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1
(一)想把你操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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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最后三个字上滞留片刻,许如星收起手机。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食指在文件夹上点了点,她最终作罢,抓起大衣和包走出办公室。
“李可。”路过外间埋头工作的几个女孩子,她没转头,“晚上的酒局给我推了。”
“啊?好的许总!”最靠近办公室门的短发女生立刻低头输电话号码。
高跟鞋的哒哒声远了。
旁边的实习生这才敢抬头,疑惑又惊奇:“coco姐,许总是下班了吗?”
“嗯。”
“我第一次见许总走这么早诶,还把于总的局推了。”她满脸奇色,“像急着去见什么人……”
李可停了一秒,转头看她。
刚毕业的大学生眼中跳动着清澈的愚蠢,丝毫没意识到不对:“coco姐?”
她低头,拨通电话,只丢下一句:
“不该八卦的,就别八卦。”
“咔哒。”
客厅亮着灯,空无一人。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家伙在哪儿。
女人低头换鞋,白日一丝不苟的长卷发垂落几缕,掩住红唇勾起的笑意。
上楼。
主卧大门紧闭。
拧开门把手,里头没开灯,昏暗的一片夜。
不待她看清,一只大手陡然把她扯过去,温热的身体覆盖上她的,把她压在墙和他的缝隙里。
“白麒……唔……”话只来得及开头,剩下的全被他的唇堵回去。
光线从门框泄入,隐约映亮男人精致挺拔的侧脸。
吻毕。
男人抬起脸,眼睛湿漉漉的,像残余着浴室的水汽:“老婆,回来得好快。”
“……有吗?”
“嗯。”男人只比她小一岁,有赖一张被时间遗忘的好脸,28的年龄,撒起娇来还和19岁那年一样令人招架不住,“以为你又要很晚回来,让我一个人想你。”
多无害啊,像……全心全意依赖着她生活。
但许如星从来没忘记,她的一切都拜他所赐,她才是寄生在他身上的吸血虫。
“我也想你了。”于是她近乎温柔地回应。
不出意料地,看见白麒红了耳根。
“只想我么?”手往下,不规矩地揭开浴巾,抓着她的一只手覆上去,“不想它么?”
“什么时候硬的?”食指摩挲了几下,那东西好像更热了。
男人侧头,从她脖颈吻起,一面解她衬衫的纽扣一面含糊回答:“等你的时候,想到你就硬了。”
“这么饥渴?”
白麒笑了,他于她是从无羞耻心的,假若有,当年就得不到她了:“特别饥渴,想把你操死在家里。”
“但是我明天还要上班。”
“那就插着你去公司,在他们面前干你,坐在我身上,一边挨操一边开会好不好。”他喘着气,开始解她的腰带,“乖老婆,撸几下鸡巴。”
“那,别人也会看见。”
“让他们看着。看我的星星被我干得高潮,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最后一层布料剥开,长指覆上,男声沾了哑色,“好湿,什么时候湿的?”
许如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眼睑微垂,视线落在白麒的唇上。那里,浅粉的唇沾染朱色,是他吻她时沾到的口红。
就这么抵着她,手指逗玩几下肉豆豆,往下伸进狭窄的花径里,缓缓抽插。
从一个指节到整根手指,一根加到两根,水声噗噗地响,像饥饿的暗示,她的身体在这方面总诚实得惊人。
“嗯……”呻吟溢出唇齿。
“爽吗?”白麒俯脸,一下一下地啄吻,肉棒硬得像根铁棍子。
“嗯……爽……”昏暗光线下,她不自觉往后仰,背贴紧冰凉的墙壁,“不要了唔……换成……”
——“换成大鸡巴……”
像拉下了什么阀门,欲望喷涌而出,白麒把人往上抱,细腿熟练地缠上腰。他扶着勃起已久的肉棒,对准了肉缝,上下磨蹭,龟头镀了层透明的滑液。
“插进来啊!”许如星被磨得更痒了。
“叫老公。”他这时候倒端起来了,“说爱老公,老公就喂你吃鸡巴。”
无聊的掌控欲。
可偏偏,许如星对性的渴望向来直白强烈,眉头也没皱:“爱老公,我爱老公。”
“乖老公,喂星星吃大鸡巴,小逼好痒……呃啊——”
龟头破开了穴口。
(二)程以砚
女体被他托着臀,夹在上半身和墙之间,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整个挂在了他的鸡巴上。
他入得困难,将人往上掂,激得许如星惊叫出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乖,放松,放松……”白麒只好耐着性子哄。
粗大的肉棒只插进半根,剩下的半截裸露在外头,被女穴中溢出的淫液浸得发亮。
没一会儿,她适应了,渐渐不满足于现状,扭着屁股催促。
“嘶……别乱动。”挺腰,肉棒猛然插到底,抵住花心,换来变调的呻吟。
白麒埋头在她胸前,爽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近日忙于和nc集团的合作,他们好多天没做过爱了。
“小逼才几天没吃鸡巴,就又紧成这样?”
