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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之间】 (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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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旁边,不能让你被狐狸精给勾引了。」她使劲眨巴着眼睛,好让自己

清醒一点。

「我还没冲凉喔!」我说。

「那快点去!」她催促着我,我连忙跑到洗手间,快速地三下五除二冲完凉,

衣服也懒得穿,穿着内裤急匆匆回到床前,把灯关了,调好空调,迫不及待地鑽

入馨儿 温暖的毛毯裏。馨儿的这间房没有窗户,隻有门头上有几个透气的小木格

子,房间裏黑漆漆的一片。我睁大双眼,努力去看清周围黑暗的顔色,原来这黑

暗是如此熟悉,就像在母亲的子宫裏面,那么 温暖,那么安全。 窗口射进来微弱

的夜光,才是欺骗我的最可笑的谎言,我一直生活在其中而不自知。身边的馨儿

蜷曲着身体,嘴裏含煳不清地发着梦呓......耳边慢慢传来馨儿均匀的呼吸声,被

窝裏有一种澹澹的馨儿香。我仰面躺着,和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度过漫漫长夜,

这已经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心裏清澈透亮,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不

起来在过去的睡梦裏还是现实中中,某一个晚上,我就是同这样一个女人睡在一

张床上。我经常做这样的梦,梦见我到过很多地方,见着某些人,做着某些事...

...醒来才发现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也许那是上辈子残存下来的 记忆的碎片,也许

那个关于孟婆汤的传说,关于 轮回的那些言说才是人们不愿面对的真实,也许在

我喝下孟婆的那碗汤的时候,少喝了那么一点,也可能是 记忆太过刻骨,非这神

奇残忍的汤药所能消除。而此时,我对馨儿也有这样的似曾相识感觉,难道上辈

子我们曾经也这样睡在一起,这是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酒劲慢慢涌上来,

我迷迷煳煳进入了梦乡,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裏我梦见一条长长的河流,

我沿着岸走,却怎么也走不到头。

在半夜裏,我被纤纤上洗手间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吵醒了,昏昏然醒了过来来,

大脑却异常的清醒,我听见她似乎在馨儿房间门口站了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把

脚步声移到我的房间裏去了。我似乎想起一件将做而未做的事情,但又想不起到

底是什么事情,心裏有点忐忑不安起来。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声声入耳,馨儿似乎

还在睡觉,我的头靠不到枕头,我挪了挪枕头把头靠上去,呼吸声嘎然而止,灼

热得像着了火身子翻转过来,就势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的缠住了我。我热烈地回应

着,紧紧地搂住她,心裏通通地像有头小鹿在乱撞,散去的酒劲又慢慢地上来了,

像有人在心裏划了跟火柴, 欲望的火苗开始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她的酒劲似乎

还没有全然退去,在我耳边喃喃地说:「摸我!」她说道,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

胸膛裏,她声音有种诱惑力。我颤抖着指尖抚过她的脸,她的身子动了动,开始

颤抖起来,我以爲她是因爲害怕而战栗。

「别害怕。」我在黑暗中对她说,她比先前抖得更厉害了,更加紧紧的贴住

了我。

「这很简单,一会儿就好了!」我又说,我担心那不好的 记忆在她的心裏留

下的阴影像魔鬼一样缠着她不放。

「我不怕,我不怕你!」她低低说,摸索着把她的指尖伸到我嘴边,拨开我

的嘴唇滑进来。我的手又开始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游走着,我的手指不再颤抖。

「我要摸你!」她又说,把手放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盖在上面,她似

乎在犹豫,犹豫了一小会,才把手掌插入内裤裏面去,她的手指热热地柔软,她

摸到了我的根,摸到了我的睾丸。她的手动作很轻缓,一下一下地挠着那鼓胀的

阳具......她摸到了我的生命,她真的触到了我的并抓了它,我的身体似乎变得越

来越小了。隻剩下由她掌握着的那么一点儿。强烈又如此汹涌的 欲望更加膨胀,

再膨胀......我怕这 欲望膨胀到爆裂开来,令我发狂,让我一命呜呼。

「你好硬了,多硬啊!我要你......」她在我耳边轻语,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

