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这才表露出自己的不可思议:“夫主,这些官员们怎么……怎么跟地痞流氓似的?”
裴易不用再虚以委蛇,恨恨说道:“所以才出现官逼民反的现象!一群蠹虫!”
苏倾难得见夫主气成这样,连忙说道:“夫主别为这些渣滓气坏了身子。夫主若是气不过打倾奶几下发发火也好,千万别自己憋着。”
裴易收敛怒火摆摆手说:“不关你的事。”
苏倾听见这话,端端正正跪在夫主面前,正色说道:“倾奶是夫主的奶,本就是给夫主发泄用的。夫主心里有气发泄在倾奶身上倾奶才觉得自己有用,夫主若是自己憋着气出病来才是倾奶失了本分。”
裴易确实心里有气想要发泄,听见小奶妻说得在理,就不再喜怒不形于色,沉了脸色把苏倾踹倒:“撅屁股。”
苏倾目的达到,按照夫主的命令撅高屁股。
裴易狠狠一脚踹在苏倾屁股上。苏倾被踹得晃了晃又急忙稳住身体,屁股上渐渐浮现一个通红的鞋印。
裴易脚下不停,坐在椅子上一脚一脚踹苏倾的屁股,连臀缝都挨了好几脚,菊花都肿了起来。
苏倾被踹得移了身子就爬回来乖乖跪好,既不呻吟也不求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撅高屁股挨踹,任由夫主发泄心中的怒火。
裴易发泄完停下时,苏倾的屁股都肿成了两个大,细细的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把承受了自己怒火的小奶妻抱起来放在床上,裴易给凄惨的屁股上了药,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也许是此刻气氛太好,苏倾一个冲动把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夫主,若是有一天夫主不喜欢倾奶了,能不能告诉倾奶夫主喜欢什么样的,倾奶改,好吗?”
久久的沉默。
直到苏倾简直不能更后悔自己的冲动时,裴易淡淡答了一声——“好。”
17、醉酒(高h,耳光,y)
苏倾得到了夫主的承诺,一连几日都兴奋不已,连挨打时都笑嘻嘻的。
这一天晚上,苏倾跪趴着承欢时,呻吟的间隙还时不时笑出声来。裴易忍了几日,终于看不下去她这副得意样,撞击得更加狠戾,每次都对准苏倾体内的骚点,胯下啪啪打在苏倾的屁股上,两个卵蛋都恨不得塞进去。
苏倾的臀峰处被撞得红彤彤的,裴易边撞击边用两只手轮流拍打两瓣屁股,大掌狠狠落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苏倾体内骚点被狠狠撞击,屁股也承受着不断的拍打,从口中溢出的都是破碎的呻吟,终于笑不出来了。
裴易把苏倾的屁股打得肿起一指高仍不满意,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苏倾翻了个身,伸手揪住苏倾一个奶子重重拧了一把。
奶头被捏得扁扁的转了整整一圈,苏倾被花穴里的这下旋转刺激得尖叫一声,又感受到从奶子传来的痛爽,顿时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浇在
裴易龟头上。
裴易也在苏倾潮吹的刺激之下把精液射进了苏倾子宫深处。趴在苏倾身上喘息了几口,裴易的肉棒又渐渐硬挺起来。
苏倾是从来不敢怀疑夫主的体力的,她身上的三个小穴几乎每天都会得到夫主的灌溉,有的还不止一次。
裴易没有再操已经水润柔软的花穴,而是把再次勃起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紧致的菊穴中。
苏倾煎饼似的被翻来覆去烙了好几遍,最后一发射在嘴里后却被夫主捏着嘴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苏倾听话地含好,然后在夫主的示意下从嘴里吐在手上均匀地抹在了屁股上。
如此一来,为了不蹭到屁股上的精液,苏倾只得趴着睡觉。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压在身下,眼角还挂着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即使这样,苏倾也在伺候夫主入睡后迅速睡着了。
自从嫁过来后,苏倾夜夜承欢,夫主性欲又重,她每晚都会被操至筋疲力尽,睡眠质量直线上升。
这晚之后,苏倾总算收敛了些,不再时不时笑出声。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裴易有时出去办事,有时会有别人前来议事,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裴易午休后出门,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来。
苏倾第一次见到醉酒的夫主,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准备了醒酒汤,自己给夫主宽衣脱靴,然后把人磕磕绊绊地扶到浴桶里,给夫主洗去了满身酒气。
裴易还有些意识,但不太清醒,由着小奶妻伺候着喝了醒酒汤躺在床上。
苏倾怕夫主难受,也不敢睡觉,跪侍在床边,桌上时刻准备着热茶。
裴易刚躺下没一会儿,又要如厕,苏倾伺候着喝了夫主的尿。饮酒后的尿液又急又多,味道还重。
苏倾喝完尿后正在用嘴清理夫主肉棒上残留的尿液,裴易胃里一阵翻滚吐了出来。
苏倾没防备,被吐了个正着,满身都是散发着异味的呕吐物。
苏倾拿起一边的毛巾先给夫主擦拭干净,然后随便擦了擦自己,去桌边取了茶水给夫主漱口。
裴易吐了出来舒服多了,终于安安稳稳睡着了,苏倾这才去洗了澡刷了牙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又把地板擦干净,点了熏香,守在夫主床边。
后半夜时,裴易醒了过来。苏倾看见连忙给夫主喂了水,然后问道:“夫主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裴易揉了揉额角,沙哑着嗓音说:“头有些痛,没什么大事,过会儿就好了。”
苏倾被夫主沙哑
的嗓音迷得晕眩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就要给夫主按摩头部。裴易见状摆摆手说:“不用,上来给我操一顿。”
裴易平时操苏倾时手里经常扇着什么,有时是屁股,有时是奶子,有时是脸颊,但这次似乎只是纯粹地发泄酒后的性欲,双手紧紧握着苏倾的纤腰,单纯用胯下的凶器操得苏倾颠簸不休。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操到第四轮时,两人是面对面的坐着的姿势,裴易终于柔和了些,边抽插边说:“事情基本解决了,再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
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苏倾听见这个消息顿时清醒了,惊喜道:“真的吗夫主?那倾奶就可以做壁尻伺候夫主了!”
裴易:“……”苏倾不提他还真差点忘了。
但苏倾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他的施虐欲。看着坦然地说出自己欲望的还沾着精液的小嘴,裴易一个嘴巴抽了上去。
这一下有些突然,但苏倾经常受这些,还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脸递到了夫主手下。
裴易打了几下,突然来了恶趣味,从床头的规矩盒子里取了一个板子出来,递给苏倾:“抽自己屁股。”
苏倾既要摆好姿势方便夫主打耳光,又要自己拿着板子打自己屁股,颇有些顾此失彼。还好夫主只是情趣,边操边打,打得并不快,让她可以在耳光的间隙挥动板子打自己的屁股。
裴易把苏倾的脸打到自己满意后,看了一眼苏倾的屁股,顿时皱了眉头。
苏倾打自己时没敢留力,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但毕竟自己看不见后面,施力也不方便,因此屁股上的伤痕凌乱得很,不见一点美感。
裴易看不下去,从苏倾手里抽出板子,自己动手把这个又大又软的屁股打成颜色均匀的红色,这才满意地重重抽插几下,射了出来。
这一场情事,两人直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