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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妃】(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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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碾碎一块桂花糕,将糕点抹在男根之上,舔了上去。

男根感觉到异常的触感,紧接着是柔软滑腻的感觉,东方未明身子一震,垂眸看向胯间的苏清玉。

苏清玉将男根上沾着的糕点舔去,抬头对东方未明做口型:“陛下别生气,不值得。”

说罢低头,将男根含入口中舔弄。

东方未明看着苏清玉的头顶,胸中的火气随着缓缓苏醒的男根换了个方向。

苏老贼说的那些话平时听在东方未明耳中就像是在放屁的话现在完全进不了他的耳朵,直到他听到了一句:“清玉在宫中侍奉可还勤勉?”

苏清玉吐出嘴里坚硬的肉块,能不勤勉吗,我现在还在上工呢。

“苏氏勤勉,不过终究朕宠爱她,不是因为她勤勉。”东方未明意有所指。

苏丞相和苏清玉各有理解。

苏清玉撇撇嘴,不是因为她勤勉,是因为她肏起来带感嘛,含住坚硬的前端,将完全硬起的龙根缓缓吸入口中,艰难地转动舌头,将勤勉进行到底。

苏丞相还想说什么,东方未明已经快到极限,实在听不进去了,应付了三两句将人打发了。

等到苏丞相的脚步声走远,东方未明没让人进来,垂眸,按住苏清玉的头,挺腰将龙根猛地捅入苏清玉口中,直抵到最深处,又抽出,复顶入,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苏清玉干呕不断,却只能默默承受。

快感到了顶点,东方未明抽出龙根,龙子龙孙射了苏清玉一脸。

苏清玉靠在东方未明大腿上,平复了半晌才恢复过来,眯着眼,舔了一口沾到嘴边的龙精,吐了吐舌头:“好咸。”

东方未明却不打算放过她,这爷孙两挑起的火,爷爷已经走了,自然是留下的孙女要来负责将它全部熄灭。

将苏清玉提溜到御案之上,撕去她身上碍事的布料,东方未明俯身,拢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上牙啃弄撕咬,尽情释放着胸中的火气。

苏清玉被弄痛,挣扎中踢了男人两脚,惹得男人手劲更重。

男人握住自己苏醒的肉棒,撸动了两下,分开苏清玉的双腿就捅了进去。

苏清玉哀叫一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进行没有前戏的欢爱了,苏清玉虽然在舔弄男人的东西时就已经湿了,但是才被肏弄了一夜,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折腾,小穴本来就有些肿,男人这般不管不顾地猛冲进来,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男人可不管这些,到底是苏清玉自己先撩拨的,这般的后果她也只能自己受着。

不复往日的温存缠绵,男人的动作带着几分狠厉,苏清玉只能尽力打开自己,勾着男人的脖子去体味快感,好尽快适应。

好在她身子敏感,没多久分泌出水来,男人进出得顺利了,她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感受到苏清玉身体的变化,男人却不想让她好受,翻过苏清玉的身子并拢她的双腿,自她身后又冲了进去,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捞起她胸前随着他的撞击摆动的软肉,揉捏拉扯,存心弄疼她。

记着这里是帝王书房,身下趴着的是御案,上面还堆着许多机密。苏清玉承受着男人发泄般的进出,还要小心留意别碰倒了什么,别不小心瞥到什么。

等男人终于冲进苏清玉体内深处发泄出来,苏清玉感觉自己的腰已经要断掉了,一边乳房胀痛得很,腿根也已经痛到麻木。

男人自苏清玉体内退出,坐回御座。

苏清玉失了支撑,腿软跌坐在地,过多的龙精自穴内淌出,顺着她腿根流下。

苏清玉兀自喘息了一会,回头看向闭目养神的皇上,凑上去,握住疲软的龙根细细舔净了,又帮男人把裤子系好,将被弄得有些皱的衣服下摆抚平。

男人又是衣冠整齐,丝毫瞧不出刚刚进行过一番激烈情事的样子。

反观苏清玉,发丝散乱,眼睛红了,嘴巴肿了,身上穿着的宫女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遮不住一身的春光,胸上尽是指痕和压印,一边还明显比另一边红肿些,看着狼狈不堪。

男人看着这样的苏清玉靠在自己腿边,柔声讨好:“陛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东方未明的表情柔和了几分,揉了揉她的发顶。

(十五)献方

被苏清玉这妖精勾得居然在御书房白日宣淫了,东方未明心中是有些羞耻的。

但是在发泄过后确实松快了许多,心里念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东方未明将蹲在脚边的苏清玉拉起来揽入怀中,让人去潇湘苑取了苏清玉的衣服。

等苏清玉换回衣服要告辞,却又被留下来伺候着皇上一起用了午膳,又陪着歇了个晌才被放回去。

这次风头出大发了,苏清玉抖着腿回到潇湘苑,靠在榻上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又逃过一劫。不然等今天皇上又被苏丞相激起的火,要憋到什么时候发在她身上,到时候她只会更惨。

去御书房确实只是一时起意,但是去了可不能白去,她也是打算让皇上发现的,卖个乖罢了。

不过苏丞相的出现是个意外。

苏清玉待在苏府时,都是丞相夫人出面安排,和自己的爷爷只打过几次照面,对他的印象更多的是来自在老家时下人的念叨,只知道苏丞相出身寒门,自幼苦读,26岁时高中状元,意气风发,被安国侯府的小姐看中,榜下捉婿。即使在之前曾有过婚配,不过妻子难产而亡,留下了一个幼子,侯府小姐竟也不在意,执意嫁给了这个书生做了继室夫人。

一介寒门书生攀上了侯府小姐,借着妻族之势爬上高位也无可厚非。

但丞相之位事关重大,且劳心劳力,若是无能之人,必定是坐不稳的,而苏丞相,居然稳坐其上十五年,其能力手段,可见一斑。

不怪皇上要忌惮,今日苏丞相和皇上的对话,三言两语之间,苏清玉就能听出苏丞相的强势。

苏丞相之前因为和皇上政见不和,被皇上当庭斥责后称病在家休养了一个月,朝中一大半的大臣便慌了神,连连上奏施压,皇上不得不迫于压力,指派太医,赏赐慰问,才等来苏丞相身子大好,重返朝堂尽忠。