臀部一路向下,她是多么轻盈,多么光润!——而她的臀部浑圆而结实。我的手

到了两股之间,拉开臀瓣,指尖轻轻的往缝隙间斜斜地向下探进去,那裏已经是

沼泽一片,唇口留着温温热的黏滑的液体。

「噢——」她轻声叫出来,说:「就是那儿!是那儿!哦!」我的手指湿润

了,滑滑的液体沾满了整个指头,不安分地在裏面搅动。她的肉瓣包裹着我的指

尖,像一张婴儿的口,紧紧地吞吐着我的指尖,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开,时而紧

紧收缩向内吸附。她的手柔软有力,握得更紧了,动作更慢了,她开始用力撸动

我的棒子,手中紧握力道令我真切地体会到上天赐予我的礼物近在咫尺。我屏住

了呼吸,任由她在黑暗中引领着我,引领着我走向真正的光明。她摸到我的另外

一隻手,将我手心放在她脸上,抓着我的手掌感觉到她面颊的形状,感觉她眨着

眼时抖动的睫毛,感觉她的急促的鼻息......将我的手放到她嘴裏,轻轻地吮咂着,

用牙齿轻轻地齧咬我的指骨。少女的体香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伴随着热气从她

身上飘散开来,飘进我的鼻孔。她伸手在我的脸上摸着,就像她引领着我摸她的

那样,摸着我的额头,摸着我的脸颊,摸着我的耳垂......最后摸着了我的唇,把

她的唇贴在我的唇上摩擦,拱开我的唇瓣,把舌头伸了进来,有股香甜糯滑的味

道,像条小蛇那样灵巧湿热,我捕捉住它的舌头,把她的舌尖贪婪地吸附在嘴裏,

用舌头 缠绕住,不让它离开。我的双唇好比春天裏的蝴蝶,绕着锺情的一片花叶

上下翻飞,不知疲倦,不忍离开。一边手指在她的身体裏进出撇捺,那裏像是含

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令人销魂的似开非开的诱惑。她的鼻孔裏发出支支吾吾的低

鸣。

......

第三十七章 芳香至爱

「我要!」她把舌头从我的口裏逃出来,伏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

「你好了吗?」我问, 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烧,我的身体膨胀到了极限,迫不

及待地跳动着,随时准备跃跃欲试。

「好了,进来,进裏面来。」他说着就要从我的身上翻下来。

「不用下来,这样挺好的。」我把她抱住拉向我的胸膛,她胸前的两隻乳房

压迫在我的胸腔上,身体全部压在我身上,软软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这样也可以?」我单纯的女孩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着不轻的疑惑,竟然不知

道女孩可以在上面。

「你不知道这样可以?」我问。

「不知道,我再也没有做过,我害怕!」她说,我知道她说的害怕是什么。

「虽然也有男孩子对我示好,我都不能再有勇气去尝试......」她说,我按住

她的嘴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没事的,我会温柔的。」我隻能如此安慰她,我也不太确定我是否能做得

到。

她开始用那团鼓蓬蓬的软肉贴着我那裏,胡乱地往上套,湿哒哒的爱液得

我的龟棱上、睾丸上、阴毛上都是。

「不,不是这样的!」我说,她这样趴着紧贴着是进不去的。

「那要怎样?」她有点气喘吁吁地问。

「把双腿叉开跪趴着!」我说,她照着我说的做了。

我伸手去探了探那花房的入口,握着那 欲望的神经,抬起臀部慢慢地靠近那

缝隙最湿润的地方——桃源洞裏已是清泉潺潺。把龟头挤开肉唇,顶入洞口的那

一瞬间,阵阵暖意在那蘑菰上漫散开来。出乎我的意料 之外,也许是因爲她紧张

的缘故,密道裏的肉弥合着不让进入,前进的道路不像预料中那么畅通无阻。还

好由于爱液还在汩汩地向外流溢,还可以勉强轻轻地挤得进去。

「你痛吗?」我问,她一直没有作声,我以爲她是在咬着牙忍受痛楚。

「不痛,隻是有点紧张。」她说。

「放松,就像你喝酒的时候那样。」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样说她究竟能不能

放松。

「噢......」她应了一句就不说话了。

「把灯打开吧?」我说。

「不,别,我现在的样子怎么见你?」她着急地说,我也隻好作罢。

我把龟头濡湿,浅浅地没入又退出来,在插深一点又退出来,如是几次,才

感觉幽径勉强可以通行,能慢慢地插入八九分了。

「你把臀部放下来。」我把龟头埋入裏面说,我的臀部抬得有点发酸了。

「噢......」她把臀部放下来压着我的时候发出来一声长长的呻咛,阴茎完全

被她的身体吞没了,整个茎秆暖乎乎的痒得难受,浑身舒坦无比。原来馨儿的隻

是入口处比较狭隘,像一枚肉做的大戒指箍在龟棱根部,入到裏面却别有天地,

异常温热滑腻,四壁上的肉松松软软地贴上来有规律地律动。她近乎粗暴地把嘴

巴狠狠地盖了上来,开始急风暴雨般的亲吻咂吮我的唇,一边狂乱地迷煳着喊叫:

