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珊瑚率先回过气来,便缓缓起身,朴相国已经软下的肉棒从她体内脱离。
朴相国看着自己的肉棒从珊瑚娇嫩的花穴中退出,棒身上还沾着自己刚射出的黄浊精液与晶莹的花液,这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珊瑚刚起身一小会儿,一股黄白色的浓精便从她略为红肿的花穴中流出。
朴相国看着这一国太子妃修长的玉腿间,自己刚刚射入的精液正在流淌,觉得这简直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妙的画面。
朴相国见自己刚射入的的浓精从珊瑚娇嫩的花穴中缓缓溢出,那一抹浊黄的精液被包裹在两片嫣红粉嫩的蜜唇中间,顺着眼前这一国太子妃修长的
白玉大腿往下淌。
她娇艳欲滴的容颜还未由高潮中完全回过神来,双眸微闭,红润的嘴唇微张,发出急促而饱满的呼吸,心中一阵自豪之感疯狂涌现。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这样一个曾经下贱的草民,竟有幸得以进入他故国太子妃高贵的身体里,能与她在榻上缠绵,简直如同在做梦一般。
可看着眼前这美人雪白的赤裸胴体布满了晶莹的香汗,丰盈的双乳亦随着她的呼吸而不住起伏,浑身上下无一不尽展着难以言述的美丽,这娇嫩欲滴的胴体近在咫尺,却又如此真实。
他真的已真真切切地肏了一国太子妃!朴相国记起自己年少时艰难的生活,他生活在破败的茅屋里,度过的每一天都在温饱线中艰难的挣扎。
那时候,即便是远远瞧一眼徐国那些豪门贵族女人的身影,便已经是一件奢求不来的事情。
然而今日,这身份比之无数贵女更为高不可爽的太子妃,竟真真切切地躺在自己的身下被他肏了。
才刚刚射过的半软阳具,仿佛都还残留着方才激烈交合的感觉,他记起那花苞初绽的美穴是如何死死吸附他的肉棒,每一次的抽送又给他带来何等销魂的快意。
这简直是世间无数男人梦寐以求而不得,也是过去的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奢望恩赐。
一想到这,倾刻间那半软的肉具便又兴奋得重新抬起了头。
朴相国伸出手,先是抚上珊瑚那对诱人至极的乳峰,入手只觉这对美乳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柔软,即便方才已揉过多回,但仍旧是那般令人爱不释手。
他忍不住用力揉捏着,感受着手掌内那饱满的细腻触感,不片刻间的功夫,便见珊瑚粉嫩的乳头已在他的揉捏下变得硬挺起来。
珊瑚娇喘一声,微微睁开双眼。
她浑身泛着细密的香汗,那双洁白的玉腿间大片晶莹剔透的蜜液,夹杂着朴相国刚刚射入的黄浊浓精,正一股脑地从她的略显红肿的花房中流下来。
朴相国一边搓揉着她的美乳,一边低头凝视着珊瑚两腿间的销魂私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刚才热烈的云雨之时,自己是如何用力抽送着眼前这片娇美的花瓣,今看着自己射出的浓精还在这一国太子妃的花唇口徘徊,这无比愉悦的心情,实难以用语言形容。
连同样对眼前这美人抱有强烈渴望的齐王,用尽一切暗示都仍旧没法碰她半根指头,而他朴相国,一个曾最为下贱的草民,今日却有资格享受一国至高无上的太子妃,如被世间其他男人见
到此景,必定会妒嫉得发狂。
她动人的躯体上还有一种其他女子所没有的独特体香,仿似混杂着香汗与花香一般,从她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时轻时重地钻入他的鼻中,只闻上一口便令人痴醉至极,犹如上好的催情春药,令朴相国浑身上下血脉贲张,胯间的器物受此刺激之下正在迅速地恢复到方才的坚硬状态。
朴相国心头是又惊又喜。他已经年过七十,虽是妻妾成群,但一般人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在床事上早已经力不从心。虽然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在自己的府上弄了几位御医随时服侍于他。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来不曾像今晚这般在射过一趟过后,便这么快的恢复雄风。
珊瑚微微轻喘着,那对丰美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网|址|\找|回|-o1bz.c/om
瞧见身前的朴相国正兀自玩弄自己的玉立的乳峰,胯间那根湿漉漉的器物已重新勃起,她娇美的玉容泛着妩媚的潮红道:“相国大人,不知妾身方才侍候得你可舒服么?”
朴相国不由喘着粗气,目光火热的呵呵笑道:“何止舒服……”
“太子妃愿意屈尊纡贵,让本相尽情享用太子妃尊贵的玉体,获此无数人此生难以企及的荣幸,本相下一刻即便是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闻言,珊瑚那对清丽的美眸掠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异色,随后便见她抬起娇艳的眼眸,用水汪汪的眼神望着朴相国,嘴里媚声道:“妾身不许相国大人再说这样的话。相国大人为妾身身后的万千徐国子民入宫说项,可谓是整个徐国的大恩人,妾身服侍相国大人一晚是理所当然之事,何来什么荣幸之说。”
“今夜在这张榻上,相国大人不许再将妾身当作什么一国太子妃,而是要把妾身当作相国大人同床共枕的妻子,相国大人想怎么肏妾身,便尽情地肏个痛快……”
“太子妃……”
朴相国听得激动万分。
如此身份尊贵的美人,这般对他温柔宠幸,他简直兴奋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见他瞪大眼睛,激动的一张老脸都在微微颤抖的样子,珊瑚向他现出一道甜甜的妩媚笑容,玉手蓦地握住了他已然重新挺耸的棒根,嘴中娇声道:“长夜漫漫,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们便不要说了,让妾身继续服侍相国大人吧……”
说罢,只见珊瑚慢慢俯下赤裸的身子,将螓首埋在朴相国的胯下,随后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他胯间这根刚刚脱离自己肉体没多久,仍残留着她蜜液与浓臭精液的肉棒。
附吸于船身处的燕陵,难
以置信地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切,心如刀割。
看着珊瑚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朴相国苍老发皱的黝黑肉根,粉嫩的舌尖从朴相国的肉棒根部慢慢舔到顶端,然后用小嘴将整个肉棒含入口中,嫣红的美丽唇瓣被撑得圆圆的,来回不住吞吐着朴相国的肉棒,小口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
那朴相国一整张老脸微微哆嗦,从他发出长长的啁叹,便知他的阳具被珊瑚含入在口内之时,那深陷在她销魂小嘴内的感受是何等的舒爽,燕陵却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绞痛。
心爱的恋人不仅嫁给了别的男人为妻,如今为了她丈夫的故国与子民,甚至不惜献出尊贵的肉体,委身服侍朴相国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光是回想着方才珊瑚骑在那朴相国的身上,媚荡地取悦于他时的神态,燕陵就觉得心口泛起一阵深入骨髓的痛苦与酸涩。
可即使再痛苦,再妒忌也好,事实都已眼睁睁的发生!那朴相国已成功进入了珊瑚的身体里,与她毫无阻隔的结合为了一体,不论燕陵有多么心痛妒忌,此刻的他都已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屋内的二人即将开始的第二个回合肉搏。
“啊……太子妃,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
朴相国赞叹地呻吟道。
他伸出手,忍不住摩挲着珊瑚一头乌黑的秀发。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光滑的发丝从粗糙的指间滑过,棒根随之又胀大了几分。
珊瑚听了仰起头来,对朴相国娇娇一笑,嫣红的小舌一边舔吮吞吐着,娇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