许如星脚趾蜷缩,被他这么插着搬到床上,眼波似水:“那你多操操,把它操松……”
骚话这方面,白麒向来说不过她。
只好用干的了。
下面又湿了许多,她适应了,箍得死紧的宫口也放,松了些,白麒终于能动作,缓慢地往里插,直至整根肉棒都埋入她身体,又同样缓慢地抽出来。
动作渐渐加快,噗叽噗叽的水声里,男人的阳具次次捅进子宫,她能感受到睾丸打在阴阜的频率,却只顾着爽得头皮发麻,放声浪叫。
“白麒!白麒!鸡巴好大嗯啊……慢点,好爽!”
“老公……还要,唔啊太深了,好酸……啊啊别……”
两具人体赤裸纠缠,他埋进她,她夹裹他,淫水飞溅,肉欲横流。
他们做到了很晚。
等白麒抱着她从浴室走出来时,许如星一瞄墙上的钟:
十二点了。
她是五点半下的班。
身后微热的身体贴上来,臀缝抵着的那根似又有抬头的趋势。许如星伸手把他扯开:“热。”
“我把空调调低点。”他死皮赖脸从后头抱住她,手往上抬,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绵乳。
“真累了。”
“我不做,只是插进去睡。”
“不准。”
白麒有些委屈,却又听她声音发哑:“这几天忙,真的累,下次给你插。”
一听有下次,男人立马被哄好了,抱着她问:“这么忙?李可她们不帮你做,还是董事会的老东西们又为难你了?”
女人不接茬,气氛忽地怪异起来。
白麒也不问了,他知道许如星这小白眼狼一直防着他呢,极少在家聊公司的事。
“姐姐,”他轻轻拂开她贴在背上的发丝,“我只是想帮你。”
很久,久到白麒以为她睡着了,他听见一声低到地上的轻叹:
“没什么,只是明天有会要开,又要见nc的新经理。”
许如星没骗他,她确实是忙。
白芒集团做实业起家,从白麒爷爷的爷爷那辈儿就是被革命的相。三四十年前白麒的亲妈季丛兰眼光毒辣,抓住风口做房地产和建材生意,之后又把版图扩张到了多个领域。季丛兰凭此挤进华国富豪榜前十。
但房地产这股风刮了几十年,到如今,已经没力气了。
许如星和白麒认识9年,进白芒8年,正式从季丛兰手里接班4年。从她当上ceo的那一秒,白芒就必须转型。
最初几年试试水,研发几个小技术开发几个小程序,花点小钱董事会那些人就叫得跟死了爹妈一样。但这两年,她组织开发的租房买房app下载量猛增。
这是许如星意料之中的事——白芒就是干这起家的,友商什么德行、上下游材料什么成本一清二楚,软件里房源多、资料全、保险足,家具、装修等配套业务也透明,虽则同行在背后骂得她狗血淋头,但破坏的是白芒的业内口碑又不是她的,她不在乎。
软件火起来,盈利可观,董事会也不狗叫了。
但许如星要的可不止这点。
是个人都看得出,眼下最热的市场在电子科技这块儿。许如星几年前就开始调研,准备往人工智能方面发展,奈何董事会不给批预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即使她自己砸钱进去,也绕不开资金仍然短缺的难题。没办法,她转头找人搭线,和a国的nc集团谈合作。
nc在ai技术这块儿算行业龙头,觊觎华国市场已久,偏偏因为各种限制无法施展身手;白芒没钱没技术,是行业新秀,但作为老牌财团,在国内的地位不言而喻。二者王八对绿豆,狼狈为奸,哦不,达成合意,很快谈起了后续的投资事宜。
拉nc的投资,话语权的部分让渡必不可免,董事会那边反应很大,许如星却嗤之以鼻。
一分钱不出,也好意思伸手管事?若不是要借白芒的名头,她早自己另起炉灶注册新公司了。
可她这边为了合作连轴转,nc那边却摆足大爷姿态,拖拖拉拉不说,临到关键时期一声不吭换了大中华区总经理。
“许总,nc的人已经到会议室了。”
“这么快?”女人微怔,抬头时一缕卷发从耳后散出来,“不是说四点?”
李可也摸不着头脑。
“算了。”她揉揉眉心,合上电脑往外走,“费雪去了吗?”
费雪是她提拔上来的技术开发部总监。
“已经让人去通知了。”
“谁接待的nc的人?来了哪些?”
