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不能再忍。
舞蹈系十几年练出的肌肉记忆,在生死一线全部炸开。她猛地扭腰,左腿化
作一道银色的残影,膝盖绷直,足尖绷直,带着牛仔裤摩擦的尖锐嘶鸣,狠狠踹
向熊爷的太阳穴。
这一腿如果踢实,能把普通男人直接送进医院。
可熊爷的右手像铁钩,早就在那里等着。「啪!」脚踝被扣住。
下一秒玉梨整个人被抓住两只脚踝倒提起来,只剩后颈和肩胛贴在冰冷地板
上。
卫衣和短t恤因为重力彻底滑到锁骨下方,雪白紧致的腰腹、圆润的肚脐、甚
至胸罩下缘的蕾丝花边,全暴露在昏黄灯下。
两团饱满的乳房在衣服里剧烈晃动,像要挣脱牢笼。
她拼命扭动,却像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越挣扎越显得淫靡。
熊爷的眼睛亮得吓人。他把那两只玉足举到耳边,粗重的鼻息喷在袜底,热
得棉袜瞬间湿了一片。
熊爷:「小母狗,还想跟我玩决斗?」
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却带着病态的亢奋。「好,老子奉陪。」
话音未落,他突然松手。玉梨的臀部重重砸回地板,还没等她爬起,熊爷已
经抬起那只堪比蒲扇的手掌。手掌高高扬起,像古代武士拔刀。
「嘭——!!」
一掌劈下,正中她胯间。没有内裤的遮挡,只有紧绷的牛仔布。
巨力透过粗糙的布料,直接砸在娇嫩的花唇和子宫口上。那一瞬间,玉梨的
世界全黑了。
剧痛像一柄烧红的铁锤,从下体直捣天灵盖。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摔回,像被折断的芭蕾人偶。
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血腥味的呜咽,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
阴唇瞬间肿成两片熟透的桃肉,子宫口被震得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
出。尿液、淫水、甚至带着血丝的分泌物,瞬间浸透了牛仔裤裆部,在昏黄灯下
亮起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她蜷成一团,在地板上剧烈抽搐。曾经能连续做32圈挥鞭转的腰,现在软得
像一滩烂泥。
曾经能足尖站立半小时不抖的腿,现在抖得像筛子。
熊爷蹲下来,肥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她的眼瞳已经失焦,瞳孔扩散成两汪死水
。
熊爷(最后通牒):「决斗结束,你输了。」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得像从地狱传来,「从现在起,你的逼、你的脚、你
的每一次呼吸,都归老子管。」
玉梨的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一个字。她知道,反抗到此为止。那道从玉门直
入灵魂的重击,把她最后一点骄傲,彻底砸成了齑粉。
熊爷下手有分寸。
那一掌劈得狠,却精准地避开了真正会伤筋动骨的地方。
他要的是让她记住疼,记住疼到以后只要一想反抗,下体就会先软;他要的
不是一具破败的尸体,而是一朵会哭、会抖、会自己张腿的活花。
他随手把玉梨扔回那张宽大得像祭坛的真皮沙发。她蜷成一团,额头抵着沙
发边缘,浑身抽搐,像被抽了骨头的虾。
牛仔裤裆部那块深色水渍还在慢慢扩大,尿液、淫水、疼痛带来的分泌物混
在一起,带着一股腥甜的热气。
熊爷坐进单人沙发,点起一根雪茄,吐出的烟圈一圈圈罩住她颤抖的背脊。
他不急。好戏才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像潮水,一波波退下去,只剩钝钝的、火燎般的余痛。
玉梨才敢动一下,指尖碰到脸颊,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哭花了妆,眼瞳
边缘全是湿痕。
她慌乱地擦掉,却越擦越脏,像给一张白纸抹上更多屈辱的印子。
熊爷掐灭雪茄,伸手抓住她胳膊,把她拖坐起来。
粗糙的掌心一碰到皮肤,她就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并拢双腿,双手
死死护住胯间。
那里还疼着,像被烙铁烫过,可更可怕的是那种空虚的、隐隐的痒——疼痛
里混着上次残留的药效和记忆,让她害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湿。
熊爷:「还护着?」他手指灵巧得跟他的体型完全不符,「咔嚓」一声解开
她的裤扣,拉链「滋啦」一声滑到底。
牛仔裤本就紧绷,这一拉,裤腰立刻松了一圈,露出里面雪白的小腹和一点
点淡粉色的蕾丝边内裤。
玉梨慌了。她死死夹紧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两根铁棍。舞蹈练出来的
力量全用在这里:膝盖并拢,脚踝交叉,臀部死死压住沙发。她咬着牙,眼里全
是恨,却不敢再踢。
熊爷肥手抓住裤腰往下拽,她夹得死紧;他松手,她刚松一口气,他又猛地
一扯。拉锯战来回十几次,牛仔裤被拽到大腿中段又弹回去,布料透过轻薄的蕾
丝内裤,摩擦过肿胀的阴唇,疼得她眼泪直打转,却硬是没松开过一次。
玩够了,熊爷眯起眼。耐心耗尽。
熊爷(恶魔耳语):「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自己脱。」
熊爷单手就把玉梨拎了起来。一只手臂箍住她纤细的腰,像拎一只湿漉漉的
猫。体型差大到残忍。
「哐当」一声,她被摔进浴室。冰冷的瓷砖贴上后背,像一万根针同时扎进
皮肤。
水龙头被拧到最大,轰隆隆的冷水砸进洗手池,溅起大片水花,瞬间打湿了
她半褪的牛仔裤。
裤腰卡在臀沟下方,雪白的半边屁股和蕾丝内裤边缘全露出来,被冷水一激,
臀肉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颜色却更白得晃眼。
玉梨蜷缩成一团,下体还残留着那一掌的钝痛。她偷偷瞥向门口,刚撑起上
身想爬,头发就被一把攥住。
下一秒,她整张脸被按进了正在蓄水的浴缸。冰水瞬间灌满口鼻。寒冷像刀
子割开鼻腔、喉咙,直插肺里。
她疯狂拍打池沿,双腿乱蹬,半褪的牛仔裤滑到臀部,露出蕾丝内裤。白袜
玉足无助翘起,脚趾蜷得几乎抽筋,像只溺水的白天鹅。
熊爷单手按住她后脑,另一只手悠闲地掏出一根烟点上。烟灰「啪嗒」掉到
她纤梅白皙的腰间,烫了她一下,她却连叫都叫不出。
就在意识即将断片那一刻,他猛地拽起她头发。还没喘过三口,他又按了回
去。
第二次更久,她开始抽搐,小腿在身后无意识地蹬踏,那只松松垮垮的袜子
在挣扎中蹭掉,露出五根涂着淡粉蔻丹的脚趾,在冷空气里无助地张合。
她不再拍打缸沿,手臂软软垂下,只剩身体本能的痉挛。
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