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那天晚上,平常那个严厉、端庄、高高在上的母亲口中发出的放浪的娇喘跟满嘴的淫词秽语,从晚上八点半、九点多钟,一直响到接近后半夜两三点钟,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父亲杜温言前去上班、送自己上学的时候,尽管带着满面红光,全身的骨头架子却如同没安装螺丝一样都是散着的,车也开不动了,只能带着杜浚昇打的士……。
但是在那之前,杜浚昇想了想,更早的他不敢讲,可应该大概是从自己上幼儿园、刚刚开始懂事的时候,一直到那天晚上之前,他似乎从来都没听见过父母的房间里,曾发出过任何的欢爱的声音;甚至自己在上小学的时候,他们家曾经住过更老旧一点的住宅小区的老式公寓楼,那里的隔音条件也更差,那个时候杜浚昇每天晚上都能准时听见隔壁另一户的那对儿新婚夫妻每天晚上的男喘女呓,但父母的房间里,除了跟他俩熟睡后打鼾之外,几乎鸦雀无声。
想到这,杜浚昇不禁在怀疑这是为什么?。
究竟是妈妈性冷淡,还是父亲性无能?。
又或者他俩是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早就完活了?。
但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只有上学的时候,而父母的工作性质根本也不允许他俩做出翘班之后回家享受二人世界的机会……。
又难不成,父母只是看上去恩爱,其实早就出现了婚姻的裂痕么?。
而父亲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从小到现在,只知道母亲卢玉珠是一个在外面表现得像一个好说话、性格温柔的慈母,回到家就会对自己及其严苛的「虎妈」,为人处世的时候看起来随和温顺,骨子里却无比乐于争强好胜,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在那间女强人辈出的女子高中校园里,成为一名省教育厅奖状认证的优秀教师;但父亲呢,他只记得父亲活着的时候,几乎从不敢悖逆母亲的任何表态,若是针对他自己,父亲从来都是低声下气的,若是针对杜浚昇,父亲不但没有任何帮助自己说情的意思,而且每次还都在一旁帮着卢玉珠说话、帮着卢玉珠对付自己——这样人,后来又怎么能够成为银行支行的主任、部长、乃至提名副行长的呢?。
但这一切,随着父亲的去世,似乎再也无从考证了……。
其二,在杜浚昇看到的不少文献和线上课视频当中,有一学派的心理学者,会把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情结」
理论和他提出的「本我-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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