「要......要......」,我听不清是说「痒......痒......」还是「要......要......」,隻

感觉到她扭动的身子像一条水蛇一样,臀部急切而胡乱地蠕动。还是热切的回应

着她,我的骏马开始快乐的跋涉,在下着温软细雨的泥泞裏深深浅浅地踢踏前进。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急迫和稚嫩,惟其如此,才让我这般情不自禁性发如狂。

我的皮肤开始灼热起来,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我觉得就好象是从很高的地方,自

高处落下,耳边的呼呼的风声。她那裏湿润如丝,流淌起来了,如同新挖掘的泉

眼汩汩地往外吐水,她开始颤抖着,我也跟着她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战栗。馨儿一

直咬着牙发出咯咯的忍耐声,鼻孔在急促的冒气,身下的铁架子床被得咯吱咯

吱乱响成一片。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松开口喊出来。

「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我还没有等待那绝妙的感觉来临,还不能射

出来。

「我......坚持......不了啦!」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

我没有再说话,伸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加快抽送的速度,用力在她身体裏

奔突,好让自己的快感跟上她的节奏,双股间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呜呜......嗯

嗯......」馨儿被入得花枝乱颤,呻唤声裏带点哭腔,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

......就......这样......痒......要死了。」就这样过了了三四分锺,我用力挺了一下,

让肉棒进到最深处,那裏有她的火山,那裏有火热的岩浆在翻滚。

「啊——!」她长长地一声嘶喊,就像列车到站时发出的那一声精疲力竭的

呜鸣。夹紧双腿绷紧了身子,双股间那话儿急促的痉挛颤动,她终于倾泻了出来,

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迎头浇下。她像跟面条软软地瘫下来,粘附在我身上

不动了,交合处早已淋漓一片,有水不断从洞穴裏涌动出来,打湿了我的囊袋,

流到股间的旮旯去了。花房还在有节律地颤动,隻是慢慢地缓了下来,隻有那粗

大的树根还坚硬如铁棍,留在花房裏不肯服软。我在黑暗中伸手拨开她的乱发,

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她的脸庞,上面全是汗津津的水。

「宇啊,干得馨儿真爽!真爽!」她抬起头来把甩了甩,似乎是把头发甩到

后面去。

「你喜欢这样!」我在黑暗中坏坏地笑了。

「恩,原来做爱这样子舒服,都快舒服死了!」她歎了口气说,把脸庞贴在

我的胸膛上,用指头捻着我的乳头玩。

「那以后我就天天给你?」我试探着问。

「啊......那可不行,那要生孩子的。」她似乎有点惊慌。

「现在你就不怕?」我说,话音刚落,她突地从我身上翻下来。

「嗨,你射在裏面了?」她拍了一下我说。

「是啊,射了好多喔!」我说。

「你这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呜呜呜」她哭叫着说,边像捶鼓一样擂

打着我的胸脯,抓扯我的头发和脸,咬我的胳膊......「嘿,嘿,骗你的喔?」我

赶紧止住了她,隔壁还睡着纤纤喔,万一把脸抓坏了怎么去上班。

「真的?你说真的?」她说,哭闹止住了。

「你摸摸那裏!」我说,我拉着她的手去碰那湿漉漉地还在勃起的肉棒。

「哎呦,还是雄起的啊......」她说,一碰到那裏就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

样把手缩回来。

「笨蛋!射了就不会雄起了,我开灯给你看看!」我说,其实我是想看看她

那裏,她的全身除了那裏面,其他地方在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不行!」她叫起来,按住了我,不让我起来开灯。

「爲什么不行?」我问。

「不行就是不行。」她说。

「哦,那好吧,那现在怎么办?」我说。

「什么怎么办?」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不擦干淨?」我说。

「哦......」她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子,扔了一块毛巾给我。

两人收拾妥当,我仰面躺着,看了看门头上射进来的光线,也不知道现在是

什么时候,估计天也快亮了吧。她拽过毯子,盖在我身上,鑽进来贴着我躺着,

低低地说:「抱我!」我伸出胳膊把她揽过来,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胸上,她侧着

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一隻腿搭在我大腿上,我能感觉得到她大腿之间茸茸的毛

从贴着我的髋骨。如果从上面往下俯瞰,我俩摆出姿势,就像一个大大的「材」

字,右边的这一撇被粗心的写手拉得过长,越到左边来了。

房子裏仍旧漆黑一片,愈来愈沉寂的 静默中,馨儿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甚

至能听得到我的心髒跳动的「蓬蓬」声,我的唇和舌尖上彷佛还 缠绕着她的舌尖

和唇,这屋子裏似乎还萦绕着馨儿的喘息声。我们用这样的姿势也不知躺了多久,

不知不觉躺倒梦境裏去了,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家乡,在那片长满苜蓿的田野上,

夕阳如血染红她的飘飞的裙裾......

