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动作斯文。
杏儿浑身僵硬,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任由他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遮蔽,当最后一层亵裤也被抽离,她赤裸的身体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灼热的视线和昏黄的烛光下。冰凉的空气和屈辱感让她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张秀才的目光像是在进行一场细致的解剖。他从她因羞耻而微微挺立的、粉嫩的乳尖,到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平坦光洁的小腹,最后,落在那片精心修剪过、干净又稚嫩的私密之处。那里的阴唇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透出一种脆弱而诱人的
粉色。他的呼吸,在看到那处风景时,微微重了一分。
“果然是极品。”他低声赞叹了一句,“王兄,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
王德财发出一阵粗野的大笑,“张老弟尽管用!这小骚货的嘴还闲着呢,正好给哥哥我解解馋!”
说着,他便抓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硕大的龟头涨得像个紫茄子一样的鸡巴,大步走到杏儿的头边。他根本不给杏儿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着站立的姿势,弯下腰,将那根沾着腥臊尿液和前列腺液的肉棒,粗暴地、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呃……!”
熟悉的腥臊味和被瞬间填满的窒息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的下巴被撑得酸痛,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王德财在她口腔里的野蛮进出。那巨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反复撞击着她柔嫩的喉口软肉,逼得她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被撑开的嘴角,狼狈地向下流淌。
与此同时,张秀才分开了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摆成一个屈辱的字形。他不像王德财那样急色,反而显得极有耐心。他伸出手指,探入那因为恐惧而分泌出的、湿滑冰凉的淫水之中,仔细地沾取了一些,然后在那娇嫩红肿的小穴入口处反复涂抹、打圈。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鉴赏一件珍贵的瓷器,可这温柔的亵玩,却比粗暴的侵犯更让杏儿感到刺骨的寒冷。
当他觉得那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能够容纳他的进入时,才扶着自己那根尺寸虽不如王德德财夸张,但同样坚硬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已经为他张开的、无助颤抖的门户,缓缓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嗯……啊……”
尽管已经被王德财开拓了半个多月,但同时被两处截然不同的器官侵犯,还是让杏儿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嘴里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连哭喊都变成了模糊的呜咽;而身下,另一根灼热的肉棒正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姿态,撑开她最私密的软肉。这种前后夹击、被彻底物化、被当成一个容器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绝望。
张秀才的动作很慢,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开拓紧致穴道的过程。他的肉棒在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推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是如何在他的侵入下被迫舒展,又是如何本能地收缩、包裹、吸吮着他。
而她头顶的王德财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正兴致高昂地在她嘴里大开大合,肥硕的腰腹一下下撞击着
她的脸颊,硕大的龟头冠冕一次次狠狠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喉口,逼得她不断干呕,眼泪鼻涕混着口水,糊了满脸。
终于,张秀才的肉棒完全没入了杏儿的身体深处,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深深地楔在了她敏感的子宫口上。他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极有韵律的节奏,开始抽动起来。
“唔……噗嗤……咕叽……噗嗤……”
上方的声音,源自王德财那根粗野的肉棒。他肥硕的身躯像一头兴奋的公猪,汗水从他油腻的额头和后颈滚落,滴在杏儿的脸上、发间。他每一次挺动腰腹,都将那根硬得发烫、顶端马眼还不断溢出浑浊前液的鸡巴,狠狠地捣入杏儿那被撑到极限的口腔深处。硕大的龟头冠冕粗暴地碾过她敏感的上颚,再蛮横地冲击她柔嫩的喉口软肉。
“呃……呃呕……”杏儿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被堵塞的干呕声。她的下颌骨早已酸痛欲裂,嘴角被撑开到一个非人的角度,无法闭合的嘴唇边,挂着一条条晶莹又污秽的丝线。那是她的唾液、被迫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以及王德财肉棒上腥臊的液体混合而成的粘液。当肉棒抽出时,这些粘液会被拉扯成半透明的、暧昧的丝,在昏黄烛光下闪着黏腻的光;而当肉棒再次捅入时,这些液体又被尽数捣回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令人作呕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伴随着空气被挤压出的“噗嗤”声。她的舌头被压在肉棒之下,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碾磨,连一丝完整的求饶都无法发出,只能从鼻腔里泄露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下方的声音,则来自张秀才。他将杏儿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深地进入,也能更清晰地观赏自己的杰作。他不像王德财那样狂风暴雨,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精准计算过的韵律。他缓缓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能看到那被他操弄得红肿外翻的阴唇,是如何湿淋淋地、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的龟头,穴口处满是亮晶晶的淫水,像是一张被彻底撑开的、哭泣的嘴。
然后,他会猛地、一鼓作气地将整根肉棒重新捅回最深处。
“噗嗤——咕啾!”
这一记深顶,会将穴口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淫水尽数带入湿热的甬道,与里面早已泛滥的爱液混合,发出清晰可闻的、泥泞不堪的水声。杏儿的小腹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无力地落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下体在陌生的侵犯下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让张秀才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让那水声变得愈发响
亮、淫荡。
“嗯……真是……紧得会吸人……”张秀才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扶了扶鼻梁上因动作而有些下滑的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兴奋与探究的光芒。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那紧窄的阴道内壁是如何在他肉棒的每一次进出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地吸吮、绞缠着他,带给他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而杏儿,就躺在这两种声音的交响之中。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上方是窒息的痛苦和粗重的喘息,下方是撕裂般的胀痛和不受控制的酥麻。王德财的汗水滴在她脸上,带着一股汗臭和酒气;张秀才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带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蜿蜒地淌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浸开一小片深色的、黏湿的痕迹。她的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指甲在柔软的地毯上徒劳地抓挠着,直到脱力、昏迷……
那场不堪淫乱过后,杏儿像是大病了一场,在偏房里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地走路。而这几日,王德财好像忙于收租,似乎是把她暂时忘了,这让她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只是,她早已不是那个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在这座大宅里,觊觎她这具年轻肉体的,并非只有王德财一个。
王德财有个儿子,名叫王皓,年方十四,比杏儿还要小上一些。这少年平日里沉默寡言,面色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整日捧着书本,看上去文弱无害。
她曾在院子里撞见过他几次。他从不与她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瞳孔,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目光粘腻而露骨,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杏儿早已在床上里蜷缩着睡下。一阵轻微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