一个臣子,在朝中一呼百应,声望甚至盖过皇帝,让年轻帝王怎么能不心有芥蒂。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苏丞相都是皇帝要亲政立威必须翻过的高山。

当皇帝可真不容易,苏清玉撇撇嘴,不再多想,从枕头下掏出之前皇上赏赐的消肿化瘀的膏药,抹在腿间。这两天使用过度了,不上药不行啊。

晚间皇上并没有召寝妃子,满宫里都知道,皇上昨天召寝了苏清玉,下午才放人回潇湘苑。

即使是贤妃也没得过这般荣宠,后宫之中议论纷纷,都在猜测苏清玉用了什么手段,勾得皇上这般反常。

打着各种名头来往潇湘苑的人越来越多,苏清玉不胜其扰,躲去了凤宜殿。

皇后看着赖在她这的苏清玉失笑。

宫里发生的事她自然也知道,倒是对苏清玉没有什么反感。

苏清玉长相纯良,目光清澈,平日里的举止毫无妖媚之感,再加上苏清玉一直对她尽心侍奉,这么久以来的相处,皇后不可谓不感动,心里自然是偏向她的。

“为何就待了这么久呢?”皇后问,有些不解。

苏清玉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就……折腾得晚了些,妾身早上没能起身……身子又有些不适,陛下怜惜,让我多待了一会……”

总不能说她跑去御书房勾了皇上一通,然后伺候完午膳想走又被余怒未消的皇上按住要了一回吧。

皇后点头,感同身受道:“侍寝确实辛苦。”

苏清玉自己也是馋的,只是男人的胃口似乎更大,她有些招架不住,随口说道:“不那么多次的话其实倒还好。”

皇后满脸疑惑:“不那么多次?你……一晚上侍寝很多次?”

苏清玉语塞。

皇后抬手,挥退了左右。

“你每次侍寝,都不止一次吗?”皇后问苏清玉。

苏清玉红着脸,嚅嗫道:“基本上都是两三次吧。”

想了想苏清玉有时候侍寝第二天就会来看她,皇后皱眉,半晌,才酝酿好开口:“本宫每次与陛下同房完,都会身子不适,要歇息上好几天才恢复。”而且她与皇上同房往往只一次,只那一次她都有些受不住,而且不止她,后宫妃子也大都如此。但苏清玉每次侍寝两三次,居然还能活蹦乱跳?

听皇后这么说,皇上那条件,苏清玉也不奇怪,她初侍寝的时候还要休息个几天呢。

苏清玉想了想,自己也不算天赋异禀吧,只能说是后天努力。

说到后天努力,苏清玉看了看皇后,其实皇后娘娘的身体也可以那样调养呢。

苏清玉犹豫了一下,开口:“其实妾身有一套锻炼方法,可以减少侍寝带来的不适,也能……让皇上有更快活的感觉。”

苏清玉说得这般直白,皇后也禁不住红了脸。

苏清玉又说:“妾身觉得,这方法,也能用来调养娘娘的身子。”

苏清玉来往凤宜殿这么频繁,对于皇后的症状也有了一些了解,皇后生大皇子时便伤了身子,后来流产过一次,还未调养好又怀了大公主,生大公主时又大出血,元气大伤。大公主胎里便不足,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皇后娘娘为此一直自责,整日郁郁寡欢身子才始终好不起来

有了大皇子一直以来的陪伴和苏清玉近日来的开导,皇后娘娘的心情好了些,身子自然有了起色,只是太医只能为她调养内里,有些关键的恢复,在这个时代并没有那种知识。

苏清玉仔细讲了,等着皇后的回复。

“房中之事,陛下舒爽,我们也得欢愉,才是阴阳相得。”她说的东西听在皇后耳中是羞耻的,皇后尚在犹豫,苏清玉又劝,“且娘娘就算不为这事,也要为自己的身子着想,还有大皇子呢,待他日后成婚,难道娘娘也舍得躲在凤宜殿里不去亲自主持掌眼吗?”

她向来知道大皇子就是皇后心中软肋,只要提到儿子,皇后娘娘总会多考虑一番的。

果然,皇后犹豫着点了头:“那就要多麻烦你了。”

苏清玉笑:“这怎么算麻烦呢,皇后娘娘身子好了,我才有靠山呢!”

她卖了个乖,惹得皇后笑着瞪了一眼。

苏清玉又想到什么:“皇后娘娘可有信任的太医?妾身有些细节的问题还需与懂医理的人商议。”

皇后点头:“谢太医你见过的,本宫的身子一直是他在照料,他医术高超,人也可靠。等会他会来给本宫请脉,你可以和他谈。”

苏清玉自然是点头,心里琢磨着。

“药玉?”

前来给皇后娘娘请脉的谢太医听了苏清玉的描述后皱起了眉头。

苏清玉点头:“我是想,是药三分毒,将玉浸入药汁之中,用玉解了药的毒性,再让皇后娘娘佩戴,以玉为引,使药性慢慢渗入皇后娘娘体内,这比直接饮药的效果要慢,但是长此以往对娘娘的身体必有好处,不知谢太医觉得如何?”

苏清玉其实什么也不懂,胡诌一通,将事情交给谢太医自己想象。

谢太医拈着自己的胡子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以玉入药,可润心肺,养五脏,再辅以药汤,确实对皇后娘娘的身体有益。”

苏清玉松了一口气:“那配药之事就交给谢太医了。”

事关皇后娘娘凤体,谢太医自然领命。

药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自然是玉了,苏清玉本想回自己的库房翻一翻的,可谢太医一走,皇后就让人打开库房将仓库里的美玉都挑出来堆在了苏清玉面前。

皇后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再说了又是为了皇后调养身体,苏清玉没有客套,挑了块最大最好的就带走了。

她自己拿手帕包着,也不让随行的人拿,自己抱着块又大又沉的璞玉就这么离开了凤宜殿。

皇后看着她的背影失笑,又为苏清玉的心意感动。

苏清玉离开了凤宜殿直接去了尚工坊,要一个玉石匠人。她如今风头盛,又是打着皇后的名头,尚工坊的人不敢怠慢,给她推了一个手艺最好的玉石匠人。

苏清玉将人带到了小房间,只说自己想给皇后娘娘打一套精巧的玉石挂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问匠人可能做到。

