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动作、每一声求饶都会被放大成笑点、成素材。那不是求生,是让他们更起劲的开关。
这时,另一人从袋子里翻出几件衣服与鞋子。他挑了一套粉红色、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的细肩带连身衬裙,嘴角浮出一点玩味。
“这套等下穿,别弄脏。”他将衣物搁在墙边的塑胶椅上,拍了拍袋子口,语气像在交代摄影道具。
“性感一点,看起来才有精神。lтxSb a.Me”
他说完打了个哈欠,走到门边,回头补了一句:“昨晚干了她一整夜,我先去补眠,洗完你们接着干。”
她站在水里,布料湿透贴著皮肤,脚踝铁链还在勒著,她不知道该怕的是这条链子,还是这句话的内容。
她的眼神失了焦,水继续冲,声音嗡嗡地包住整个空间。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确定自己还剩下什么,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贴著墙的影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被盯着、被等著、被安排。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早就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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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
仓库角落的落地镜,锈痕斑斑,镜面模糊得几乎照不清五官。
有人走过来,一手把她头发抓住,用几根弹力绳随意绑成双马尾,乱糟糟地垂在耳后。шщш.LтxSdz.соm发丝还是湿的,贴在脖子和脸颊上,凉凉地黏着,让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站在那里,脚上换了双10公分白色高跟拖鞋,细细的鞋跟陷入水泥缝,让她每一步都像踩在不稳的针上。
身上那件衣服是粉红色、贴身、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裙,裙摆短得过分。被腹部撑起后,更往上收了一截,连站直都变得犹豫——短到只要她一动,就露出小穴了,原本遮得住的,现在像故意露给人看的。
她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但她知道,那个画面才是他们眼中的“成果”。
“嘴唇太淡了,看起来没气色,补一下。” 那人语气平淡,仿佛她只是橱窗里的一尊模特儿。他拿出一支香奈儿口红,走近。
她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反绑的双手限制,动弹不得。那人抓住她下巴,让她脸转过去。
“安静点,不然涂不准。”
她的唇被抿住,颜色一笔一笔堆上来,浓厚、鲜艳,与她苍白的脸形成一种违和的对比。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刷上的道具,连情绪都被掩盖在颜色底下。
“好了,这样看起来好多了。”话还没说完,那人忽然凑近。
她下意识地偏头,嘴唇紧闭。
“不张嘴?你这贱货还能自己决定啊?欠干” 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逼得她微微张开。 下一秒,一张带着浓重烟味与酒味的呼吸压了上来,贴近得过头。她的整个人僵住,脚指抓紧鞋底,身体的每一吋都在抗拒那股靠近。
气味浓得刺鼻,她甚至分不清是他呼出的气,还是她自己快要吐出的那口气。 那不是亲吻,是逼迫。是屈辱的味道压着她的脸,不让她呼吸。
他退开时,笑了一声,还下手很粗鲁的抠了一下她的小穴,她连动都不敢动。
“这样比较乖嘛。”
接着,又拿起那支口红,像补色一样重新描上她的唇。
她闭着眼,感觉那支笔像在画某种标记,把她涂成他们要的样子。
她站着,裙子不时晃动,镜中的自己——腿细、肚子突、还透著乳头和露出小穴,嘴唇红得像舞台上的人偶——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只知道现在这个样子,谁都能说她“看起来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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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的肚子
她哭了很久。
不是撕裂的痛哭,而是那种不知从哪里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的泪水。
眼泪一条接一条地落,仿佛她的身体自己知道该如何示弱,该如何承认“已经不是自己了”。
她低着头,看着那块越来越明显的隆起。那是一块她不敢碰、不敢数日子的地方。 但镜头却没有避开。
录影的手机正对着她的腹部,来回扫动,刻意拉近又退远。╒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有人甚至绕到她侧面,低声说:“这样拍才有立体感,细腿配大肚子,剧情张力十足。”
她脚跟微颤,白色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鞋跟细高、踮得她重心不稳。每当身体稍微晃动,那双鞋就发出尖细的声音,像是在提醒她:这双鞋不属于日常,是属于被观赏的舞台。
身上的衬裙是粉红色、贴身、薄得近乎透明的。被腹部撑起后,原本就短的裙摆变得更短,短到只要她一低头、稍一弯腰,几乎就遮不住什么。
她明白这不是衣服──这是道具,是他们安排好要给她穿来被看穿的壳。
她瞥见镜中的自己。 红唇、双马尾、鼓起的肚子、苍白的脸、还有因哭泣而微微发红的眼睛。她不敢直视,却又无法忽视。
那双马尾让她更想逃。
不是因为丑,而是因为那让她看起来像是被打扮好、被包装起来、准备“拿取”的样子。
那不是发型,那是操控的标记。
“大肚子还能天天干这么多次,肉便器就是欠干嘛。”
角落有人笑了出声,语气像是在评论一件坚固的道具。
她听见那句话时,喉头紧了一下,像有什么卡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是因为语气,而是那个“天天干这么多次”的句子——它太准确了,准确到让她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她低下
头,不再看镜子,也不再看手机镜头。 但那肚子还在,那红唇还在,那身裙子还贴在皮肤上。她躲不了,藏不了,只能站在那里,任由每一台镜头、一句话、一道目光把她推进更深的自我厌恶里。
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有泪水不停地落下。不是因为柔弱,而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在这里,连哭也是被容许的节目效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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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之间
破烂的沙发陷下一整块,旧皮革裂开,露出里面的黄棉。她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动也不能动,像卡在展示柜里的道具。
左边那人抽著烟,烟雾绕着她的脸盘升起,浓得让她睁不开眼。右边那人拿着啤酒,摇了摇瓶身,打开后直接凑到她嘴边。
“来,喝一点,身为饭店妹就是要陪酒,而且还是175的长腿饭店妹。”
她转开脸,轻声说:“不要……我现在有……” 话没讲完,右边那人已经用力啪地掌了一巴掌。 “干~安怎?怀孕就不能喝?你不是天天都大个肚子像母狗被干的很爽?”
那句话一出口,她几乎窒息。那不是问句,是定义。是把她过去的所有抗拒、痛苦,全都揉成一团塞回她喉咙里。
她咽下口水,想退,但沙发两侧像墙一样,把她的身体夹得密不透风。
“拜托……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声音很小,像怕惊动什么,但她自己听得见——里面全是恳求,全是羞耻。
她的肚子明显,衣服薄得遮不住任何轮廓。她感觉那里像一颗不该存在的球,在每句话中被故意提起、被当作笑话抛来抛去。
“你现在这副贱样就是个欠干的肉便器?” 她低下头,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