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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丝带包扎的头发经过与枕头的揉按变得乱七八糟,表情也傻乎乎的,脸上更贴着纱布和绷带。
这样乱七八糟的我,打赢了大家。
“主人你是专门来看的我吗?”
“算不上吧,其实你是死是活对我来讲都不太重要。”
“可是主人你还是来了吧?专门来看千束了哟?嘿嘿。”
“……你是因为这件事那时才笑的吗?”
“那时?”
“你冲上去前,你看着我笑了——我不知道你笑什么。”
“……不是啦。”
“那么?”
“不知道。”
主人眉毛扬起,很快又松弛下来。
“那就无所谓了……重点是你既然选择听我的冲上去,那你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死是吧?”主人微微颔首,“如果你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那接下来继续听我安排就行。”
“没有哦。”
主人夹着果肉的手停在半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平静地注视着我。
“直到上场前,我都没认为自已做好了准备。”
“战斗的时候,一想到等会胸口会比之前痛好多倍我就好害怕,好紧张。”
我的手不自觉蜷紧了床单,回忆起那时的心情,我就不禁打起了哆嗦。
“但用枪击倒大家时,我感到非常开心——感觉再痛也无所谓。”
“但昏倒的时候我又开始觉得很可怕。”
“不要上就好了,不要去就好,当时不要理主人你就好了。”
“我真的,好怕死。”
“可是——”千束看向我,目不转睛。
咧开嘴角。
“醒过来的现在,我又觉得我选择打败大家真是太好了。”
“能再一次看到主人,向你道谢真是太好了。”
“能在生日的这一天——”
“选择去死,真是太好了。”
伊藤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可以讲“很正常吧。”去应对,可我更明白此时千束对我的回应并没有所谓。
正如同我之前对她一般。
于是乎我也只是选择继续沉默地看着她。
“啊——不说我了!”千束做作地仰起头,又猛地甩下来兴奋地看着我“昨天太惊讶忘了问,主人又是为什么找我呢?”
“也没别的理由,”我撑着下巴,“就是想把你养成我的肉便器而已。”
“揉编气?”
千束疑惑地歪头,蓬乱的头发垂向侧肩,可爱的大眼睛不断传达着自已的疑惑。
“那是什么?”
“你就当做小猫小狗吧,然后我是主人这样。”
“哦——哦!!”千束的眼睛仿佛发出了星星的亮光,上半猛地靠向我,“意思是主人觉得我很可爱吧?对吧?对吧?!”
千束给我带来的压迫感让我身体不得不后仰,她的反应倒让我始料未及:“啊……这点的确。”
“嘿嘿~”千束把头缩回去,眯起一只眼,举起稚嫩的左手对着我比出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微笑着。
“看来主人还是对我很有兴趣的嘛。”
“嗯。”我点了点头。
虽然我对千束的选择不太在意,但我自已也不是随便就会对人感兴趣的人。
把最后的橘肉吞下。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千束怔住:“怎么办是指?”
“你不是说你没想明白吗?”我把手伸向果篮旁的消毒抹布,“我来原本是想确认以后的安排——但你如果现在后悔,我也无所谓。”
“让你以后都能住进这个特级病房,就当你今天的生日礼物好了。”
“虽然我之后不会再救你——但你今天既然没死成,那你之后应该不会比今天更痛了。”
如果有,那应该就是真正的死期了吧。
千束注视着伊藤,然后慢慢地把目光移回自已的床单上。
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
“外面的世界,一定比这里大吧。”
“
是。”
“会更漂亮吗?”
“范围是全世界的话,是的。”
“会有很多雪糕和芭菲吗,食堂里我一直吃不到呢。”
“吃到你吐,应该不是问题。”
“那就太好了。”
随着病服与床单和摩挲声,她挪动上半身,将身体正对着伊藤。
我既不想死也不想永远留在这里,所以——”
她郑重地压下身子,把头放得很低很低。
那是奴隶的献身。
“我愿意成为主人你永远的肉便器。”
我眯起眼。
“你现在还怕痛吗?”
“怕。”
“外面的世界其实也未必有那么好——这是我额外,好心的提醒。”
“但是,我不知道。”
“……”
“所以,我想‘知道’。”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前。
脱下裤子,露出阴茎。
“抬起头吧。”
千束抬起头便看到我的阴茎,她有些疑惑,但并不慌张。
“亲吻它吧。”
“从今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地去救你。”
尽管做着这种在七岁幼女面前敞露阴茎的变态行为,我却没感到一丝羞耻。
相反我以最认真的表情看着这个女孩。
“……嗯。”
千束身子缓缓前倾,距离我的龟头只剩毫厘。
她唇边含笑,闭上了眼。
朝我的下体,嘟起了嘴。
缓缓地将粉嫩,不太饱满却足够细腻的樱唇——吻住了我的马眼。
细致,用力,认真,包裹,嘬吸。
一丝不苟。
幼女双唇的唇纹,柔滑的皮肤我的龟头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千束认真幸福的脸在我龟头的衬托下就像青蛙王子里美丽的公主。
只是青蛙不会变成王子,她也不会成为公主和王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只是在作为一个未来的肉便器,向我的阴茎做出忠诚的回应。
锦木千束,七岁。
在生日的当天,她发表了自已一生的肉便器宣言。
向男人的龟头,献上无垢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