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于是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催他快点干我,好让他忽视那些奇形怪状的“刑具”。
我哥的欲望一点就着,我俩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我的后穴昨天被程野干出了血,我怕我哥看到伤口,就以上位的姿势主动坐了上去,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我咬牙忍着,生怕我哥发现不对。
我坚持着和魏朔做了两遍,累得精疲力尽,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我哥心疼我,要抱我去浴室里洗,我连忙摇头,然后自己进了浴室。
后穴流出粉色的粘稠液体,是我哥的精液和我的血混合在一起的颜色,我忍着剧痛把里面的精液抠了出来,疼得直流眼泪。
浴室的门被我反锁了,因为我哥事后总喜欢和我一起洗澡,我怕他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
魏朔在外面敲门,边敲边叫我名字,让我放他进去。
“宝贝,让哥进去,哥要尿尿。”
门外传来魏朔焦急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叫我宝贝了,他声音很甜,这么叫我的时候更甜,像嘴里含了一块蜜,让人光是听了就脸红心跳。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身体,把脸上的眼泪抹干净,然后给他开门。
“臭小子,锁门干什么,洗个澡还要防你哥。” 一开门我哥就变了一副表情,抱着我
的脸又啃又咬,一副要报仇的架势。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就冲他笑,问他要不要我给你把尿。
他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让我滚。
国庆节假期每天的任务就是补习,我哥劝我放假就出去玩玩,都要过生日了,好歹放松放松。
我出去玩也不知道该去哪,哪也不想去,之前最喜欢去的酒吧也索然无味,游乐场也勾起我不好的回忆,出国又太麻烦,不如在家里看书玩游戏。
复读之后,我游戏也很少玩了,我哥公司发新游戏想问问我的意见,我说我没什么时间玩,我哥直呼痛失一名内测大将。
程野联系我的频率并不算高,基本上一星期一次,都是挑我哥不在家的时候,他来接我,或者让我去找他,去了就是做,一句废话也没有,我就像个上门服务的鸭子,默默承受着来自他的一切情绪,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会发泄在我身上,我只需要配合他,只要不反抗,他就会对我很好,就像对待恋人一样,只不过从他口中听到的是我哥的名字。
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他叫我魏朔。
无所谓了,总会结束的。我这么想。
生日当天,我收到不少同学和朋友给我发的生日祝福还有礼物,什么样的都有,我都一一回复道谢。
我妈给我买了一辆车,是一辆价格不菲的跑车,颜色是我喜欢的蓝色,她庆祝我成年,终于可以合法开车上路了。
我爸这个死直男不会送礼物,只是口头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给我画了张大饼,说只要我考了好学校,以后集团就交给我。
我爷爷今天特意从乡下来看我,给我带了一堆他种的有机蔬菜,还有他池塘里养的鱼,说是亲自来给我下厨。
成人礼是和家人一起过的,这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我终于十八岁了,是一个合法的大人了。
晚上十点多,我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了,电话突然响起,来电的是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生日快乐。”电话那边说道。
“谢谢,”我礼貌道谢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身体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邵风轻轻的笑,“我受伤不严重,早就好了。”
(六十九)他们的故事
邵风说,他晕倒之后就没意识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出车祸的那刻,他醒来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那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期间都是hn在养病
,他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你也受伤后,我没敢联系你。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出这种事。”
邵风语气里满是歉意,他在很诚恳地和我道歉。 “其实,和你没关系。”我只是这么说,并没有告诉他是谁找人撞的我们,我怕把我哥牵扯进来。
“是hn自作主张,他看了我的日记,得知了你的存在,”邵风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在我的日记里是一个十分完美的人,我喜欢你带给我的感觉,我写下了我们做爱的过程,写下了我对你的爱……这些,都被他看到了。”
“他说他嫉妒你,魏凛。”
“什么……?”我有点不理解他的话。
他接着说,“你在荷兰的那段日子应该看出来了,hn他喜欢我。”
等等,这是什么剧情?我怎么不知道?
我唯一接触hn的时候就是看到他在房间里自慰,难道,这是他喜欢邵风的表现?
我的大脑无法消化这么重磅的消息,只是沉默地等待邵风继续说下去。
“他喜欢自慰,因为他喜欢的是我这具身体,他自慰时会幻想是在和我做爱,这些都是他写在纸上告诉我的。”
“我们没有办法直接对话,记忆也不能共享,这就是为什么我记不清小时候的事了。”
我听到邵风吸烟的声音,我没敢插话,默默听着他说。
“很有趣吧?这是我第二次和别人说这些。” “第二次?”我疑惑道,“那第一次是?” “江岚,”我听到他笑了一声,“我和江岚说过。”
久违地听到这个名字,让我觉得陌生又熟悉,我的喉头莫名哽住,一瞬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感觉邵风喝了酒,他的语气有些漂浮,充满磁性的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经过电话线变质过后的声音依旧好听。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我试探着问道。 “你想问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终于把攒了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身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邵风轻笑了一声,道,“那不是我的,是他的。” “应该是小时候来的,我不记得了。hn和我说过一些,想听吗?”
“想。”我诚实地答道,此时的好奇心胜过一切。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性格古怪,一直到十岁才有人领养他。”
“领养他的是一个荷兰的富商,精神不
太正常。”说到这里,邵风吸了口烟,我听到了他弹烟灰的声音。
“那个孤儿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说是孤儿院,其实就是强迫小孩乞讨卖淫的一个组织,具体做什么也不用我多说了,如果要不到钱,就会挨打。”
“有的小孩甚至被砍断了手,就是因为残疾人可以获取更多的同情心,可以帮他们赚更多的钱。”
“hn长得好看,那帮人舍不得把他手砍下来,说是能用好价钱卖给那些恋童癖。”
“不过后来也确实卖了个好价钱——就是那个荷兰的富商。hn以为,他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有人来领养他,这是所有福利院孩子们梦寐以求的事。”
“然而,那个人把他带回荷兰后,每天用不同的手段折磨他,强奸他,他被玩得不成样子。”
我把手攥成了拳,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事发生,简直无法想象。
“他跑过几次,每次都被抓回来狠狠打一顿。那个畜生光自己强奸他还不够,他会叫来他的朋友。hn被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