......

第三十八章 无心之失

我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我在屋子的黑暗中张开眼来,外面的车流声早就

重新活跃起来了,馨儿已经不在我的胸膛上,我伸手探了一下身边,空空荡荡地

什么也没有,我赶紧翻下床来打开们,外面的光亮刺得我的双眼睁不开来,我使

劲地睁着双眼,却是纤纤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地,睡眼惺忪地,好像刚从床上

爬起来。

「你今天不用上班啊?」纤纤打着呵欠说。

「要!」我脱口而出,慌慌张张地回到屋子裏打开灯在毛毯裏找到内裤穿上。

「你不看看几点了?电话都响了好几次了,又不带在身边!」纤纤站在跟在

我的身后说,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去穿上短裤和t恤,抓过被子随便漱了一

下口。我走到客厅裏,纤纤正对着镜子梳理头发,我从电视机上拿下手机装在兜

裏,抬头看了牆上的挂锺一眼,我的亲娘!都快十点锺了!这是我上班以来第一

次迟到。

「冰箱裏有菜,有面条,爱吃什么自己?」我一边锁门一边朝纤纤说,说

完踢踢踏踏就下楼去了,今天的天气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重庆的 夏天要盼望它

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雨,那简直相当于奢望。我一边走一边翻手机,上面有十四个

未接来电,有七个是馨儿打的,六个是纤纤打的,还有一个是舒姐打来的,这让

我心裏很是忐忑不安。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公司,舒姐从前台的电脑后面露出半边脸来说:「来了!」

「恩......」我慌张地答应着,试图调整一下呼吸。

「昨天早上就把你累成这个样子?」舒姐从前台走出笑着说,露出狗牙一般

洁白的牙齿。

「没......没有......,我们没有......」我支支吾吾地地说,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跑到储物柜裏去翻我的小说。

「得了吧,还嘴硬,干了还不承认,男人啊......」舒姐说着歎息了一下,这

让我觉得她有点讨厌,彷佛她这辈子注定跟男人杠上了,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薄

情寡义的人。我不能挑起这个话头,舒姐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非得跟我辩论

出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躺倒接待厅的沙发上装模作样的把小说打开,装作很轻松

地看起来。舒姐见我不搭话了,走到工作区去这裏,那裏,一会儿

剪刀,一会儿订书机......这些毫无意义的惯常动作我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无

非就是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相比于她长时间地坐在前台上网来说,走动可能算

最好最现实的运动了。

我才躺下不到两分锺,电话就响了,放下小说摸出电话坐起来。

「喂,死猪,你上班没有?」电话那头是馨儿的甜美的声音。

「你还说,你都不叫醒我,这下可好,迟到了一个小时!」我埋怨说,我正

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喔,她却找上门来了。

「我起床的时候才七点锺,看你睡得正香喔,不忍心吵醒你嘛!」馨儿解释

说。

「哦哦,那下次记得叫我。」我说。

「我都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一直没有人接。」她委屈地说。

「哦哦,电话放在客厅了,你也知道,裏面听不见的。」我觉得有点惭愧,

以后得随时抱着电话睡了。

「噢,对了,那个纤纤走了吗?」她彷佛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的。

「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她才起床。」我说。

「啊,那她是要住在我们那裏?」馨儿听起来有点生气。

「不会吧......」我说,我倒想她住在我们屋子裏喔,「人家自己有自己的住

处,才不稀罕喔。」

「那就好,我忙去了,有客人进来了,还没开张喔,拜拜!」她说完就挂了

电话。

「拜拜!」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挂机的嘟嘟声,挂电话这么快,真是的。

舒姐笑咛咛地走过来,打趣的说:「哟哟,馀淼吧?都到你屋裏去干了,这

个骚蹄子!」

「哪有,她昨晚不是和你在睡一起的吗?」我笑着说,我这是「猪八戒过河,

倒打一钉耙」。

舒姐的脸刷地绯红起来,说:「人家都有姘头了,还稀奇我这个——普通朋

友」,她故意把「普通朋友」这四个字重重地说,却不知是欲盖弥彰。

「昨天早上怎么样?」她紧接着说,似乎也意识到她不该强调这个「普通朋

友」。

「什么怎么样?」我问。

「你还装,馀淼是我什么人,什么都和我说了,你还不招?」舒姐笑嘻嘻地

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和别人说喔,我抬头看了看舒姐说:

「啊哈,这个嘛,她都和你说了,你知道啊。」

「我是问你嘛,又不是问她,她就是一骚娘们,说被我们 小宇给干得爽得不

得了。」她歪着脸仍旧是笑嘻嘻地,她这是在将我的军。

「我的感觉嘛......呵呵......跟你的感觉一样, 水多!」我说,舒姐突然把脸

上的笑僵住了,尴尬地走到前台去闷闷不乐地上网。我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大嘴巴,

说什么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这回好了,说漏嘴了,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舒姐一个早上没有和我说话,这让我心裏更加忐忑了,早上迟到的事她可能会告

诉老闆了,要不是我惹她生气了,她也不至于会告我的状,这回百分之百的要告

发我了,迟到一个小时可要扣一天的工资,对工资本来就不高的新人来说,这个

处罚算严重了。

肚子裏饿的咕咕直叫,按平时的习惯是要去吃早餐的,可是离吃饭时间也就

隻有两个小时了,隻好忍一忍了。小说也懒怠看,就在沙发上仰着怔怔地发呆,

一时间觉得公司裏静得可怕,隻有舒姐「噼噼啪啪」打字的声音。我多想她和我

说话啊,哪怕说一句话说一个字都成。这时有个快递送来一封信,推开玻璃门放

在接待厅的矮木桌上,我拿起来一看,是招商银行寄给老闆娘的,我朝着前台叫:

「舒姐,有封信!」我隻是没话找话说罢了。「哦,就放那裏吧?」舒姐简洁地

说,声音裏冷冷得,脸都不露出来一下,搞得我怏怏地很是尴尬。我心裏一横,

管她的吧,爱怎么怎么吧!不就是一天的工资吗?今天一点也静不下心来看小说,

心裏毛毛躁躁地,这生活原本如一汪死水那么死寂,现在就想被岸边顽皮的孩子

接二连三地扔进了石子,扰乱了这有序的平静,这种骤然的改变让我有些来不及

适应。我学着舒姐的样子,在工作间裏踱来踱去,这裏摸摸那裏,努力在这

些惯常的工具中找出别样的新鲜的快乐来......不知道纤纤正在做什么,我走回接

待厅从沙发上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裏?」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可能在睡觉,隻有晚上才做生意的。

「我在厨房啊!」她说。

「我那裏还是你那裏?」我问她。

「你不是叫我用冰箱裏的菜自己做嘛,还问?」她说。

「我也要回来吃饭的,你多做点饭。」我说。

「你要回来吃饭?这还用你交代?饭做好啦,在做菜喔!」她说,我听到了

菜刀切在砧闆上的声音。

「那我回来了!」我说,我看了看牆上的挂锺,差一刻就十二点了。

「好叻,那快回来吧。拜拜!」她说完挂了电话。

我心裏暖暖的,我到前台跟舒姐说我去吃饭了,她抬起眼睛看了看我,好像

有点不耐烦地说:「要去就去吧,何必来跟我说!」噎得我话也说不出来,讪讪

地走了。

......

第三十九章 三十分钟

回到住处的时候,厨房裡飘出米饭的芳香,还有油烟的呛人的气味,纤纤正

系着围裙,像个陀螺似的在裡面忙得不亦乐乎,把头髮扎在后面成一个高高的髮

髻,黑色碎花的拖地长裙在地上扫来扫去......恍恍惚惚之间有了家的味道,那么

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我看她在忙着,不像去惊扰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走到客厅裡,在靠椅上坐

下,这张靠椅是 房东大娘在收废傢俱的老闆那裡淘来的,下麵本来是个小滑轮,

现在只有两个了,只花了二十块钱,不过坐在上面挺舒服的,几乎成了我的「专

座」。

听声音纤纤还在切菜喔,菜还没下锅,估摸着的有一阵子,我抓过遥控板打

开电视准备看电视......「啊哈,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像只猫一样。」她拿着菜刀

从厨房裡出来。

「你在忙嘛......」我转过头看着她说,厨房的热气得她的额头上汗津津的,

在客厅的灯光下光亮一片。

「你饿了吧?」她笑咛咛地走到跟前来。

「早就饿了,我都没吃早餐。」我说。

「没吃早餐?馨儿不是给你吃过了?」她的笑那么暧昧不堪,我的脸上刷的

一下发起烧来。

「那......这......你都听到了?」我说,舌头在打着结。

「搞那么大的声音,你当我聋子?还娇嗲嗲地『要——死——了』......」她

有板有眼地学着馨儿的腔调。

「我饿了,快去做菜吧。」我说,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饿了呀,我喂你......」她把菜刀放在电视柜上,迈着猫步嫋嫋婷婷地转

