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就是她的女儿,万人仰慕的雪原明珠米丽雅公主。
数年前波萨王国陷入内战,皇后和公主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
极乐馆,或者说它背后的教坊司,正是用这种手段,向每名来宾张扬地展露它的强大地位。
两人乌黑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绺发丝垂至额前,优雅的笑容也盖不住她们的柳眉微蹙,似在忍受羞耻。睫毛轻颤,明眸皓齿隐约可见。洁白的肌肤上透着些许红痕,胸口微微起伏,犹如晨露中的玫瑰娇艳欲滴。绳索紧缚着双臂,令那曼妙身姿不再自由。看得出两位美人在克制,维持最后的优雅从容,但是这样家具一样被吊着的姿势,让她们的一切行为都只会显得更狼狈可笑。
绳索如黑蛇般紧紧束缚美人纤细的身躯,将美人娇躯分割成一个个令人遐想的菱形。黑色的棉绳嵌入肉
里,愈发衬得肌肤莹白如玉。尤其是她胸前那一道绳索,更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乳。愈发柔弱无助。
她们此时也正看着欧阳浔,白裙的公主米丽雅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泉般澄澈,似乎感受到陌生男性的目光,身子瑟缩了一下,就像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唇边逸出半声呻吟,在暧昧的灯光下更添一分朦胧的美感。
严酷的训练把迎宾的礼节刻进她身体里,少女的羞耻心却仍然没有湮灭。
欧阳浔轻轻叹息,少女一如自树上飘零的寒梅,归宿只有泥泞,李天心也露出怜惜的神情。
阎雪寒看了欧阳浔表情,露出“我懂的”的笑容,扬起手,手心红色的魔纹放出光芒,吊着两名美人的吊绳缓缓下落,魔纹又一闪,绑住薇奥拉和米丽雅腿部的绳索刺拉一声解开,两人摔在地上。
“你们俩个,算你们好福气,今天给欧阳公子带路,伺候欧阳公子入座。”
两名美人跪起答道:“是!”站起身来,手被绑在身后,她们只好扭动肩膀,转动下巴指示方向,声音小提琴般悠扬,“欧阳公子这边请!”
欧阳浔刚走,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看到了阎雪寒,纷纷过来打招呼。
“啧啧啧,阎司长,好久不见。您真是好手段呐,西境的皇后和公主都被你弄到手了,还调教得这么服服帖帖,真不愧是极乐馆的招牌“高傲的女王走进来,乖巧的女奴爬出去”。本公子来过这里不知道多少遍了,每次进门,还是被你这两个吊灯吸引得离不开眼。”一个棕色眼睛的贵族抹了抹口水,向阎雪寒打招呼,他父亲似乎是财政大臣,但看他这个胖子脑满肠肥,走路体虚的样子,一看就是过度沉迷酒色。
“是啊,阎司长,我们都等好久了,我几年之前就提议,出和她们俩等重的琥珀来换去做我的床奴,您说不卖。这不,您说近几天可以拍卖她俩了,老夫一听到消息,远渡重洋带着琥珀赶过来。”一个中亚打扮的贵族过来接话,却瞥到阎雪寒背后的欧阳浔,心里有些好奇,什么样的贵客值得阎雪寒亲自引路?
