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他做爱,她说她瞧不起我这样小屌子了苏杰,可我不小,为什么啊。”
白菊哭得梨花带雨与女子无异,诉苦时声音也变得尖锐,歇斯底里。
苏杰看着挚友一时间难以从他三言两语中把事情听个明白,索性抓住他的衣袖,问:“阿岚现在在哪?”
“还在住处
,收拾着又要去找他呢。”
“我们这就去见阿岚!”
一路上,男生女相的白菊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啼个没完,苏杰对这名好友是又急又无奈,只得狠狠怒骂龙又杂种,把气撒到他头上。
临到阿岚住所前苏杰让小梅先回去,自己带着白菊拍打房门,几声之后屋内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不要再缠着我了,要哭到别处哭去。”
接着屋门打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阿岚见到来人是苏杰,脸上的厌恶之情马上烟消云散,转为恭敬。
“少宗主,您怎么来了,对不起我刚才的话不是说您的。”
少女低下头去,僵着身子深知大事不妙,苏杰则怒目打量着阿岚,亦是同龄的少女浓妆艳抹,厚厚的粉底遮住脸上的雀斑,一头短发扎了好几个发卡插了好几多鲜花,跟个果盘似的顶再头上,她的穿着更是清凉色情,露脐衫加短裙,衣领敞着露出小半香嫩乳肌,风一吹,半个屁股和粉色的亵衣都能叫人看见,内裤更是紧,似乎都凹出个沟壑来了。
阿岚原本纳闷苏杰是怎得回来找她,随后见到了躲在苏杰身后探头探脑的白菊,便瞪了他一眼,气得脸色都变了。
苏杰开门见山,问:“阿岚,你该不会是要去见龙又吧?”
阿岚心虚道:“宗主嘱咐我照顾好客人,现在差不多要到饭点了。”
“为他带饭需要穿成这样吗?”苏杰的声音抬高几度,吓得少女闭口不语。
少年追问:“阿岚,老实告诉我,你和龙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白菊说的是不是真的?”
听闻此言,阿岚抬起头对苏杰道:“是,估计白菊都和你说了吧,没错,我是和龙又发生关系了,我是同他交媾了。”
“为什么啊!我不理解!”
白菊哀嚎一声,哭诉道:“为什么要他做那种事呀阿岚,你喜欢苏杰也就算了,龙又他哪里好了,他是坏人呀。”
秀气少年长眉抖动,泪涕横流:“是我哪里做错了事吗?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干嘛这样作践自己,呜呜。”
“收声吧你这龟男。”
阿岚不屑地冲白菊喊道:“整天娘们唧唧哭哭啼啼,学了武艺也没见变得有多阳刚,还‘喜欢苏杰就算了’,都这么龟了,我和龙又做怎么着,对你有区别吗?”
白菊辩驳:“根本不一样,苏杰他是自家人,我喜欢你,你喜欢他,都可以,可龙又是外人,是淫贼,你不能和他好啊。
”
阿岚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这是我的自由。”
苏杰听此,蹙眉说:“阿岚你是不是被龙又用邪术蛊惑了?你平日可不是这样,更不会讲出这种话。”
“一定是的苏杰哥。”
白菊急切道:“除了这个没别的原因,阿岚虽然喜欢你,但爱我也是真的,龙又刚来那晚阿岚还和我说他混蛋,败类,无耻,结果第二天晚上就对我说她想静一静,第三天晚上再见我时就现在这样。”
苏杰咬牙切齿:“那就是瀛族邪术了,这个杂种!”
“都什么跟什么啊。”阿岚忍不住开口,为龙又辩驳:“什么邪术蛊惑,没有的事情。”
她双手抱怀,对白菊说:“答案还不简单吗?我是个女人啊,这个年龄还天天和你玩过家家不成?之前挑逗你你还羞羞答答,现在有人能满足我,我自然去找他作乐咯,而且你知道吗?他比你爷们一百倍,不说别的,光屌子都比你两根大,能让我爽个一整天。”
龙又的屌很大?
苏杰身体忽然一抖,不知怎得他想起晴安那晚在自己耳边低语,其中发言和今日阿岚的发言相差无异。
‘龙又很大呢。’
‘是真正的肉棒,男人该有的鸡巴。’
‘而苏杰哥这里只是根恋足的小鸡鸡而已,短小、早泄。’
‘你要拿什么和龙又比呀,苏杰哥?’
苏杰打了个激灵,一股无名欲火在腹部燃开,他忙夹住欲要勃起的小肉丁,故作镇定对阿岚呵斥:“你,阿岚,这太荒谬了,怎么能用那种东西来衡量一个人?”
阿岚却顶撞回应:“可他能让我高潮啊,少宗主,身为男人连让女孩子高潮都做不到,那算什么?花言巧语再好听,体内的空虚和寂寞该怎么满足?”
“这,一码归一码,况且关键是龙又是敌人。”
苏杰试图把话题带回正规,然身旁过于感性的白菊则上前一步,愤怒道:“谁不如他了?哪里比他小了,干嘛不找我,干嘛不找苏杰?去找龙又那败类,分明是借口。”
苏杰赶紧拉住他,“白菊冷静点,问题不在这里,阿岚她肯定是被龙又蛊惑,别纠结这个呀。”
阿岚轻蔑一笑,冲白菊说:“哈,就凭你?而且少宗主,不是我乱讲,不单是白菊,就连你也定是不如龙又的,不单如此,恐怕整个门派的男人都很难让女人快活。”
这话可是连苏杰都没法淡定了。
“阿岚你在胡说八
道什么?看在我们是好友的份上赶快闭嘴吧,今天哪也别去,等明天我收拾完那淫贼后让母亲来为你检查一番。”
少女仍是喋喋不休,甚至挑衅道:“不是的话就脱裤子来看嘛,龙又那里鼓鼓囊囊一眼就知道有多大,你们呢,下面平平无奇,能和龙又一样吗?不说一样,哪怕是正常尺寸也好。”
“这。”
苏杰与白菊愣了愣神,面面相觑。
虽说三人从小玩到大互相再熟悉不过,但阿岚到底是女孩子,在女孩子面前裸露下体完全不符一名玄武君子的品德,被别人知道是要背负骂名的。
“别胡闹,阿岚”苏杰试图把话题打住,然阿岚见状反倒得意起来。
“所以说,连让女孩子见到鸡巴后脸红心跳的自信都没,你俩还是承认自己比不过龙又吧,尤其是你,龟男。”
她嬉笑着:“既然没那个本事,就别怪我找别人寻欢,要真心爱我,就当好你的龟男,等晚上我回来给我垂肩捏脚不也挺好~”
“太过分了!”
白菊大叫一声,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委屈与怒火,拉着苏杰说:“脱就脱,苏杰,我们一起证明给她看。”
“白菊,别......”
苏杰骑虎难下,事情怎得突然到了要脱裤子的地步?
然眼前情形想劝白菊已是不大可能,清秀少年宽衣解带,连苏杰自己也被牵扯到这莫名其妙的自证中来。
阿岚也不羞臊,她就这么看着白菊在门前脱去长裤露出底裤,脸不红心不跳,眼神中的挑衅意味更是十足。
苏杰本要阻拦,却架不住阴柔少年手快,他也不管会不会有外人路过看见,就这么褪掉内裤,亮出屁股蛋子,还有一撮阴毛下的阳物。
白菊的阴茎并未勃起,有一指半粗,包茎弯垂,约莫两寸半长,乃玄武标准尺寸,比之苏杰还打了些许,让白衣少年自惭形愧,更不可能当着二人面轻易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