过身来,两隻手撑在靠椅的扶手上,俯视着我,那温和柔美的表情中,蕴藏着强

烈的情欲。她用眼裡射出的 肉欲的热光徵询着我。这光让我灼伤,让我有了反应,

慢慢地舒展开来。

「我喂你......」她吃吃地笑着,隔着短裤和内裤两层衣物,慢慢地抚摸着那

在慢慢涨大的轮廓。从领口看下去,胸前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在衣服裡晃悠,这妮

子早上起来就不带乳罩!

「我要剥下你的......」她说完咬紧了嘴唇,柔柔的手掌插到我的裤腰裡,把

内裤和短裤往下拉。

「我们快点,我只有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我说,在椅子上抬起臀部配合着

她的动作。

「唉呀,半个小时够了。」她说,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就停住了,直起身来把

拖鞋踢掉,卷起裙摆,叉开双腿迎面坐了上来。

「你不脱内裤?」我说,我感觉到我那不争气的傢伙正被压迫着,感觉不到

熟悉 温暖的软肉,我把顺着白嫩的大腿摸过去,果然摸到了内裤。

「不碍事的,你瞧!」她低头把落下的裙子提起来,把内裤向一边扒开,短

短细细整齐的耻毛下面,鼓蓬蓬的肉丘中央,鲜红色的肉缝已经湿润,像一隻竖

着的流泪的眼。看着她那张因为 欲望而涨红,显得更加娇豔的脸,刹那间热血直

往头上涌,扶着那长长的矛就要戳进去。

「别,那样你会痛的,我来!」她说,她看见我急着要进去,制止了我。

「噢,唔......」我叫出声来,在她抬起臀部,扶着那肉茎扣开她那天堂之门

的锁钥,慢慢地沉下来的时候。那魔鬼的沼泽已经湿润得不行,利剑在爱液的润

滑下,毫无阻拦慢慢地长驱直入,全根没入她的蜜洞之中,暖乎乎的肉一迭迭贴

上来。

「啊......」纤纤把手攀上了我的双肩长长呻咛了一声,我们已经完全结合在

一起,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了。

我把她的髮髻解开,让她那一头秀髮披散下来,紧紧抱住怀裡灼热的女人,

一路狂吻下去,从下巴吻到喉咙,从脖颈吻到肩头,再从胸部吻到乳房......一会

儿使劲地隔着裙衫吮吸乳头,一会儿用牙齿噬咬她光裸的手臂,我要在纤纤的身

体上印下我抚爱的印章。

她喔,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脸蛋涨得通红,闭着双眼不停地嘘气,腰部难过

地扭动。我的木楔子在那 温暖的洞穴之中左右摇摆,结合处发出「查查」的液体

断裂的声音,总有水流及时是从歪裂了的花瓣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了我的阴毛和

蛋囊。

我的女人,我的纤纤开始舞蹈,就像昨晚那样,甩动着长长的髮丝起起落落,

大腿根部发出淫靡的爱液被挤压的「噼啪」声。

她呻咛,我也呻咛,她仰起头,我也仰起头,她就像我的一面镜子,我彷佛

在模彷着她的每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没有比亲自看着怀裡的女人狂乱地享受我

给与的性福,更愉悦和自豪的事了,我通过这样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只有这样我

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女人的心房,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某种生命

意义上的满足。

纤纤就像一朵绽放着的花朵,在我怀裡渐渐松弛、柔软起来,化作漫天的狂

花, 随风绽放飘香。

「特别舒服吧......嗯?」我凑近纤纤的耳边悄声耳语。

「嗯......啊......你喔?」她像狂风中的柳条婀娜飘曳,断断续续地说。

「舒服,舒服,你......就是......我的......小狐仙。」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下

面在不停地受到刺激,痒痒麻麻地在全身漾开来。

「你......和馨儿做......什么感觉?」她抖抖索索地问,彷佛怕我给出令她失

望的答案。

「她啊,就像一个青苹果,涩涩地甜。」我忍住让人神飞意荡的酥麻,咬着

牙一口气说完。

「那......那噢噢......我喔?」纤纤停不下来,我不让她停下来,我要争取半

小时结束战役,粗大而坚实的木楔子不停地向上再向上,从女人的胯间直向上穿

透,无论纤纤怎么 挣扎也挣脱不了。

「你啊,就像一个红苹果,芳芳地香。」我喘着粗气说,我不知道她是否满

意这个比喻。

「噢......」她长长地歎息了一声,深深地往下一坐,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摸着我的脸说:「你说,像我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下地狱。」