“我让lucy去接的,她说来了六个,noth也来了,两个新面孔,一男一女,男的应该是新的总经理,姓程,亚裔脸,lucy说看起来很年轻,很……”
“很什么?”
李可也觉得荒谬,要不是秘书部刚才忙,她也不会让刚转正几个月的lucy去接nc的人,传回来这么不靠谱的信息。
她硬着头皮转述:“很帅。”
许如星:“……”
言语间到了会议室,费雪也到了,走去她身后。
许如星推开门,便见几人坐在会议桌旁。
“抱歉,久等了。”
眼睛扫过那个陌生又莫名熟悉的脑袋,那位“很帅”的程经理似有所感应,抬头。
女人脸上的表情空白了几秒。
nc程经理。程以砚。
她那被劈腿的前男友。
(三)与从前一样
毕竟是许如星,只是失态了几瞬便反应过来,面色如常:“这位是?”
noth介绍:“这是总部来的iancheung,我司新任的大中华区总经理;这位是alina……”
许如星作恍然大悟状,向那位点头:“原来是cheung先生和alina女士,失礼失礼。”
alina懂些中文,对她点点头。
但坐着的男人没有粉饰太平的意思,抬眼:“许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和您本科都在a大,同系同届,以前见过许多次的。”
lucy说得不假,这位程总确实帅。不同于白麒那种五官精致、气质嚣张的帅,他内敛而冷淡,白皮肤、黑眼珠、薄眼皮、薄嘴唇,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似乎天生没多少情绪,即使为难人也有种公事公办的违和感。
——假使许如星不曾见过他在床上的样子。
许如星面色一滞,继而笑道:“这不,过了太久了,变化太大,有点不敢认了。”
“是吗?”
他站直了,微微低头俯视她:“那重新认识一下吧。”
“程以砚。”他伸手,把招呼打出挑衅的意味,“许总,请多关照。”
“……”当着会议室众人的面,许如星不得不伸手握住,又迅速抽回,“不敢。”
程以砚哼笑了声,很轻,像她的幻觉。
仿佛在说:你许如星还有不敢的事?
许如星微笑着看费雪讲解合作方案,不时补充一二。
要紧的条款早已商定,如今更多是走个过场,只等nc这边点过头,配套方案就能提上日程。
但有程以砚……许如星如往常般得体逢迎,平静的脸皮下藏着充足的警惕。
可出人意料的是,程以砚仅仅提了几个细节上的问题,便不再挑刺。
许如星不敢放松,依然小心应对,比最初准备的内容还细,与nc众人交流得热火朝天,硬生生把这提前一小时开始的会议开到了原定的结束时间。
会议结束,原定计划里双方有个饭局,李可早订好了餐厅。
但现在……
许如星摸不准程以砚的态度。
她十岁认识程以砚,与他相依为命十年,两人曾是朋友、亲人乃至于恋人。后来她出轨,他们分手,程以砚走得果决且迅速,只用了一天时间就从出租屋搬了出去,之后二人再无联系。
她自认为是很了解这个人的:他冷漠、理智、坚定。
——和她一样,却比她磊落。
可现在,她看不清了。
——她认识的那个程以砚,绝不会为一时意气,在公事上为难合作对象。
尤其是,以这么幼稚又无用的方式。
怀着疑虑和试探,她提出聚餐的邀请。而令她惊讶又没那么惊讶的是,他答应了。
于是在老板的目光示意下,李可带着众人相继下楼,独留他们二人在一班电梯。
金属墙壁四四方方地框住二人,倒影出西装革履的一对身影。
人模狗样,面目全非。
许如星站在左侧,半个身子越过他按电梯,再重新站直。
程以砚一言不发。
他往下看,轻而易举地瞥到那只手,纤细,白皙,无名指上的钻戒嚣张碍眼。
那只手抬起来,撩了撩长发。手的主人说:“好久不见。”
他不回答。
“不是你怪我装不熟的吗,现在却不理我?”她笑着。
“不敢怪许总。”男人语气平淡,却尖锐极了,“许总这些年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看来是得偿所愿了。”
许如星并为此不感到羞耻:“差不多吧。”
“呵。”他看着面前金属的电梯门,冰冷如常,“果然是许如星。”
——“还是这么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许如星大大方方地认了:“这有什么不好呢?”
