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身板在晨光下显得有些滑稽,皮肤上还带着昨晚的汗渍,手里抓着一团皱巴巴的内裤,裤裆那块硬邦邦的精斑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像是在炫耀昨晚的战绩。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满脸得意:“昨晚我和那个骚逼操了一宿,爽得我差点下不来床,嘿嘿,那骚逼可真紧,比我们村里那些老娘们强多了!你没听到她叫得多浪!”
哪里没听到,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本想反驳几句,可一想到昨晚他那根紫黑色的巨屌在岳母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喉咙就像被堵住了一样,硬是说不出话来。那根东西粗得像烧火棍,龟头胀得发亮,青筋盘虬,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股白浊的淫液,岳母那张冷艳的脸满是潮红,嘴里发出母猪一样的雌叫,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媚态。我越想越觉得血往头上涌,可胯下那可怜的小弟弟却像是死了一样,只能软塌塌地挂在那儿,像个没用的废物。
“怎么不说话啊,表哥?”唐猕见我没吭声,嘿嘿一笑,挺了挺腰,那根巨屌晃了晃,虽然还没硬起来,但那尺寸已经够吓人了,“是不是昨晚偷听了一晚上,自己在门口撸得爽死了?嘿嘿,我都知道,我还知道那骚逼是你丈母娘,嘿,她都告诉我
了。她可真骚,我操她的时候,她还让我咬她奶子,说是从来没这么爽过!那骚样,腿都夹不住了最后,胡乱打摆子,逼水喷了我一身,我操得她高潮了三次,最后还求我射她嘴里呢!”
我气得牙根发痒,想冲上去给他一拳,但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这小鬼虽然瘦,但力气大得吓人。我只能强压下怒火,低头不语,从昨天开始,一切就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这我说什么这小鬼只要信了,就真的会发生一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正当我憋着一肚子气的时候,女友小颖穿着睡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件黑色薄纱睡裙薄得几乎透明,紧紧贴着她丰满的身段,勾勒出每一寸诱人的曲线。胸前的两团美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乳头硬邦邦地顶着薄纱,像是随时要破布而出,胯下的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她的大腿根,走动间隐约还能看到一丝湿润的痕迹,像是在晨光下泛着晶莹的光。那股湿气像是昨晚的残留,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雌香,混杂着唐猕的精臭味,扑鼻而来,让我咽了口唾沫,舍不得移开眼睛。
她赤着脚,走路时脚尖轻轻点地,像只优雅的小猫,可那身睡裙却暴露了她昨晚的放纵。裙摆下摆的边缘还有几滴干涸的痕迹,像是淫液溅上去留下的证据。我盯着她的大腿根,那片湿润的地方像是刚被滋润过似的。
“明远,昨晚睡得好吗?”小颖的声音柔媚得像丝绸,带着点羞涩的戏谑,她走到我身边,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她歪着头,嘴角微微上扬,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刚睡醒的小女孩,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我,带着点说不出的暧昧:“昨天睡得怎么样?”
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可那语气里却透着一股暧昧的味道,让我脸上一阵发烫。她说得那么自然,好像昨晚的荒唐根本没发生一样。
小颖今天也显得很不对劲,不知为何竟如此妩媚。见我没在说话,小颖便咯咯一笑,转身看向唐猕,声音软软地说:“小弟弟,今天我有个作业要完成,要画幅人体素描,你俩来给我当模特吧,好不好?”她说着,还轻轻咬了咬下唇,像个害羞的小女孩,可那双眼睛却偷偷瞄着唐猕胯下,带着点期待的光芒,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日常”。
“人体素描?”唐猕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猥琐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嫂子,是不是要脱光了给你看呀?嘿嘿,我没问题,我的鸡巴可是天生的大模特!昨晚你妈都夸它粗得顶到她心窝了,你要不要也试试?”他一边
说,一边挺了挺腰,那根巨屌晃了晃,那股骚臭味扑鼻而来,熏得我皱了皱眉。
小颖听了,脸更红了些,掩嘴偷笑:“当然要脱光,不然怎么画嘛。明远,你也一起,来,别害羞。有对比才能更清楚的画明白特征嘛。”她转头看向我,眨了眨眼,那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骚情。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小颖想要做什么,可又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嘴里嘀咕了一句:“好吧。”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连我自己都觉得没底气。
客厅里,小颖搬来了画架和画板,摆出一副专业画家的架势。她让我和唐猕站在她面前,中间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然后指了指我们俩的裤子,声音软软地说:“脱吧,快让我看看。”她这话说得自然得像在叫我吃饭,可那双眼睛却偷偷瞄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坏笑,总让我觉得小颖似乎是在着看我的笑话。
我赶忙将这个危险的想法从脑子里赶了出去,手指在裤带上抖了半天,可看着小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能咬牙解开裤带,慢慢褪下裤子。裤子落到脚踝时,一阵凉风吹过,我那软塌塌的小弟弟暴露在空气中,稀疏的毛发在晨光下显得有些萎靡不振,连带着整个人都像是被剥光了自尊。
相比之下,唐猕却是毫不扭捏,三两下就把那条臭烘烘的内裤甩到一边,那根粗壮的巨屌直接弹了出来,紫黑色的龟头在晨光下闪着油光,血管盘虬,硬邦邦地挺立着,足有我的三倍粗细,活像根烧火棍。那股浓烈的骚臭味扑鼻而来,熏得我头晕。我盯着那根东西,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昨晚他操岳母的画面,胯间的小鸡巴竟忍不住跳了一跳。
“哇!”小颖看着唐猕的下体,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即捂嘴偷笑,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弟弟,你这家伙可真不小,比我想象的还夸张,嘻嘻。”她说完,又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透出一丝轻蔑,声音却柔得像在哄小孩:“明远,你的呢?怎么跟个小蚯蚓似的,软不拉几的,连硬都硬不起来呀?”她这话说得像是开玩笑,可那双眼睛却盯着我胯下,带着点羞涩的戏弄。
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下意识想捂住胯下,可手刚抬起来就被她拍了下去:“别挡着,我要画呢!你就站好,别动。”她语气让我陌生,像是命令一样,那双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听话的小宠物。我只能硬着头皮站直身子,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臊的我满脸通
红。
唐猕在一旁嘿嘿直笑,挺着那根巨屌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嫂子,你看我这根怎么样?昨晚我操你妈的时候,她可是一直喊着让我再用力点,说是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爽得她都喷水了!”他一边说,一边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巨屌,像是炫耀什么宝贝。
“真的吗?可惜,嫂子可没这福分呢。”小颖一边拿起炭笔在画纸上勾勒,一边斜眼瞟了唐猕一眼,语气里满是柔情媚意,脸也更红了些,“那你得多给我看看你这东西的细节,也,也好让我画得逼真点。”她说着,手上的笔尖却在我胯下的位置停了下来,低声嘀咕道:“啧啧,这么小一团,画都不知道从哪下笔。”
我听着女友的羞辱,有没办法反驳,只能低头看着自己那可怜的小弟弟,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唐猕却越说越来劲,唾沫横飞地描述着昨晚的细节:“嫂子,你是没见你妈那骚样,我把她腿抬起来,鸡巴一插进去,她就啊啊啊地叫,骚水喷了我一身,那大屁股被我操得啪啪直响,奶子晃得跟果冻似的!我操到一半,她还翻过身让我从后面干,说是那样更深,她夹得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