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盯着那女子洗完澡,裹上粗布衣,缓缓走回村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他才从树后站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已被汗水浸湿,瓷瓶的冰凉触感像在提醒他什么。他闭上眼,回想那水珠滑过肌肤的模样,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喃喃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东西……”他开始明白,迷香不仅能报复,还能满足他从未意识到的欲望。
几日后,他在村
外的破庙里练习女声。他对着一块碎铜镜,柔媚地说:“小女子路过此地,求一碗水喝。”声音细软,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像个女子。他反复练习,直到天黑,嗓子干了才停下。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变得狂热,低声道:“我要用这东西,让天下女子,都听我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在对着命运宣战。
他听闻保定府郊外有个小村,王员外新纳的小妾小翠貌美如花。他决定从她下手,用迷香试试自己的能耐。他在破庙里换上女装,揣着瓷瓶,踏上了前往保定府的路。夏风吹过田野,带来一阵草香,他却闻到了别的味道——那是欲望的气息。他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脚步却越来越快。他知道,这是他蜕变的第一步,这一夜,将是他新生的开始。
破庙的残垣映着月光,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荒野。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的流浪汉,而是一个准备用迷香与伪装,撬开世界裂缝的人。他将假髻扶正,低声呢喃:“我要让这世道,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阴冷中带着一丝期待,随即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五)欲望酝酿
离开顺天府后,李玄独自走向保定府,怀里揣着那瓶“迷香”,脚步时快时慢。他的浅蓝罗裙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却结实的轮廓。他停在一间路边的破屋前,推开残破的木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堆枯草和一张断腿的木桌。他扔下包袱,靠着墙坐下,闭上眼,脑中却浮现出那夜在顺天府溪边的景象。
那赤裸的村妇,月光下的胴体,水珠滑过她胸前的弧度,像珍珠般滚落。李玄的呼吸渐渐加重,他的手不自觉伸向瓷瓶,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瓶身。那晚,他忍住了冲动,可那画面如毒药,渗进他的血里,让他夜不能寐。他躺在破屋的草堆上,迷迷糊糊睡去,梦中回到了那条小溪。村妇赤裸地站在水里,长发湿漉漉地披散,他将迷香的瓶子打开,轻轻一吹,迷香便散了散开,女子竟不知自己为何全身无力,就这么软软地倒在李玄怀里。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湿热的唇吸吮着她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他的手滑向她的胸前,抓住那柔软的隆起,指尖揉捏着硬起的蓓蕾,女子无力反抗,只得发出低哑的呻吟,声音像丝线般撩拨他的神经。
他撕开她的腰带,裙子滑落,露出修长的大腿和隐秘的三角地带。他蹲下身,嘴唇贴上她的大腿内侧,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痕迹。他的手探进她的腿间,指尖抚过那温热湿润的花瓣,感受到一阵颤栗。女子在迷茫中扭动身子,喘息
越来越急促,呻吟中夹杂着无意识的呢喃:“别……啊……”李玄低笑一声,站起身,将她压在溪边的石头上。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硬挺的分身,紧贴着她的臀缝磨蹭,然后猛地挺进那紧致的温暖。他一边抽动,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你是我的了。”女子无力回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李玄猛地惊醒,额头满是汗水,裤子里一片黏腻。他喘着粗气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狼狈,脸上却浮起一抹病态的笑。他起身走到门边,望着远处的田野,脑中全是那梦境的画面——她的呻吟、她的颤抖、她的屈服。他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低声自语:“若真能这样……这世上还有什么得不到?”他的手紧握瓷瓶,指节发白。他回想听到的传闻——保定府郊外,王员外的新妾小翠,年仅二十,生得貌美如花。他们说,她眉眼温柔,身段窈窕,是村里男人暗暗垂涎的尤物。李玄眯起眼,幻想着用迷香让她昏睡,然后像梦中对待村妇那样那样占有她,撕开她的衣衫,听她在他身下呻吟。那一刻,他心里最后一丝犹豫被欲望吞噬。
他靠着墙坐下,手指滑过瓷瓶的弧度,脑中浮现小翠的模样——她倒在他怀里,衣衫半解,肌肤如玉,双腿无力地敞开。他舔了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他低声呢喃:“我要她做第一个。”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像在对自己许下毒誓。他站起身,拍去身上的草屑,眼神变得坚定。他不再是那个被命运踩在脚下的孤儿,他要用迷香,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夕阳西下,荒野染上一层血红。李玄背起包袱,朝保定府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既是紧张,又是兴奋。他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了头。可他不在乎,他想要的,不是救赎,而是掌控。那个名叫小翠的女人,将是他新生的第一步。
(六)迷香初起
经过数日的跋涉,李玄终于抵达目的地。他站在一处废弃农舍前,推开半掩的柴门,里面满是灰尘与蛛网,一张破桌歪斜地靠着墙,角落堆着几捆干草。他扔下包袱,环顾四周,这地方虽破败,却隐蔽,正适合他准备即将到来的行动。他的浅蓝罗裙已被尘土染得斑驳,他拍了拍衣角,低声自语:“就在这儿,把一切弄妥。”
李玄的第一件事是完善伪装。他从包袱里取出那套旧女装,摊在破桌上细看。罗裙的袖口已有几处磨损,裙摆也被荆棘勾破,他从怀里掏出一根偷来的骨针和一团粗线,坐下来一针一线缝补。他手法不算熟练,指尖几次被针刺破,渗出
细小的血珠,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专注地将破洞补好。他又取出假髻,那是用马尾编成的粗糙发髻,略显散乱。他从农舍角落捡了些干草,塞进发髻底部,让它看起来更饱满,然后用布条固定,试戴在头上,对着一块碎铜镜照了照。他微微侧头,镜中的身影柔媚而陌生,他低笑一声:“像个女人了。邮箱 LīxSBǎ@GMAIL.cOM”
他还需要一双鞋。流浪时,他赤脚惯了,可伪装成妇人,赤脚太显眼。他想起村边见过晾晒的衣物,趁夜潜回,偷来一双旧布鞋。那鞋子略大,灰布上满是补丁,他试着穿上,脚趾顶在前头,显得笨拙。他皱了皱眉,从包袱里扯出一块破布,缠在脚上,模仿村妇缠足的模样。他站起身,试着走了几步,脚步踉跄却多了几分柔弱。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不会露馅。”他又练习了几遍,直到步伐自然,才停下来喘气。
接着,他转向迷香的准备。他从怀里取出那个小瓷瓶,轻轻摇晃,听着里面细粉碰撞的声音。他知道,这是他行动的关键,剂量必须恰到好处。他在农舍外抓来一只瘦小的野狗,用绳子绑住它的腿,将它按在地上。野狗挣扎着低吠,李玄冷冷地看着它,从瓷瓶里倒出一小撮迷香,轻轻吹向它的鼻尖。粉末散开,野狗嗅了几下,挣扎渐弱,片刻后软倒在地,四肢微微抽搐,昏睡过去。李玄蹲下身,数着时间,从一数到六十,野狗才悠悠醒来,摇晃着站起。他眯起眼,低声道:“一盏茶的功夫,够用了。”他又试了一次,这回多加了些剂量,野狗昏睡更久,醒来时眼神涣散。他点点头,将瓷瓶揣回怀里,心里有了底。
他坐在农舍门口,反复练习女声。他压低嗓子,柔媚地说:“小女子路过此地,求一碗水喝。”声音细软,带着几分颤意,像个无助的妇人。他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嗓子微微沙哑,才停下来。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瓷瓶,脑中浮现小翠的模样——她开门时的温柔笑脸,她倒下时的无助胴体。他的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