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智妍这孩子突然给我发微信,”她说着,眼波流转,瞥了一眼旁边正抱臂看好戏的朴智妍,“说想玩点……特别的游戏,非缠着我配合一下,演一场‘母女同心’的戏码。”
她轻笑一声,“我想着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陪年轻人玩玩也好,就答应了。这不,刚下班就直接过来了。”
顾凛听得哭笑不得,这理由荒诞得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朴智妍在一旁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嗤笑,显然对江雪这番说辞很是满意。
“还愣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啊。”江雪说着,朝顾凛招了招手。
顾凛几乎是下意识地迈步走进包厢,身后的门被朴智妍随手关上,并“咔哒”
一声轻轻反锁。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声锁响让顾凛的心跳漏了一拍。与此同时,朴智妍已走到顾凛身边,手指随意地卷着自己一缕挑染的头发,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白子妍呢?这个点儿,她干嘛呢?”
顾凛的思绪还被江雪的突然出现搅得一团乱,闻言怔了一下,才回答道:“她……她说先回寝室了。我刚在食堂门口和她分开。”他想起白子妍挽着麦克和汤姆离开的背影,心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在,但此刻眼前的情景显然更具冲击力。
“回寝室了?”朴智妍重复了一遍,和江雪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江雪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打量着顾凛,仿佛在欣赏他此刻的浅浅困惑。
*** *** ***
理发店里,狭小的空间被一扇脏兮兮的玻璃门隔开,门上贴着褪色的“名剪”招牌。草花弯着腰,围着顾凛母亲的脑袋转悠,手里的推子嗡嗡作响。他穿着件沾满碎发的白色体恤,肚子把围裙撑得鼓鼓囊囊。
“哎呀,顾婶儿,您这头发最近长得真快,上次剪完还没俩月吧?”草花一边熟练地推着后颈的碎发,一边闲聊道,京腔带着点油滑的亲热劲儿,“平时保养得挺好啊,颜色还这么黑,羡慕死人了。”
刘桂芳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理发椅上,镜子里的她看起来五十出头,脸庞保养得还算细腻,穿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她笑了笑,声音温和:“是啊,最近忙着帮儿子收拾新家,头发就没顾上。凛子现在工作稳定了,我这当妈的也算松口气。”
草花的手顿了顿,推子停在她的耳后,眼睛眯起,带着点八卦的兴致:“哟,凛子工作稳定了?那丫头呢?哦不对,是媳妇儿了吧?上次您提过,俩人感情好着呢?”
刘桂芳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的笑容,她从围布下伸出手,摸索着从旁边的包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到一张照片递过去:“可不是嘛,这丫头叫子妍,人长得漂亮,家里也体面,跟他是同学呢。来,你瞅瞅,这照片是上个月他们俩去公园拍的。”
草花接过手机,眯着眼凑近了看。屏幕上的女孩穿着件湖蓝色的无袖恤,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侧脸线条清晰,嘴角弯着浅浅的弧度,背景是婆娑的树影。草花的眉毛微微皱起,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照片放大,焦点落在那双小麦色的手臂和挺拔的肩线上。
他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却又说不上来哪里见过。
“嘿,长得真俊!凛子艳福不浅啊。”草花笑着把手机递回去,但
语气里明显带了点心不在焉的味道,眼睛还盯着屏幕残影。
刘桂芳接过手机,看出他那点异样,笑着问:“怎么了,小花?看你这表情,凛子以前没带她来见过你?”
草花赶紧摆手,推子又嗡嗡响起,苦笑着说道:“可不怎么着。顾凛这小子,亏我还是他发小呢,谈个对象都不咋跟我介绍,我哪儿见过真人啊……就是……觉得好像有点眼熟,就您那照片儿。可能长得像哪个明星吧。哈哈,行了,齐活!您瞅瞅满意不?”
刘桂芳站起来,拍掉围布上的碎发,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手艺还是你好,小花。下次再来。”她付了钱,拎起包,推开玻璃门,很快就消失在街角的喧闹中。
理发店里顿时安静下来。草花叹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肚子上的肉层层叠叠。他擦了擦汗,从抽屉里摸出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白雾。闲下来了,脑子里还转着那张照片的影子。
眼熟……太他妈眼熟了。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准备刷点视频消磨时间。 手指熟练地点开那个pp,界面跳出,标题露骨的视频列表映入眼帘。草花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烟雾缭绕中,眼睛眯成一条缝,滑动着屏幕。列表里大多是老套路:黑人留学生、亚洲女生、宿舍派对什么的。
他随手点开一个浏览量高的。
标题是《黑人大战三人组!榻榻米宿舍狂欢实录!》。
视频加载很快,画面一亮,熟悉的场景跃入眼帘——浅色榻榻米地板抬高的地台,三张低矮床榻紧挨,铺着日式条纹蒲团。草花的眼睛微微睁大,这不就是他常看的那个大学女生寝室风格吗?镜头晃动着,居高临下,捕捉着房间中央的混乱。
三个肌肉发达、肤色黝黑的黑人男性占据了画面。他们身材高大,肩宽背厚,全身赤裸,黝黑的皮肤在顶灯下泛着油光。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闷响,空气仿佛都被荷尔蒙的热浪扭曲。
镜头先是对准了左侧的一个女孩。她是个身材健美的短发女生,脸部打了厚厚的马赛克,只能从轮廓看出她侧脸线条清晰,短发汗湿地贴在额头和耳侧。她的身躯被一个黑人压在榻榻米上,四肢摊开,像被钉牢的母狗。
黑人跪在她身后,粗壮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肢,将她纤细却紧实的腰身掐出深深的凹陷。女孩的臀部高高撅起,承受着后方那根硕大黝黑的巨物一次次凶狠的贯入,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的呜咽
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求饶。
“啪!啪!啪!”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狭小的宿舍里,黑人的腰胯如铁锤般砸下,女孩的臀肉凹陷又弹起,皮肤上布满红色的掌印和抓痕。她试图爬动,但黑人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肩头,将她固定成跪姿,双腿被强行分开。黑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像是满足的野兽,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粘稠的液体,拉成丝线,滴落在榻榻米上。
不一会儿,画面切换到另一个短发女孩。她同样身材健美,肌肉线条隐隐可见,马赛克遮住了脸。另一个黑人坐在床沿,双腿分开,将女孩面对面地按在自己腿上。她的双腿缠绕在黑人的腰侧,赤裸的脚趾蜷缩着,脚踝处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在晃动中叮当作响。
黑人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膛,将那挺拔的小巧弧度挤压变形,拇指和食指捻弄着粉嫩的凸起,引得女孩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女孩的头向后仰,喉间逸出嘶哑的叫喊,混合着痛楚和某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与此同时,黑人的巨物从下方猛然顶入。女孩的腰肢弓起,腹部的马甲线在灯光下闪动,汗水顺着曲线滑落,汇入结合处的泥泞。
右侧是一个长发的文静女孩,她的脸同样打了码,长发凌乱地披散,遮住大半侧脸,只露出一个柔和的下巴弧线。她看起来最文弱,却被第三个黑人玩弄得最彻底。
那黑人让她跪在地板上,像母狗般爬行,脖子上套着一个临时用毛巾扭成的“项圈”。黑人拽着它,迫使她抬起头。女孩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用她自己的丝袜缠绕,赤裸的身体顶灯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