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完全被那具降临此间的玉体所吸引。
一具丰腴成熟到了极致的玉体,仿佛携着香风与光芒,降临了此地。
那是一位看似三十许人的美妇人,正是一个女子熟透了的年纪,风情万种,
艳光四射。她身着一件剪裁极其大胆独特的黛绿色旗袍,衣襟开得极矮,齐平胸
口,裸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那两道如同深渊般诱人的傲人乳沟边缘,
那对饱满的玉峰在旗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轮廓惊心动魄。
然而,最让苏澜感到震撼是,这女子下身那对……惊天动地的巨臀!
那已不仅仅是「丰腴」或「挺翘」可以形容。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那是两座巍峨、浑圆的肉峰!
其规模之巨,弧度之夸张,如同两轮满月,被强行并拢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惊心
动魄的、几乎要将那件黛绿色奇特旗袍后摆撑裂的恐怖弧线。
这巨臀的规模,夸张到若是放在任何一个普通女子身上,都会显得极不协调,
甚至反感。但奇妙的是,它在这女子身上,却并不显得臃肿或怪异。那极致的肥
硕与惊人的弹性,完美统一为成熟到极致的肉体之美!
苏澜此生,见过的绝色女子不算少。除却拥有「天下第一豪乳」的师尊兼道
侣夏清韵外,妖皇狱离冷艳尊贵,神妃妖媚入骨,姬晨圣洁无暇,云裳小舞活力
矫健,南宫映月优雅玲珑……她们各有千秋,但从未有一个女子,能像眼前这人
一样,将「丰腴」与「成熟」诠释到如此惊心动魄、登峰造极的地步!
温夫人见到苏澜那副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般的惊骇表情,只是见怪不怪地
淡淡一笑,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掠过一丝早已习惯的漠然。任何男子,初见
她的身体,无不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先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严供奉。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严供奉微不可察地点了
点头,示意一切如常。
她身后跟着的两名淡黄衣裙侍女无需吩咐,动作娴熟地抬着一张看起来就极
为华丽、铺着软垫的椅子,轻轻放在地上,正对着床榻。
温夫人施施然转身,优雅落座。
在她坐下的那个瞬间,苏澜的眼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只见那对原本就丰硕无比的巨臀,在接触到椅面的刹那,如同两团极富弹性
的白腻凝脂,被轻易地挤压、摊开,形成了两张浑圆饱满、几乎覆盖了整个椅面
的硕大肉饼!臀肉的柔软与弹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沉甸甸的质量感仿佛
能透过空气传递过来。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令人不免心猿意马,联想到若是被这
双巨臀坐在身上,会是何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极致滋味……
当然,同船的施会长已经「享受」过了,至于结局如何,或许有机会,苏澜
可以去问问那两个时辰他是如何欲仙欲死、最终精疲力尽的。
温夫人坐下后,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便带着几分审视,几分玩味,落在
了苏澜脸上。她注意到,这少年虽然因她的身躯而面露震撼,脸色也因为伤势和
刚才的激动而有些异样的红润,但他的下半身,却并没有明显隆起的异动。
这让她不由得有些讶异,细长的柳眉几不可察地挑动了一下。她可是十分知
晓自己这具身体对男性的魅惑力的,尤其是对苏澜这种气血方刚的少年郎。即便
是重伤虚弱,本能反应往往也难以完全抑制。
她自然不知,苏澜此刻正在心中暗自庆幸。若非身受重伤,周身剧痛,部分
肢体的感知和气血运行都被严重阻断,加上「锁气丸」对真气的禁锢影响,而变
得有些迟钝和阻断。否则,以温夫人这般熟透了的绝世尤物,以及那对视觉冲击
力无敌的巨臀,他那远超常人、且身负纯阳之体的阳具,恐怕早已昂然起立,敬
礼致意了。
那简直是尴尬到无以复加!
温夫人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对苏澜的「定力」或者说「状况」多了几分考
量。那桃花眼下缀着一颗风流痣,红唇微启,流淌出那把独特沙哑、磁性十足
的嗓音,如同陈年美酒,醇厚醉人:
「看来,恢复得还算不错。」
这声音将苏澜从极度的震撼中猛地拉回现实。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瞬
间涌起一股燥热,连忙艰难地移开视线。
温夫人面上不露分毫,将那杆黑晶玉烟枪凑近丰润的红唇,轻轻吸了一口。
随即,一缕带着冷香的青烟被缓缓吐出,在她美艳绝伦的脸庞前缭绕不散。那对
风情万种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雾气般朦胧湿润,却又好似隐藏着深邃的智慧。
不知为何,面对这位慵懒中透着高贵、性感中蕴藏着威严的温夫人,苏澜不
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淡淡的压迫感。仿佛自己若未得到她的允许,就连呼吸和说话
都是一种僭越。他深吸一口气,酝酿着情绪,决定再次开口表达谢意并询问情况。
然而,他嘴唇刚刚嚅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坐在椅子上的温夫人
却抢先一步开口了。
「小家伙儿,」她吐出一口烟圈,桃花眼在烟雾后眯起,声音莫名有些冷淡,
「你可知,你犯了大罪?」
「……」
苏澜顿时惊讶了,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床榻上。
一是惊于她那极具辨识度、沙哑而魅惑的嗓音。这声音与他听过的所有女子
都不同,成熟、慵懒,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漫不经心,却又蕴含着致命的吸引力。
二是惊于她所说的话的内容。
大罪?
自己又犯了什么罪?从空间通道坠落,差点身死道消,好不容易被人救起,
醒来后面对的不是关怀询问,反而是一顶「大罪」的帽子?
他张了张嘴,满心茫然与冤屈,却因对方的气势而一时语塞。
温夫人似乎很满意他这副错愕的模样,她拿着烟枪,用烟嘴轻轻点着苏澜的
方向,接着缓缓道,语调平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你犯了……夺我所爱之罪!」
「……」
苏澜更懵了。夺人所爱?他夺谁所爱了?他连这位夫人是谁都不知道!
就在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试图理解这荒谬的指控时,温夫人的表演开始了。
她忽然睁大了那双桃花眼,眼中瞬间盈满了某种被背叛的愤怒与难以置信的
痛苦,目光锐利地投向苏澜……的身前空处,仿佛那里站着某个不共戴天的仇敌。
她的声音陡然扬高,带着一种「激昂」与控诉:
「是你!你为何要如此?!」
「她又是哪里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