“我还是老样子,是你变了,阿砚。”
最后两个字似乎和电梯停下的声音重合了,那么虚渺怪异。
“别这么叫我!”他冷冷扔下这一句,率先走出去。
电梯内,女人怔愣片刻,忽地低低笑了。
不论为何而喜,她想她明白了:程以砚,还和从前一样。
(四)你怎么在这儿
酒桌上觥筹交错,无色液体一杯杯入喉,辛辣凛冽,猩红的口红留了几丝在杯沿,朦胧的一圈。
一道目光控制不住地扫过。
20岁的许如星不会喝酒。
20岁的许如星也没办法在这种场合左右逢源。
那时的她忙碌、青涩、野心勃勃却无处施展拳脚。
程以砚几乎是恍惚地想,可能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这样的她。
但他很快又回神。
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厌恶这种场合。
nc是外企,虽华国分公司负责此项目的高层多是华人,但也不该把生意谈到酒里去。
仅此而已。
乱乱地想着,余光却瞥到那人站起来往外去。
程以砚告诉自己,和他无关。
但不过几十秒,双腿站了起来。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走出包厢,狭窄安静的走廊,灯光昏黄。
他立刻感到了后悔。
但已经出来了不是吗?
脚步往前移。
影子窜出卫生间前的拐角,跌进他怀中。
程以砚几乎是以肌肉记忆搂住她,又像被烫破皮一样迅速松手:“你干什么?”
许如星站直了,并没挨着他,可空隙只有半米远:“你来了。”
“你故意的?”
她笑。
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疲惫,她喝了不少,眼神都有点散了:“阿砚,你在想什么?”
“在想白大少爷看见这一幕监控会想什么。”他冷冷道。
“是吗?”
“许如星。”他刻意地绷紧声音,“我现在是你的甲方。”
不是你的前男友。
“所以呢?”她笑,眼角漾开戏谑,“程以砚,你为什么会来?”
“岗位调动。”
“撒谎。”她伸手拨弄他胸前墨蓝的领带,“你是因为恨我。”
“你太自作多情。”
“为什么恨我?”她问,“因为太爱我了?”
“许如星!”
“阿砚,你和小时候一样,永远藏不住自己在想什么。”她轻声说,“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这么心软,这么可爱。
“许如星,你越界了。”程以砚的脸沉得可以滴水。
“不,我是喝醉了。”她低低地笑着,纤细的手猛一用力,将他带到自己面前。
几乎是一个可以接吻的姿势。
呼吸喷洒在两张脸之间,她闻到自己呼出的酒精的热气。
程以砚没有躲,愤怒而沉闷地和她对视。
很久很久之前,这个情景的下一秒,往往是激烈的拥吻和性爱。
但有张脸在眼前闪过一瞬间。
精致而张扬,少年意气几近固执。
她于是停止了动作,就着这个别扭又暧昧的姿势,笑眯眯地说:“你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不是吗?”
“所以,阿砚,不要和我成为敌人。”
言罢,不顾对方一寸寸燃起怒火的眼,她松手,转身去补口红。
“……”镜子里的另一张脸难看得要命。半晌,程以砚冷笑:“许如星,我们早就……”
“阿砚。”她把口红扭回去,却没抬头。
“不管怎样,欢迎回来。我,很高兴再见到你。”
于是怒气尚未发泄就被打碎了。
许如星是程以砚的克星,一直都是。
脚步声远去,重且乱。
镜前的女人看着手里那根口红,很久。
她差点忘了,这根口红是白麒去巴黎某个品牌工厂亲手给她配的色。
很适合她。
饭局到了后头,几人都喝了不少。
除了程以砚。
从洗手间回包厢后他的神色一直难看着,白瞎了好脸。没人敢劝他的酒。
一行人从餐厅往外走,许如星从座椅上站起来时晃了晃。
李可马上上前扶住她。
程以砚闭了闭眼。
她一定是故意的。
许如星这样的人,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暴露狼狈。如果她看起来狼狈,那毋庸置疑是装的。
小时候在福利院,她就很会用示弱这一招。
他每次都会上当,不忍不上当。
餐厅外的世界已笼于夜色,车灯来来往往。
李可扶着许如星,给司机打电话。
坦白说她不明白为什么许总喝成这样,她分明是很能自控的,尤其今夜并非什么大局。
司机那边音调诧异,问少爷不是到了吗?
少爷?
啊?
女孩子扶着人,茫然张望,视线捕捉到一张英俊的脸。
白少爷真来了。
她慌忙打招呼,看着那人走近,眉眼带笑。
不过这抹笑在接触到一旁那人时便碎裂了。
白麒甚至眨了两下眼睛才确认那是谁。
“程以砚?”
“程以砚!”他像被踩了尾巴的大型猫儿,立刻炸毛,“你怎么在这儿???”
(五)是我在操你
“程以砚!你怎么在这儿???”
