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两天时间
水声哗啦,温热的水淹过两人交缠的下半身,像一层柔软的丝绒把他们包裹起来。
林芷晴坐在江霖腿上,面对面,双臂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饱满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胸膛。
那根东西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胀得滚烫,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填满她,像最亲密、最安心的拥抱。
江霖双手托住她柔软的臀瓣,五指陷入那团雪白的软肉,整个掌心包住,稳稳地往上一抬。
她吓了一跳,「呀——」地细细惊呼,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腿根瞬间收紧,膝盖内侧死死贴着他腰侧。
那个动作让肉棒在体内往上顶了一寸,正好撞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林芷晴咬着唇,热气喷在他颈侧,耳尖红得快滴血。
他低笑一声,嗓音被热气蒸得更哑,像砂纸磨过:
「抱好,我抱你出去。」
就这样,他抱着她站起身。
水珠顺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往下淌,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踝处滴进浴缸。
她整个人悬在他身上,膝盖弯起,脚踝交叉在他背后。
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跟着晃动,重重顶一下深处。
林芷晴细细地哼,声音黏在喉咙里,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却又舍不得让他离开半分。
他抱着她走出浴缸,稳稳地走到洗手台前。
大理石台面冰凉,他先把毛巾垫在上面,才轻轻把她放下去。
洗手台高度刚好,她坐着,双腿自然垂在他腰侧,他站在她双腿之间,肉棒依然留在她体内,一跳一跳。
江霖一手托着她的腰,防止她往后滑,一手拿起毛巾。
先把她脸颊的水珠轻轻擦掉,再顺着脖子、锁骨、胸前,一点一点往下。
毛巾擦过乳尖时,她抖了一下,腿本能地想夹紧,却反而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她低低地呜咽一声,热气喷在他胸口,把脸埋进他肩窝。
江霖吻了吻她耳后最敏感的那块皮肤,声音低而稳:
「乖,很快就好了。」
擦完身体,他拿吹风机,调到最温的风。
林芷晴坐在洗手台上,他站在她面前,两人下半身依然紧密相连。
他一手托着她后腰,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一手拿吹风机,慢慢地把她的长发吹乾。
风声嗡嗡响,水汽在镜子上蒙出一层雾,模糊了两人的倒影。
她看着他,脸颊绯红
,眼睛湿漉漉,头发被他一点一点吹得蓬松柔软。
他低着头,神情专注得像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指尖偶尔穿过她的发丝,温度滚烫。
吹到最后,他把她的头发拢到一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好了。」
然后,他再次托住她的臀,抱起她。
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腿缠在他腰上,脚踝交叉得死紧。
就这样,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回床上。
每走一步,她就轻轻颤一下,细碎的呜咽黏在喉咙里,像被顶到最深处的羞耻与依恋。
江霖把她轻轻放在床中央,肉棒终於缓缓退出,
带出一股混着两人液体的晶莹银丝,在空气中断开自己也跟着躺下。
她抖了一下,腿根无意识地夹紧,把脸埋进他胸口。
侧身抱住她,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手臂从她腰下穿过,把她圈得严严实实。
他低头吻着她的后颈,声音哑得要命,却温柔得让人心脏发软:
「乖,休息一下。」
「我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同一个节奏的心跳。
下午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变得柔和而慵懒,像一层淡金色的薄纱盖在两人身上。
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到翻书的声音,和偶尔极轻的呼吸。
江霖把她抱在胸前,她侧躺在他的臂弯里,面对着他,头枕着他宽厚的肩膀。
一只手软软地贴在他胸口,能清楚感觉到那颗心跳,一下一下,稳得让人安心。
他随手从床头拿了一本书,声音低低的,像温水一样念给她听。
一开始她还认真听,睫毛轻轻眨着,偶尔抬眼看他。
后来却慢慢走神,只顾玩他的手指。
把自己的指尖穿进他指缝里,勾一下,松开,再勾一下。
每碰一次,就像有细细的电流从指尖窜到心脏,让她忍不住弯起眼睛,嘴角偷偷翘成一道小弧。
江霖停下念书的声音,低头看她,语气带着笑意,像在宠一只偷懒的小猫:
「还听吗?」
她摇头,把脸贴进他掌心,声音闷闷的,软得快化掉:
「不想听书……想听你心跳。」
他没说话,只是把书放到一边,手臂收紧,让她整个人贴得更近。
她鼻尖蹭过他锁骨,闻到他身上乾净的洗衣精味,混着一点刚才沐浴后的温热气息。
心跳在耳边,沉稳、有力,像世界上最安全的摇篮曲。
傍晚时分,酒店送来简单的晚餐。
两人坐在小餐桌对面,她穿着他的白t恤,下摆盖到大腿中段,隐隐约约露出膝盖。
t恤对她来说太大,领口歪到一边,露出半截白皙的锁骨和淡淡的红痕。
江霖把鱼腹最嫩的那块挑给她,又把草莓布丁推到她面前。
她咬着汤匙,小声说了句「谢谢」,眼睛却亮晶晶的,像装满了整片星空。
吃到一半,她突然伸手,夹起一颗草莓,蘸了厚厚的奶油,怯怯地递到他嘴边。
指尖微微发抖。
江霖低头,张嘴含住草莓,舌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
像被烫到一样,她立刻缩回手,耳尖瞬间红透,低头假装专心吃布丁。
吃完后,他把餐车推到门外,回来时她已经窝回床上。
抱着膝盖缩成小小一团,只露出半张红扑扑的脸。
江霖走过去,掀开被子躺进去,从背后抱住她。
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手臂从她腰下穿过,把她圈得严严实实。
下巴抵在她肩窝,声音低哑,带着一点笑:
「还要洗一次吗?」
她僵了一下,耳尖又烧起来。
过了好几秒,才细得像蚊子一样点头,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想跟你一起。」
说完就把脸埋进枕头里,连脖子都红了。
江霖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背脊。
他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后,声音像夜色一样沉又暖:
「好,一起。」
夜晚的洗澡很短,也很安静。
只有水声哗啦啦地响,像一场温柔的雨,把一天的疲惫、羞怯与黏腻都轻轻沖走。
江霖让她背对着自己,先把她的长发打湿,指尖穿过发丝,挤了洗发精在掌心搓出细密的泡沫。
他动作极轻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