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残酒亦饮了,只觉入口即芬芳无比,无佳酿可比。五郎阳物浸了酒,便自发狠,捞起楚娆直奔桌案,轻轻一置。搬开双腿,扶住醉醺醺地阳物往里一贯,入满琼室,如生春风。五郎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口中大呼:“楚娆,今个不入死你。不为人。”
楚娆仰面卧下,空架双莲,任其冲创,两件妙物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抽越痒。越痒,越抽,不觉两人交合已愈五百,两样物儿做肉相贴,不分彼此,十分有趣,二人齐呼:“妙,快些儿入。”
再说五郎立马抽送了五千余合,弄得床儿往来摇动,茶杯翻震,叮当乱响,久弄不泄,二人俱都急杀。欲快赴那欲仙欲死之天上境界。楚娆情急之下,逼出阳物,转伏于床上,耸起肥臀,花房颤颤,淫水狂流
。渐渐积在后底风流瓣孔。五郎见状大喜,挺阳物就刺,唧的一声。已透其半,是悬而止,楚娆自身一边帮衬顶入,五朗顿觉浑身似被火炙,那物忽然尽根,直如那寒物逢春,遂急急命之冲杀开来,尽根没脑一阵乱捣,终是无力再执,楚娆亦连那淫叫娇喘之力亦失,大叫—声,亦户出玉液。芙蓉在下边一会,静待消息,把大门关上,走到楼梯一望,见门是掩的,遂轻轻走到楼首,在门缝里张看,哪知那门是没关的,—靠,呀的一声,门开了,楚娆惊得活跳,五郎赶紧道:“不妨,不妨。”
只见芙蓉走到面前笑道:“你们干的好事。”
楚娆把被蒙面卧下,推五郎起去,五郎只得抽了出来,楚娆把被遮了,朝着床里。芙蓉笑道:“不妨,不妨,妇人家的,人人不免。”
五郎见楚娆害羞,不能泄火,将芙蓉推倒道:“你来完我的兴罢!”
芙蓉十分心痒,早已解了裤子,任五郎入将起来,楚娆道:“你两人似娘儿,如何做这云雨之事?”
五郎道:“岂不闻,硬起来,不认娘么?”
两个人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战得鼻青脸肿,楚娆见了,心上痒的难受。五郎对芙蓉道:“我去完了前局。”
芙蓉推五郎起来,把楚娆推倒复与交战。楚娆道:“看起来,是你们设计赚我了。”
芙蓉道:“这等标致小官人,我盼不得日日与之交合,把牝户入烂方好。小娘子冰肌玉骨,也堪称作配,只可惜我这老户儿,公子瞧不上了!”
五郎道:“干娘莫恼,你的户儿,儿愿日日入入,保你舒畅。”
楚娆道:“你果是何人?”
五郎道:“少停,和你细说。”
楚娆此时户中全无痛楚,五郎亦大力作为,楚娆户中渐渐得味。两个人来来往往,高高下下,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觉一泄如泛,不曾走漏了半滴,全部注入牝户中,阳物又抖了几抖,方才停住。
楚娆只觉阴户中若一阵热水浇到痒处,花心一阵麻爽痛快,心儿妙不可言。心下想到:“双谨之言,不谬矣。”
两下抽身,五郎将汗巾看时,便见开巾上数点猩红,片片桃花雨后娇怜。
有诗为证:
桃花隐隐红胜水,新雨滴滴沐樱果;
一对白鹤飞来啄,且看乌藤挪新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