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娘,有孩儿在。”苏慕言在母亲耳畔安慰道,带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他将手掌贴在母亲光洁的后心,一股温热精纯的邪龙之气,立时渡了过去。
这股龙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顺着唐诗音的经脉流淌,所过之处,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竟不可思议地放松下来。
原本紧致得无法容纳的蜜穴,渐渐变得湿滑而富有弹性,仿佛在主动迎合着入侵者的尺寸。
“就是这样……娘,您看,您的身体是多么美妙……它天生就是为了承载强大的力量而生。”
苏慕言继续蛊惑着,另一只手则加大力道,扶着母亲的柳腰,坚定不移地向下一按。
在邪龙之气的引导下,在儿子不容抗拒的意志下,那枚巨大漆黑的龟头,终于突破最后的关隘,伴随着一阵阵黏腻的闷响,一寸一寸地,强行挤进唐诗音高贵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刺激的唐诗音脑中一片空白。
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为一具被强行撑开的皮囊,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滚烫的巨物,无情地碾过、拓印。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这非人的尺寸撕裂时,儿子却突然发力。
“娘,迎接神迹吧!”
他低吼一声,骤然发力,将母亲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掼! 噗嗤……!
一道沉重到令人牙酸的入肉声响起。
原本只进入了前端的黑铁巨屌,在这刹那之间,仿佛一柄破城的巨槌,毫无阻碍地,一气呵成地,整根没入唐诗音的身体最深处!
势如破竹,一杆到底!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不似人声,混杂极致痛苦与酥麻的短促悲鸣。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粗暴的撞在她娇嫩花心上。
一股远超任何一次交欢,狂暴到足以摧毁意志的电流,从她的子宫颈,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剧痛与前所未有的酥麻,在她的脑子里疯狂交织、碰撞、炸裂,最终,化作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娇躯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当场晕厥了过去。 殷红的血,顺着黑白交合之处,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茅草,也染
红了苏慕言的双眼。
看着自己的母亲,以被贯穿的姿态,昏死在黑奶的身上。 那圣洁的玉体,与卑贱的黑土,以最原始粗暴的方式,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一股比方才浓郁十倍、百倍的,精纯至极的邪欲之气,从母亲的身上疯狂涌出,如决堤的江海,咆哮着灌入苏慕言的四肢百骸!
“唔……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压抑,仰天发出畅快淋漓的长啸。
感觉自己仿佛要飞升了,体内的血龙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每一条经脉都被庞大的能量撑得滚烫刺痛,却又带来脱胎换骨的无上快感。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圆满,不再是破碎后的弥合,而是以羞辱为基,以背德为梁,重铸成一座崭新的,更加宏伟扭曲的魔殿。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谛!
苏慕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淫靡的气味,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创造,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献祭中,终于完美合一。
第8章 玉腹藏龙,锁精成胎
苏慕言拥着母亲凄美的胴体,手掌贴在其光洁的后心,一股股温热的邪龙之气,便如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地渡入她的体内。
这股源自血脉深处的诡异能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志,细密地修复着唐诗音撕裂受创的娇躯。
被非人巨物强行贯穿带来的痛楚,在这股暖流的安抚下,竟如冰雪消融般,渐渐化为奇异的酸麻。
然而,邪龙之气修复的,又何止是肉体上的创伤。
它简直无孔不入,如同能改换心智的蛊毒,正潜移默化地侵蚀着唐诗音的灵魂。
根深蒂固的礼义廉耻,铭刻于骨血的贞洁观念,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开始变得斑驳松动。
幽暗的意识深处,唐诗音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混乱的梦。 梦里,她时而被逆子压在身下,承受着天理不容的索取。 时而又被看不清面目的漆黑魔神钉在祭坛上,灵魂与肉体一同被献祭。
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就在她即将溺毙的瞬间,总有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将其从绝望的深渊中捞起。
当唐诗音的眼睫再次颤抖着掀开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儿子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
他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眸光深邃,仿佛藏着宇宙间最
幽暗的秘密。
这张脸,她曾无比熟悉,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骄傲与慰藉。 可此刻,在那份俊朗之下,却读出了让她不寒而栗的陌生与狂热。 厌恶与恐惧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可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无法言喻的依赖感,将她的灵魂死死缠绕。
她还活着,而让她活下来的,是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生儿子! “娘,您醒了。”苏慕言的声音里,透着令人心安的魔力,说道:“感觉好些了吗?”
唐诗音嘴唇颤动,想要痛斥,想要哭喊,可发出的,却只是不成声的呜咽。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下方。
却看道自己是如何以不知羞耻的姿态,骑坐在一个黑奶的身上。 雪白丰腴的大腿,与对方漆黑如铁的腰腹,构成了世间最刺眼,最荒诞的画面。
而连接彼此的,是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狰狞挺立的漆黑巨屌,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仅仅是看到这一幕,唐诗音的脑子便嗡的一声,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言儿……”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你……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快让我下来……”
“娘,您为何想要下来?”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悲悯的微笑,仿佛在点化一个执迷不悟的囚徒。
“您并非身处凡俗的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升华。” “您不是在承受屈辱,而是在驾驭力量。”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香肩,让她坐得更稳,循循善诱,说道: “娘,您感受一下。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用心去体会。您的身体,此刻正包裹着一股何等旺盛的生命源泉?”
“这股灼热的阳气,正在通过最紧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您,也在“滋养”着孩儿。”
“痛苦,只是因为您的灵魂,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份恩赐。” “当您学会放下,学会从这极致的侵犯中,去寻找那超脱的欢愉,您便能化茧成蝶,完成灵魂的蜕变。”
苏慕言的话语,每个字都好似魅魔的低语,缓缓腐蚀着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您不是被玷污了,娘。您是被选中了,成为了这世间最神圣的鼎炉。”
这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言论,彻底击溃了唐诗音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
她茫然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
,竟一时分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