身边的许总闭着眼不太舒服的样子,李可急急解释:“白……总,程总是nc集团的新任总经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几年前白麒和许如星一起进的公司,后头不知为什么不来了,但毕竟是自家太子爷,手握股权,他在白芒还是挂了个名。
回想起昨晚许如星为了nc的项目拒绝他那一幕,白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是程以砚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回来撬墙角了。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旧情人见面,怪不得喝这么多呢!
白麒气得牙痒痒,一把将许如星拉进自己怀里抱着,瞧她脸上泛起的红晕,心中升起酸与苦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闹得让许如星被议论,只是双眼冒火地哼笑道:“程学长出国这些年,果然长进不少了,把我家如星喝成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李可的错觉,她总觉得“我家”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敢当。”程以砚面无表情,“白少倒一点没变,和大学时一样养尊处优,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
众人暗暗瞪大眼,nc的人听得酒都醒了。
程以砚和这人有仇啊?
白麒讽笑:“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言罢,他不再纠缠,将晕晕乎乎的许如星打横抱起上了车。
橙黄路灯下,瘦高的男人望着那个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啪!”
灯几乎是被一巴掌扇开的。
白麒抱着许如星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动作却又轻得像在放一根羽毛。
他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
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明明当初把人抢过来时时就做好了她并不爱他的准备不是吗?
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白麒喉咙发苦,鼻尖泛酸,竟然有点想哭。
谁都可以,凭什么还是程以砚呢?她只会爱程以砚吗?
床上的女人在车里缓了会儿,没那么难受了。她原本酒量就不差,更别提今晚没人敢真正灌她酒。
长发像水藻一样在床上散开,她被职业装勒得有点难受,迷迷糊糊去扯,被白麒拦住了。
“我来。”
他脱下她的外套、裙子、鞋,克制着情绪。
他抬头去看。
女人脖颈因醉酒而泛红,像口红揉开了粘在皮肤上。
她最好就这么安静地躺着,躺在他身边,而不是精心准备去见那个人。
白麒凑上前,和一条不识趣的狗一样,嗅她身上的香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轻轻亲吻她,手却往下探。
“嗯……别闹……”樱唇微启,模糊地阻止,没有作用。
指尖所触,是一片柔软,温热、干燥。
白麒松了口气,暗自庆幸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其实就算发生了又如何呢,他舍得对她干嘛?他不去想这个问题,低低地说:“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心眼太小了……”
“姐姐……星星……我明明,我最爱你……他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你看看我,我不比他差……”
白麒很没出息,就这么点破事,他还是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砸在许如星脸上,敲开她的眼。
她茫然而混乱,酒精使得她想不出太多方法,只能像最常做的那样,吻住他。
得到了比平常更猛烈的回应。
晕晕乎乎地,衣服一件件甩下床,他们赤裸地相迭。许如星抱住他的腰,感受到大手揉捏她的胸乳,白麒伏下头,舔舐顶端小小的奶头,激得小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许如星夹着腿,摸他的阳具,那儿早就硬了,长长粗粗的一条。
或许是酒精刺激感官,小穴好空虚,渴盼着肉棒的肏弄,她含混着让他插进去。
白麒分开她的腿,跪在她双腿之间。
肉棒抵在穴口,蹭了几下,对准张合的小口,却没进去。
“姐姐……你看看……”白麒强迫她睁眼
,“我是谁,嗯?”
这是什么弱智问题?许如星的思维被酒精麻痹了,不假思索:“就是你啊……嗯!”
肉棒不清不重在阴蒂上打了一下,他执拗地问:“我是谁?”
“你是,白麒……小白、老公……”她把能想到的称呼全说了一遍。
白麒终于笑了。
龟头破开穴口,缓缓沉入,撑开肉壁。
“嗯啊……”
“老婆,是我在操你。”他喘息着,“是白麒在让你舒服。”
不是狗屁的程以砚。
(六)因为程以砚
没有提前扩张,小逼好紧。
只是一天没操,怎么又紧回这样?白麒不解,直觉到鸡巴要被夹断了。
他伸手去揉那早已动情的小肉粒,打着圈地抚弄,又没章法地从她下巴一路吻到锁骨去。不一会儿,穴里更湿了,渐渐放松下来。
“姐姐,老婆……”他执着地把许如星喊到清醒,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听清楚他在做什么,“插到底了,姐姐的逼好浅……呃,好舒服,好暖和……”
肉棒一层层抻平小穴里的皱褶,进入、退出,一下子顶到花心,又猛地抽到穴口。淫水随着动作一波波被带出,打湿二人相连之处。许如星不太清醒,加倍体会到了快感。
“唔嗯……好大……白麒、慢点嗯啊……”她含混地小声呻吟,手往上攀勾住他脖子,邀他舌吻。
上面是唇舌依偎,下面是性器交合。她吃下他的口水,他肏出她的淫水。
白麒故意用力,不停加快速度,鸡巴肏地小穴应激地缩紧,许如星的呻吟压抑不住音量,浪叫着让他慢点,他不听。
快感一波波迭加,抵到某个顶点,无法负荷,化作骚水喷溅出来。
许如星潮吹了。
她叫得像在哭,大口喘气,连被酒精拖累的神经都敏感了起来。小穴一阵阵痉挛,每次都夹到粗硬的肉棒,更带来别样的快感。她爽得难受,紧紧攀住男体,就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白麒被她抱着,只觉得体内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填满了。
他没有射的意思,小幅度地、慢慢地抽动肉棒,细声哄她:“老婆喷了好多水,床单要湿了,怎么办?”