几个大小不一重量不等的镂空玉球罢了,对宫里的匠人来说并不是多难的手艺,要求是花样精巧,但是不能有不平滑的地方,这个也不难,只是需要的纹样独特些,匠人点头,接下了这个活。

其实纹样倒不是必须的,只是苏清玉说是给皇后娘娘打挂饰,却只是做几个平平无奇的镂空玉球,难免惹人怀疑,所以提了几个不太妨碍的要求。

苏清玉当即赏了尚工坊的管事和那个匠人,以她亲自设计的花纹不能流出去为由,要求给那匠人单独一个房间赶工,越快越好。

接下来苏清玉凤宜殿、尚工坊两头跑,连皇上去潇湘苑都扑了个空。

(十六)疗愈

玉石质地坚硬,匠人正在赶工,苏清玉先教了皇后一些柔软瑜伽的动作,并每日去帮皇后矫正动作。

玉石匠人日夜赶工,终于在两个月后,将苏清玉要的东西赶了出来。

几个大小不一同样精致的镂空玉球,越小的反而越重,雕刻着精致的纹样,看着小巧喜人。苏清玉做了两套一套是椭圆形,一套是沙漏型。

将两套玉球装入一个匣子中,苏清玉揣着匣子去了凤宜殿。

皇后刚刚喝完药,看见苏清玉来了,笑着赐了坐。

这几日按照苏清玉的吩咐做些那个叫“瑜伽”的动作,刚开始还有些疲惫,次数多了倒是觉得越来越轻松,身子也不像以前总是疲惫,连带着心情都开阔了许多,皇后对苏清玉就更是信任了。

苏清玉笑着对皇后说:“娘娘,东西做好了。”

皇后闻言,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苏清玉在凤宜殿用了晚膳,留宿了下来。

夜深,凤宜殿主殿内烛光明灭,床榻上的光线更是微弱,苏清玉和皇后穿着寝衣坐在床榻之上,苏清玉手上拿这个精致的匣子,皇后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娘娘。”苏清玉开口唤了一声。

皇后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对着苏清玉打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

虽然生产之时也被产婆看过,但是皇后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皇后的身子纤弱,小腹之上却微有赘肉,生了两个孩子,又缠绵病榻,能不堆出这些吗。

苏清玉的目光倒是十分正直,将手中的匣子放到一边,伸手拨开了皇后护在穴口的蕊瓣。

皇后的私处颜色并不深,苏清玉试探往穴内伸进一指,只能感觉到穴内干涩,手指被穴肉松垮垮地含住。

皇后有些羞耻的咬住下唇,苏清玉柔声安慰:“娘娘不必害羞,我也是女子。”

想了想苏清玉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赤身坐在皇后身侧。

皇后不自在地转开眼,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苏清玉的身体。

苏清玉年轻,还未生养过,又有男人滋养着,胸部挺拔,小腹平坦,皇后看了几眼也不得不承认难怪她得皇上宠爱。

皇后穴内干涩,可不能贸然把东西塞进去,眼下有没有脂膏,苏清玉思索了一番,开口道:“还请娘娘恕罪,妾身,要做些……冒犯的事。”

皇后不明白,眼下苏清玉赤身着,自己未着下装,苏清玉的语气又有些严肃,若是她要做什么,皇后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苏清玉坐到皇后身后,一手在皇后的穴内搅弄抽动起来,另一只手按住了皇后的阴蒂部位揉动。

她不知道皇后身子的敏感度,不敢一开始就给太过的刺激,动作缓慢,观察着皇后的反应。

皇后自幼受的闺阁教养都是教她贤良知耻,现在在苏清玉眼前暴露身体,被她的手指抚弄,让她觉得万分羞耻,体内泛起的陌生的酸胀感更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感受到皇后的穴内渐渐湿润,苏清玉加重了几分力道,手指更快速地在皇后的穴内进出,揉按阴蒂的手指更是直接将其上的包皮掀开,肉贴肉地将那已经硬起的肉珠按住揉动。

皇后只感觉到那陌生的酸胀感越来越清晰,磨人又难受,却并不希望苏清玉停下,像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即将到来。

皇后终于绷直了身子泄了身,软在苏清玉怀中喘息,有些恍然地问:“这是……什么?”

苏清玉哑然,随即想到,皇上那个条件,若是没有几分技术和充足的前戏,那和他睡觉的女人真的蛮惨的。

那这,可能就是皇后娘娘的第一次高潮了?

苏清玉挑挑眉,靠近皇后娘娘的耳边,轻声说:“这就是女子的欢愉啊,皇后娘娘。”

不等皇后的喘息平复,苏清玉自穴内抽出手,手指按在皇后娘娘的会阴处:“娘娘能感受到这处的抽动吗?”

皇后点头。

等皇后喘息平复,苏清玉才开口:“娘娘试试能不能自己控制抽动它。”

皇后试了试,点头。

苏清玉将手指伸进穴内,感觉到皇后穴内的放松,向下按住,又让皇后试试。

皇后照做。苏清玉感觉到皇后没有动错位置,拿过被放在一旁的匣子,拿出最大的单个玉球,自皇后穴内沾了些液体抹在玉球上,缓缓将玉球推进了皇后体内。

将玉球推到差不多的位置,苏清玉收回手,拿过巾帕擦干净自己的手,说道:“接下来我们开始做瑜伽,娘娘要收紧那处,尽量不能让玉球滑出。”

努力习惯着体内的异物感,皇后点头。

为了缓解皇后的羞耻感,苏清玉还是穿上了衣服,伺候皇后换了身衣裳,开始帮助皇后做瑜伽。

几轮动作下来,皇后满身大汗,终于挨到了结束,皇后气喘吁吁瘫在榻上,由苏清玉为她取出玉球,洗净收好。

等皇后沐浴后,苏清玉又干起了老本行,用自己带来的精油,给皇后按摩身子,帮她放松肌肉。

这一夜皇后睡得格外好。

东方未明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苏清玉了。她说皇后身子不适自己要陪侍,让内务那边撤了自己的牌子,东方未明去潇湘苑也几次扑了个空,胸中的火气召了几次妃子也无法缓解。

听说皇后的身子最近越来越好了,他去探望时也能明显看出皇后的不同,但是苏清玉的牌子还是没有呈上来。

这次到了潇湘苑听说苏清玉又去了凤宜殿,东方未明咬牙摆驾往凤宜殿去了。

苏清玉不能总是宿在凤宜殿,白日做那些事情又怕皇后羞耻,只能每隔几日留宿,蹭完晚膳稍歇后便开始陪着皇后娘娘运动。

苏清玉只是怕初时皇后娘娘不知轻重会伤到自己,待皇后习惯了解后她就不用时常来报道了。

苏清玉还教了皇后的贴身侍女如何按摩,帮助皇后缓解紧张的肌肉。

“清玉。”皇后唤苏清玉的闺名,闷声问:“你每次侍寝,都是那般欢愉吗?”

