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成艳红,甚至隐隐破皮,每一次箱子的晃动都让敏感的顶端摩擦绳索,带来如刀割般的灼痛。绳结在她背部层层收紧,每一个结都像锁扣般坚固,勒得她脊椎几乎变形,确保她无法挣脱这羞耻的姿态。她的胸口因挤压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灵魂。
在这狭小的箱内,她的双腿同样被施以残酷的折磨。那双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被迫并拢,从大腿根部至脚踝被麻绳密密缠绕,绳索在大腿处绕了近十圈,每一道绳圈都透过丝袜死死的勒进柔软的肌肉,留下深紫色的凹痕,血流不畅让腿部泛起不自然的青白。小腿部分捆得更紧,脚踝处的绳结几乎嵌入骨头,带来钻心的刺痛。她的双腿被强行蜷缩,双膝紧贴胸口,腿部肌肉因长时间的压迫而痉挛,却无法舒展
,只能无助地颤抖。
“呜呜……呜呜……”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微弱的哀鸣,声音细如游丝,仿佛溺水者在水底吐出的最后气泡,带着绝望与窒息的颤音。“嗡嗡嗡!!嗡嗡!!” 与她的悲鸣交织的,是插在她蜜穴与肛菊深处那两根粗大按摩棒的震动声。
它们体积骇人,棒身密布尖锐的凸起颗粒,震动时无情地撕扯着她娇嫩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难以抑制的病态快感。蜜穴中的棒子被特意设计得过长,顶端直抵子宫口,每一次震动都像重锤敲击她的内脏;而肛菊中的棒子则更粗更硬,撑开她的后庭到极限,摩擦中夹杂着隐隐的血腥味。两根棒的震动节奏交错无序,迫使她的身体在束缚中剧烈抽搐,汗水、润滑液与少量血丝混杂,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散发出一股浓烈而淫靡的腥臭气息。
而那下体最敏感的阴蒂则被一枚金属夹死死咬住,夹子边缘嵌着细小的尖刺,刺入皮肤带来尖锐的刺痛。每当按摩棒震动,夹子便随之牵动,放大她的痛苦到令人崩溃的地步。她的下体早已红肿不堪,敏感的神经被反复刺激,痛觉与快感交织成一股扭曲的洪流,让她几欲发狂。
箱内的空气闷热而稀薄,她的娇躯被迫塞进这狭窄的容器,膝盖几乎顶着下巴,胸口被挤压得难以呼吸。每一次箱子的颠簸,绳索都勒得更深,按摩棒在她体内疯狂搅动,夹子撕扯着她的血肉。她的长发被汗水完全浸湿,散乱地贴在脸上,泪水、唾液与体液混在一起,滴落在箱底,发出微弱的“滴答”声。她试图挣扎,但箱子那数根坚韧的黑色皮带将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箱底,用尽全力却也只能让她的脸颊无力地触碰着箱壁,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声响,像是她最后的反抗,却毫无意义。
后藤丰拉着箱子大步前行,箱轮滚动的声响在静谧的公园中回荡,与清晨的鸟鸣形成诡异的对比。他偶尔低头瞥一眼箱子,嘴角扬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弧度,仿佛能透过箱壁看见那曾经高不可攀的少女,如今是如何在痛苦、屈辱与绝望的深渊中沉沦。他哼着轻快的小调,步伐愈发轻盈,宛如一个猎人带着猎物凯旋,享受着这场扭曲的盛宴。
公园里,晨练的人们三三两两地经过。一个老人在长椅上喂鸽子,一个跑步的年轻人带着耳机匆匆跑过,他们的目光偶尔扫过后藤丰与他的手拉箱,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然而,当他们与后藤丰的那阴暗扭曲的视线相接,都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低头匆匆离去。
后藤丰看着这些低头不敢与他对视的人类,他没有再从他们的眼中看到对自
己的不屑与嘲讽,他们在害怕,在恐惧着自己。他突然想放声大笑,力量已经让他凌驾与这些普通人之上,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他拉着手拉箱,来到公园一处偏僻的角落,四周是茂密的树丛与盛开的野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他停下脚步,将手拉箱平放在草地上,蹲下身,缓缓拉开箱子的拉链。
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眼罩的缝隙射入远山雾月的视线,她的心猛地一紧,屏住呼吸,试图想要抬起头。但紧接着,她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将她从箱中拽出。她的身体被粗暴地拖出箱子,重重摔在草地上,膝盖与手肘在冲击中擦伤,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绳索依然紧紧绑着她,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瘫倒在草地上,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猎物。
后藤丰俯视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兴奋。他伸出手,粗暴地扯下她的眼罩,强光刺得远山雾月眯起双眼,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在取下她右耳的耳塞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雾月酱~我们现在在公园里,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拖出去,当着那些人类的面在干你一轮呢?”
