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务完成后解锁后续任务!”
“任务完成奖励:200欲望点数!”
“任务失败惩罚:终身阳痿!”
“任务倒计时:6日!”
郝江化贴在李萱诗的门上,看着任务面板那闪动的倒计时,自以及那血红颜色的任务惩罚,心里却没有往常那般急迫。
早已备好房门钥匙的他不是没想过强行闯进李萱诗的房间,趁其不备用蛮力把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的鸡巴享受她那迷人的肉穴,好避免因任务失败受到惩罚。
可这样做也仅仅是一时之欢,过后若是李萱诗报警,那么他将面临牢狱之灾,届时系统什么的都是浮云。
他想要永久的霸占李萱诗,让她永久的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永远离不开自己,就只能耐心等待。
如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般,等待猎物耐不住寂寞,然后挺起胯下的长枪,对猎物发出致命一击。
就着耳畔那因一次次登临极点,却无法迈过山巅而备受折磨的呻吟,郝江化关闭任务面板,手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动静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李萱诗双手被柔软却牢固的衣物反绑,另一端缠在床腿。
绯红的肌肤在暗光里渗出细汗,沿着背脊滑到腰窝,凝成一粒晶亮的琥珀,摇摇欲坠。
那丰韵的肉臀左右摇摆,修长的双腿间夹着一个白色的枕头,只是白净的枕头被胯间流淌出的爱液沾染成深色。
这时,李萱诗的头高高扬起,秀发凌乱,红润的脸上满是汗珠,贝牙紧咬着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胸前那一对白腻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跃动,两朵雪地上盛开的寒梅,此刻忽隐忽现。
时间回到四个小时前。
李萱诗照例来到小天的房间,给他讲了十分钟的睡前故事。
只是她没注意,郝江化身影悄悄的钻进了她的房间,在她备好的水杯里滴了一滴让她苦不堪言的“w高k潮zw.m_e阈值提升剂”。
将小天哄睡后,李萱诗轻手轻脚地合上他的房间,走廊只剩一盏壁灯,昏黄得像将熄未熄的烛。
她停在郝江化门前,指尖在空气中犹豫半秒,最终只屈起指节,极轻地叩了一声
“老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声音低到几乎贴着地毯,更像说给自己听。
回到主卧,锁舌“咔嗒”入槽,金属的冷响替夜色上了保险。
她抱着早已备好的换洗衣物,推门进卫生间,门缝一合,灯光“啪”地亮成白昼。
水龙头旋开,热水哗然而下,蒸汽瞬间铺满镜面,把她的轮廓泡得发软,像一幅被水晕开的旧画。
半小时后,紫色睡裙最先探出门口,下摆沾着未散的水汽,像夜色里悄然绽放的鸢尾。
李萱诗用毛巾压着发梢,避免水珠流下,湿了衣物。
三两步来到衣柜前,把第二天要穿的衬衫、半裙、薄外套依次摊平,叠成四方,放在衣柜旁的小凳子上。
准备工作做好,李萱诗才坐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吹风机低沉的嗡鸣卷起热风,发梢扬起又落下。镜子里,雾气早已褪去,露出一张渐渐红润的脸。
乌黑的长发还没干透,那股燥热的感觉又一次生起,毫无章法的从小腹一路攀上脊背,最后蔓延至全身。
“唉……”
感受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李萱诗长叹一声。把湿发别到耳后,指尖却无意擦过白皙的玉颈,浑身一颤,镜子里的人双颊飞霞。
“我建议你放低自慰的频率,从每天晚上改成每隔一天、每隔几天……”
“要不你也找一个炮友算了……”
感受到胯下的湿润,李萱诗决定遵循医生的建议,强忍着难耐的欲望,从衣柜里挑出两件薄衫,相互绑在一起后一头固定在床腿,另一头则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忍住!一定要忍住……”
“你可是一中人见人怕的年级主任,这么点欲望怎么能影响你……”
李萱诗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伸手将台灯关掉,夜色像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却浇不灭皮肤下暗燃的火种。
床上的身影蜷缩着,将轻薄的被毯弄出一道道沟壑。
香汗淋漓的李萱诗紧咬的红唇,双眼紧闭,努力迫切的想让自己睡过去,可绵绵不绝的渴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点燃了一把把篝火。
没过多久,黑暗中便传来勾魂的呻吟声。
李萱诗修长的双腿交叉在一起,光滑的肌肤互相摩擦,滢滢水花打湿了股间,又由肌肤的磨蹭润了两双大腿。
双腿的纠缠缓解了花谷的燥热,可胸前那对雪乳无人问津却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不行……我要忍住……”
叛了变的身躯违背主人的意愿,在主人苦苦支撑的情况下,跪爬起来,将双乳紧紧的压身下。
“啊……”
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瞬间击破了李萱诗苦苦构建的防线。
滚烫的娇躯前后拱动,不断的挤压磨蹭着火热的雪乳,敏感的肌肤和细软的面料相互摩擦,带来了一股股的快感。
睡裙在起伏间已经褪到了柳腰上,两朵雪里红梅若隐若现,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夹住了乳白的枕头,将流之不竭的爱液牢牢吸附。
凌晨两点,整座城市像被拔了电源,只剩远处高楼大厦的霓虹在苟延残喘。
街灯昏黄,光斑落在空荡的柏油路上,烧烤摊的铁槽还红着,火星偶尔“噼啪”炸开,孜然与炭烟的味道被夜风压得很低,弥漫在大街小巷上。
卧室内,春意渐渐平息,床上的丽人不知何时入了梦想,可那绯红的脸颊、滚烫的肉体、眉间不去的纹路等种种迹象表明,丽人即便在睡梦中,娇躯依旧被未曾褪去的欲火炙烤。
……
清晨的风像一把凉水,把九月残存的暑气一把抹净。
操场上的草尖还挑着碎钻般的露水,鲜艳的红旗被升绳牵着,一寸寸爬上天幕,像一尾刚醒来的红鲤,把阳光分成流动的金鳞,洒在乌泱泱的一中学子肩头。
李萱诗立在演讲台中央,白衬衫被风掐出利落的腰线,黑色西裙刚过膝,锁骨间的细链缀着单颗钻石,随旗绳的咯吱声闪出冷冽星芒,与她眼底那抹清寒恰好相映。
她的目光掠过一张张仰起的少年面孔。
那些悄悄打哈欠的、偷偷整理刘海的、交头接耳唧唧咋咋的少年们,一触及台上那道冰线般的目光,就像被寒风突然掐住后颈。
哈欠硬生生咬碎,变成悄悄挺直的脊背;整理刘海的手顺势滑下,贴紧裤缝,指节绷得发白。
整个操场上的肩胛骨在同一秒收起,发出极轻的“沙沙”声,仿佛一片麦田被看不见的镰刀齐根割过,瞬间鸦雀无声,只剩红旗在头顶猎猎作响。
“不得不说,还是李老师厉害,一个眼神就把这群小皮猴镇得服服帖帖!”
“可不是?背地里他们都叫她‘冰山女魔’,一听名字就哆嗦,可见怕到什么程度。”
操场后方的树荫下,几位老师凑成一圈,远远望着演讲台上那抹冷白光,啧啧叹服。
扩音器里,李萱诗的清冷嗓音仍在半空盘旋,像一把冰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