今日的运动已经做完了,皇后趴在榻上,由苏清玉为她推按腰腹。

苏清玉脑子里闪过和男人的疯狂,想来自己最近都耗在皇后这,已经好久没见过皇上了,不知道皇上想不想她。

想到男人苏清玉的体内不由得泛起一阵悸动,她笑了笑,说:“不怕娘娘笑话,妾身伺候陛下,很是欢愉呢。”

皇后无言,过了片刻又开口:“可……”

可什么,又没说下去。

苏清玉稍加思索便明白了。

“娘娘可是要说良家女子不应贪欢享乐,碍于主君?”

皇后点头。

“可是男女交合,阴阳相生,为何只男子能得欢愉?其实女子亦可于房事之中享得极乐。”苏清玉循循善诱,“放纵为淫,心乱为淫,但若只是在伺候丈夫的同时自己也得欢愉,就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

皇后沉默了半晌,道:“你的心思很是通透。”

苏清玉叹了一口气:“其实妾身也很怕陛下觉得我淫乱呢。”

“可陛下看着很是喜欢你。”想想苏清玉的受宠,皇后感慨,“陛下是重情之人。”

苏清玉垂眸一笑,她可不会谢谢男人的怜悯,这些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不过在皇后面前苏清玉还是要买个惨的:“妾身进宫时日短,对朝政上的事也不清楚。但还是知道陛下和爷爷是有矛盾的,他日矛盾爆发,妾身和皇上,总有一个要伤心的。”

皇后也懂得这个道理,皇上和苏丞相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苏清玉夹在中间,必定会受伤。

“你……别怪皇上。”

“妾身为何要怪皇上?”苏清玉缓缓说,“妾身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希望娘娘别见怪。皇上贵为至尊,坐拥天下统御万民,本应杀伐随心生杀予夺,却被一个臣子压迫。陛下年少骄傲,对爷爷必定是恨之入骨的。可陛下是想要做一个仁君的,否则爷爷失了臣下之德,陛下就是直接赐死,君威之下谁又敢说什么呢?您看着陛下喜欢妾身,妾身却是看着陛下担忧爷爷因为妾身的受宠坐大,担忧因为过于宠爱妾身而背上昏君之名。妾身每每陪在陛下身边,看着陛下眼中的挣扎,都很是揪心。但是妾身还是想着能多陪陪陛下便好,妾身只希望在妾身还能陪伴陛下时,陛下在妾身身边,能忘却前朝后宫的烦心事,能轻松些。他日……无论陛下做何种决定,妾身都没有怨言的。”

苏清玉笑道:“娘娘别笑话我,这宫中女子,谁都想做陛下的解语花,妾身自然也不例外。”

皇后自然是不会怪罪的。

“这后宫女子,人人都想做陛下的解语花,可也得看陛下的意愿。”皇后又问,“今天这些话,你可向陛下说过?”

苏清玉摇头:“妾身哪敢和陛下说这些,陛下也不爱和妾身聊天。”

她和皇上基本都是一见面就是往床上滚,哪有那扯闲话的空隙。这话题太严肃,她贸然提起也十分刻意,怕引起皇上怀疑就适得其反了。

皇后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怜惜,心中盘算着若是有机会,定要帮帮她。

两人一阵沉默。

“你今日宿在这里吗?”皇后问。

“妾身哪能天天宿在凤宜殿,给娘娘放松完妾身就回去了。”

皇后点头。

屋内的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外间有人来了又离开。

东方未明捏紧了拳头离开了凤宜殿,坐在御驾心绪翻涌,半晌才咬牙吩咐:“去潇湘苑。”

(十七)破云

苏清玉揉着酸疼的手回到了潇湘苑,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桌前品茶的皇上,苏清玉愣了一下,随机笑着向皇上行礼。

东方未明看了随侍一眼,宫人会意,带着人下去了,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放下茶盏,东方未明对苏清玉招手,让她上前,将人拉到怀中搂住,东方未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心乱为淫,放纵为淫。”

苏清玉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皇上还有听墙角的爱好!

东方未明掐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你引朕心乱,勾朕放纵,那你算不算淫乱?”

苏清玉还没有回答,东方未明又自顾自地说:“不对,放纵的是朕,心乱的也是朕,所以朕就是一个淫君,对吗?”

男人的情绪不对,手上越来越用劲,苏清玉的脸都被掐疼了。

但如今她还坐在男人怀里,那就是百分百的正面事件了。苏清玉和男人对视片刻,然后笑了。

“笑什么?觉得朕可笑?”东方未明看着她的笑脸,松开了手。

苏清玉摇摇头,搂住男人的脖颈:“陛下说为妾身心乱,妾身高兴。”苏清玉迎上男人深沉的黑眸,“陛下都听到了?”

