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亢奋地大叫,却拘泥于矜持,只能努力隐忍。
他抓揉着她的大奶子,看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漏出来。 “想叫就叫出来。”他轻轻往她耳朵吹气。
耳朵酥麻,她不适地缩了缩肩膀,却躲不过他接二连三的撩拨。 “听到v里的女人是怎么叫的了吗?”他说。
裴清芷急促地呼吸着,耳畔回荡着女人那娇嗲的呻吟,和“小骚屄好喜欢大肉棒”“用力”“快点”这一类孟浪的语句。
她嗫嚅着唇瓣,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对于你来说,这还是太难了吗?”
他轻笑一声,湿润的舌尖舔了下她发红的耳垂,低哑暧昧道:“淫荡的小处女。”
---------------------------15 .碾磨
他抓过床头的双头跳蛋
,开启震动,放入两人交合的地方。?╒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跳蛋嗡嗡作响,碰到红肿的小花豆后,那强烈的震感,叫她好似全身过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
“啊~”她实在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浪叫了,但是,还不够。
他加大了碾磨骚穴的力度,深肤色的大肉棒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液,在温热的花缝间快速穿行。
硕大的龟头击打着紧窄的花穴,似乎下一秒就要冲撞进去般。 “哈啊~不……”她的身子一直在哆嗦,双腿难耐地折起,夹紧了男人精瘦的腰身。
他的窄臀激烈地上下耸动,震颤的跳蛋刺激着凸起的小花豆和粗大的棒身,两人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喘息。
“啊唔~不行了……”
她在这场性事中败下阵来,让人忘乎所有的快感,冲刷掉她所有的理智。
“嗯啊!~要……要高潮了……唔~”
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她不自觉地双手攥拳,脚尖绷直,肉穴一阵紧缩后,猛地抽搐起来。
一道清亮温暖的液体自她下体喷出,像是一座小喷泉。 见状,危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浓郁的精液射在少女腿间。
缓了几秒,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拥入怀中,躺在一侧。 v不知是何时播放完毕的,房间里,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和跳蛋的嗡嗡声。
危承嫌吵,大手摸向少女满是淫靡液体的腿间,掏出那枚跳蛋后,关掉了跳蛋。
裴清芷浑身乏力地窝在他怀里,身体呈现娇嫩的粉色,脖颈、胸乳和腿根布满了他留下的暧昧痕迹。
与她紧密相贴的温热突然消失,她一怔,见他翻身下床,心里有一瞬空落落的。
明明很想问他——“你为什么没有插进去?”
可是,她怎么可能问得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巾,想要帮她擦拭下体。
裴清芷却羞得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蛹,“不用了,你……你先擦擦你那里吧。”
危承无声地笑了笑,把自己下体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恢复成原先衣冠楚楚的模样。
“你家替换用的被罩和床单在哪儿?你先去洗个澡,我帮你换。”
他说着,径自走到了衣柜边。
“什么?”她皱了皱眉。
“被子和床单湿成那样,不换的话,今晚怎么睡?”他反问。 “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她回答,想起刚刚发生的事,
脸颊再度发热。
“上次……那个,抱歉……不小心,尿到你脸……”她磕磕巴巴,话说得颠三倒四。最新WWw.01BZ.cc
“不是尿,”他翻出床单,“是潮吹,你射出的液体是斯基恩氏腺的分泌物。”
“斯基……”她听得云里雾里,见他一直背对着她,她瞅准了浴室的方向,一溜烟儿跑了进去。
危承敲了眼突然锁上的浴室门,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看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洗完澡,穿上衣服后,裴清芷呆呆站在浴室里,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跟他发生这种事。
听他刚刚说的话,他今晚貌似要在她家留宿?
又要跟他睡一晚么?
她懊恼地挠了挠后脑杓。
她羞赧地走出浴室,兀然发现卧室空无一人,这才知道,那家伙早就走了。
大床换上了干净的天蓝色床单和被罩,象牙白的书桌上还留有一把折射着银光的钥匙。
她拾起钥匙,看到了压着底下的那张便利贴,入目是一行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的行书——
【备用钥匙,好好保管。】
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
裴清芷小脸一垮,神情落寞地躺回了床上。
---------------------------16. 急诊
翌日,周六。
裴清芷今天没课,便早早炖好了一盅燕窝,还精心准备了几道菜,用保温盒装好,给裴苏送去。
她的厨艺还算不错。
毕竟当其他同龄人仍在享受父母的陪伴和付出时,她因为父母是导游,常常不在家,所以早早就开始学习怎么独立生活了。
18岁生日那天,她实在挨不住寂寞和一室空荡,打电话恳求父母回家陪她过个生日。
可他们因为工作,拒绝了。
她明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却还是忍不住自顾自的委屈地哭出声来。
只是不料那些哭诉竟被危承听了去。
去到宿大附属华恩医院的时候,刚好是12点整。
她琢磨着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一边从医院东门,根据指示牌,走到急诊医疗中心;一边拨了通电话给裴苏。
铃声响了两遍才接通,裴苏匆匆忙忙地给她留了一句“放我办公桌上”,就被人给叫走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裴清芷收了手机,抬头看了眼建筑物上方偌大的
“急诊”二字。 这里是医院中重症病人最集中、病种最多、抢救和管理任务最重的科室。
她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才刚一靠近,就感觉气氛紧张压迫,心里闷得慌。
穿过贴有蛇杖标志的自动感应门,入目是人头攒动的导医台,大厅右侧的座椅大部分已坐了人,医生护士在人群中疾步穿梭。
大厅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有点乱糟糟的,却又莫名感觉有条不紊。
裴清芷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嗅着医院特有的气味,还在想怎么把保温盒送进办公室,迎面就见几个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连走带跑地奔向大门。
现场有些躁动,她下意识退到角落,电光石火间,一张熟悉的脸在她面前匆匆闪过。
那人宽肩窄臀,身姿颀长,穿着浅蓝色的洗手服,外面套了一件洁白无瑕的白大褂,大步流星地走在队伍最前面。
衣角翻飞,如水中莲瓣散开。
他明明是忙着抢救病患,却让她忽的联想到台上的名模。 在经过她身侧时,他眼角的余光不咸不淡地向她那儿瞥了一眼,不过转瞬,便转移了视线,好似没看见她般。
“他是……急诊科医生?”她若有所思。
“连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