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毛,低头问:“你别看我吃。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小应酬。”
想到他刚才狂野侠盗猎车手,她一抖:“没喝酒吧?”
“我喝什么酒,有的是人给我喝酒。”他在她发作前止住,“别跟我探讨社会公平,我今天事多,没这个心情。”
“那就忙你的事去!”她说。
成峻哼地撇嘴,不说话了,等她吃完,他倒掉剩的,扔进洗碗机。
晚上洗澡,杨恬发现她的女士用品全部不见了,她问隔门质问:“我那么多东西你放哪了!”
刚工作时,杨恬没钱,患囤积癖,购物节便宜五块的身体乳她要攒十瓶(送十个小样)。
后来她涨薪,王若英把学区房的房租给她当零花,这怪癖不治自愈,但直到今天,之前买的货还是没用完。
成峻推开门,懒洋洋:“不好意思,在你搬走的时候,那
堆廉价小破玩意我就全都扔了,稍微值点钱的,我已经打包送到你家了。”
她脸色发白,头发湿淋淋,打成一绺一绺,披在后背,赤裸的身体有水珠滚下来,站在漂亮的大镜子前,像个落难公主。成峻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打量。
“出去!”
“这是我的房子,你叫我出去?你好大口气。”他往里走了两步,“我家,我愿意在哪就在哪。”
他伸手在她锁骨处点了点, 她猛地打开,问道:“阿姨过去了吗?阿姨知不知道我家密码?”
“怎么不知道。”他阴恻恻,给她调整浴巾位置,“不就是你和你初恋的生日吗,太知道了,我家没人不知道。”
杨恬的银行卡密码、支付密码都是这串数,十八岁设置后,懒得再改,一直那样了。
成峻阴笑着,贴住她的曲线,庞大的身躯传来让人不安的热度:“可惜人家去了欧洲,还结婚了。真是遗憾,杨恬,你没机会了。”
“欧洲?林广不是在香港吗?”
“泛欧交易所!高级研究员!”他高声道,“怎么样?混得不错吧?”
杨恬点点头。
成峻更生气了:“我就知道你还记着他呢。我再重申一遍,人家结婚了!而且过得很好,没离婚!”
杨恬皱起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天天看他动态,我能不知道么。”
“…?”杨恬自己都没有林广消息了,他老早注销了,“什么软件?我也想看看。”
成峻冷冷瞥她一眼,大步离开。╒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过了十来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成峻又回来了,他一把推开门,心有不甘地攥住她吻住。
“我今天…我…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他扯掉浴巾,话都说不顺溜。
(二十一)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上)
杨恬觉得自己真假。
她明明有一万种方法拒绝成峻求欢,她想要这个器大活好的男人,偏又端着架子。
她又想到,她信誓旦旦对周培元说,不想前夫了,咱们往前看。
这算什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她已是经济独立的社会人,但在精神上,依然被大大小小隐形的笼子所桎梏。
为了解脱,她离了婚,然后她发现,解开里面的锁,外面还是笼子。
杨恬盯着头顶暖米色的光圈,成峻把浴巾草草垫在大理石台,把她一下抱上去。他伏下身亲吻她水白
的大腿内侧,光晕笼罩他头顶,像个圆环箍住他脑袋,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也被锁着。
他嘬出几个红红的草莓印,观赏并摩挲他留下的痕迹,满意了,用力刮了下她已显湿意的阴唇,她被刺激得哆嗦,腿猛地绷紧了。
成峻把她双脚放在自己肩头踩着,脚下的肌肉分量十足,里面硬得饱胀,被一层皮脂包着,脚心仿佛能感到血管流淌热血。
“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吞了。”他亲在腿根,舌头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外阴,总是不给她痛快,“只有小逼老实,一见我就开心,剩下地方没一个听话的,尤其是嘴,我想把你嘴缝上!”
她眸子含水,剜他一眼,成峻被她瞪爽了,含住她泛亮的穴口,阴唇中间的中间的细缝是深红色,他顺着缝舔下去,激起她战栗的呻吟,大舌头品尝到咸腥,她十根脚趾蜷起来,抠住他强壮的肩背。
杨恬被他吃得战栗不已,敏感的阴蒂被反复摩擦拨弄,滚烫的快感冲上头顶,让她的脸变得粉红,成峻口活极熟练,抵着她皴陷内收的窄口舔,很快把她舔得一肚子水往外挤,细长的丝积成团流到浴巾上。
“想在这做吗?”见她被吃爽了,成峻得意地俯身上来亲嘴,让她尝尝自己的骚味。他强制撬开这张柔软的小嘴,把两根手指送进蜜穴给她扩开。成峻是个流氓,他扯着她的手要她握着粗烫的根部,就着她的小手撸管。
杨恬没有手模那样纤长的手,她骨架小,手偏短,又很软,想完整圈住他的大几把有点困难。成峻的大掌包着她上下上下,很快马眼有前液流出来,乱七八糟蹭在她小腹和大腿上。
“爽死了,老婆,快点,啊…操,爽!”成峻将下巴放在她头顶,一个劲发骚叫床,低沉的声线夹杂破锣似的语气词,吵得杨恬头晕,偏偏她的脸又卡在成峻结实的大沟子里,闷得喘不上气:“呜呜…成峻,你…呜!”
为什么他有那么大的胸肌,那么深的沟子!杨恬几乎崩溃,她狠狠蹬成峻一脚,被他敏捷握住,像千斤镣铐钳住脚踝。他将这只白脚狠狠摁在下腹,脚心扣在肉棒侧根:“来呀,你来踹我,来踹个试试。”瞧她气得鼻尖脖颈通红,他笑着插她手心,满是汗和前列腺液,湿腻润滑,“用力啊,杨恬,你是没吃饭吗,啊?怎么不用力踹?”
“你个疯子!放开…放开我!”
成峻指奸她更来劲,插得她淫水飞溅,他恶毒的话也像泥浆一样往她耳朵里灌:“你不是喜欢跟我当炮友吗?不好意思,老婆有老婆的办法,炮友有炮友的办法,你
就受着吧。”
他猛地拔出手指,她仰起脖子止不住地发抖,敏感的穴肉没了依附,一个劲地缩紧吐水,成峻往里插了一个头,浅浅地逗弄她,等她欲求不满抓挠他,又慢慢退出来,揉她湿软的阴阜,看着她撅着肚子往他身上贴,再把龟头塞进去。
“深一点…成峻…”她咬牙呻吟,他盯着镜子,黑发披在雪白的后背,往下是软腰宽胯大屁股,因为坐在浴巾上,臀肉被压得更扁了,想让人又搓又打地蹂躏。
“想要就自己摆腰往里吃啊,炮友就是义务权利对等,哪有我出力你享受的。”他的操弄卡在冠状沟处,轻微地碾磨,杨恬被欲望折磨得发疯,她知道这个色厉内荏的蠢人很好糊弄,只要叫句“老公”就能使唤他,但她就是不叫。
(二十二)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中)
她铆足劲夹穴,试图把他吸进来,这于成峻简直像小儿科,他享受她的卖力,弯下腰嘬含她挺翘的乳尖,没嘬两下她就哭丧脸喊酸,泄了力,小逼一松,没能撼动他丝毫。
“大点声求我,我姑且考虑让你爽一爽。”成峻太高了,腿也长得过分,台子的高度并不舒适,他托捧起她两只屁股,控制着角度往几把上送,她双手无力搭在他肩头,像要抱他,又像推开他。
“我求你,成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