东方未明点头。

刷皇后好感还能顺便攻略皇上,苏清玉也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心里的小人脸都要笑烂了,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委屈小心的样子:“妾身说了些那些话,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东方未明只是看着她,手贴上她的脸,轻抚着他掐出来的红印。

苏清玉蹭着男人的手:“妾身说的都是真心话,妾身只愿能侍奉得陛下开心就好。”

东方未明知道,她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这女人在床笫之间总能让他开心,其余时间,她都在尽力不让他操心。

被这女人如此讨好,东方未明胸中胀满异样的情绪,将女人打横抱起,走向里间的大床。

将女人放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重重啃上她的胸。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欢爱了,苏清玉也想念得恨,抱着男人的头娇声喘息着,不老实地用膝盖去顶男人胯间。

东方未明虽然也召寝过其他妃子,但是越和那些女子欢爱,就越是想念苏清玉的好。

他如今也是懂得了女子身体的弱点,宠幸妃子时也能勾得她们情动湿润,但是一场下来还是没有和苏清玉一处那种情绪高涨酣畅淋漓意犹未尽的感觉。

如今只是抱着苏清玉蹭弄,他都觉得比在那些妃子体内射出龙精还要快乐。

掀开女人的罗裙,摸上那已经有些湿润的穴口,东方未明迫不及待地捅入一指,满意地感受着穴肉紧紧贴上来的感觉,在苏清玉的弱点处揉了揉,含着苏清玉的乳尖低声道:“这一个月你也忍得住?还是向之前那般,自己摸了?”

他可没忘记上元节后那一夜,这女人因为他许久未去,在床上唤着他自渎,被他发现被他玩弄后还喷了他一身。

苏清玉咬唇没有回应,她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她可是天天帮皇后娘娘按摩完回到自己的寝居就算再累都要自我抚慰一番的。

“朕不是说过,下不为例的吗?”东方未明又送进一根手指,在苏清玉穴内四处抠挖;“还是说,自己摸比伺候朕舒服?”

“陛下、和陛下一处的时候最舒服!”苏清玉摇头,咬着唇难耐地回答,果然自己抚慰和男人玩弄的快感是不同的。

东方未明喜欢看她被自己挑弄得无法自持的模样,另一只手握住苏清玉的一边乳房揉捏靠在苏清玉耳边问:“那为何还要把牌子撤了?”

苏清玉喘息着回答:“妾身要侍奉皇后娘娘……”

东方未明冷哼,手上的动作狂乱了几分:“凤宜殿那么多宫人,何以就缺了你一个了?”

“宫人侍奉……啊、哈啊……是宫人的职责……唔嗯……妾身、妾身侍奉,是妾身的心意……”

听了这回答东方未明还是有些不满,苏清玉倒是听出了男人隐约的醋味,扭着身子贴上男人,娇声道:“皇后娘娘身子正在恢复中,妾身不用常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把牌子递回去了,东方未明心里才稍舒服了一些。

穴内还含着男人的手指,苏清玉已经忍耐不住了,伸手去扯乱男人的衣裳,贴着男人的身子乱蹭,嘴里求欢道:“妾身好些日子没见陛下了,陛下疼疼妾身。”

东方未明也想了她好久,现下美人在怀,不欲压抑,褪了两人的衣物便和女人纠缠在一块,龙根入桃源,红蕊相见欢,唇舌纠缠乱。

东方未明将女人拥在怀中紧紧抱住。这女人原来并不蠢,他的挣扎顾虑她都看在眼里,但是她说担忧他,说不会怪他。

东方未明只觉得自己似是醉了一般,有些飘飘然,看着女人沉浸在情欲中的艳丽脸庞,东方未明咬着牙,动作愈加凶狠。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竟敢同情他,竟敢……爱他。

看着女人愈发狂乱的淫态,东方未明只觉得还不够,坐起身将女人拉进怀中,就着肏弄女人的姿势挪到床沿,竟是抱着女人站了起来。

苏清玉惊呼一声抱紧男人的脖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未明挺动两下,竟然就以这相连的姿态在房间内散起了步。

男人向来矜持,这下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这么会玩起来。

苏清玉挂在男人身上,被惊得越绞越紧,男人转了两圈,被苏清玉咬得没办法,把她放在桌上就疯狂肏弄起来。等苏清玉高潮后男人还不满足,将苏清玉翻了个身又抱了起来。

苏清玉不得不双手向后抱紧男人的脖子,一向纯情的皇上突然狼化,向来在床事上游刃有余的她此刻有些手足无措。

苏清玉也没料到几句话的威力这么大,而且她也不是刻意想要让皇上听到的啊。

这个姿势男人每每都能顶到她最要命的一点,苏清玉才高潮过的花穴敏感得很,没坚持多久,小腹紧绷,又高潮了,一股清液自下体射出,这一下又多又猛,射了老远。

她竟然被男人直接肏到潮吹了,苏清玉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身上的肌肉,软了身子,抱不住身后的男人往前扑去。

东方未明也被女人的高潮刺激到,龙根自女人体内被挤出,浊白的龙精也紧随着女人潮吹的淫液被喷在地上。

接住下坠的女人将她轻轻放在桌上,东方未明也俯下身,趴在女人身上喘息。

休息了片刻,东方未明将女人抱回床上,拥着她轻轻抚摸着她背后的肌肤。

苏清玉的手指也在男人的胸膛划着圈,随口问道:“陛下今日去了凤宜殿怎么也不让人通报?”

东方未明想到自己揣着一腔欲火和怒火要去看看苏清玉到底在凤宜殿做什么,到了凤宜殿听说两人锁在寝殿里不知道在做何事,所以他故意不让人通报,自己靠在外间,竟然听到了这女人说的那些话。

皇后说得对,苏清玉很是通透,她的表现并不如他所想的毫无深意,但是她的所想皆是她所表现的那般。

“妾身不过是苏家送进宫里的人质,是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

“女子出嫁从夫,妾身进了宫,是陛下的妃子,妾身便只需要向陛下交代……”

“陛下来妾身就迎着,陛下不来妾身就想着……”

“妾身只希望在妾身还能陪伴陛下时,陛下在妾身身边,能忘却前朝后宫的烦心事,能轻松些……”

“无论陛下做何种决定,妾身都没有怨言的……”

脑子里闪过苏清玉说过的话,他向来以为这只是苏清玉为了讨好他的手段罢了,可她在皇后面前也这般说。

东方未明看着怀中的女人,她抬着头等他的回答,有些无辜地和他对视,被那双眸子诱惑,他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

“你与皇后在里间做什么?”东方未明避开她的问题,反问。

“妾身为皇后娘娘按摩呢。”苏清玉双手捏上东方未明的肩膀,“妾身和谢太医讨论过,可以给皇后娘娘推拿按摩,缓解身子的疲惫,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你还懂医理?”东方未明随口一问。

