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眼泪混在一块儿,甜丝丝的涎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滑落,濡湿了身下的锦绣被单,沐青黎放浪地呻吟着,承受
着程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冲击。
满穴的骚肉,也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紧紧缠绕、包裹,刺激着程策的敏感点,那根足以让无数圣朝女子哭天喊地的龙根,也硬梆梆的,一次次击打在小腹的肌肉轮廓上,发出“啪麸啪麸”的淫靡响声。
黏糊糊的先走汁,也湿漉漉地腻在身上,让那蜜色的肌肤,越发显得水润光泽,带着油腻腻的微光,刺激着程策的感官。
“还敢还口?”
“哪怕青黎是公主,嫁了我程策,也要守我程家的规矩!”
“啪”地一声,程策那鼓涨如钢铁般凝视的卵蛋,狠狠撞在了尾椎外的肉臀尾缝上,微微的痛感,让沐青黎的骚浪叫声中,越发增添了几分水意。
“呜……程郎……本宫……不……奴奴错啦??” 口中虽是认错,可那矫健的身子,却是水蛇般扭动起来,颇有节奏地迎合着程策一次次的冲击。
也幸亏自小沐青黎熬炼身子,真气修为亦是不弱,否则换做凡俗女子,怎能经得起程策这番折腾?
怕不是不到十几下抽送,就哭哭啼啼地喷出了阴精。
也只有沐青黎这般筋骨,才经得住程策的“摧残”,反而能在快感中主动迎合,带来更加入骨的美妙快感。
“错在哪里啊?”
程策明知故问,竟是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这也是某种缓解,让那肉棒上的激烈快感,稍稍松弛上几分,免得真个儿缴枪在沐青黎的屁穴里。
打心底里,程策是不想让这两位娇俏的伪娘,在这种无聊的规矩上有所为难。
都是自己的“女人”,一般疼爱、一般对待便是了,何故做那厚此薄彼的事?
“呜啊……奴奴……错在要挟程郎??” “青黎是个坏孩子……居然会下药……迷晕程郎??”
“求求程郎……别再作弄青黎了……快给奴奴……满满地射进来……让奴奴怀上你的孽种??”
声音越发迷乱,此刻的沐青黎,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越发强烈的快感中。
肉眼不可见的浪潮,已经将这本就残破的小小渔船,送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只要稍稍一点水浪,就能让这小船,彻底堕入欲望的无尽之海。
“只是这样吗?”
程策却不正面回答,只是稍稍加快了几分抽送的速度,以示奖励。
“青黎……青黎还要一辈子……做程郎的小女人??”
“哪怕不做……不做这劳什子公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