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精准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滴落在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那些刚刚被鞭子抽出的、微微肿起的红痕上。
“啊——!”
灼热的、尖锐的刺痛,比鞭打更加钻心。滚烫的蜡油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随即又迅速冷却、凝固,将那份痛楚与恐惧一同封印在皮肤之上。红色的蜡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与鲜红的鞭痕上,像是一朵朵诡异绽放的血梅,妖异而淫荡。
杏儿的身体在剧痛和恐惧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药力还未完全消散,她的脑子依旧昏沉,身体却因为这连番的、陌生的、过于强烈的刺激,产生了最可耻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股股更多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留存在里面的精液,从紧闭的穴口涌出,将身下的锦缎被褥彻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甜腻又腥臊的气味。
王皓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他满意地扔掉只用了小半截的蜡烛,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径直探入那片泥泞的湿源之中,在里面搅动了一下,然后沾着那粘稠的、混合着精浊的淫水,粗
暴地送到杏儿的嘴边,强行抹在她的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他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与快意,“嘴上叫得那么凄惨,下面却流了这么多水来欢迎我。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货,身体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狠狠地干了?
王皓欣赏着杏儿屈辱的表情,他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解开了绑在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麻绳。
绳索被解开的瞬间,杏儿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早已暴露无遗的私处。但王皓的动作更快,他单膝压上床榻,沉重的力道将她刚刚获得自由的身体牢牢压制住。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面朝下,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被褥上。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视线。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交错着鲜红的鞭痕和凝固的红色蜡滴。
杏儿呜咽着,将脸埋进柔软的锦被里,试图逃避这无法抗拒的侵犯。王皓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露出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幽谷。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自己那根在方才的施虐中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她臀缝间那朵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雏菊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杏儿感受到了那从未有过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硬物抵在身后的触感,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痛楚和羞耻,她失声哀求着。
“不行?”王皓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恶劣的兴味,“小骚货,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你前面的小穴都被我操熟了,后面的屁眼儿,今天也该给本少爷开开荤了。”
他俯下身,一只手抓住她因挣扎而散乱的、如海藻般的长发。在大户人家养了许久,发质变得极好,乌黑柔顺,握在手里像是上好的丝绸。他用力一扯,强迫杏儿将埋在被子里的脸抬起来,侧过头看向他。
王皓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这个吻不再有任何试探,而是纯粹的掠夺,他用牙齿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勾住她那条想要逃窜的、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吮吸、搅弄,将她口中带着咸涩泪水与微甜津液的味道,尽数卷入自己的腹中。
就在杏儿被这个窒息般的长吻夺去所有思考能力,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混沌之际,王皓的身体动了。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他挺起精壮的腰身,那根早已在她娇嫩穴口涂抹上自身粘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朵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得更紧的稚嫩后穴,然后,一寸一寸地顶了进
去。
“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身后猛然炸开,仿佛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成两半。那从未被任何异物染指过的紧致肠道,被一个尺寸惊人的、滚烫的硬物强行撑开。脆弱的内壁黏膜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极致的扩张下被寸寸碾平。杏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脊背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冲口而出,但所有的声音都被王皓的唇舌死死地封堵在喉咙深处,最终化作了断断续续的、绝望的呜咽与悲鸣。
王皓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他依然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眼中那份施虐的快感,也感受到身下这具娇嫩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产生的剧烈痉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整根肉棒正被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紧窄湿热的肠道死死地包裹、绞缠。那种窒涩的、带着强烈阻力的、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的快感,与视觉上的冲击交织在一起,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他开始在她紧窄的后庭里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起来。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烙铁在碾磨她最脆弱敏感的内壁,将甬道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些许润滑的肠液,让下一次的进入变得稍微顺畅一些,却也带来了更加深入的研磨。极致的剧痛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填满的酸胀感交织在一起,杏儿的意识在痛苦与屈辱的惊涛骇浪中载沉载浮,几乎要被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渐渐开始麻木,一种奇异的、酥麻的痒意,从被反复贯穿、蹂躏的肠道最深处,如同电流一般,沿着她的脊椎骨节节攀升,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耻中,竟然可耻地滋生出了一丝丝扭曲的快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前那个被冷落的、湿淋淋的小穴,因为身后传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锦缎被褥濡湿得更加彻底,散发出浓郁的、甜腻与腥臊混合的气味。
王皓松开了她的头发和嘴唇,让她终于得以大口地呼吸着混合了情欲与汗水味道的空气。
“怎么?小骚货,这么快就被我把屁眼儿操爽了?”他的声音沙哑,“你看你前面,水流得都快把床给淹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她那被开苞的、红肿不堪的后穴中,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晶亮肠液、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肉棒完全抽出。在杏儿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一声短促的、
带着失落的惊呼的同时,他又毫不停歇地,将那根依旧滚烫坚硬、带着她后庭独特体液的巨物,对准她身前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呜啊……!”
刚刚经历了撕裂般痛楚的身体,在短暂的空虚后,又被一种熟悉的、却更加粗暴狂野的方式彻底填满。那根带着后庭滑腻液体的肉棒,将一种陌生的润滑感带入了她湿热的前穴,两种不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敏感的阴道内壁上发酵出更加强烈、更加难以言喻的化学反应。被撑开到极限的穴肉贪婪地、饥渴地包裹住那根巨物,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被上面粗大的青筋和龟头冠状的棱角反复刮擦、碾磨,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王皓不再有任何戏弄的耐心,他抓着杏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臀部被迫翘得更高。他以一种最原始、最狂野的姿态,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巨大的龟头狠狠地、反复地撞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