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刚插过娼妇的肉棒进入了体内,还是这个混蛋竟然连下面的活都比曾经的自己强上那么多。连番高潮和打击下她已经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莱宁斯的任意施为,任他抚摸纤腰,摆弄酥胸,逗弄乳头,再一刻不停地于愈加泛滥的蜜穴里抽插出哧溜哧溜的水声。芙洛妮娅逐渐扶不住面前的立柱,娇躯脱力地贴着大理石面向下滑落,莱宁斯就抓着她换了个位置,移开花瓶按在桌台上继续侵犯,很快少女就连站直双脚的力气都不再有,过高的鞋跟在洒满爱液的地板上屡次打滑,而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趴着身子仅仅翘起下体来承受男人的播种。
“啊??、嗯??、噗哈??、咕哦??……”
公爵千金漂亮的脸庞都被压着贴在了地上,宝石般的酒红色眼瞳里再不剩下理智的光彩,只是随着男人的抽插机械性地发出媚叫。而一边莱宁斯却正是兴奋的时刻,和女性不一样,男性需要发泄的精力和精液只会随着时间不断积累。起初他还有所顾及地收敛了力道,随着芙洛妮娅早早地脱力失神,他便逐渐放肆起来,随自己喜好地大力抽插。粉发少女的腔膣即使昏睡后也依然保持着紧度和弹性,仿佛有自己意识一般的主动纠缠肉棒的名器令他啧啧称奇,男人不禁动了点睡奸的歪点子,不知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在睡梦中高潮时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醒来时又是什么一个反应。
不过那些都可以容后再说,现在他只想专心享受身下的美好酮体。淫糜的水声和肉体碰撞愈加响亮,莱宁斯仿佛将这条皇宫偏殿的走廊当作了自己家中一般,全然不担心来人地换着姿势向少女倾吐欲望。他时而勾起一只大腿让之侧过身来,时而将手指探进朱唇把玩香舌,最后整个身子压在柔软的背后抵着子宫射精。如此反复
不知多少次后莱宁斯终于起身换气,面前神志不清的芙洛妮娅蹬飞了一只鞋子,像青蛙一般双腿大张地趴伏在地,娇嫩的臀肉因为碰撞了过多次数而一片通红,子宫容纳不下的精液还在股间汩汩流淌。
他去捡来鞋子重新帮公爵千金穿上,又准备将她抱起开始下回合,突然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明显地咂了下舌,改为从随身的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只型号合适的震动棒,塞进少女半开半合的小穴里堵住精液的外溢。
“————????!!??”芙洛妮娅一下被顶得粉舌外吐,从失神中惊醒过来,怨念地回头看着男人,“你又要干什么啦……嗯??!?”
“中场休息。”莱宁斯说着,抓着裤袜的松紧带就想将之拉上,“毕竟是皇女殿下的宴会,多少还是得露个面,等结束了再继续,在那之前可别让本大爷的精液漏出来了。”
“你给我等一下!”芙洛妮娅惊慌失措地抓着他的手腕,“你、你要我这样去出席宴会!?而且中场休息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又没说一次做长,能用什么道具不是吗?”
“你这是狡辩,我才不要……呜咿??!?”
但莱宁斯已经不由分手地把裤袜和内裤一同拉上,弹性良好的高级材质推着震动棒的底座继续向里深入,粉发少女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在又一次的高潮里失去了力气。莱宁斯还饶有趣味地按着震动棒在白丝裤袜上顶出的凸起,品鉴乐器一般地欣赏着自己手指每次按下去少女就无法自禁发出的娇音,芙洛妮娅只能在媚叫的间隙中咬牙切齿,“嗯??、哈啊??、你、你最好永远不要在我面前睡着……呜??!?”
