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体内的灌肠液,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
直到主人看腻了,拔出肛塞,屎粪随着液体喷涌而出洒满一地。一股大便味充满整个房间,茉莉似乎习惯了这种场面,无动于衷。但是主人居然兴奋地不得了,之前射过肉棒又一次挺立在我的面前。
茉莉跪在地上,双手离开了我的肉棒,开始玩弄我的肛门。我的肛门还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扣着我的直肠内壁,按住我的括约肌挑逗我一收一缩。我的屁眼经过扩张也适应了不少,正当我
慢慢享受这种新奇的刺激时,茉莉为我戴上一副阴茎套,紧紧的箍住我的肉棒根和龟头冠,那种感觉似乎被拉长了不少,可是睪丸又被装进扎小的不銹钢套里,再小一点都要挤爆掉。
带好阴茎套,茉莉拿出一个振动棒,抹上润滑油顺着屁眼便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嗓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身后同样传来这种咽呜声,不知道哪位性奶正在帮主人深喉口交。茉莉一抽一进用振动棒操我,身为男人居然被女人用假阳具强奸,简直屈辱至极。就着这种情况下,我射了。
精液射出老远,粘在茉莉的秀发上。茉莉也有些惊呆了,肉棒还是被紧紧地束缚,丝毫没有因为射精而缩小,主人也来了兴致,放开胯下性奶转而朝向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是直肠深处一阵酥麻,这种快感直击大脑,是另外一种感觉。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被凝固的白蜡粘黏住的龟头不自觉的蠕动,青筋更是条条暴起。最新地址Www.^ltxsba.me(主人把震动调到最大,一股快感喷涌而出,只是精液堵在排尿管出不去,感觉肉棒内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点点头。”主人用他低沉的声音挑逗地说。
我只能点点头,主人才把白蜡剥开,滚烫的精液铺满一桌。主人似乎喜欢这种画面,他拔出振动棒,换成了自己的肉棒,捅进我的屁眼。
此时我的肛门早已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点痛。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压得要断掉。但还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干屁眼的疼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被解开手脚束缚,可是阳具套依然束缚着我的命根子。我被扔在床上,软软的床垫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还躺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这种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硕大的肉棒抵在我泛红的屁眼上摩擦。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而茉莉就坐在我的眼前。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说话,不是之前黯淡无光的眼神。像是在鼓励我,同情我,可怜我。
主人用力一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屁眼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主人干得更加起劲,一次一次捅在屁穴深处。茉莉则亲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让我含住自己的乳头,像妈妈一样把我捧在怀中,主人的兽欲终于泄完,可是痛苦远远没结束。
茉莉不用命令,自觉堵住我的屁眼,不断的w吮ww.lt吸xsba.me带血的精液,甚至少许排泄物都被茉莉吞入口中。『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结局
。摘下阳具套,肉棒却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头。虽然屁股痛得厉害,连坐都不能坐。我却套弄起鸡巴来,脑海中对自己也产生疑问…这是什么感觉。
主人解开我的双手,一边操我的屁眼,一边让套弄我软绵绵的鸡巴。我的脸贴着桌子来回摇晃,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仍由他摆布玩弄。不一会儿,一股翻腾的精液浇在我的体内。
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精液,然后放出嘴巴。主人很喜欢别人吃他的精液,而且乐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里,都要命令他的性奶们丝毫不拉的吃下去。
还记得上次我没有这样做,被关到水牢房里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个刑台,我躺在那里,顶上面前便是水龙头,只要一开龙头,冰冷的水盖满整个面颊,耳朵除了水流声再也听不见什么。和“贴加官”不同,你必须来回扭摆头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仅有的空气。有时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类的本能不会让你这么做,哪怕只有一丝空气,大脑也会命令你吸入体内。
双手双脚虽然被捆绑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过。我见过伺机逃跑的性奶,被关进水牢房,手脚被针扎火烫最后折磨致死。
我只被关了几个小时,感觉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为主人胯下的性奶。
主人对我还算宠信,也许因为我是第一个长着鸡巴的性奶。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奶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们。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奶的时候充满了负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着,好像看着两只狗在野地里性交一样。身下的性奶为了取悦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鸡巴,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着性奶。这是我正眼瞧她。她应该有三四十岁,l*t*x*s*D_Z_.c_小穴o_m松松垮垮,但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骚劲。主人则扑在性奶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奶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觉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脑袋里想的是主人鸡巴操我的情景。屁穴有点骚动,希望什么东西捅进来缓解瘙痒。
我要变得和面前的性奶一样了吗?为了性欲不惜放弃尊严。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痒。
后来我还参加了主人的淫乱聚会,和主人一样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匯聚在这里。他们一起聊天,一起谈生意然后一起操性奶。
主人带上我和另一个性奶“鳶尾”,同样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鳶尾身高比我矮一个头,长着一副萝莉脸,主人牵着她就像父亲牵着女儿,虽然她已经二十八岁。
鳶尾的样子
似乎很兴奋,在车上一直缠着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娇。这个婊子实在够贱。我被五花大绑丢在后座,看着鳶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么希望被操。
我这是嫉妒了吗?
到了会所,我被蒙眼带下车,不知过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惊呆了。
偌大的舞池里挤满了人,台上比表演着各种秀,主人坐在软座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鳶尾则趴在另个西装男的身上和他热吻。
我一看我们还是vp座,这个小包厢在三楼,与其他挤满人的包厢不同,这个包厢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装男和一个女人。
女主穿着荣用华贵,底下跪着一个母狗。说她是母狗是因为手肘膝盖被布包了起来,只能像狗一样走路,带着一根狗链,屁眼还插着一根尾巴。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只母狗,这条淫荡的母狗一边发出巨大的吸允声一边猛扣自己肥,还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脸上蹭。
女主似乎对我很有意思,明明是个女儿身却长着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女主妖媚地说。
主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下母狗让开。
“啪”的一声,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显然疼的发抖,哆哆嗦嗦的离开主人肉棒,躲在女主身后。
“你看他的小鸡鸡”女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没有发育的鸡鸡一样。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确实硬了起来。
西装男也没看舞台上的表演,转来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很久没说过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