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上的通话时长一秒一秒地跳动。
窗外的树叶叶正缓缓飘落,初秋的风卷着枯叶拍打在窗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抬头看向窗外,恰好一片枯叶打着旋落下,最终轻轻覆在另一片早已腐烂的叶子上。
人生就是这样,有人走就有人来。妈妈的身体成了孕育新生命的土壤,就像那些落叶终将成为新芽的养分。电话那头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尖锐而鲜活,与张永贵的污言秽语交织在一起,我按下了挂断键。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时,最后一片树叶从枝头飘落。我轻轻关上门,没有回头。破旧的公交车摇晃着进站,车门发出漏气般的“嗤”声。不知道下次踏上这站台会是何时——也许等到梧桐树再次落叶,也许要等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学会叫哥哥。
我选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掠过的稻田,想起妈妈以前总说稻子收割后,土地要休耕才能更肥沃。不知道她如今被反复耕耘的身体,是否还能碰上某个休耕的季节。
产后不久,妈妈的小腹逐渐恢复了曾经的平坦紧实,但奶子却因为持续哺乳而变得更加沉甸饱满。她的乳晕和奶头由于频繁的性交和哺乳,从深褐色逐渐变成了黝黑色,又大又硬,与白皙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阴唇也变成了同样的黝黑色,在张永贵每次分开她双腿时都格外显眼。
自从生下孩子后,妈妈每天都在盘算着逃离这个牢笼。她不知道我早已离开的消息,还一心盼望着我能来救她。张永贵把她的衣服全都收走,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不留,让她只能整日赤身裸体地待在宿舍里挨操。
这天傍晚,趁着张永贵进浴室洗澡的间隙,妈妈蹑手蹑脚地摸向电话。她颤抖的手指拨通了镇招待所的号码,黝黑色的奶头因为紧张而挺立着,乳晕周围的青筋隐约可见。
她压低声音询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年轻小伙子住在那儿?”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正在翻找登记簿时,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妈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沉甸甸的奶子。
“嗯,是的……请快帮我找找……是的..,他大概有这么高……”
话音未落,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突然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张永贵浑身滴着水,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抓住了她一边的奶子,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黝黑色的奶头,奶水立刻溢了出来。
“在找谁呢?”他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坚硬的鸡巴抵在她的臀缝间。妈妈还未来得及挂断电话,张永贵就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她滴着淫水的小穴里。
“啊!”
妈妈浑身剧烈颤抖,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晃动,黝黑色的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电话从她手中滑落,听筒里还传来招待所工作人员疑惑的声音。张永贵一边抽插,一边粗暴地揉捏着妈妈平坦的小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还找你儿子?我镇上的兄弟早告诉我了,那小崽子早就跑了!”
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饱满的奶子剧烈起伏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软了下来。张永贵趁机狠狠往上一顶,粗大的鸡巴直接贯穿到底,龟头重重地撞上她脆弱的子宫口。
“呃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吟,她的脚尖勉强点着地,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墙上一样悬挂着。她的双腿无助地颤抖,脚趾蜷缩,奶水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
张永贵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直捣子宫。
“跑了好啊!”他喘着粗气说,“省得我亲自动手!”
妈妈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顶得前后晃动,沉甸甸的奶子拍打着她自己的肋骨,发出“啪啪”的声响。
当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时,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娇吟。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黝黑色的乳晕剧烈收缩着,奶水呈喷射状溅在墙上。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后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只有双脚还无意识地抽搐着。
张永贵这才抽身而出,看着妈妈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滑落在地。她的双腿大张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正从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在水泥地上积成一滩。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奶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得知我离去的消息后,妈妈仿佛彻底放弃了抵抗,整日赤身裸体地在宿舍里照顾孩子。有时张永贵会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一边让她继续哺乳,一边粗
暴地操进她的小穴。
奇怪的是,妈妈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孩子。每当大虎哭闹着要喝奶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急切地将发黑的奶头塞进孩子嘴里。看着小家伙贪婪吮吸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就会涌上心头。
别的产妇这时候都躺在床上静养,喝着补汤,被家人小心伺候着。可妈妈没这个福气。常常是妈妈正抱着大虎喂奶,张永贵就从后面贴上来,坚硬如铁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一杆子捅到底,龟头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肉褶,带出黏腻的水声。
“夹紧点!”
张永贵一巴掌拍在她汗湿的臀瓣上,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往前倾。妈妈不得不绷紧腰腹,让小穴紧紧裹住那根横冲直撞的鸡巴。奶水因为身体的刺激不断喷射,弄湿了婴儿的小脸。大虎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脚丫踢蹬着她平坦的腹部。
张永贵的家人们经常带着补品来看望孩子,张永贵的母亲往往径直走到妈妈面前,伸手直接掐住奶头。她用力挤压,看着奶水从深褐色的奶头上喷射出来,完全无视妈妈正被张永贵顶得浑身痉挛:“奶水还行,够大虎吃的。”
说完又伸手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手指在肚脐周围按压:“恢复得不错,可以准备怀第二个了。”
妈妈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吟。张永贵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因为有人旁观而更加兴奋。他的堂弟凑过来,掰着妈妈的另一侧奶子检查,手指拨弄着勃起的奶头。
“最近奶量有点少,”堂弟皱着眉头说,“得多补补。”
他说这话时,妈妈正因为张永贵的一个深顶而剧烈颤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带出一股白浆。
张永贵的妹妹抱起一旁的大虎,直接塞到妈妈怀里:“接着喂孩子,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妈妈不得不搂住大虎,颤抖的手指勉强将奶头塞进婴儿嘴里。
而整个过程中,张永贵始终保持着规律的抽插。他的家人们围在床边,讨论着妈妈的奶水质量和产后恢复情况,就像在评估一头奶牛。
这一天,张永贵的家人们又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妈妈当时正被张永贵按在墙上操干,双腿悬空,赤裸的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她的意识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模糊不清,但依然注意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往常总是嘻嘻哈哈的亲戚们,今天却格外安静。他们绕过正在交媾的两人时,连平日里的调笑都没有了。妈妈迷迷糊糊地看见张母和几个年长的女眷交换了
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带着某种决断。
张永贵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家人的到来而放缓。妈妈被顶得浑身发抖,乳白色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黝黑色的奶头喷射出来,溅在地上。但今天没有人来检查她的奶水,也没有人按压她平坦的小腹。
张母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带来的婴儿衣物。她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