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了好久;还说巷口那家包子铺好像要转让了,以后早上不知道去哪买早饭。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在昏暗安静的房间里有种催眠的魔力。
我“嗯嗯”地应着,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停了。
耳边传来她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白天打理花店,晚上还得照顾我,她累坏了。
我却精神得不行。
刚才的困意被眼前近在咫尺的刺激撵得一点不剩。
妈妈侧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薄薄的睡衣底下,身体的曲线起起伏伏,看得清清楚楚。
她身上的味儿一个劲儿往我鼻子里钻——洗发水沐浴露的清香里,混着那股独属于她的、暖暖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像小羽毛,一下下搔着我心口。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就粗了,胯下那根东西几乎瞬间就硬挺起来,把睡裤顶起一个帐篷。
我偷偷转过身,脸朝着她的背。
磨蹭了好半天,我才一点一点,挪着身子靠过去。
直到我的胸膛,似有若无地贴上了她的后背。
隔了两层睡衣,也能感觉到她身子的温热和软乎。
我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不可避免地,杵在了她屁股和大腿交界的缝儿里。
没了丝袜挡着,就剩两层薄棉布。那感觉……更直接,更软,更要命。
全身的血好像都往那一处冲。
欲念跟野草似的疯长,把那点可怜的理智和愧疚全压趴了。
反正……她睡着了。
而且,刚才在门边……她也没咋挣,甚至还有点……
一个又大胆又下流的念头霸占了我的脑子。
我憋着气,心咚咚撞着胸口,轻轻抬起她挨着我这边的那条美腿。
妈妈在梦里哼唧了一声,没醒,任由我把她的腿抬高了一点。
这姿势让她的肥臀更往后撅,我也更方便了。
我侧着身,小心翼翼地把早就硬得像铁棍的肉棒,从侧面,塞进她被我抬起的腿和另一条肉腿中间。
龟头一下子陷进她大腿内侧软嫩的腿肉里,温热的体温瞬间裹了上来。
我舒服得差点哼出来。
死命忍着,开始极其缓慢、小幅度地前后耸动腰胯。
就跟之前“素股”那样,只不过这回是并排侧躺,姿势更亲密,也更隐蔽。
我的阴茎在她紧紧并拢的腿缝里来回磨,粗硬的棒身挤着她柔嫩的腿肉,也蹭着她睡裤裆部那一片软布料。
我紧张得不行,竖起耳朵听她的呼吸。
她呼吸一开始还挺匀,慢慢地……好像乱了点拍子。
我不敢停。快感一阵阵涌上来,冲得我头皮发麻。
我闭着眼,一边机械地抽送,一边在脑子里疯想,想这不是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插进了她身体里……
就在我偷着享受这快活的时候,我压根不知道,妈妈其实早醒了。
从我靠近,胸膛贴住她后背那会儿,她就醒了。
或者说,她压根没睡沉。
身上还留着刚才门口那场荒唐事的劲儿,儿子现在这大胆又生涩的动作,她哪能没感觉。
玉腿被抬起来的时候,她心里一咯噔,差点就要翻身拦他。
可鬼使神差地,她忍住了。
身子深处冒出一阵空落落的悸动,那是旷久了的女体本能,被刚才门口的激烈和此刻身后年轻身子的热气轻易勾醒了。
她死死闭着眼装睡,心里却在天人交战。
推开他?骂他?像上回那样斩钉截铁说“不行”?
可……有用吗?而且,就这么隔着裤子蹭蹭……反正没真进去……应该……不算真的越界吧?就当是……安抚他?也……安抚一下自己?
这念头让她羞得脚趾都蜷起来,可身子却叛变了她的心思。
当儿子那根火烫硬实的肉棒挤进她腿心,开始抽动的时候,一股过电般的酥麻猛地从她屄穴深处炸开,唰地流遍全身。
她差点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红唇,把声音咽回去。
她能感觉自个儿下面飞快地湿了,睡裤裆部变得又潮又热,腻乎乎一片。
儿子每一下粗糙的摩擦,都刚好刮过她最敏感的阴蒂和肉缝,带起一阵阵让她头晕眼花的快美。
她心里酸楚地叹:林建国,你看看这个家,看看你儿子……也看看我……我真是……快撑不住了……
身后,儿子的喘气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快,虽然压着劲儿,但那顶撞的力道明显变大了。
苏雨晴拼命忍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节奏轻轻哆嗦。
她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口的睡衣,另一只手把床单抓得死紧,指节都白了。
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像不断涨潮的海水,快要没顶。
终于,她感觉到身后儿子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从喉咙底压出来的、沉沉的闷哼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透过了两层薄棉布,洇湿了她腿间的皮肤。
他射了。
几乎同时,苏雨晴也感到一股强烈的收缩从子宫深处传来,伴着痉挛般的极致快感。
她眼前一白,差点喊出来,只能把脸死命埋进枕头,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着,一股温热
的爱液汹涌而出,彻底浸透了底裤和床单。
我射精之后,脑子空了几秒,紧接着就被巨大的恐慌淹没了。
完了!
射在妈妈裤子和床上了!
她肯定会被弄醒!
明天我怎么解释?
我慌得一动不敢动,僵在那里,感受着身下的一片湿黏,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呼吸似乎……又恢复了平稳?
难道没醒?还是……醒了,但没发作?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算了,不管了,先装睡!明天就说……梦遗!对,就说自己做梦,不小心梦遗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阴茎从她腿间抽出来,那上面还沾着黏糊糊的、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轻轻把她抬起的腿放回去,然后假装自然地翻了下身,平躺着,手臂自然的搭在妈妈腰上。
妈妈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但没躲开。
我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气,高潮后的疲惫和一种诡异的安心感同时袭来。
我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忐忑和余韵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我身后的苏雨晴,在确认儿子呼吸变得绵长、真的睡着之后,才敢极其轻微地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体。
腿间一片冰冷的湿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茫然。
嘴唇被自己咬得生疼,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那个遥远丈夫的名字,最终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疲惫和自嘲的叹息。
然后,她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