“呜呜!!呜呜!!”
远山雾月看向后藤丰,她拼命摇着头,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嘴唇微微颤抖,却因口球的束缚无法发出声音。
“呵呵!”后藤丰冷笑一声,他蹲下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寒声道:“你这婊子居然还有羞耻心嘛?怎么,就这么害怕这些人类知道你就是个下贱的魔奶嘛!?”
“呜呜。。。呜呜嗯。。。”远山雾月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她试图摇头,试图反抗,但绳索的束缚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瞧你这副下贱模样!”后藤丰扬手狠狠扇了她的脸一巴掌,掌风凌厉,留下鲜红的印痕。他无视她泪水涟涟的乞求眼神,冷漠地将眼罩和耳塞重新塞回原位,把她塞进箱子,动作熟练而无情。箱盖合上,拉链拉紧,他拖着箱子继续前行,像拖着一件无足轻重的行李。
离开公园,后藤丰拉着箱子踏上通往出租屋的街巷。清晨的街道尚在沉睡,稀疏的摊贩在路边忙碌,空气中弥漫着油煎食物的香气和淡淡的露水气息。他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腹中隐隐作响的饥意却无法被这些凡俗的味道勾起半分兴趣。
街道逐渐收窄,两侧是斑驳破败的楼房,墙皮剥落,透着一股衰颓的气息。他的出租屋藏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尽头。一个拄拐的老头站在巷口,看到后藤丰拖着箱子走近,眉头紧锁,低声嘀咕:“这家伙又在
捣什么鬼……”
后藤丰停下脚步,推开出租屋那扇吱吱作响的木门。昏黄的光线透过破烂的窗帘渗进来,照亮了漂浮的尘粒。房间狭小而肮脏,一张单人床歪斜地靠着墙,床单皱成一团,散发着汗臭与霉味。旁边的衣柜摇摇欲坠,半开的柜门露出里面凌乱堆叠的衣物。地板上散落着脏兮兮的衬衫和五颜六色的魔法少女周边,墙上几张泛黄的海报歪斜地贴着,边缘已然卷起。
他随手丢下背包,将旅行箱拖到屋子中央,拉开拉链,把远山雾月拽了出来。她因长时间蜷缩而僵硬的身体瘫倒在地,像一具被遗弃的木偶。绳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刻下深红的勒痕,泛着湿润的光泽,透出一种屈辱的凄美感。
后藤丰随手将手提包丢进房间,然后拉着旅行箱走进房间。他将箱滋放在地板中央,拉开拉链,将远山雾月拖了出来。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麻木无力,被拖出时瘫软在地,无法动弹。绳索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泛着异样的光泽,透着一股屈辱的美感。
后藤丰蹲下身,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她被麻绳绑缚的娇躯,感受着那这具美妙肉体的柔软与脆弱。冰冷而粗糙的手指让远山雾月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在恐惧,她在害怕。
“雾月酱,欢迎来到我的家。”后藤丰解开远山雾月的眼罩,在他耳边冷笑道。
他伸手解下蒙住她双眼的眼罩,刺眼的灯光骤然袭来,她下意识眯起眼睛,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滴。远山雾月艰难地睁开眼,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昏暗逼仄的房间——脏乱不堪,床单上布满斑驳的污迹,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