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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她的喘息和他的呼吸。
他把她丢到床上。林若弹了两下,长发散开,裙子早就被撕得只剩腰间一圈布条,乳房完全裸露,乳头硬得发紫。
她想爬起来,却被他单膝压住小腹。
「别动。」
声音低得像命令,又像哄骗。
他扯下自己衬衫,露出线条完美的上身,腹肌在暗红灯光下像刀刻。然后从床头柜抽出一条黑色丝绸,是早就准备好的。林若看着那条丝绸,瞳孔瞬间放大。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脏狂跳,却没有逃。她甚至在期待,期待自己被绑起来,像真正的性奴一样被玩弄。
他抓住她双腕,轻松反剪到背后,三两下就把丝绸牢牢缠住。丝绸冰凉,勒得她手腕发疼,却又刚好让血液在指尖炸开。
「看镜子。」
他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镜中的自己让林若差点哭出来。
眼角全是泪,口红晕开,乳头肿得发亮,下身湿得可怜,精液还在从穴口缓缓溢出。
她看起来像刚被轮奸过的妓女,而不是那个白天在会议室里让人闻风丧胆的林若。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兴奋得子宫一阵阵抽搐。
「看清楚,」他贴在她耳后,声音哑得可怕,「这才是真正的妳。」
说完,他一手抓住她头发往后拉,迫使她脖子扬起,另一手直接掐住一边乳房,狠狠揉捏。「这对奶子,」他用拇指碾过乳头,「白天装得那么高冷,现在硬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捏爆?」
林若哭着摇头,却忍不住挺胸去迎合他的手。他低笑,松开乳房,转而往下。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还在溢精的l*t*x*s*D_Z_.c_小穴o_m,发出「咕啾」一声水响。「里面还在吃我的精,」他抽插几下,把混着精液的爱液抹在她唇上,「尝尝,被自己老公射进去的味道。」
老公。这个词像电流窜过脊椎。
林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翻过来,跪趴姿态,屁股高高翘起,对着那面最大的全身镜。
镜子里,她被绑着手,脸贴在床单上,臀部红肿,穴口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浊。她从没这么清楚看过自己发情的模样。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却让她更湿了。
他跪到她背后,双手掰开臀瓣。
「看好了,」他声音低沉,「我要让妳亲眼看着自己被我操成母狗。」
接着,粗长的肉棒再次抵上入口,一次到底。
「啊——!!」这次没有任何缓冲,直接顶到最深处。
镜子里,她张大嘴,眼泪跟着尖叫一起往下掉。
他掐着她腰,像骑马一样开始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滑,又被拽回来。
肉体撞击声在镜面房间里被放大十倍,啪啪啪,混着她破碎的哭声。
「叫出来,」他俯身咬她后颈,「告诉镜子里那个贱货,她现在是谁的。」
林若哭到失声:「是你的……我是你的母狗……啊……要死了……」
第五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整个人往前扑,却被他拽回来,肉棒更深地捅进去。
他突然拔出来,把她翻过来仰躺,双腿架到自己肩上。
这个角度更深,龟头直接撞子宫口。「看着镜子,」他命令,「看着我怎么把妳操到喷。」
林若被迫看着天花板镜子里的自己:双腿被压成m字型,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白沫。
她看着自己被操的画面,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弦彻底断裂。
「不要……太羞耻了……」她哭着摇头,却忍不住夹紧他。
「羞耻?」他冷笑,抽插得更快,「妳现在最爽的就是羞耻,对不对?」
说完,他猛地顶到最深处,停住,开始研磨子宫口。
林若尖叫一声,直接喷了。透明的液体喷得他腹肌全是,顺着床单往下流。
他低吼一声,肉棒在她体内疯狂跳动,第二发精液再次灌进子宫。
射得比第一次还多,还热,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射完后,他拔出来,看着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l*t*x*s*D_Z_.c_小穴o_m,一股股白浊往外冒。
「含好,」他用手指把溢出的精液推回去,「今晚每一滴都要留在里面。」
林若瘫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他还没结束。他解开她手上的丝绸,却不是为了放过她。而是把她抱起来,走到房间中央那面最大的落地镜前。让她双腿分开站在镜子前,自己从后面抱住她。
镜子里,两人赤裸相贴,他的肉棒还硬着,抵在她臀缝。「自己看,」他掐住她下巴,「看着我怎么把妳操到彻底坏掉。」
接着,他托着她大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肉棒再次插进去。站立后入,悬空,毫无依靠。
林若只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得上下起伏,乳房疯狂晃动,脸上全是泪和情欲。
「告诉我,」他在她耳边哑声问,「妳现在是什么?」
林若哭到声音破碎,却大声回答:
「我是你的……骚货……母狗……性奴……只想被你操……求你射满我……」
那一刻,她彻底放弃了所有尊严。
她爱极了这样的自己。
他低吼一声,第三发精液再次射进最深处。
林若尖叫着高潮到失神,眼前一片白光,直接昏了过去。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了。
她只想永远做这个男人的专属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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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凌晨四点?玩具与眼泪
林若再次醒来时,游艇已经远离海岸,窗外是无边的深蓝。
她以为自己昏过去了很久,结果墙上的镀金座钟才指向四点零七分。
身体像被卡车碾过,特别是下身,肿胀、酸麻,还残留着被灌满的胀痛。
她试着动一下,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却结实的黑色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圆床四角。
大字型,完全张开,像献祭的祭品。
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只穿一条黑色休闲裤,赤裸上身。
手里把玩着一颗银色跳蛋,线控器在他指间转得飞快。
灯光调得比之前更暗,只剩床头一盏微弱的暖黄,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那双眼睛在暗处像狼,盯着她,像在看一块即将被拆吃的肉。
「醒了?」
他声音哑得过分,像刚抽完烟。
林若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能点头。
他起身,走近,俯身捏住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刚才晕过去的时候,」他拇指擦过她干裂的唇,「妳在梦里一直喊『老公,再射进来』。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林若瞬间耳根通红,想否认,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来。
他低笑,松开她,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