许如星可没空回答床单问题,她没力气地哼哼,简直像在撒娇了,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
“嗯……好累嗯啊……”
“这就累了?你老公还硬着呢。”
“快点射……”
“姐姐再骚点,我就射了。”
许如星被他说得无奈,努力凝聚注意力看过去。
男人那张宛若少年人的脸上,模糊的红色从唇晕到下巴和脸颊,那是她嘴上的口红。
他的脸浮出肉欲的贪婪,或许还有说骚话时的狡黠,就像一种魔法,加倍放大了欲望。许如星湿得透底,无奈妥协,任他不知节制地肏穴。
她被肏得高潮,不知道几次,终于感受到穴中的肉棒颤抖着射精了。
又不知道被怎么哄了,明明说了只一次,却还是迷迷糊糊多做了几次,做得小穴腿缝一片浊白,连被抱去洗澡的路上都在往外流精水。
累得失去意识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
白麒,又不守信用。
翌日。
宿醉初醒,脑袋木木地疼。
许如星掀开被子,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才往外走,这才发觉双腿也发软。
这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久?
她下楼走去客厅,没见到人,心下疑惑,喊了句“白麒”。
“诶!”男声居然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女人一头雾水走过去,打开厨房门,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什么味道?”
白麒见状立马关了火,也装模做样咳了声,掩饰尴尬:“姜放得好像有点多。”
“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我想给你煮点醒酒汤来着。”他心虚得不敢像往常一样凑上来讨吻,“我照着网上教程弄的啊,不知道怎么回事……”
许如星哭笑不得:“你让阿姨来弄啊。”
他们家当然是有阿姨的,只是白麒和她都是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不喜旁人随意进出,平常阿姨都是住在安排在附近的房子,除了三餐时间,连来打扫卫生都要提前报备。
——但这也不意味着他白大少爷要亲自炸厨房啊。
他连个鸡蛋都煎不明白!
许如星还记得他上一次尝试做饭,那是他们刚在一起的事了。只因为她有次吃饭出于惯性提了句程以砚做饭好吃,他就气得非要学做饭。
但大少爷天生不是劳碌命,十指不沾阳春水,煮面都是冷水下锅,好几次差点引燃厨房。
后来惹得她发火,便不情不愿放弃了。
现在又是发哪门子……等等。
她怀疑又觉得荒谬:“因为程以砚?”
(七)你一点都没变
“因为程以砚?”
白麒没说话。
还真是因为程以砚。
许如星倚在门框,揉了揉眉头:“我事先不知道他进了nc。”
白麒一愣:“真的?”
“真的。”她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说谎。”
如果她真想联系程以砚,她有一百种方法,不是吗?
脸色阴转晴,白麒心头浮着的那片浓雾顷刻消散。他压抑着欣喜,强撑高傲:“我可没问这个。”
“是是,你没问。”许如星走过去,生怕他继续炸厨房,扯着他袖子往外走,被他反从后面抱着,连体婴一样挨在一起。
“星星。”他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说话时震动感隔着皮肉传递到骨头,“你早就不喜欢他了,对不对?”
许如星一时哑然。
喜欢不喜欢,她对程以砚,十年相处相依,并不仅限于男女情爱的单纯,杂杂乱乱分辨不清。
白麒听不见回应,舌根发麻,不敢再等待了,转而问:“你喜欢我吗?”
许如星扭头看他:“喜欢。”
这次倒是毫不犹豫。
他于是浅薄地开心起来。
够了,其实这样就够了。白麒自欺欺人,凑上去吻她。
匆忙的回应一步步加深,其中是否藏着愧疚和心虚?两人心照不宣地忽视这个问题,唇舌缠绵,身体寸寸起火。
“今天不去公司了,好不好?”白麒小狗一样舔她耳后的皮肤,痒极了。
许如星往后躲,他就追上来,非要她答应:“好不好,老婆?”
