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果肉,无需咀嚼,只用舌头往上颚一压,荔枝汁水便全然尝尽,“还行。”
见自家老爷还想吃,金雏蛮妾便继续剥着,尖长的指甲很轻易就划开了外壳表皮,突然发现一颗夹带肥虫的果肉,她便微微皱眉挑出那条扭动的虫子,那被钻了个孔的荔肉便不想浪费地塞进自个口中咀嚼……只是味道一言难尽,但却让打着恶心的小蛮妾回想起一件事有趣的事。最╜新↑网?址∷ WWw.01BZ.cc
“记得几年前代天叔叔来探访的时候,贱妾也是这样剥荔
枝给他吃,不过当时剥给他吃的都是带虫子的,至于没虫子的……自然就自个吃啦~!”
蛮王听完后深深地撇了自家小妾一眼——
孩子,你这么滚刀肉的吗?五域之中能中州王这个最强至尊王者如此吃亏的,还真就只有你啊……
夜色渐深,硫磺味气升,皆因王厅后室有一特大温泉,每逢蛮王入睡前便会在此泡上三更。
皎洁月光透过朦胧的雾气挥落至一块块规则不明的砌石上,光着膀子的蛮王慵懒地浸在水汽氤氲的热泉之中,全身大块大块钢硬肌肉仿佛是肉色的盔甲,稍稍伸个懒腰便能响起厚重的金属碰撞声。
身旁小蛮妾如尽职的风俗美人般拿着兽巾在上边很轻柔地为自家老爷擦拭着后背,只是每抹一下,油渍便迅速染满整块布料,黏稠污物附着其上,迫使她多次汲水冲洗布块。
“老爷身上真是脏乱,贱妾一个人还真照顾不来,要不老爷您再纳几房,到时候贱妾和姐妹们一同来给您擦背~!”
蛮妾如此说着,却不知因为此话导致原本擦背要擦到深夜的劳苦工作却在蛮王的一句叫喊中休止。
“别擦了,过来一起泡吧!”蛮王身躯一震,肌肉夹缝里的污垢纷纷飞出体外,化为黑腥浊气伴随热雾向上消散……他本至强者,肤肉怎能生浊?无非是刻意享受有人伺候的乐趣罢了。
小蛮妾闻言连忙放下兽巾,整个身子跃入水中,但似乎还想到了什么,又匆匆忙忙从温泉里出来,不一会便见她抬来一个扁圆的大木碗以及比之更大的酒坛子。
“老爷来~贱妾给您倒酒。”
她淫堕的身子伏低,抓起一人高的坛子往一大碗里倾倒,倾倾泄泄的液体不断涌入碗中,霎时酒香四溢得醇现实质,直至整碗全满,蛮妾才气喘吁吁地放下高坛,改而抬起酒碗递给蛮王。
蛮王接过酒一饮而尽,适时呼出丝缕醉嗝,“听闻在中州,倒酒都是丫鬟……”
口中如此说着,但手里却把空空如也的大碗给递回去,明显一碗还不够。
金雏蛮妾顺从地接过酒碗便继续抡起酒坛接着倒酒,姣艳蜜靥上瞧不出苦难深重,而在南蛮半年的锻炼里已然脱离了小胳膊小腿的娇柔郡主形态,如今她有的是力气。
“老爷莫忘了,贱妾已不是中州人了呢~再说有老爷在,谁能用中州的规矩来限制南蛮呢?”
此时的金雏蛮妾正平膝跪在蛮王身旁,褐蜜色的肌肤水珠流落,也不知是新出的汗进还是遗留的温泉水,但她这
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真就像一个随叫随到的奶婢丫鬟。
这话听得蛮王哈哈大笑,正冒着气泡的水面被震得不断翻滚,“真是牙尖嘴利啊!不过……为夫虽希望你的小性子收收,但又不喜欢你对为夫过于恭敬而产生距离。”
“老爷是喜欢贱妾从前的样子?”
“确切来说是那尽满活泼生机的一面!”
