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肿胀的内壁被强行被撑开,血珠顺着棒身
往下淌,把浴巾染成更深的红。
「太大了……真的会裂开的……」她哭得声音都碎了,泪水砸在门外的水泥
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熊爷却越送越深。每推进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血沫的呜咽,腰肢不受
控制地轻颤。浴巾被挤得卷到一旁,铁管直接碾过伤口,血肉被反复撕扯,血水
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铁门下半截染成一片狼藉。
终于,在她几乎要晕厥的瞬间,熊爷猛地一沉腰。
「噗滋——!」
整根十九厘米的巨刃彻底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直抵最深处。玉梨的
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凄厉得像被撕碎。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瘫在门洞里,
浑身剧烈颤抖,阴道壁因为剧痛和极度扩张而疯狂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
要把那根巨物夹断。
熊爷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动。
每拔出一寸,都带出大量血水与浊白的混合物,溅在铁管上,像一蓬蓬细小
的红雨;每送进去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腰肢被铁管勒得血肉
模糊,浴巾彻底被血浸透,黏黏地贴在伤口上,像一圈耻辱的绷带。发布页Ltxsdz…℃〇M
「看你这贱样,」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像毒蛇的信子,「卡在狗洞里
被操,血流了一地,还他妈夹这么紧?五十万值了,老子操的就是这股不服输的
劲儿。」
熊爷的动作忽然停在最深处,那根滚烫的巨刃像一柄卡在骨缝里的钉子,纹
丝不动,只用龟头棱冠缓慢地、残忍地研磨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圈软肉。
玉梨被卡在狗洞里的腰肢猛地一抖,血珠顺着浴巾边缘滚落,像一串断了线
的红玛瑙。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那一下一下的研磨搅
成沸腾的浆糊。
「听听这声音……」熊爷低笑,腰胯开始小幅度、却极重地碾撞,每一次只
拔出两三厘米,再狠狠砸回去,龟头刮过肉壁时发出湿黏的「咕叽」声,血水混
着蜜液被挤得四处飞溅,溅在铁管上,又顺着她的小腹流到乳尖再滴到门外的水
泥地,积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他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拇指按上她后庭那朵因恐惧而紧闭的粉菊,毫不留情
地一压,指节「噗」地嵌进一个指肚深。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玉梨的哭声瞬间拔高,变成带着血丝的
颤音:「不……那里不要……呜……」
「都要。」他声音低哑,像在宣布判决,另一只手的拇指也挤进来,两指成
钳,强行掰开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羞耻褶皱。紧窄的后庭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撕
裂感与前庭被巨刃填满的饱胀感交叠,玉梨浑身通电般剧烈抽搐,雪白的足尖在
门外的水泥地上胡乱蹭着,却找不到一丝支撑,只能徒劳地蜷缩、伸直、再蜷缩。
熊爷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
胯下如攻城桩般凶戾鞭挞,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
「咚咚」声,像要把它撞碎;双手拇指则在后庭里交替撑开、旋转、再深入,肠
壁嫩得像初生绸缎,被粗糙指节碾得泛起一层细密的血珠。
血水、蜜液、肠液混成一片,沿着铁管往下淌,把那条本就湿透的浴巾彻底
染成暗红,顺着铁门滴落的声音清脆得像倒计时。
「叫大声点,」他俯身,热气喷在她汗湿的耳后,声音混着粗喘,一字一顿,
「让外面的人都听听,五十万的小母狗,被卡在狗洞里前后开弓,是什么味道。」
玉梨再也压不住。
那声音从她嘶哑的喉咙里爆出来,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却又甜腻得近乎
淫荡——那是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腔调,被药物、暴力、羞耻强行撕开后最原始
的浪叫。
「啊……不要了……要死了……呜……太深……太满了……」
她的雪臀抖得像筛糠,臀肉被撞得通红,腰窝的伤口在铁管与浴巾的反复碾
压下血肉模糊,却始终没伤到骨;后庭被两根拇指撑得发白,前庭被巨刃捅得媚
肉外翻,血丝顺着棒身往下淌,像一层层缠绕的红丝带。
快感像海啸,一波比一波凶猛。
玉梨的意识彻底碎裂,美眸翻白,眼角晕开潮红的媚意,雪白的脖颈高高昂
起,青筋在皮下浮凸,像一株被狂风蹂躏却开到极致的梨花。
她哭着,浪叫着,血与泪一起往下掉。
而熊爷只是低低地笑,胯下动作愈发凶戾,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扇铁门
上,钉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血腥的晨光里。
玉梨已经叫不出来,只剩断续的、带着血沫的呜咽。她的身体在门洞里剧烈
抽搐,像一尾被生生钉穿的鱼,血水顺着铁门往下淌,在晨光里亮得刺目。
天已全白。
而她的世界,只剩无边无际的、血红的黑暗。
玉梨被
拖进浴室,热水冲过她满身的血污与浊白,像一场迟到的赦罪。水声
哗哗,却冲不掉皮肤底下那层烙进骨髓的耻辱。一个小弟沉默地替她上药,碘伏
涂过腰窝撕裂的伤口时,她疼得指尖发白,却连呜咽都发不出。
熊爷靠在门框,烟雾一缕缕升起,像看戏似的看完了整个过程。
等她被裹上干净的白色浴袍,头发还滴着水,他才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晃着
一支已经抽好的注射器,针管里残留的液体在灯下泛着无害的透明。
「别怕。」他蹲下身,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哄骗,「破伤风,得打一针。」
玉梨瞳孔骤缩,本能往后缩,却被椅背挡得死死的。针尖刺进她三角肌时,
她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却不敢躲。冰凉的液体推进血管,她闭上眼,眼泪顺着下
巴滴进领口。
「猜猜这是什么?」熊爷拔出针头,用拇指按住针眼,笑得恶劣,「冰毒?
海洛因?还是昨天那包顶级的喵喵?」
玉梨的呼吸瞬间乱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哆嗦着:「你……你给我注
射了什么……」
「放心,」他俯身,烟味混着男性荷尔蒙扑在她脸上,「只是破伤风。可你
这副吓成这样的样子,真他妈可爱。」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发不出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熊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在她面前。那上面是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学生
证照片、家里的楼号、父母的单位地址、甚至父亲的手机号,全都清清楚楚。
「你敢报警,」他声音轻得像在商量明天天气,「我就把昨晚到今早的视频
发给你爸妈,发到你们学校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