她没办法:“好……”
下一秒,被双脚腾空,被他直接抱离地面,三步作两步回了主卧,扑倒在床。
真丝睡裙掀到锁骨上,露出除了一条内裤毫无掩蔽的身体。双乳与大腿上暧昧的痕迹尚未褪色。
白麒压在她身上吻着,一只手挑开内裤边缘,伸进去拨弄两瓣花唇。
小穴渐渐透出湿意。
许如星带着宿醉的迟钝,迷迷糊糊地想:
大早上的,怎么又玩到床上来了?
荒淫数度,一上午过去了。
许如星下楼吃饭时,腿都是抖的。
人体构造真不公平,明明她平时也健身,为什么做完爱还是累得要死?,男的却精神抖擞。
幸好当初装修时白麒坚持把隔音效果做到最好,不然做饭的阿姨都能听见楼上那些动静。
她放下碗,抽纸擦嘴:“我去上班了。下午公司有事。”
“好。”白麒顿了顿,没忍住,“nc的事?”
他想问的到底是谁的事,二人心知肚明。
明明一个善意的谎言就能哄好他不是吗?偏偏许如星最讨厌撒谎,沉默地点头。
“昨天饭局上约好了带他们参观部门和项目组,过几天还要去参观新工厂,这块业务刚起步,投资能拉多一点是一点。”她解释道,“程……他刚回国上任,需要了解基本情况跟进项目。”
白麒“嗯”了声,没抬头。
他其实想说换个人带那家伙去参观不行吗?但他知道,许如星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其实她也是有私心的吧,明明可以避嫌,偏不。
他看着那人洗漱梳妆,换好职业装去穿鞋,一句话忽地脱口而出:
“星星。”
“嗯?”
“你一点都没变。”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而他,八年前不肯放走她,现在不得不放走她。
(八)初见许如星
白麒第一次见到许如星,是在他大二,19岁那年。
“学长,嗯嗯文件已经取到了。”五月初,江城的初夏已热得出奇。毒辣阳光里,高挑的女孩子白t牛仔裤,站在路边打电话,“我等会儿回来,给你放你们楼下宿管那儿可以吗?”
“啊?不用不用,我坐校车回来就行。”
“真的不用了,谢谢学长……呃,已经来了?好的,多谢你啦学长。”
电话还没挂断,一辆亮红色跑车停到她面前,车标她不认识,不妨碍知道这车贵得要死。许如星自觉地往旁边让,跑车却打了喇叭。
“喂。”车窗降下,少年一头金发,一粒钻石钉在耳垂上,黑色墨镜挡了上半张脸,“上车啊,愣什么?”
“……啊?”
电话那边的人这才来得及解释:“我认识的人正好在附近,就让他来接你了。经管大二的白麒,你知道吧——那个富二代,呃他脾气比较差,小许你多担待点哈。”
许如星并不知道这号人。事实上,她很少关心对她没用的事。
富二代?
这确实是看出来了。
许如星挂了电话,不确定地叫了声:“白麒?”
“走不走,快点儿!”
确实脾气差。
她倒并不生气,毕竟人家本来也没义务载她。只是……
她找不到门把手。
白麒等得不耐烦,从里面给她开了门,许如星说了谢谢,坐进去,幸好系安全带没什么问题。
车里空调开得很足,一身的汗顷刻就吹冷了,她有种打喷嚏的冲动,又怕给人豪车弄脏了,窘迫地掏纸。
白麒“啧”了声,不动声色将温度上调了点:“纸就在你面前。”
许如星又说“谢谢”,抽了纸,却没了那张打喷嚏的冲动了。
“谢来谢去烦不烦?”白大少爷半点不领情,“你是江涛什么人?”
倒不是好奇,只是纯粹为被人当司机而不爽——要不是上次江涛帮他逃课,他才不来呢。
“他以前是我部长,校学生会组织部。”许如星解释,“他有文件要拿,我来帮他拿。”
她没说的是,江涛要毕业了,准备把家教的兼职转出去——雇主有钱,给的薪水异常丰厚。
她需要。
“跨校区跑来帮他取文件?”白麒果然不信,隔着墨镜从内后视镜里瞥她,愣住了,那句“你在追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先前只顾着不耐烦了,现在一看,才发现对方素面朝天,一张白净小巧的鹅蛋脸,杏仁眼,直鼻,樱唇饱满,是极具亲和力的长相,偏偏眼尾些微上挑,不笑时有种微妙的距离感。
……还挺好看的。
不可能看上江涛那头猪吧。
他喉咙有点发痒,装模做样咳了声继续开车,慢慢冷静下来。
什么意思?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他白麒是这么浅薄的人???
什么美女他没见过,至于紧张吗?!
