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掩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膻味。
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形状、各种尺寸的假阳具、飞机杯、吸精器,有些还没来
得及清洗,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和润滑液。
张雅琪皱着眉头,戴上两层手套,一脸嫌弃地拿起一个沾满精液的飞机杯。
「真恶心……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多精液……」
她抱怨着,准备把飞机杯放进清洗池。
「雅琪姐,先别急着洗。」
小雨突然叫住她,顺手关上了器械室的门,并反锁。
「怎么了?」
张雅琪疑惑地回头。
「其实……婉婷姐让我给你带个话。」
小雨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她说最近科室压力大,特意给你
准备了一份内部保密的心理辅导资料,让你一定要听听。」
「心理辅导?」
张雅琪愣了一下,」现在?可是我还要干活呢……」
「哎呀,活可以等会儿再干嘛,婉婷姐特意交代的,让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听,
这里不就挺安静的吗?」
小雨说着,拿出手机,调出名为「张雅琪」的音频文件,然后递给张雅琪一
副耳机。
「快听听吧,说是对放松心情很有帮助呢。」
张雅琪虽然有些疑惑,但既然是护士长的安排,她也不敢违抗。
「那好吧,我听听。」
她摘下手套,接过耳机戴上。
小雨点击播放。
耳机里传来陈婉婷那熟悉的声音:「各位同事,大家好。我是陈婉婷……」
张雅琪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逐渐变得专注,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小雨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音频不长,只有几分钟。
当听到那句「辅导即将结束……三、二、一……醒来后……」时,张雅琪的
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随后又恢复了清明。
她摘下耳机,有些茫然地看着小雨。
「咦?我刚才……好像听了个什么辅导?」
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记不清具体内容了。
「是呀,婉婷姐给的心理辅导嘛。」小雨笑眯眯地收回耳机,「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放松了很多?」
「嗯……好像是挺放松的。」
「那就好。」
小雨的眼中闪烁着光芒,恶趣味几乎要溢满出来。
现在,该验证成果了。
她指了指清洗池里那个沾满精液的飞机杯,那是刚才张雅琪一脸嫌弃想要清
洗的。
「雅琪姐,既然放松好了,那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小雨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导,」你看这个飞机杯,上面的精液还挺多的,你把
它舔干净吧。」
「什么?!」
张雅琪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小雨,「你疯了吗?这多脏啊!而
且这是别的男人用过的……」
张雅琪脸上写满了厌恶。
「哎呀,别这么说嘛。」
小雨走近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这是命令哦,
雅琪姐。」
「命令?」
「既然是命令的话,那我就听你的,舔就舔……」
张雅琪虽然嘴上说着服从,但脸上的表情却比吞了苍蝇还难看,那双平时总
是带着几分冷淡高傲的眼睛此刻写满了抗拒,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
的「川」字。
作为榨精科的护士,吞精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那些新鲜温热、带着腥膻味的液体,她每天都要吞下不少。
可眼前这个不一样。
这是一个被不知道哪个男人用过的飞机杯,上面残留的精液已经有些干涸,
边缘结成了黄白色的硬块,中间还混杂着一些尚未干透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一股
浓郁且陈旧的腥臭味。
这对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人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小雨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镜头怼到了张雅琪的脸上。
「快点哦雅琪姐,这可是为了验证心理辅导的成果,一定要舔得干干净净才
行。」
张雅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颤抖着伸出双手捧起了那个沾
满污秽的飞机杯。
她闭上眼睛,试图屏蔽掉视觉上的冲击,但那股刺鼻的味道却直钻鼻孔。
「呕……」
她干呕了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潜意识里那道不可违抗的命令像是
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向前。
她慢慢地张开嘴,露出了粉嫩的舌头。
舌尖颤颤巍巍地探出,触碰到了飞机杯边缘那块干涸的精液。
粗糙、咸涩、还有一股陈旧的腥味。
「唔!!」
张雅琪被这股臭味熏得猛地睁开眼,眼眶瞬间红了。
那种表情就像是她在给那些浑身散发着汗臭味的猥琐大叔口交时一样——明
明心里厌恶到了极点,觉得恶心想吐,但为了工作,为了业绩,不得不强忍着恶
心,张开嘴含住那根肮脏的肉棒。甚至,有些变态的客人就喜欢看她这副表情,
看着她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却又不得不卖力吞吐的样子,反而会更加兴奋,射得
更多。
现在,这种场景再次重演。
只不过这次下命令的不是客人,而是小雨。
并且张雅琪这种反差感还被小雨用镜头录制下来。
「滋溜……」
张雅琪开始舔舐。
她的舌头在飞机杯口打转,将那些干涸的精液一点点舔软、卷入口中。每吞
咽一次,她的喉咙都会剧烈地滚动一下,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干呕。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一边舔,一边小声嘟囔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
在那个肮脏的飞机杯上。
「这里,还有这里,要把里面的也舔干净哦。」
小雨毫不留情地指挥着,甚至伸出手指,指了指飞机杯深处那团粘稠的液体。
张雅琪绝望地看了一眼深处,认命地伸长了舌头,像一条正在喝水的狗一样,
把舌头探进飞机杯的通道里。
她用舌尖挑起那些干涸的精液块,用唾液将它们融化,然后吞下去。
对于那些流淌的精液,她则像吸果冻一样吸进嘴里。
「滋滋……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器械室里回荡。
几分钟后,那个原本令人作呕的飞机杯被舔得锃亮,连一丝精液的痕迹都找
不到,甚至因为张雅琪的唾液而变得湿润光亮。
「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