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5,江晚晚终于忍不住了。
她是破译组最年轻的女副研究员,25岁,天才少女,19岁直博,22岁发science
子刊封面,今年刚被《自然》提名为「年度十大科学人物」。
她今天穿一件奶白色高腰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里面是真空。
她走过去时,整整141 个伴勤男里有超过三十人同时抬头,眼神像饿狼。
她直接站到沈砚面前,俯身,双手撑在他桌面上,胸前的丰满几乎要从领口
掉出来。
「沈老师,」她声音甜得发腻,「您已经72小时没射了吧?睾丸都肿成紫葡
萄了,还要硬撑到什么时候?」
沈砚的笔尖没停,声音冷得像冰:「江博士,劳动法第17条,伴勤男在工作
时间有权拒绝非必要射精。」
江晚晚笑出声,伸手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他那根被两个女生舔得湿亮的性器,
轻轻撸动:「可您知道吗?昨天晚上我查了您的激素报告,睾酮已经到38.7nmol/l,
再高0.5 就可能睾丸坏死了哦。」
她故意把「坏死」两个字咬得极重。
沈砚的笔尖终于顿了一下,墨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黑。
另一边,陆星河的呼吸也明显乱了。发]布页Ltxsdz…℃〇M
他胯下的女生已经换了第三轮,其中一个直接把尿道塞拔了出来,滚烫的龟
头瞬间弹出来,马眼张开又合上,像一张濒死的小嘴。
女生立刻含上去,深喉到根部,喉咙疯狂收缩。
陆星河猛地抓住桌沿,指节发白,太阳穴青筋暴起。
他整个人都在抖,却硬是没射。
江晚晚看准时机,突然转身,掀起裙子,直接坐在沈砚面前的桌沿,把腿张
成m 型。
她下面没穿内裤,阴唇早已湿得发亮,阴蒂挺立得像一颗小珍珠。
「沈老师,」她声音低得像魔鬼耳语,「您不是要证明男人也能不射精吗?
那就进来啊,插进来,但不许射。射了就算你输。」
她说完,自己掰开阴唇,对准沈砚那根紫红到发亮的龟头,狠狠往下坐。
「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沈砚的瞳孔骤然放大,狼毫「啪」地掉在宣纸上,墨汁溅了一脸。
江晚晚的阴道热得像熔岩,层层叠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像无数张小嘴要把他
吸干。
她开始上下套弄,每一次都坐到最深,子宫口狠狠撞击龟头。
「沈老师,」她喘息着笑,「感觉怎么样?我的l*t*x*s*D_Z_.c_小穴o_m热不热?紧不紧?想不
想射?」
沈砚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扣住椅子的扶手,指甲抠进木头里。
他整个人都在抖,却硬是咬着牙,一句话都没说。
而另一边,陆星河终于撑不住了。
那个把尿道塞拔掉的女生猛地一深喉,喉咙收缩的瞬间,陆星河发出一声撕
心裂肺的吼叫,整个人往前扑倒,精液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狂喷进女生喉咙深处。
第一股、第二股……足足喷了二十七秒,女生被呛得满脸通红,精液从鼻孔
里喷出来。
陆星河射完的瞬间,整个人像被抽干了骨头,瘫倒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嘴
角流着口水。
他的模型训练界面跳出一行红字:error : loss exploded. training failed.
而沈砚,在江晚晚疯狂套弄到第47下时,突然伸手,死死按住她的腰,阻止
她继续动。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江博士,够了。」
然后他猛地起身,把江晚晚从桌上抱下来,放在地上,抽出自己那根沾满淫
液却一滴未射的性器,重新坐回椅子上,捡起笔,继续写他的西夏文。
江晚晚愣在原地,腿软得站不住,阴道还在一阵一阵痉挛,空虚得想哭。
她咬着唇,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掉下来:「沈砚,你赢了……这次你赢了。」
她转身,赤着脚,踩着满地淫水和精液,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座位。
路过陆星河时,她停下来,低头看着那个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男人,轻声说:
「陆博士,欢迎回到普通男人行列。」
陆星河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混着精液,滴在键盘上。
22:58,闭馆前两分钟。
沈砚终于放下笔,站起身。
他的睾丸已经肿得像两个紫黑色的大橙子,走路时摩擦着裤管,生疼。
但他的眼睛亮得吓人,亮得像两把刀。
他走到江晚晚面前,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江博
士,告诉你们那些想把我拉下水的女人,再过三年,我会让全国所有男性都知道,
不射精的男人,也能站在金字塔顶端。」
说完,他转身,走向电梯。
背影挺得像一杆枪。
江晚晚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腿间又湿了。
这次不是欲望,是恐惧。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一旦成功,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真的要变天了。
而此刻,地下三层特藏库的监控画面里,141 个伴勤男,有139 个同时抬头,
望向同一个方向。
他们看见了希望。
也看见了,未来的风暴。
### 城南「铁锤」汽修厂
a市最大的重型货车维修基地
2025年12月20日,周六,08:00-22 :00
这里是整个城市最「男女平等」的地方。
注册在册女技师42人,男技师118 人,比例1 :2.8.虽然男性还是更多,但
和外面「3 :1 甚至5 :1 」的极端世界相比,这里几乎算得上乌托邦。
原因很简单:汽修是真刀真枪的体力活。
搬一台6 吨重的柴油发动机,女性再怎么发情也扛不动;
而拆一台烧毁的变速箱,男性再射精十次也不会突然变聪明。
于是这里自然形成了最原始、最公平的分工:谁力气大谁干重活,谁脑子好
谁排故障。
性别,只是第二性征。
08:10,早班交接。
顾青橙把工牌往脖子上一挂,踩着沾满机油的马丁靴走进厂房。
她28岁,厂里最年轻的大工段长,负责整个重卡底盘与传动组。
一米七二的身高,短发染成银灰色,左臂一条机械风格的纹身(从肩膀一路
蜿蜒到手腕,纹的是一台康明斯isz13 发动机剖面图)。
她今天穿一件黑色背心,下面是工装短裤,露出常年干活练出的腹肌和马甲
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