「你害怕吗?」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动起来,我正在快感连连,不想就此中断。

「好可怕......」她的身心都在激烈动盪着,贴住我的小腹转动臀部。

「不会的,你什么坏事也没做。」我安慰她。

「我......做了......我们......都做了!」她的声音裡满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

害怕还是因为肉茎在裡面搅动的快感。

「做坏事的是我们,我们才是要下地狱的。」我说,如果真的有的有地狱,

这几乎是绝对的。说实话我一直认为现在的快乐确确实实是一种罪恶,如果我是

有妇之夫,她是有夫之这罪孽就更加深重了,可是话说回来,两个人寂寞的人相

互 渴求又有什么不对喔,世上有了男人的阳物,便是要和女人的阴物结合在一起

的,这是自然界千古不变的法则,我只是在遵法则,有什么可害怕的喔?

「那......我要和你去......」她的臀部转动得越来越快,肉壁一阵阵地紧缩。

「去哪?」我问,我知道她快了,挺起臀部直直地抵住花心。

「地狱!呜啊......」她紧蹩着眉头,眼睑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

「那我们就一块儿下地狱吧!」我说,再继续这么干下去的话,我和她就要

双双坠入地狱的深处了。虽然一开始是她主动挑逗了我,我被动地接受了这致命

的诱惑;儘管是纤纤先要求,但是我很快燃起了无边的热情,对她 无尽需索,我

和她都已深深陷入了性爱的 深渊之中,这 深渊的深处就是地狱。

「插那......快......快点用力,嗯嗯......我要丢了......」纤纤狂哼乱叫起来,

她正接近快乐的巅峰——她的心和她的肉体,已经挣脱了所有的一切束缚,一步

步准备攀上顶峰。她的身体不住地上下颠动,阴道的肉壁有力地夹迫着我的怒涨

的肉茎,一下一下地用那团柔软的、暧暧的肉触着、暧暧的肉茎的顶端,每触一

下,纤纤就发出 如梦似幻迷人的呻咛声,一阵酥麻的感觉就在那顶端扩散开来,

传递到我的全身。

我悄悄地视着纤纤的表情,只觉得身体裡的血液在倒着奔流,简直要从太阳

穴喷涌出来了,这种感觉是无法言传的。就在这当儿,纤纤浑身倏地一抖,大叫

一声:「呜啊——我要死了——!」

裡面一片翻江倒海般的疯狂蠕动,咕咕的热乎乎的爱液浇上龟头,龟头被这

热浪一刺激,马上做出了回应,扑扑地射个不住,溷合的河流有的满溢了出来,

顺着阴囊流到股间,流到下面的椅子坐垫上。

纤纤把苗条而匀称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我用力搂住她那灼热得像团火的身

躯,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细微的颤动。我把手伸到她的后背,慢慢地上下摩

挲起来,纤纤像一隻小猫似的爬在我的胸口喘着气,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

温柔的爱抚。

我们就这样不即不离依偎着,感受着这种缠绵而迷乱的倦怠的感觉。原来进

入地狱是这么甜蜜,我也不愿意再去天堂。她起身把内裤脱了扔给我,重新扎上

头髮,从电视柜上拿下菜刀,吃吃地笑着到厨房去做饭去了。我抬头看了看挂钟,

刚好 三十分钟。

......

第四十章 救兵

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裡吹着空调,也能感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的气

息。这完事后的虚脱和肚子裡空空如也的空虚,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电视缩在

沙发上,等着纤纤做的饭菜来救命,脑袋也慢慢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

来。

和纤纤相比,馨儿是稚嫩的。纤纤已经从种种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

作为女人的本质已经苏醒, 蜕变成了一个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样去纵情享受快感,

沉迷在淫欲的快乐中不可自拔。馨儿喔,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虽然已知人事,

但是还是显得拘谨放不开,如果用书法上的术语来打比方:馨儿就是中规中矩的

楷书,馨儿就是飘洒放逸的草书,楷书一眼看去笔划结构明明白白,草书仔细揣

摩还是有捉摸不定。

总有一天,馨儿也会变的跟纤纤一样的成熟妩媚,我在纤纤身上看到了不远

的将来的馨儿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儿由青涩到知性这一嬗变过

程的主角,我相信通过身体的接触,通过感知女人肉体的本来面目,是能抵达女

人的内心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刺激和感动的事了,就像我看她们由发情到高

潮的全过程一样,同样能让我激动万分。

回到公司裡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可是气氛却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舒