“唔……”
秀外慧中的她自然知道自家老爷的意思,那是提醒她明确自己的定位!显然,极致谄媚的淫贱,应付那些兵老爷是过得去,但并不代表作为丈夫的蛮王也买账。她自己这个气焰嚣张的中州郡主后被狠狠羞辱一番固然能让自家老爷爽快,但若是自己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甚至已然适应了羞辱,那这一切便会索然无味。
扪心自问,金雏儿对蛮王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只能说,发情的时候,她可以是“色胆包天”,但是除此以外,只剩下对自家老爷那坐卧不安般的恐惧……
一个时辰后——
此次泡澡相较往常来说要提前许多,而雅兴未尽的蛮王径直躺倒在宫殿寝室的十米大床上,他浑身赤裸隆起的赤金肌肉似与兽皮床单融为一体,体下超规模巨屌软塌塌垂于跨中……此并非他喜好裸睡,而是在静候自家小妾的催精服侍。
与之不同的是,在南蛮文化中,床笫之事并不由小妾负责,皆由正妻御精孕种、侧妻紧随侍奉,而小妾的职责仅限于“跳舞醒屌”——这也是金雏儿在加入南蛮后才知道有如此畸形的规矩。
所谓的跳舞醒屌,乃是身披自家老爷钟爱的情趣装扮,以妖娆舞姿撩拨老爷的鸡巴慢慢勃起,甚至在老爷与妻子们交配时也得持续舞动贱躯,如同为着喘息及呻吟起舞送上祝福,直到双方交媾结束……
尽管蛮王尚未正式娶妻,但他却执意要求自家贱妾每晚献上醒屌舞,声称此举是为了日后与正妻交合时做好预备。于是此时,他虎目斜倚,检阅般的视线炽热地盯凝那金雏蛮妾的方位。
只见淫装打扮的蛮妾蹑手蹑脚爬上床,如娼妇小三般鬼鬼祟祟向情夫展露她自己下流至极的舞妓娇体——那从靥颊到脚背的巧克力色赤裸肉躯纹满白涩部落刺青及蛮族烙印,两坠柔糯狂乱的吊钟贱乳垂挂于胸前,前端巴掌大的黑褐乳晕彰显她在南蛮半年间性锻炼的最新成果,耀眼的乳环与其堕落色彩形鲜明对比。其下最扎眼的装束则为一条稻草腰蓑,丝丝粗硬裙针远不如草裙般柔顺,仅略微弯曲围成一圈禾色圆框,仿若西方芭蕾似套在纤腰之间,丝毫不打
算遮掩更下面那黑烂至极的婊子阴阜,而在身体多余的金饰已经取出的情况下,阴阜黑木耳唇条仍被众多环儿禁锢得愈加敏感,时刻谨记已沦为南蛮贱妾人尽可夫的标志!
再往后那肥满硕大的肉臀中央赫然露出空洞洞的大黑窟窿,显然被长期肛珠撑扩的菊穴早已无法闭合,让贱淫蚌烂的后庭穴肉彻底丧失收缩能力,如同被玩烂的小女孩吐出漆黑褶皱的烂舌,不时还滴滴落落内含春心的唾油,拖累得大腿被迫摆出纯洁女子绝难忍受的屈辱站姿,而阳具流苏足环下脚趾紧揪死抠,微长的趾甲隐隐都能勾到前掌玉肉,只有这样能站得更加稳当而不至于轻易跌倒。
“老爷,贱妾这就为您……”
蛮王忽然打断:“还记得为夫在温泉那说的?你需记住,你是王者的妻妾,绝非女仆下人,无需恭敬。”
如此说着,他打了个响指。
“啊。”
嘣的一声脆响,仿佛某根无形的枷锁断裂,此刻的金雏蛮妾对眼前的蛮族王者再也产生不出半点畏惧情绪,只剩下那混乱不堪而想占为己有的报复性情欲。
很快,她起身大跨站在蛮王胯上,手扶自身后脑勺对着那条尚未勃起的巨大黑虫开始跳起了所谓的醒屌舞步。
小蛮妾拼命岔开自己那双深褐柔腻的小短腿尽情向蛮王老爷展露自己那淫乱十足的黑肉骚屄,左右交叉踏动的幼腿猿足灵活百变带动脚踝金茎具铃铛碰撞脆响淫吟靡靡,让她阴阜已历经万人斩的漆黑木耳贱屄八肉吊坠随之摇荡出寻求交媾的弧线,破烂的黑穴只能用阴唇肉上的金饰挽回价值,而那赘肉满满的两大坨巨型巧克力泡芙球烧烙肉尻则摇晃得更激烈,丰弹臀波一浪高过一浪,黑洞般的脱肛后庭在甩动时还不停泄露尻穴里精酿的肛液菊油,噗咚噗咚异常狼狈地带动着胸前两条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