这道是送分题。

苏清玉笑道:“妾身哪里懂医理,只是学过些推拿手艺,妾身伺候陛下的时候看着陛下放松的样子,想着对皇后娘娘的身子也又好处的呢。”

东方未明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苏清玉的按摩手艺确实好,每每她按过他都一身轻松。

苏清玉轻轻揉捏着男人的太阳穴,看着男人昏昏欲睡的样子,低声说:“陛下,叫人送水进来擦洗了就寝吧。”

东方未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苏清玉轻手轻脚下了床,披着衣服低声让外间伺候的人送了热水进来,亲自帮东方未明擦洗了身子,自己也收拾干净,才躺在男人身边。

男人似是已经睡着,表情放松,呼吸绵长。

想到今天的意外收获,苏清玉忍不住笑了,翻身也睡下了。

(十八)打牌

6月末,即将入夏,宫内暑气渐起。

这两个月来经过苏清玉和谢太医的精心调理,皇后的身子已经大好。

适逢皇后生辰,苏清玉提议大办生辰宴庆祝一番,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异议,也就筹备了起来。

寂静了许久的凤宜殿借着皇后的生辰宴热闹了起来,之后各宫妃子也时不时地来凤宜殿请安走动。

苏清玉依旧是凤宜殿的常客,只是她不喜欢和别的妃子过多地打交道,基本上都是错开请安时间,或者躲在偏殿和完成先生功课的大皇子在一处。

大皇子聪慧,布置的功课很快就做完了,闲下来便和苏清玉聊天,听苏清玉讲故事。

苏清玉讲的是神话故事,从盘古开天讲到封神,一天讲一点,她讲得生动传神,大皇子这个年纪正是喜欢听这个的时候。

等皇后应付完来请安的妃子,便来和他们一起。

如今皇后身子好了,宫务大权自然要收回中宫。

所以就经常是皇后倚在榻上看账本,一边苏清玉或是给大皇子讲故事,或是用自制的木牌和大皇子一起玩游戏。

牌是苏清玉找匠人做的,五十四张大小一样的薄木片,一面画着精致的图案标明了点数,分为红黄蓝绿四组颜色

一至十就是简单画了扑克牌经典的相应点数的黑桃红心方块梅花,十后面就不一样了,苏清玉将jqk说成是是天兵天将天王,在三寸长两寸宽的木牌上精心描绘了对应的人物画。大小王则是以黑白替代,指代混沌,因为本朝以黑色为尊,所以黑牌为大。

图案还是苏清玉亲自画的,她前世是做服装设计的,扎实画功和别样的画技让大皇子和皇后很是惊艳了一把,特别是四张天王牌,天王怒目,各有气势。

苏清玉教了大皇子好几种玩法,他们现在玩的叫做抓老虎,一山不容二虎,五十四张牌抽掉一张老虎,然后均分,撤掉自己手里成对的牌,开始轮流抽取对方的牌,直到抓到老虎为止。

偶尔皇后看完账本也会加入,三人一起玩苏清玉教的一种叫做斗鬼神的游戏。

其实就是斗地主,在这个时代苏清玉可不敢叫这个名字,正好最近在讲封神榜,就给这个纸牌取了个名字叫斗鬼神,两个小鬼和一个大神。

三人一起玩着,皇后和苏清玉随意闲话,到了七月要开始筹备去行宫避暑的事宜了,随行名额有限,所以最近后宫妃子们都在努力表现,皇后又笑说苏清玉要是想去可得赶紧讨好皇上。

苏清玉面对着明显的调笑红了脸,低头管上了大皇子的三带一。

这场皇后是大神,苏清玉和大皇子是小鬼。

大皇子见苏清玉搭上了他的牌,鼓起脸看了她一眼,苏清玉眨眨眼,扔下一对二。

皇后出了对三。

不知道斗地主为什么要从三开始,苏清玉也懒得解释,直接就顺着一二三的顺序来了。

大皇子摇头不要,苏清玉直接扔出黑白牌,皇后哑然摇头,大皇子憋着笑也不要,苏清玉手中十张牌一起扔下:“筋斗云!哈哈!妾身和大皇子赢了!”

大皇子放下牌也很是高兴,皇后看着他们两的笑脸,脸上也是止不住的笑。

“何事这么开心?”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苏清玉和大皇子的动作僵住,收敛了笑容对着走进来的东方未明恭敬行礼。

皇后也起身行了个礼,解释道:“臣妾和他们玩游戏呢,他们赢了,才这么高兴。”

东方未明点头,看向大皇子:“身为皇子,当冷静自持,你别学着苏婕妤咋咋呼呼的。”

大皇子倒是点头,收了笑容端起架子,站在皇上身边,父子二人一个表情,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苏清玉自认不是咋咋呼呼的人,但是又不敢发表意见,只能撇嘴低头。

“玩的什么游戏?”

东方未明看着圆桌之上胡乱堆着的木牌,随手拿起一张看了看。

皇后坐下和他细细说了,

东方未明听着倒是有趣,又听皇后说这些牌都是苏清玉画的,拿起一张抱着琵琶的持国天王牌细细端详:“朕倒是不知道你于绘画上还有这般造诣。”

“让陛下见笑了。”苏清玉低头,倒是毫不谦虚地受了这夸奖。

她虽然后来从事的是服装设计,但是绘画基础是从小就打下的,她6岁的时候就被一位美术协会的老先生看重,拜了师跟在老先生身边学习国画,工笔和写意都不在话下。

东方未明对这木牌游戏有了兴趣,便让他们三人打给他看看,他则站在苏清玉身后,看着规则。

他们打了两把,苏清玉见皇上有些手痒的样子,便主动让了位置,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她自己则坐在大皇子身后,嗑着瓜子帮大皇子看牌。

几把看下来,苏清玉发觉皇上似乎会记牌,他当大神的时候把两个小鬼吃得死死的。

苏清玉磕着瓜子自己也手痒,想着还是再做一副牌,下次一起玩干瞪眼好了。

没玩几把就到了午膳的时辰,外面有宫人进来请示是否传膳。

皇上虽然会算牌,但是皇后手气好,大皇子机灵又有苏清玉帮看着,到最后是各有输赢。

苏清玉是经常在凤宜殿蹭饭的了,不过今天皇上在这,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说自己不想打扰他们三口团聚,不等皇后挽留就告辞离开了。