莱宁斯对此只是不以为意地一笑,“那我可期待着了。好了,到出席晚宴的时候了。”
芙洛妮娅对此面如死灰。
————以上,就是今天的皇宫晚宴仅仅半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当芙洛妮娅踩着哒哒的脚步声踏入宴会厅时,马上就感受到了他人的视线,其中几道露骨地在自己的双脚上徘徊了一阵,而少女只是强撑出温和的微笑。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状况,过来这里前她姑且整理过头发和衣着,用魔法把内裤和裤袜上的淫水烘干,但莱宁斯不肯把鞋子还来,芙洛妮娅就只能穿着他准备的鞋子参加宴会。与会者肯定有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中有人不久前才与芙洛妮娅交谈过,不难发现少女短短一会儿不见就从原本气质可爱的便鞋换成了成熟而性感的尖头高跟,脸上还带着遮掩不住的红霞
,其中的经验者们马上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视线稍显逾矩地舔舐着少女露在礼裙外的肩膀和小腿。
但就算他们脑中最下流的妄想大概也想象不到公爵千金的真实经历。
(“那个混蛋……哈啊??……我一定要杀了他……嗯啊??……”)
芙洛妮娅两手交叠在小腹处,用淑女礼遮掩肚子的轻微凸起,因为里面的子宫正被男性的精液撑得鼓鼓涨涨,然后一根和莱宁斯的阴茎形状仿佛的橡胶材质的震动棒——怎么会这么像的!?那混蛋特意定做的吗!?——紧紧堵住泄口,于是芙洛妮娅每走一步就要同时感受到子宫像水球一样的摇晃和膣肉摩擦过粗糙的橡胶表面产生的细微而不间断的快感。她努力不在表情上露出苦闷的色彩,双脚踏着标准的猫步穿过人群,不只是出于家庭教育的要求,更多还因为稍稍分开大腿,还在一刻不停地被裤袜向小穴深处推挤的淫具就会立刻顶到子宫。
光是从走廊到这里的途中她就不知因此而失态了多少次,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公爵千金决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当女孩子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吗……嗯??……”)
(“不行……哈嗯??……我才不会认输……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前世羡慕的上流社会的生活……才不会在这里……咿呜??!?”)
淫具和曲折的腔膣贴得严丝合缝,拜其所赐少女不用担心子宫里的精液提前漏出来而过不了莱宁斯的检查,但它本身就成了一个更大的问题。芙洛妮娅每踏出一步都能听到来自下体的吱呀水声,橡胶材质的淫具和媚肉一刻不停地相互挤压着,仅是边缘溢出的淫水就已将内裤濡湿,更渗到外面的白丝上化成不断扩散的水痕,为她早就已经潮湿闷热得不行了的裙下空间更加火上浇油。芙洛妮娅用尽两世的顽强和毅力才维系住表面的风平浪静,一想还要在这里待上数个小时就感到眼前发黑。
(“再、再怎么也比熬夜加班强多了……嗯??……虽然、虽然都是一帮混蛋……啊??……”)
她越过身旁的宾客地环顾左右,急于在大厅里找到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在那里坐一会儿放松双脚,最好还能处理一下裙下的状况。但平日精心营造的形象在此刻起了负面作用,一路频繁地有人向她搭话,芙洛妮娅不得不频繁地停下脚步站定身形,夹紧下身确保万无一失后再开口说出社交辞令,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就实在无暇倾听。随时间经过她越发焦急起来,热量和水汽都在两腿之间堆积着,让她越来
越难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还有隐约的甜香逐渐替换掉少女原有的气味,但偏偏这时候有人轻踢了一脚她的鞋跟,又尖又细的高跟立即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失去了平衡,芙洛妮娅当即向后倾倒。
(“——!?”)
芙洛妮娅在空中转过头去,看到一位贵族女孩捂嘴窃笑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但十几岁的女生之间出于嫉妒互相使绊子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一点她已通过这十六年的人生充分体会到了。在漫长又短暂的坠落中她甚至生不出怨恨的心思,满脑子只剩下自己落地将股间的淫具震出来后的社会性死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