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鄢真的把她抱在书案上,手指压在她后脑勺亲时,柳迟茵才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定。
他亲得很用力,另一只手还放在柳迟茵的腰间,轻薄的夏衫挡不住他手心传递来的热意,她被碰到的那片皮肤也连带着变得滚烫。
程鄢从以前开始就对她一直有着不同寻常的热切,在大人面前,他一直温和守礼,令人信任。
到了私底下,两个人单独相处时,肢体接触成了常态。程鄢会吃她吃剩的茶,会牵她的手,有回庙会,他们与家丁走散,一直到庙会结束,家丁来寻,程鄢都堂而皇之把她搂在怀里。
少男少女,发生什么都再正常不过。
以前他们也这样亲过,老夫人领着两个人上山礼佛。她说要去山顶看花,程鄢也去。
下山的时候,程鄢背着她,柳迟茵一双玉白的手臂圈在他脖子上。快到寺庙门口,柳迟茵要他放下来,他不肯。
程鄢说,我背你走这么远,你总得给我点路费报答吧。
柳迟茵趴在他背上,红着脸,小心翼翼往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天直到傍晚两个人才走进佛寺的大门,程鄢把她拉进林中,按在树干上亲。她被亲得气喘吁吁,喘不来气。
到最后,舌头被吃得发麻,嘴唇又红又肿。
她实在不行了,就喊:“程鄢哥哥…”
嗓音又甜又腻,完全就是在撒娇。
她每回都这样。程鄢很喜欢在府中角落亲她,湖畔停着的小舟、花园西北角的紫藤花后、甚至还有杂草丛生的旧院落里。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她一受不了要停,就会用这种欲哭的嗓音这么喊他。程鄢再不舍得也会停下,他会摸着柳迟茵的头发,叹口气:“……快点长大吧,茵茵。”
然后她长大了,嫁的人却不是他。
身为名义上的母子,
做母亲的,轻纱裙被撩到膝上,里面绸裤落地,光洁的小腿整个裸露出来。
做儿子的,手在母亲的腿上流连,爱不释手。
柳迟茵的外衣松松垮垮搭在手臂上,胸前只有一张薄薄的肚兜挡住。白嫩的乳肉几乎要溢出来,程瞻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肚兜用的是细绢,柔滑且轻软,挑的是她喜欢的淡粉色,上面光秃秃的,一片绣花都没有。
柳迟茵脸一红,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嫌绣底磨得慌。”
至于磨的是哪,不言而喻。
程鄢喉头滚动,他一直知道茵茵皮肤很嫩,春末踏青,隔着裙子都会被草叶划伤。但他没想到,连丝线都会磨伤她。
她曾经一定也穿过带绣花的肚兜,绣鸳鸯的、绣牡丹的,大片的刺绣,连带反面也是大片的绣线走针。走起路时,蹭着她的乳肉或是乳头,到了夜晚脱下能看到一片红痕。
在昏黄的烛光下,是白花花的皮肤,红艳艳的痕迹。
蹭得厉害时,估计晚上要喊来婢女为她涂药。两只手臂捧着乳肉,婢女的手刚涂上,她就要皱着鼻子喊疼。
疼过那么两三次,她就要生气,不许做针线的婢女再给她绣花,布料也要选最柔软舒适的细绢。
程鄢盯着她不说话,柳迟茵心里惴惴的,下意识手臂往身前遮,却被他的手挡住。
程鄢的声音也很轻:“??那我也轻点,好不好?”
什么轻点?柳迟茵还没问出来,胸口一股温热,程鄢低头隔着肚兜含住了她的乳肉。
水渍很快从乳尖蔓延开,湿热的口舌又吸又咬,乳肉被含在口腔里,男人的舌头搅动着她的乳尖。
柳迟茵浑身发热,手臂攀在他身上,不自觉开始轻喘。
她本就还在生长期,这半年来吃胖了不少,脸蛋看不出来,腰却堆了些软肉,乳儿也大了不止一圈。
新的肚兜来不及做,这件是一个月前做的,穿上去有些发紧。程鄢大口吞吃,竟挣得衣带松了几分。
乳肉撑不住细绢,肚兜往下滑了几寸,奶尖几乎要露出来了。
柳迟茵压住羞意,转移话题道:“你这个样子,倒真像我儿子。”
程鄢罕见地没生气,抽空抬头飞快亲了她一口。
再低头吃时,解开了那碍眼的肚兜。
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句话的缘故,程鄢再吃,故意大口吞吃,舌尖卷过乳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只听声音倒真像极了孩童在吃奶。
(
十三)被继子吃屄
他又吃又拱,另一只手还学着孩童那样,揉捏着另一只乳儿。
直到把乳尖吃得挺立,晶莹的口水留在上面,湿漉漉的,才做罢休。
此时柳迟茵已经满脸通红,一双桃花眼迷离出神。
程鄢亲她,又夸:“母亲的乳儿真是又软又甜,儿子吃得很痛快。”
柳迟茵掐他一把:“不许这么叫。”
程鄢握着她的小腿,笑盈盈往她:“我偏叫,母亲、母亲、母亲??您觉得儿子伺候得怎么样?”
说话间,手指摩挲她的脚踝,痒得柳迟茵颤了一下。
柳迟茵瞪他,踢他:“没皮没脸的,你哪里伺候我了?埋头吃那么痛快,净是我伺候你吧!”
她一脚踢过去,收着力气,裙摆跟着飞扬,又羞又恼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程鄢抓着她的腿,用力分开,似笑非笑:“那儿子现在好好伺候伺候母亲。”
他说着,就单膝跪下来,埋头钻进了继母的裙底。
柳迟茵惊呼,蹬得更用力了,赤裸裸的脚踩在他肩头,低声喝着:“你干什么!你快出来!”
她动作幅度大,两只腿挣扎,竟让程鄢得手,压着她的大腿,把她腿心掰得更开了。
被养在深闺的夫人脸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粉嫩,继子的头撑起她的裙摆,她用力推阻着,却推不开。挣扎之间,没在书案上坐稳,往前滑了一下,径直把屄穴送到了继子脸前。
她身上长了肉,没想到屄穴也肉嘟嘟的。程鄢从前只在同窗私藏的春宫图里看到过女人的私处,此刻直愣愣对着心上人的隐秘之处,他第一反应是惊讶。
不同于拙劣的画师所描绘的那样让人腻歪,柳迟茵的屄看着就很软,两片厚厚的肉瓣包裹着阴蒂,肉红色的阴蒂只冒了个尖儿。屄唇虽然紧合着,肉缝却不断有晶莹的水液流出。
肉瓣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翕动着源源不断往外挤水出来,柳迟茵两腿挣扎着要合上,却不慎把水液蹭到了腿心。
她紧张地交颤,程鄢掰开肉瓣,直接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头刮走腿心的水液,柳迟茵刚才和他调情的余裕不在,隔着裙子推他,声音里隐隐约约带着哭意:“不要舔、不要。”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甜腻的嗓音像是在撒娇,说着不要却更像是邀人进来。
程鄢舔得更卖力了,几乎把整个屄含在了嘴里,模拟着亲吻她时的动作,缠绕搅动。
呜呜的哭声和喘声传来,柳
迟茵两条白净的腿儿架在他肩膀上,身躯抖动着。
她的情态令程鄢无端想起来两个人第一次亲吻。
那是在两年前,她才十四岁。他比柳迟茵大半年,却是年前出生,虽然实际只差半年,但任人说起,总会说他大她一岁,所以他是十五岁。
那时候柳迟茵也像现在这样,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