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柱身的刹那,极端的温差和真实
的触感直接让我没出息地叫出声来。
小姨没用任何润滑,干燥细腻的皮肤贴身摩擦着圆满的龟头。她掌心的纹路
刮擦过敏感脆弱的冠沟,虎口狠狠卡在系带处,每一次上下的套弄都卷着生涩的
野蛮,把包皮狠命地推挤到底。
手法僵硬,手段机械,手劲粗野,充满了嫌弃和发泄的意味。这不像是在取
悦一个男人,而更像是在厨房里清洗一根形状古怪的胡萝卜。
「呃……哈……」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移,想看清那只朝思暮想的玉手是如何握住那根紫红
的肉棒,又是如何用力地撸动。
「看什么?闭眼。」
小姨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低声呵斥道。
听见这话,我猛地抬起头,撞进她的双眼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嘴唇
微微绷紧,呼吸……应该是比刚才急了一点点。
「不闭。」
「我让你闭眼!」
似乎是被我的反抗激怒,她手上的力道忽地加重,指甲的边缘不留情面地扎
进了茎身顶端最柔嫩的肉里。
尖锐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刚累积的快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嘶……我就不。」
我疼得抽气,但眼睛瞪得更大,死死地锁住她的脸。
看着那张总是漫不经心的脸,眼下正因为手心这场下流的勾当而一点点染上
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红潮。
那抹绯红从耳根燃至颈项,再向下蔓入领口敞开的胸口,将一片白皙都透成
动人的粉晕。
她的呼吸早已不复最初的平稳。丝绸吊带承托着的丰盈奶脯随着匆促的气息
和律动剧烈地晃荡、弹跳。白腻的乳肉在深色的布料下呼之欲出,上面两颗小巧
的凸起几乎要顶破那层单薄的束缚。
小姨抿着唇,额前的碎发被细汗打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想看我出丑,想看我被逼得求饶,想看我在她手里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但我没有。
剧痛和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对冲,烧得我血液倒流。可我执拗地撑着腰背,连
膝盖都没弯一下。那根被她握在手里粗暴对待的肉棒不但没有萎顿,反而涨得更
加凶狠。
我硬得像铁。
「你也……有感觉吧?」
我仰着脖子,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因为忍耐着即将过载的刺激,音
调都在发颤。
「做你的春秋大梦。」
小姨马上呛了回来,但这句话听着太虚,根本压不住场子。
「没感觉……那你手抖什么?」
「我在嫌弃你,脏。」
「嫌弃?」我扯了扯嘴角,「那你松手啊。」
被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逼到了悬崖边,我反而生出一阵暴戾的勇气。随即
挑衅似的挺了下腰,把那个已经胀硬发烫的肉棒更深地往手心里送了送,连龟头
都蹭到了柔嫩的手腕内侧。
可小姨没松。
不仅没松,反而像是被我那一记撞击点燃了怒火。眨眼间她的指节收紧,套
弄的动作陡然提速。
「呼……呼……」
肉茎愈发红亮,灼热的柱身好似要把娇嫩的肌肤给融化掉,烫得她掌心不断
泌出更加细密的汗意。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坚定有力的节奏开始失控,带上了因为
肌肉紧张而出现的微小痉挛。
先前干燥的摩擦声变了。
在持续充血和激烈的刺激下,顶部的马眼处顺理成章地涌出一股股透明黏稠
的清液,沿着冠状沟壑蜿蜒流下,混入到掌中的薄汗里。
这迟来的润滑让每一次凶狠的撸动都变得滑腻顺畅,也带来了更密集的快意。
「滋咕……滋咕……」
幽寂的房间里只剩下两道粗重交缠的呼吸,和一片黏稠清亮的水响。
小姨的手指被这些黏液浸得湿滑一片,每一下用力的嵌套都会把稠密的液体
涂抹得愈发均匀,发出粘腻潮湿的「咕啾」声。
这声音钻进耳朵里,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能体会到她掌心的皮肤从微凉渐至滚烫。体会到那层细汗越积越多,湿漉
漉地滋润着搏动的血脉。体会到她一板一眼的动作逐渐出现了混乱,不再是单纯
的直来直去,而是夹杂了不自觉的旋绕。
小姨的眼神变了。
眸子里那点居高临下的冷冽正在一声声淫靡的水渍声中土崩瓦解。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尖。那双锐利的眼睛如今已然被情
欲浸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变得迷离而湿润。
压抑不住的娇喘喷洒在空气里,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初衷。手上的动作早已脱
离了惩罚的范畴,转而换成了下意识迎合的抚弄。乃至拇指指腹都不自觉地去揉
搓顶端,按压那个不断溢出黏液的铃口,仿佛是在把玩一件令她逐渐沉迷的秘宝。
光影里,我看见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并拢,内侧细腻的皮肤互相磨蹭,发出撩
人心弦的「沙沙」声。
「呃……」
小腹下面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凶,一波比一波急,猛烈冲击着腰眼。酸、麻、
胀、酥……紧接着就是炸裂般的欢愉。
汹涌澎湃的热流到底顶开了最后的关隘,顺着管道疯狂奔突。
「……小姨,我不行了……」
小姨分明也感觉到了手里那根东西发生的剧变,它在剧烈地跳动、膨胀,顶
端张开的小孔更是急速收缩着。
经验让她瞬间明白即将发生什么,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手足无措的慌乱。
「等等,别——!」
她想抽手。
但为时已晚。
射精的冲动完全接管了大脑,我不能自已地猛一挺腰,将龟头狠狠碾过她正
欲抽离的掌心。
「噗嗤——」
浓稠炽热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喷出的白浊又急又快,不过片刻便糊满了小姨的手心和指缝。更因为喷射的
力度太大,在空中拉出几道弧线。有些落到了她精致的锁骨窝里,有些溅上了她
小臂内侧,还有星星点点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她胸前的衣料上,在那里洇开一小片
深色的湿痕。
紧跟着,一股浓烈得刺鼻的石楠花腥膻味顿时在客厅里炸开。
小姨整个人僵在原地,随即像是被精液的热度烫到一般乍然抽回了手。
她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瞧着自己那只悬在半空中的手掌……
掌心里满是滑腻的浊白,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纤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淌,拉出
一道道银白色的丝线,最终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