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插进去。
······
她算是明白,昨日为何阿铭不太愿意她来镇上。
她也明白,眼前这两位不怀好意的夫君,为何要带她来此。
娇嗔剜了眼两位,她装作没看见,一心吃香喷喷的肉馄饨。
“咱们这镇子,可不止这一处,镇西头还有一棵合欢树,那里才是天堂。赶紧吃,吃完了咱们也去体会一把。”
“不是要给你师傅刘大夫送礼?还有亲戚···”
“不,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虎头镇的西头,”转向正在给阮媚吹喂的丛仲钰,“阿圆,你说,等会,要不要···?”
头都没抬,急促有力,“要,什么都要,咱们是带妻子出来享受的。”
阮媚嘴里的馄饨,突地好像不香了。
贼船上了,还来得及下去么?
花中桢付过钱,又不知去哪儿了。
而还在座位的丛仲钰,长手一拉,把她拉到他腿上。
直接扒开她裙底,按住她腰,使劲一顶,阮媚才发现,他胯下的肉条早就露出来,成了热烫的肉棒。
在外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在人声鼎沸的市场、看着周围不断淫乱的人们,这种刺激,这种感受,让阮媚已经痴迷,找不到北。
身下被抽插进入的一次又一次,而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丛仲钰的双手揉捏到奶水漫溢。
丛仲钰脖颈前抻,阮媚颈部后仰,两条带着馄饨味道的舌头和口腔,顿时如胶水粘上,严丝合缝。
他修长的手指,并未完全把她衣领大敞,而是从衣领往下摸,落在奶子上便开始狂躁的乱掐乱抓,毫不留情。
刺激加剧,肉穴开始缩紧,夹住的肉棒,更加猛烈进出。
以致于阮媚是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加剧,一起一伏。
胸前两个大奶,其中有一只,不知什么时候,顶出衣裳,露出喷奶的奶头。
有人开始围观,甚至议论。
“哇,极品奶,又白又大,还喷奶水,好多年都没见这样的好货色,好想上去吸一吸。”
“没瞧见么?人家有两位夫君伺候,你去,只会被打爆头。”
“真是可惜,
这么好的奶,只有两个人分享。简直是暴殄天物。”
阮媚很想骄傲的告诉他们,她有五个夫君。
可嘴巴被阿圆吃的死死的,哪有机会说话。
可她手还在,她索性把衣领打开,露出两个大奶。
丛仲钰的抽插和亵玩,众人的围观,阮媚却觉得还不满足。
她想要外人也来吃奶,最好把她奶子给吸到魂里去。
勾住丛仲钰的颈窝,趁着阿圆换气的机会,她在他耳边娇喘喃喃,“阿圆,人家奶头想要外人来吸一吸。”
“你个骚货,烂逼,有我们五个还不够,还想勾引旁人,爷爷肏烂你!”
读书人在情欲和醋意面前,宛如野兽。
不再多说,把住纤腰,大开大合肏干。
阮媚那点旖旎的小心思,悄然消散,只是不甘心的小眼神,望着围观流口水的男人们,春情满满。
有两个长得还挺俊,真是可惜······
花中桢回来,见此状,哪里有不明白的。
小娇妻才成亲几日便嫌弃他们,一定是五位丈夫还没满足她,让她对别人动了心。
“来,把她翻个面,咱俩一起来,那润滑的油,我已经找到,还有让她更风骚的药,我找别人要了几粒。”
阮媚听的腿肚子哆嗦,想要反驳,哪知,一条肉棒进来,直接插进喉管,想要咳嗽的机会都来不及,就被站立的花中桢,衣衫完整,挺腰抽插。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已经认出悬壶医馆的大夫花中桢,可仍然没有停止。
两位老二,就像两台毫无情感的机关,不断抽插,不断喷射,直到阮媚晕倒在两人的怀里。
晕倒的她,却不知道,前方还有更新鲜刺激的场景,在等着她。
27.淫乱的镇西头
虎头镇西边,是一处神奇所在。
不但有巨大的合欢树,还有不少专门提供淫乱的服务场所。
茶水间不仅提供媚药茶水,居然还有专门供淫乐的桌椅,一溜排,摆在偌大的房间,全落地的窗棂,对着花香鸟鸣的后院花园。
而那花园,更是一处天然的淫乐所在。
酒楼提供的饭菜,全都滋阴补阳,更别提那特制的酒水,不论是多清高的男女,也会沦为只知淫乐的色魔淫娃。
还有一处更让人销魂的地界:合欢温泉驿站。
只要进去,全都需要脱去衣裳,男女可以随意勾搭,只要
彼此愿意,可以在驿站的任意地方,进行疯狂欢爱。
而在院中的温泉那,参与的人数会更多,从一个穴插到另一个穴。
只要你有干劲,可以和无数的人做,而不被人唾弃,大家只会夸功夫了得。
虎头镇闻名遐迩,以致于来这里淫乐的人,很多是远道慕名而来。
不仅有京城来的权贵豪族,甚至还有北疆南蛮西狄和东厥的朝外番邦人士。
虎头镇之所以昌盛不衰,也得益于这奇特的地域文化。
两人带娇妻来,肯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做,更不会让别的男人插了她。
他们只想让妻子开开眼,卸下心防,回去后变得豪放些,不要太娇羞而已。
当三人到达镇西时,正是日上三竿时分。
到达合欢树下,只有几组人,躺在草席上交媾抽插。
这让阮媚稍微放松,当两位夫君觍脸问她想做什么时,她看到茶水的蓝色布幌子,随手一指,“去那,喝点茶。”
兄弟俩相似一笑,前呼后拥,把她推了进去。
前厅,有几对还算正常的男女,只是脱下裤子喝茶,然后茶水往张开腿的女人穴里灌,只烫的女人四肢蜷缩,哼唧不断。
男子扒开裤子,露出大棒,朝那茶水灌入的穴口猛插。
只插的水花四溢,也不知是茶水,还是淫水,或者精液。
很奇怪,女子一点都不觉得难受,神色迷醉间,扶住男人的肉棒,想要它进入的更深。
“啊?!这是···”阮媚惊呼,下意识往花中桢身后躲,哪知,却一手抓住丛仲钰的胯下物件,在她轻捏时,冷哼一声的人,已经把她手拽住,“抓哪里?是不是嫌为夫的东西太小,无法满足你?”
阮媚吓得直摇头,不断往花中桢怀里钻。
泫然欲泣地扭动身体,“阿桢,阿圆凶我···”
“乖哈,宝贝,等会为夫疼你。”
阮媚丝毫没听出话里不同的含义,她娇嗔朝丛仲钰睇去,似乎再说,我有靠山,我不怕你。
丛仲钰手掌成拳,抵在鼻子间,狡黠笑得丹凤眼都成一条细缝。
到了大厅,阮媚才明白:这哪是正经喝茶的地方?
赤身裸体的男女,随处可见,不说偌大花园的假山、小亭、廊庑、草丛、甚至湖上的游船上,到处可见欢爱的人群。
就连眼前的桌椅,都是特制给那些想要淫乐的人。
桌子很宽大,两个人
都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