皇后和大皇子见东方未明盯着苏清玉匆匆离开的背影,对视了一眼。

今日是初一,按照规矩东方未明要留宿凤宜殿。

用完晚膳之后大皇子回自己的祥宁殿了,东方未明和皇后坐在一起下棋。

“这次去清宁行宫,陛下想要带上哪些妃子?”皇后落下一子,问道。

“贤妃,淑妃,赵修仪……”东方未明报了几个妃子,又状似无意添了一句,“苏清玉怕热得很,便也带上她吧。”最近晚上侍完寝就迫不及待推开他,嫌他体热,抱着蒸得慌。倒是第一次被妃子嫌弃,让东方未明很是不习惯。

皇后了然点头,又扯了些其他话题,夫妻两个闲话了一会。

待棋局结束,东方未明便让人准备了热水要沐浴,皇后跟了上去。

亲自为丈夫褪去衣物,将帝王的常服挂在架子上,皇后走到靠坐在浴桶之中的男人身后,伸手在他的肩颈按摩起来。

东方未明睁眼回头看了她一眼。

皇后垂眸笑道:“清玉说陛下平日伏案辛苦,多按按能缓解些,也教会了我。”

东方未明点点头,回过头放松了肩膀享受了起来,在皇后看不见的地方,眉间却是紧皱。

等两人都收拾好换上寝衣,在寝殿内,只留了一盏烛火,皇后坐在床沿,看着皇上走近,脸上烫了起来。

他们二人已经许久没有圆过房了,东方未明看着坐在那里一脸腼腆的皇后,走上前去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身子可好全了?”

皇后含羞点头,她如今还是会每日做着苏清玉教的运动,从最开始最大最轻的玉球都夹不住,到现在已经能夹着最小最重的那个玉球轻松做完一套动作了。

只是那次过后,她再没有体会过苏清玉所说的那女子的欢愉,苏清玉说男女交欢阴阳相得,自己也可得欢愉。皇后偷瞧一眼东方未明,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东方未明并不像往日一般直接,而是轻轻吻向皇后的脸颊,将人压倒在床,隔着衣服细细抚弄皇后的身体。苏清玉曾对他说过,女子身体娇弱,如他每次只顾自己舒爽那般鲁莽进入,对女子的身体有损害,劝他对侍寝的妃子还是轻柔些。

苏清玉还说,皇后大病初愈,让他务必耐心点,别伤了皇后。在这宫里,也就只有苏清玉敢和他说这些了。

东方未明用足了耐心,细细勾出皇后的情欲,将从苏清玉身上学到的技巧都用在皇后身上,等皇后泄了一次身,全身软成一滩水,穴肉紧咬着想要更多才除了自己的衣衫,缓缓进入,延长皇后的欢愉。

苏清玉说的没错,夫妻床事阴阳相得才得畅快。东方未明和皇后心中,都如是想。

这夜整个皇宫似乎都格外安静,每个人都睡得十分香甜,醒来都是神清气爽。

东方未明早起上朝去了,皇后起身梳妆,想了想,让人去库房里挑了几样好东西送去了潇湘苑。

苏清玉一大早接到了皇后莫名其妙的赏赐,没过多久正乾宫的宫人又送来了两个匣子说是陛下赏的。

苏清玉:???

(十九)御辇

天气越来越大,苏清玉怕热得很,婕妤的冰块份例少,皇后已经分给她很多了,可她还是难熬,饭也吃不下,就连平日里最积极的侍寝都是兴致缺缺。看她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东方未明和皇后心里都有些担心。

终于挨到要启程去清宁行宫的日子,苏清玉惨白着脸萎靡不振,像是大病了一场出现在众人视线。

苏清玉打起精神向比她位份高的妃子一一见礼,贤妃和淑妃站在一起,见她这可怜样,皱了皱眉头。

“妹妹若是身子不适就应当在宫里好好修养,这一路舟车劳顿只怕会更辛苦。”淑妃开口就是劝苏清玉回头。

苏清玉热得烦躁得很,勉强笑笑:“多谢淑妃娘娘关心,或许到了行宫妾身能松快些,身子就能好些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苏清玉是不会放弃去行宫的机会的,宫里这么热,听皇后娘娘说行宫有大荷花池,到了傍晚特别凉快,皇后娘娘已经答应给她安排在最靠近荷花池的院子了。

淑妃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继续和贤妃讲话。淑妃靠着贤妃才有了今日,虽然如今贤妃已经不掌管宫务,但是贤妃在皇上的面前还是很能说得上话的。虽然看不上苏清玉巴结皇后,但是淑妃自己还是紧紧站在贤妃这边。

不多时宫人来通报说皇上太后皇后都已经安置好,众妃快上马车,就要出发了。

苏清玉位份不高,她和一同去的宁充媛被安排在相近的两辆小马车,她由宫人搀扶着刚要爬上马车,皇上身边的宫人走过来冲她行礼:“苏婕妤,皇上宣您去御辇上伺候。”

苏清玉收回脚,跟着那宫人去了。

御辇上宽敞凉快,放着冰鉴,里面还冰着水果和一小碗绿豆汤。

苏清玉进了御辇便感觉到一阵凉意,胸中的烦闷都少了几分,向皇上行过礼之后就待在尽量靠近冰鉴的地方,等着皇上的吩咐。

东方未明看着她惨白的脸,有些心疼,对她伸出手。

苏清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了上去,顺着男人的力道坐到男人身边。

东方未明拿过那碗绿豆汤,试了试温度,递给了苏清玉:“等到行宫就好了,再忍忍。”

苏清玉乖巧点头,接过玉碗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就在苏清玉喝着绿豆汤的时候,马车摇晃着,出发了。

冰镇过后的绿豆汤果然解暑,苏清玉将最后一点喝干,觉得身子舒服多了。

些微的凉风从窗外吹进来,苏清玉靠近冰鉴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头脑清明,畅快多了。

东方未明手上拿着本话本子在看,见她终于是一副松快样子,也放下了心。

身子舒服了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她苦夏得厉害,都好久没有好好体味过男人了。

苏清玉回头,看向男人,嘴角勾起狡黠的笑。

从冰鉴拿过一块大小合适的冰块,苏清玉将冰块含在嘴里,扭身贴向男人。

东方未明自话本子上抬起头,正对上苏清玉的笑脸,挑眉任由女人接近,双唇贴在脸上却是冰凉的触感。

东方未明偏头看她,女人的唇贴上他的,冰凉的舌头舔上他的唇瓣,自缝隙中滑入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将冰块往他口中顶。

东方未明也想了她好久,眼神逐渐幽深,扔了话本子搂上女人的腰回吻。

冰块在两人的唇舌纠缠间化作水,自未完全贴合的唇瓣缝隙间顺着二人的下巴滴落。

苏清玉推开男人,轻轻喘息着问:“陛下,凉快吗?”