阎雪寒笑着把手上牵的奴隶交给侍者带走,和他们一一寒暄,这里有的是新近提拔的户部尚书的长子,有的是异国的王孙,,其中不乏朱门达冠,显然他们都是极乐馆的常客,这群人组成了一个涵盖国内外的地下保护伞,也是教坊司扩充权力的手段。
欧阳浔一行人随两位侍女穿过热闹的游乐区,乐女奏出高山流水的音乐,贵族们有说有笑地互换女奴玩弄。
女奴们有的身上还有暴露的侍女服,更多的是一丝不挂,但是每个侍女都戴着项圈,胸部和下身没有遮掩,李天心认出,其中有不少贵族千金,甚至有过一面之缘。
比如那个单足点地片足吊起的挨操的少女,就曾是刑部尚书的千金。m?ltxsfb.com.com前中书令裴家的长女四肢被黑革严密包裹,敏感三点反而全露,双手反剪绑起,肩上的开口一直下划到大腿内侧,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全然没有衣物遮蔽,淡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被夹子夹住,托起盛起酒水的托盘穿梭其间的服务生曾是外交大臣的嫡女;被蒙住眼睛,锁住口球,赤身裸体,脚上铐着铁球踮起,淌着蜜液跨着打结的长绳竞赛走绳的,是中央禁军的骑士姐姐们。
李天心认出其中几个大姐姐,小时候和她们练习过枪术,皇家女骑士们英武高挑的英姿曾是大部分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现在却沦为了贵族们赌博押注的母马,心中不禁有些为这些可怜的女孩伤感,但手脚上响动的铁链提醒自己,自己也不过是个奴隶罢了,哪来的资格同情别的女孩儿。
如果我的主人不是欧阳浔,只怕我也会变成她们中的一员,用身体无微不至地讨好那些油腻的客人吧?李天心不禁心中悲戚,神情说不出的萧索。
好像感受到李天心所思所想,上楼梯的时候,欧阳浔轻轻拍她的手背,仿佛在说,有我在,没事的。
李天心心里一阵温暖,笑了一笑。
这一笑,犹如冰雪消融。来往的贵族见的美人多了,但平日进出大门,只需看一眼吊在天花板上的两位绝代佳人,便再也移不开视线,手里牵着的女奴都不香了,而今日李天心跟在她们后面,只是一笑,就让“美神维纳斯吻过的红宝石”也黯然失色。
酒会上贵族们正三三两两的谈天赌博,一枚筹码离手,或一杯酒下肚,可能就意味着几座食邑易主,也可能是一名曾经的千金或者贵妇换了主人。
但李天心进来了,她笑了,走了,所有人就忽然不敬酒了,也不再嬉笑阔论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过了好久,才恍过神,纷纷低声询问这个新面孔是谁呀,她挽着的那个年轻人怎么没见过。有人说我在路上好像看到阎司长亲自为他带路,这得是什么样的贵人呀?
跟着两个侍女走到了楼上的贵宾区,欧阳浔有意找了个角落坐下,这个位置靠窗,能透过窗户看到夜灯照亮的大海轮廓,浮着一排排游艇,这就是一会儿要用到的逃生工具。
欧阳浔心里计算各种逃生方案,按邀请函所写,游艇
会在午夜过后开放,自己还有时间做更周全的计划。突然感觉一阵被注视的刺痛,抬头看去,才发现许多宾客都在看着自己。
不单是因为李天心的绝色容貌太吸引人眼球了,而且因为这里所有人,要么把女奴摁在桌子里给自己口,要么两三个人一起把侍女吊起来,口穴和蜜穴齐开,要么一把捏住走过的兔女郎服务生的丰满乳房,在服务生羞耻的娇吟声中嘬上去吸奶,只有自己一个人带着五个美人,啥也不干干坐着,太另类了。
“呃,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要不先坐?”欧阳浔问。
几位侍女礼貌地拒绝:“我们是女奴,没资格在主人面前坐下。”
李天心皱眉想了想,她不习惯被人们用这种视线看着,于是效仿跪在桌子下给主人口的那名女奴,也矮身钻进桌子。
“学姐你?”欧阳浔很惊讶,撩起桌布小声问,他自进这里以后,和所有的正常男性一样,下面那根东西就没软过来过。
却见李天心闭目盘膝坐在桌底,正打坐。
欧阳浔暗骂自己一声色狼,放下桌布,学姐这是争分夺秒恢复真气,为将来我们的逃亡增加保障,自己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真该死啊。
刚骂完自己,椅子挪动,一个女人在旁边坐下:“欧阳公子,抱歉,妾身刚才处理了一点俗事,没能亲自领欧阳公子上楼。不过进了我们极乐馆的男人,没一个不尽兴而归的,可您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