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突然轻声说:“东,你衬衫上好像沾了我的口红。”
我低头看见领口明显的唇印,余光瞥见温婷骤然收紧的手指。那分明是她的
色号。
“是啊。”我笑着抿了口红酒,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你们母女俩,连口
红味道都这么像。”
两人同时怔住,酒杯映出她们相似的脸上如出一辙的羞赧与迷乱。镜子里,
我们三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再也分不清彼此。
温婷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攀上我的大腿,而洋洋则假装不经意地靠在我肩上。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醇香和两个女人若有似无的香水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
的暧昧氛围。
我感受着两侧传来的体温,看着她们偶尔交换的复杂眼神,知道这场危险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两个被驯服的美人,既想独占又不得不分享,在这种微妙的平
衡中越陷越深。
夜色渐深,餐厅里的气氛愈发暧昧不清。温婷的红酒洒了一些在胸前,她惊
叫着起身,我却按住她的手,示意洋洋去取毛巾。
当洋洋转身离开的瞬间,我将温婷拉入怀中,深深吻住她沾着红酒的唇。她
的抗拒只持续了一瞬,便融化在这个危险的吻中。
洋洋回来时,我们已经分开,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母亲红肿的嘴唇和我领口
新增的唇印。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跪在我身边,仔细地擦拭着母亲胸前的酒渍,
手指却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臂。
我看着这对相似的容颜,知道她们都已经深陷其中,再也无法逃离这个危险
的三角游戏。
第二天清晨,我在更衣间发现了一个撕开的包装盒——那是昨晚刚到货的双
人按摩棒。包装盒被粗暴地撕开,里面的物品不翼而飞。洋洋显然已经发现了这
个秘密。
早餐时,母女二人安静地用餐。我若无其事地坐在中间,“今天天气真好,
不如一起去做spa?”洋洋突然抬头,眼神灼灼地看着我:“三个人一起吗?”
温婷的勺子“啪”地掉在桌上。
我微笑着握住两人的手,“当然,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指尖在她们
掌心轻轻划动,感受到两人同时的颤抖。
spa中心的私人包厢里,蒸腾的热气弥漫在空气中。温婷趴在按摩床上,
背部曲线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洋洋斜倚在温泉池边,水面下的身体轮廓诱
人地摇曳。我躺在中间的躺椅上,欣赏着这对母女在氤氲水汽中的身影。
“晓东,”洋洋突然开口,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柔软,“要不要帮我涂精
油?”她站起身,水珠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温婷微微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大胆的举动。我拿起精油瓶,走向洋
洋。她的皮肤在精油的作用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我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推拿,感
受到她逐渐加快的呼吸。
“妈妈要不要也来?”洋洋突然转身,拉住温婷的手。温婷迟疑了一下,但
在我的注视下,还是缓缓起身。三人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中渐渐靠近,精油的香
气混合着温泉的硫磺味,形成一种奇特的暧昧气息。
我的左手抚摸着洋洋的腰际,右手则搂住温婷的背部。两个相似却又不同的
身体在我掌下微微颤抖。洋洋主动吻上我的唇,而温婷则将脸埋在我的肩窝,温
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水汽越来越浓,镜面上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映照出三人纠缠的身影。分不
清谁的手在抚摸谁的身体,谁的呼吸扰乱了谁的心跳。按摩床上的毛巾凌乱地堆
叠,精油瓶倒在一旁,金色的液体缓缓流淌。
洋洋的呻吟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温婷压抑的喘息与之交织。我的手掌在
两具身体上游走,感受着相似的轮廓下不同的悸动。水汽模糊了界限,也模糊了
道德与欲望的分野。
当最后一丝理智被蒸腾的热气融化,三具身体在朦胧中交融。洋洋大胆地引
导着母亲的手,温婷起初抗拒,但在欲望的浪潮中渐渐迷失。我的吻时而落在洋
洋的唇上,时而印在温婷的颈间,像是在品尝同源却不同风味的美酒。
高潮来临时,洋洋的尖叫声与温婷压抑的呜咽同时响起,在水汽弥漫的空间
里久久回荡。汗水与温泉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我们瘫软在按摩床上,身
体依然紧密相贴,呼吸交织。
良久,温婷轻轻起身,看着身边女儿满足的睡颜,眼神复杂。我伸手将她拉
回怀中,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你们都是我的了。”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最终
放松下来,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
阳光透过spa室的磨砂玻璃,将三人重叠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仿佛一个不
可分割的整体。窗外,鸟儿鸣叫,新的一天正式开始,而室内的三人世界,才刚
刚拉开序幕。
七
万圣夜的月光透过落地窗,为客厅铺上一层银纱。我斜倚在沙发上,指尖轻
晃红酒杯,目光扫过精心布置的派对现场——南瓜灯在角落投下暖黄光晕,蛛网
装饰从水晶吊灯垂落,而最令人心悸的,是空气里弥漫的暧昧甜香。
“咔嚓。”
主卧室门锁轻响,两道人影逆光而立。
洋洋率先踏进光影,白色蕾丝比基尼几乎兜不住饱满胸脯,腰链随着猫步叮
当作响。当她转身展示臀间那团毛茸茸的兔尾巴时,我看见银色尾端沿着股缝没
入幽处。“主人喜欢小兔子吗?”她跪爬过来,冰凉的鼻尖蹭着我膝盖,“尾巴
塞得好深……走路时一直在发抖呢。”
话音未落,温婷已踩着渔网袜走近。黑纱睡衣下嫣红茱萸若隐若现,狐尾随
着腰肢摆动掀起涟漪。“都说狐狸精最会吃人。”她俯身取走我的酒杯,红唇在
杯沿烙下印记,狐耳擦过我发烫的耳廓,“但某些小流氓,连丈母娘都敢一口吞
下呢。”
我捏住她欲退的手腕:“那也得怪有人半夜在书房偷吃。”指尖顺着她小臂
往上攀,触到睡衣下剧烈搏动的胸口。温婷触电般轻颤,却故意将狐尾扫过洋洋
的脸:“乖女儿教得真好,连妈妈藏最深的秘密都翻出来了。”
“妈!”洋洋羞恼地去揪那簇黑毛,反而被温婷擒住腕子按在沙发靠背。两
具香躯骤然贴近,兔尾巴与狐尾难分难解地交缠。我趁机含住温婷递来的酒杯,
将混着母女唇香的酒液渡进洋洋口中。她呛得眼角飞红,后庭的兔尾铃铛乱响,
湿痕迅速在白色蕾丝上晕开。
“这么着急?”温婷突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