她脸上还挂着刚才那样使坏的笑容,东方未明眯了眯眼,没有回答,等着看她如何作妖。

苏清玉滑坐到车板上,探过身子又挑了块冰含在嘴里,直接撩开男人的衣服下摆,解开了男人的裤头,意图明显。

尚未苏醒的龙根沉甸甸地坠在腿间,苏清玉冰凉的唇先是落在男人的大腿根上,又慢慢往中间移动,她直接含住男人的一边囊袋,让男人那敏感的地方和冰块直接接触,男人被冻得瑟缩了一下,龙根竟慢慢涨了起来。

苏清玉的舌尖卷着冰块细细刷过囊袋的每一寸肌肤,又换了一个,等到冰块化完,龙根完全挺立,她才用冰凉的舌尖去钻男人龙根顶端那已经溢出些许清液的小口,将那胀大的顶端缓缓含入口中。

女人的口腔冰凉湿润,这感觉新奇得很,东方未明不受控制地挺了两下腰,想要进去更多。

苏清玉含了一会却又退开了,她拿过一旁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杯。

东方未明爱品茶,好茶须趁热,温度合适的茶汤透亮清澈,茶香醇厚,是以马车上也备着热茶汤。

苏清玉含了一口热茶汤,将嘴里的凉气驱散,又回到皇上身边,吐舌自下而上舔上有些消软的龙根,而后自顶端将龙根吃进嘴里。这回她的嘴里温热,舌尖滑过的地方将龙根也染上茶香,龙根在她的嘴里跳了跳,顶端泌出更多清液。

等到口中的热度渐渐消退,苏清玉又取了块冰块,如此往复,几次下来,男人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要发泄。

东方未明本想让苏清玉退开,但是女人却主动将脸颊蹭了上去,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龙根在苏清玉手中跳动两下,东方未明就这么射在了苏清玉的脸上。

苏清玉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唇边的龙精,脸皱了起来:“好浓。”

从自己怀中掏出手帕将脸上的龙精仔细擦了,苏清玉又沾了点茶汤将脸洗了洗,才坐回男人身边,搂着男人的脖子:“陛下可凉快了?”

东方未明的手抚上她的唇,冷笑,语带危险:“朕倒是凉快了,你想凉快吗?”

苏清玉僵住,男人的学习能力向来强,报复心也重,自己的一时兴起的玩弄每每都会被男人举一反三地再折腾回来。

虽然有些时候会觉得难以招架,不过苏清玉不讨厌就是了。

东方未明搂着苏清玉,大手滑入她腿间,摸到女人腿心一手的湿滑也不意外,苏清玉向来是这样,她的身子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侍奉男人,她很欢愉。

手指伸进苏清玉穴内搅弄两下,女人的呼吸就乱了,舔去女人鼻尖沁出的汗珠,东方未明低声道:“看来是想的。”

说着也从冰鉴挑了块冰块,握在手心磨去了锋利的棱角,抵在了女人的穴口。

苏清玉被冰得缩了一下,求饶道:“陛下,妾身会被冻坏的!”

手心握着的冰块冒着寒气,看了看怀中苏清玉的的脸色,东方未明还是放弃了,将沾了女人淫水的冰块收回来,送进了苏清玉嘴里,转头从冰鉴里取出一串葡萄。

被冰镇了许久的葡萄硕大饱满,也泛着寒气,但是不会伤了女人的身体。

“想吃葡萄吗?”东方未明问,说着也不等苏清玉回答,衔下一颗,含在嘴里吻向女人。

还带着皮的冰葡萄在两人的唇齿间渐渐消耗,最后只剩被榨干的果皮被两人用舌尖推来推去。

两人像是幼稚的小孩,谁也不想要这被吃剩的葡萄皮,最后还是苏清玉无奈投降,咬着葡萄皮退开了。

“陛下欺负妾身。”苏清玉把葡萄皮吐了,娇嗔着看了东方未明一眼。

“朕如何欺负你了?”东方未明仍旧搂着他,摘下一颗葡萄在手指间把玩,“朕亲自喂你吃葡萄还不好?”

“那葡萄陛下也吃了一半去,还让臣妾吐皮!”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你倒是想得美。”东方未明翻身将苏清玉按住,扯下她的亵裤,抬起她的一条腿,将手上的葡萄按向她的穴口:“不是说朕欺负你吗,那接下来的葡萄,朕都让你自己吃。”

圆润的葡萄才推进一半就被苏清玉饥渴的小口自己含了进去,东方未明看着那被葡萄撑开又紧紧闭合的小口,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苏清玉的身子对他诱惑太大,东方未明探进一指,将那葡萄往深处推去,又摘下一颗,喂了进去。

一连喂了五六颗,苏清玉的穴内已经开始流出淫水,听着她急促凌乱的喘息,东方未明十分满意,将剩下的葡萄放了回去,拍了拍苏清玉的屁股,让她将亵裤穿上:“你先好好品味,等晚间,朕再看你吃得如何。”

毕竟御辇之上,他们也不能做全套,苏清玉有些遗憾又有些期待地穿上了裤子,乖乖坐在男人身边,陪着一起看话本子。

皇后本来想等启程后苏清玉接到自己的马车上的,听说苏清玉已经被皇上先一步唤去御辇了,有些了然地笑了笑,改口让人去把大皇子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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