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原地:“周慈,看着他些,他是谁,还认得吗?”
周慈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巨大的恐惧叫她一下子出了半身冷汗,细碎的记忆一股脑儿涌上来,几乎把她淹没了。
那个男人是她爸爸,或者说她常用的称呼,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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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骚浪性感又单纯,勾人沉沦
周慈想要转身跑开,却被人牢牢扼住后颈,被迫僵立在那里,被那个距离她几步之遥的男人的视线一遍遍凌迟。
她在那一刻里勉强想起了薛峤。
他那一年还是个单薄的青年,白净的面色,穿在病号服里,像一张可以被风吹破的纸,人却要和气得多,在她挨了亲生父亲的打,钻进他病房里时候,会帮着她藏起来,递给她糖果和奶茶,在熟识后会轻轻为她顺过脊背,把伤口上的血擦去。
然而想起来更多的是这个男人对她和母亲的殴打。
想起男人打在皮肉上闷闷的响声,还有重击在太阳穴上的时候,自己摇摇晃晃摔倒的身影。
她在无数痛苦的回忆里挣扎,从悲苦之中发出一声破碎的语调:“老师,您就那么想我记起你吗?”
薛峤的手靠在她背上,一遍遍顺过她的脊背。
男人似乎是摇摇晃晃站起来,一点点向他们靠近,周慈几乎已经听见了男人粗重带痰的喘息声,咳咳地卡在喉头,她的恐惧在那一刻达到顶巅,失声叫喊出来,却被男人更强硬地按在原地:“周慈,你记不记得我不重要,可你要不再怕他。”
他强迫她看向那个男人:“他已经老到打不了你了,周慈,你甚至可以还手打回去。”
可她从来都是乖顺的性格,她从小到大被打得太害怕了,连她印象里强硬非常的母亲都对这个男人怀揣着惊惧,何况她。
可薛峤强硬无比,她挣脱不开,于是被迫注视着那个垂老的男人。>Ltxsdz.€ǒm.com>男人神智昏聩,远比他实际的年纪要显得衰老,眼皮松散,耷拉着抬不起来,盖过大半眼眶,似乎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软塌塌地陷在轮椅里,只好从喉咙里冒出嘶哑卡痰的声音。
“他和你妈妈离婚后,还是喝酒打人,结果遇到了硬茬子,被人打伤了脊骨,没有人愿意管他,到现在用当时一点你妈妈给他买的保险金,在这里边儿活着。”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语气寡淡地阐述,轻轻揉着她冷冰的后颈:“你看,他现在对着我,连话都不敢说,他就是欺软怕硬的人,是不是?”
“不要怕,嗯?”
他用着蛊惑人的语调,温热的气息吹拂过她柔软冰凉的耳根。
“啊!”
周慈随手抓起身边的书籍,恶狠狠地朝那个男人扔出去,书页哗啦啦地震颤,恶狠狠砸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神情怯懦,缩着肩头躲避一本本砸来的书籍:“小慈,小慈……”
“你不许叫我!”
周慈眼圈红着,第一次对人喊出了咬牙切齿的语调:“你活该,你活该,你打我的时候,打我妈的时候,你……”
满屋书页狼藉,散落遍地,薛峤任她发泄完了,才把人拉出来。
“好了,好了。”
他把发抖哆嗦着的小姑娘拉回怀抱里,一路安抚着按回副驾驶座上,抬手在女孩子脸颊上一模,湿漉漉的,全是泪。
薛峤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看她,女孩子依旧是浑身乱颤的样子,手豁然抬起来要打在他脸上,被薛峤轻而易举捏住手腕,她另一只手随之抬起,被薛峤牢牢按住,他语气平和,半点儿没恼火的样子:“周慈,你是要反了。”
他把人按在座位上,低着头咬上女孩子的唇肉,恶狠狠地吮吻着。
周慈被他亲吻着痛哭,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没有反抗,只是伤心,仿佛是恨到了极致,在亲吻的间隙都能骂出几声破碎的语调。
薛峤低着头,一点点把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吻去,一直亲吻到她眼尾和受惊垂下的眼睑,他轻轻亲吻上那里,语气温柔至极,哪怕还桎梏着她的手腕:“好了,都过去了,你已经把他打倒了。”
周慈的哭泣从呜咽变成嚎啕,她抓着男人的头发,勾着男人的脖子贴上去亲吻,胡乱地亲他,眼泪滴落在他的衣领上,胡乱地要去脱他的衣服,他们亲吻着就躺倒在后座上,周慈的腿勾上男人的腰,下半身一下下地耸动着去贴合他逐渐饱胀的性器。
薛峤的车停在一棵树下,枝桠横斜树影斑驳,日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女孩子洁白的皮肤上,她手臂高抬过头顶,内衣还勾缠在手腕上,她腰肢反弓着,平坦的小腹上映着明晃晃的日光,仿佛是幕天席地地与人做爱。
男人低着头亲上那肚皮,沿着她因为身体反弓而凸显的肋骨一直亲吻到腰,手指勾着她裤子一点点拉下去,直到袒露出洁白的大腿,他手抵着她阴蒂,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蹭她湿漉漉的肉穴,她粗重短促地喘息,与自己的衣裳纠缠着,要和他紧密贴合在一起。
“老师,肏一肏小玩具。”
她仰起头,嗫嚅着贴上他唇,光裸的大腿分开,坦露开湿漉漉的穴,内裤的布料轻薄,湿透了就显出透明来,隐约看得出里面半遮半掩的花穴。
骚浪性感又单纯,勾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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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全文完
女孩子的腿根儿柔嫩,撞不了几下就印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她下头含着性器,l*t*x*s*D_Z_.c_小穴o_m撑得饱胀胀的,却还要把腿弯儿大开,掰着阴唇露出小巧的阴蒂来,鲜红一点,可怜兮兮地翘着:“老师,你玩一下这里,玩一下这里。”
小姑娘白瘦的腰和颈后仰着,肚皮上有浅浅的咬痕,被男人揪住阴蒂的时候放浪至极地叫出声来。
薛峤把那里狠狠地往外拉扯了两下,指尖做着掐捏的动作,女孩子尖声乱叫,身子不住地耸动,一双纯洁白净的乳肉晃荡不止,颠簸出淫荡的波浪。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性器从她穴肉里拔出来,低下头,把她下半身抬着,沿着她阴阜一点点向下亲吻,最后贴上那小小的结实的阴蒂。
最开始是轻轻的吮吻,用舌尖拨动着她敏感柔嫩的器官,最后是恶狠狠地咬,舌尖挑过尿道,吮出水声来,女孩子敏感地反弓着身子,不再抑止她的哭喊声,肆无忌惮地叫,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在昏昏沉沉之中一遍遍地喃喃自语:“老师,好爱老师……”
她在这样疯狂的性爱里回溯起住院时候的光阴,她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在薛峤的病房里听他说起他的大学,听他说起他同学是怎么加错了药剂,害得他不得不住院调养。
她用羡慕的视线注视着他,说起属于她的学校的,堆满灰尘的实验室。
小县城里的高中实验室只为应付检查,鲜少有真正投入使用的,她只在课本里见过试管量筒和坩埚,更不必提及那些花花绿绿的试剂,而他抬起受了伤、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指:“等我伤好了,做实验给你看。”
然后就是那一晚,她奔逃进他病房,听门外的父亲因为喝醉了酒愤怒的喊叫和打砸声。
他轻轻抚顺她紧绷到痉挛的肌肉,把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柔和地安慰她说没事了,而她哭泣着仰起头,抬起头想要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