姐一声不吭地就去吃饭了,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紧张的局面。我 一个人在前台玩

电脑,今天真不走运,馨儿没有线上。我突然想起馀淼,也许她能帮上忙。我给

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声,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喔。

「说话呀!」馀淼说,她见我不说话,沉不住气了。

「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喔,那么多的狗叫声!」我说。

「你个呆子,我是在宠物店上班嘛,想我了。」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喔?想了一晚上哩!」我说,对女人可不能说错话。

「想我又不打电话给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她埋怨说,她还当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说你住得远,来回也不方便啊。」我随口编了两个理由,

我也没听她说过她住在哪裡。

「哪裡远哦?坐公车一个站就到了,十分钟。」她说,她还真 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撸了。」我说。

「哈哈,你还会撸啊?」她说,看她把我说得多青涩似的。

「要不然喔,想你一次就撸一次,撸得都快干了。」我说,我越编越起劲,

试图给她营造一种真实的感觉。

「嗨,资源浪费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错过了一次免费的盛宴,

她接着问:「今晚怎么打算的喔?」

「没什么打算啊,你要过来吗?」我问,我确实不知道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

我正想问她来着。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说,像在转移话题似的。

「她出去吃饭了,你想她了?」我开玩笑地说。

「想她干嘛,她又没芽儿,还不如想你喔?」她说,于淼说话真够直白,一

点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庆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我说,说了好大半天现在终

于说到了主题。

「你惹她了?」她惊讶地问。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说漏嘴了,舒姐有点生

气哩。」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听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说。

「我......听到她在舔你那裡......」我说着,脸上一阵阵发烫,彷佛耳边又响

起了那晚阁楼上淫靡不堪的声音。

「你这个流氓,活该!」她狠狠地说,像是发洩心中的愤怒又像是在幸灾乐

祸。

「现在可怎么办啊?」我说,如果说有人能打开这个局面,这个人非余淼莫

属。

「自己想吧,谁叫你偷听的?」她说,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失望,我真是自作

自受。

「那......你能帮我说说吗。」我说,我终于忍不住向她求助了。

「嘿嘿,这得有条件?」她在笑,坏坏地说。

「什么条件?」我说,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人。

「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她说,馀淼这是在要胁我。

「这......得看是什么条件?你叫我死我就去死啊?」我说,我得先看看我能

不能做得到。

「不答应算了,拉倒!」她斩钉截铁地说,听口气要马上挂断了电话。

「别......」我急了,「你说吧!我答应!」我不得不妥协了。

「男子汉说话要算话啊!这多大点事啊,包我身上了!」她将了我一军,我

喜欢听她说「包我身上了」,听着心裡踏实。

「你还没说什么条件喔?」我说。

「嘿嘿,别急,现在可不能告诉你,等晚上我过来你就知道了!」她故意卖

了个关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子啊?」我最讨厌说话的人只说一半了,对于馀

淼,我却无可奈何。

「你还记得我们说过的『三秋狗』吧?」她吃吃地笑着问我。

「记得啊,怎么?这就是你的条件?」我说,这条件也太扯了吧,这也算做

条件。

「你想得美!」她说的话噎住了我,「我们今晚试试『三秋狗』!」

「原来是这样啊,我......」我说,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哎呀,

舒姐打电话过来了,挂了啊!」

「我......」我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已经是嘟嘟的声音,这算什么事儿啊,

真是的。

过了好一会儿,馀淼发了一个短信过来,上面写道:「舒姐现在和我在一起,

我们晚上回来。」我很是开心,至少不用面对舒姐那紧绷着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的

面孔了,最好在回来的时候,换成另一副面孔,因为馀淼说的那句「包我身上」,

让我觉得这几乎是肯定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是属于我的了,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

看av也没什么关係。

不过我没有看欧美av,我看的是《黑狱拳霸2》,刚开始对这个生硬的译

名没半点儿好感,但是随着剧情渐渐深入,很快就被华丽而又实在的动作场面给

吸引住了,是一部典型美国的动作片——完全依靠身体打出来的真实的节奏感,

情感处理也很微妙,从头到尾丝丝环扣滴水不漏。特别是迈克尔?加?怀特饰演

的主角拳王乔治那五大三粗、膀阔腰圆的身材,一身横练的爆炸性隆起的肌肉,

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膀臂,如钵儿般大小的铁拳,健硕而威武,冷峻中不乏柔情,

真真正正的铁血真汉子!要不是中间接了一个客户的小单做了几个文本,花了我

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想我会一口气看完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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