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着郭靖的背脊。
二十余年夫妻,她为他生儿育女,陪他守襄阳,陪他傻乎乎地信那「为国为
民」。他正直、迂腐、大义凛然,却总把家放在第二位。
可刘真不一样。他像条疯狗,咬住就不放;又像个孩子,捧着她怕摔了,含
着她怕化了。他用最下流的方式,表达最炽烈的爱慕。
她想恨他,却恨不起来。想躲他,却又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想起他那句: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黄蓉的指尖又从郭靖的脊背悄悄滑到腿根。那里仍是一片狼藉,黏腻的液体
混着丈夫的阳精,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四十出头的身子,竟像二十岁的少女
一样,稍一碰触便敏感得颤栗,蜜穴儿还在轻微抽搐,仿佛余韵未散。
她咬住下唇,羞耻像潮水般漫上来。就在方才,靖哥哥用最温柔的方式疼爱
她,可她却在w高k潮zw.m_e那一瞬,把另一个男人的脸钉在了脑海深处。
背叛。这两个字像刀,割得她心口生疼。
她也是个女人。需要被赞美,需要被看见,需要有人在她耳边低语「你是天
底下最美的女人」,而不是日日只听「为国为民」。
郭靖给她的,是二十年如一日的忠诚与守护;刘真给她的,却是一句句直白
得近乎粗鲁的「我要占有你」「你是我的真命天女」,还有那双眼睛,每次落在
她身上,都像要把她剥光、吞下去,再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安全感?靖哥哥是她头顶的天,可那天空得太高,高到她伸手都够不着;刘
真像条发了情的公狗,咬住她的衣角就死死不放,随时准备替她挡刀挡箭。她分
不清哪一种更让她心安。
指尖在湿意里轻轻一捻,带起黏腻的拉丝。四十多岁的身体,渴望依旧炽热;
四十多岁的心,却第一次生出裂缝。
窗外月色如水,照在她眼角,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泪。她忽然有点怕,
怕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心甘情愿沦陷。
刘真躺在厢房榻上,帐顶的月光像一把薄刀,切得他心口发痒。
黄蓉那具身子,方才在眼前晃得太真——鹅黄肚兜勒得乳肉欲溢,丁字裤细
绳陷进臀缝,窄绸被汁水浸得半透,乌黑阴毛卷曲着探出头来,像在对他招手。
他翻个身,阳具硬得发疼,顶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
郭靖教他武功时的模样又浮上来:「腰马合一,力从地起!」那双布满老茧
的手扶着他腰,眼神认真得像在雕琢一块璞玉。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关爱,近乎
父爱的沉重。
可他偏偏觊觎这「父亲」的妻子,还把她视作天命真女,非弄到手不可。
矛盾?当然有。可更多的是刺激。
他了解女人。侠义听起来响亮,夜里却暖不了被窝。
郭靖的「大义」把夫妻俩死死钉在襄阳,城破之日便是双双殉国之时。他一
个现代穿越者,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种「为国为民」的脑残逻辑。
如此美妇,怎能葬身于此?郭靖不要,老子要!
念头一起,色欲像火油浇在炭上。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子里全是黄蓉方才的模样,乳尖挺得发硬,蜜穴儿
湿得能拧出水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黄蓉这美妇如狼似虎的年纪,守着个只知道「为国为民」
的傻丈夫,夜夜空闺,怎能不饥渴?
「郭大侠忙着救天下,老子替他关怀一下他的老婆,也不是什么坏事。」刘
真低低笑了一声,嗓音沙哑,
他翻身坐起,阳具在亵裤里跳了跳。脑海里,黄蓉被他压在身下,鹅黄肚兜
被扯到一边,乳肉在掌心变形;丁字裤细绳被拨开,蜜穴儿湿得晶亮,他挺腰一
送到底,撞得她臀波荡漾,娇吟ww?w.ltx?sfb.€し○`??声一声高过一声。
「蓉儿……」他低声呢喃,伸手探进亵裤,握住滚烫的阳具,慢慢撸动。
「等着我……老子迟早让你知道,谁才能给你真正的快活。」
月光照在他脸上,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郭靖在黄蓉身旁沉入梦境,襄阳城头血雨腥风。他一掌劈碎蒙古骑兵的头盔,
降龙十八掌掌风扫过,长枪到处,敌兵如麦穗倒下。城墙摇摇欲坠,他杀得眼红,
汗水混着血水淌下,疲惫得几乎握不住枪。
终于,战鼓停了。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郭府,推开院门,夜风里却飘来一
阵异样的声音——卧房里,传来男女的喘息与床榻的吱呀声。
郭靖心头一紧,鬼使神差地贴近窗棂,透过缝隙看去。
烛火摇曳,映出黄蓉赤裸的身子。
她跨坐在一个陌生男子身上,鹅黄肚兜被扯到腰间,乳房饱满得晃荡,乳尖
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乳肉甩出层层波浪。
她的蜜穴儿湿得晶亮,阴唇被那根粗硬的阳具反复剥开又闭拢,粉嫩的嫩肉
翻进翻出,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男子小腹上,拉出淫靡的银丝。
那男子面目模糊,却笑得猖狂,双手掐着黄蓉的臀肉,狠狠往上顶:「蓉儿,
你这蜜穴儿紧得要命,郭大侠不管你,老子来喂饱你!」
黄蓉仰头浪叫,乌发散乱,汗水顺着锁骨滑到乳沟:「襄阳!天天就是襄阳!
老婆都不管了!」
她臀部狂扭,蜜穴儿吞吐阳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阴唇被撞得红肿,
汁水四溅:「快操我!不要管襄阳!我要你操我,操
死我!」
男子低吼,翻身将她压下,阳具猛地一挺,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波荡漾,
乳房甩得几乎要飞出去。黄蓉双腿缠住他腰,脚趾蜷缩,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好深!操到我心口了!靖哥哥不管我,你来操!操烂我的骚穴!」
两人交合得越发放荡,床榻吱呀作响,汁水溅得满床都是。黄蓉的蜜穴儿紧
裹着阳具,阴唇被操得外翻,嫩肉翻进翻出,汁水顺着男子囊袋滴落,湿了一地。
男子低头含住她乳尖,牙齿咬得乳晕泛红,乳肉在掌中变形,乳尖被扯得老长。
黄蓉突然转头,眼神直勾勾地看向窗外,挑衅地笑:「靖哥哥,你看,我被
操得多爽!」
男子也抬头,嘴角挂着淫笑:「郭大侠,为国为民,老子替你操你老婆!」
郭靖如遭雷击,想冲进去,却像被鬼压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黄蓉的蜜
穴儿被那根阳具操得汁水四溅,阴唇红肿,嫩肉翻进翻出,浪叫声刺穿他的耳膜。
屋内,黄蓉已被那陌生男子翻转过来,像4v4*v4v.u母s狗般跪趴在榻上。雪白的臀肉高
高翘起,臀蜜穴儿湿得晶亮,阴唇红肿外翻,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一条银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