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咬着嘴唇忍住呻吟,艰难地撕开封口,指甲在信封上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
突然,一张崭新的离婚证从信封中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那鲜红的公章在阳光下刺眼得像是要灼伤视网膜,公章下方丈夫熟悉的签名更是如同一把尖刀,直直插进她的心脏。
就在看清纸上文字的瞬间,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紧接着,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几乎要将张永贵的鸡巴生生绞断。这种痉挛并非完全出于情欲,还有源自灵魂深处的震颤与绝望。
张永贵发出一声痛呼,却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操!看到离婚证就这么激动?”
他粗壮的腰胯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鸡巴直抵花心深处,紫红色的龟头死死抵住妈妈紧闭的子宫口,像研磨药材般用力地旋转挤压。这个动作让妈妈浑身剧烈颤抖,汗湿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红唇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
“啊……不要……孩子还在里面……”
妈妈的哀求声支离破碎,却更加刺激了张永贵的施虐欲。他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同时下身开始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刺。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她目前最脆弱的位置肆意妄为,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捅穿她的子宫。
最终,在妈妈痉挛收缩的蜜穴里,张永贵低吼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娇嫩的宫口,与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从红肿不堪的阴唇间缓缓溢出,在油亮的肌肤上画出淫靡的轨迹。
“我的种就是结实,生完这个马上再怀一个。”张永贵喘着粗气说着,随手扯过抹布擦了擦龟头上的精液,扔在妈妈发抖的大腿上。
从那之后,妈妈变
得异常沉默。每当张永贵拽着她往床上拖时,她都顺从地跟着走。即使挺着即将临产的大肚子,她也只是垂着头,任由张永贵摆布。张永贵在得知离婚的消息后,行为越发肆无忌惮。他常常在深夜把熟睡中的妈妈弄醒,不顾她疲惫的身体强行交和。
随着预产期临近,妈妈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那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夜,老旧风扇的嗡嗡声完全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妈妈仰躺在潮湿的床单上,全身赤裸,她深褐色的乳晕随着身体的晃动剧烈起伏,奶头夸张地甩动着,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汁液,在胸前划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张永贵像往常一样压在妈妈身上,挂满白浆的穴口紧紧咬着他粗长的鸡巴,浓密的阴毛被黏稠的体液打湿,黏在大腿内侧,把开档黑丝的裆部浸得透湿。
突然,妈妈的身体剧烈地绷直了。她的手指死死抓住皱巴巴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宫缩让她的脸色迅速失去血色,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落到枕头上。
妈妈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
“停……停下……孩子……要出来了……求求你……”
张永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胯部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妈妈疼得弓起身体,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死死压住。
“真的……真的要生了……”
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用力。张永贵这才不情不愿地抽出鸡巴,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但他并没有完全抽离,而是用硕大的龟头继续抵在妈妈张开的阴唇上,时不时研磨几下。妈妈疼得蜷缩起来,羊水已经破了,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张永贵瞪大双眼,像个第一次见到新奇玩具的孩子般,凑近了妈妈大张的双腿间,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分娩过程。随着一阵剧烈的宫缩,妈妈的肚皮突然绷紧,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
妈妈仰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纤细笔直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屈起。随着第一阵宫缩袭来,她本能地抓住床头的铁栏杆。长期频繁的性爱让她的骨盆肌肉异常柔韧,此刻正随着宫缩有节奏地收缩着,带来一种奇特的酥麻感。张永贵注意到妈妈的奶头更加挺立,乳晕渗出细密的汗珠。
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吟,婴儿的头部缓缓娩出,啼哭突然响彻整个房间。妈妈瘫软在潮湿的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小腹明显松弛下
来,但子宫还在有节奏地收缩。张永贵一个箭步上前,粗暴地分开妈妈的双腿。
“是个带把的!干得不错,贱货!”
他兴奋地大喊,粗糙的手掌重重拍打在妈妈饱满的奶子上,乳白色的奶水顿时溅得到处都是。妈妈虚弱地别过头,没有力气回应。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手指仍在玩弄妈妈的奶头。昏暗的灯光下,妈妈白皙的身体泛着汗水的光泽,奶子因为涨奶而显得更加饱满圆润。
过了没一会,妈妈便虚弱地支起身子,颤抖着抱起啼哭不止的新生儿。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这个因强奸而怀上的孩子,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平静。当她把深褐色的奶头递到婴儿嘴边时,小家伙立即贪婪地含住,用力吮吸起来。
一种强烈的母性本能突然席卷了妈妈的全身。每当婴儿的小嘴用力吸吮时,她的奶头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温热的奶水。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每次哺乳时,刚生产完的子宫都会传来一阵轻微的痉挛,那种感觉竟然像极了性高潮。她的阴唇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
张永贵的目光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扫视。他注意到,妈妈每次哺乳时,双腿都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阴唇也会微微开合。这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但他决定今晚先放过她,毕竟看着这个曾经反抗的女人,现在却不得不哺育他的孩子,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妈妈机械地换了一边奶子继续喂奶,奶水顺着婴儿的嘴角流下,滴在她光洁的大腿上。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耳边只有婴儿吞咽的声音和张永贵粗重的呼吸声。子宫的痉挛一阵强过一阵,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当婴儿终于吃饱睡着时,妈妈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间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滴落的奶水还是别的什么。
张永贵为这个孩子取名为“大虎”。得知妈妈终于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后,张永贵的家人们都兴高采烈地涌进了狭小的宿舍。张永贵大咧咧地坐在宿舍的椅子上,几个亲戚围坐在旁边。妈妈浑身赤裸地站在屋子中央,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身体。她的奶子因为哺乳而胀大,奶头上还挂着未干的奶渍。
“我这就告诉她儿子,他妈给我生了个野种!”张永贵叼着烟,故意提高嗓门喊着。
妈妈慌乱地摇头,顾不得遮掩身体,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别……求你别告诉他……”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妈妈裸露的奶子上。丰满的奶子剧烈晃动,奶头顿时喷出一股奶水,溅在旁边堂弟的脸上。张永贵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次奶水喷得更远,有几滴溅到了窗户
上。亲戚们发出哄笑,有人还掏出手机拍摄。
妈妈不由得跪倒在地,奶水从深褐色的奶头上不断滴落。张永贵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把手机号交出来。”
当妈妈颤抖着嘴唇报出那串数字时,宿舍里爆发出刺耳的口哨声。张永贵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妈妈蜷缩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奶水在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耳边回荡着张永贵对着手机说的每一个字。
电话那头,张永贵的声音夹杂着妈妈微弱的啜泣。我静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