真是单身单出毛病了。
白麒把自己的失态归因为这女生长得挺对他审美。
仅此而已。
他别过眼,死死盯着路,不肯看她,嘴却不由自主地碎起来:“江涛可不是什么好人。”
许如星有些惊讶于他会说这种话,本想沉默,想了想,却轻声说:“我知道。”
那人仗着自己有求于他,指使自己跑腿不说,好几次在微信上发些油腻的话。
但她真的很需要这份兼职。
白麒得到一个台阶下,蹬鼻子上脸:“那你还帮他?”
许如星微笑:“你不也在帮他吗?”
白麒一噎。
江涛什么东西,也配他用个“帮”字?他嘴硬:“小爷心善不行啊?”
许如星笑了笑。
她笑起来左脸有个梨涡,真好看。
白麒脱口而出:“你叫什么?”
许如星讶异,抬头看后视镜,金发少年正专心开着车,半点眼神没给她。
“许如星。”她说,“言午许,像星星一样那个如星。”
像星星一样。
白麒听见巨大的撞击声,像什么人拿锤子在天上敲。
是他的心跳声。
他“哦”了声,多此一举地说:“我叫白麒,白色的白,麒麟的麒。”
“好的。”许如星并没说江涛已经告诉她了。
(九)头像是我男朋友画的
此后一路无话。
白麒从来没觉得一段路这么难熬过。
他倒想找个话题,但一是陌生人没什么好说的,二是大少爷心理包袱太重,拉不下那脸。
白芒集团继承人,顶级富豪白家嫡系独子。从小到大,只有别人讨好他的份儿,他可从来没对谁献过殷勤。
不对,除了他妈。
该死,白麒你这猪脑子,怎么又想到妈去了。
他这边一团乱麻,许如星却乐得清静。
她和这富二代本就不熟,看对方这二世祖脾气,也没什么交际的必要,不说话正好。
这是她第一次坐跑车,她异常小心。
从车顶、座位、方向盘到内饰都和平常坐的轿车大有不同。许如星知道或许她和程以砚攒的所有钱加起来都不够买这玩意儿的一个轮胎,坦白说她并不因此自卑,但看着白麒坦然自若开着车的样子,心中不免升腾起一股向往。
淡定大方是有钱人的特质,而他们穷人常常活得窘迫。
许如星心思有些浮躁了,不愿庸人自扰,干脆敛下眼什么也不看,静静凝视腿上的文件袋。
白麒在心里着急。
她怎么都不看他一眼。
看车一眼也行啊!
白麒不是弱智,他当然知道自己有钱,也知道自己帅。向他献殷勤的姑娘不少,后面看他一直单着,甚至有男的来撩他。
不管是谁,只要不瞎,上他的车四处看看很正常吧。
这可是他最近最喜欢的一辆了——许如星是戒过毒吗???
可即使他怎么腹诽,许如星就像眼睛粘在文件袋上一样不抬头。没办法,路就这么长,他开这车,一路通畅,基本没车敢挨近了。
不一会儿,快到学校了。
“你宿舍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他一般不开车进学校,跟个大马猴似的被围观,但谁叫……谁叫他今天心情好呢是吧。
许如星摇头:“麻烦你把我放在前面路口就行。”
白麒脑子一抽:“我见不得人啊?”
“……”许如星不知道这人脑回路怎么长的,隔着墨镜看不清他的脸色。
“不是,只是怕麻烦你。”她说。
“不麻烦。”
“……”她只好道,“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什么事?”
她终于有点生气了:“私事,不方便透露。”
白大少爷讪讪,不问了。车停在路旁,许如星解下安全带,不会开车门:“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
他没动。
“白麒?”
少年摘下墨镜,“啪”地随手一丢。
许如星发现他长了双漂亮的眼睛,大而清亮,为那张帅得堪称精确的脸锦上添花。
但这也不妨碍他不给她开门。
白麒忽地“咳”了声,以极随意的动作划开手机,打开微信:“你加我?”
“……”她心里隐隐有底了,又觉得不可思议。
开跑车的富二代也会逮着个女的就加微信吗?
还是他把她当妞泡了?
她心下冷嗤,面上却不显,安静扫了码:“谢谢你载我一程。”
白麒悄悄松了口气:“小事。”
好友申请秒通过,对面是个对晚霞逆光的暗色侧影,线条锋利流畅,透出满满张扬的死装劲儿。
估计就是白麒本人。
白麒给她开了车门,没话找话:“你头像挺可爱的。”
一只微笑的简笔画星星。
“是吗?”许如星下了车。
她回头,扬起一个微笑,脸颊的梨涡浮现:
“是我男朋友画的。”
白麒坐在驾驶座呆愣许久,车门都忘了放下来。
直至车外热浪吹进来,他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