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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光】(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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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3

(一)跳蛋掉到新来的邻居面前了怎么办

萧寞放学回来时,天空还在飘着小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发布页Ltxsdz…℃〇M她背着书包,从枯脆的落叶踏上松软的地毯,走进电梯厅,收起长伞。高级公寓的保洁不错,但依然难掩空气中潮湿躁动的泥土腥气。

少女简单束着高马尾,厚重的齐刘海遮住眉毛,原本就逼仄暗淡的眉眼更显阴郁,分外契合这阴湿微凉的早秋黄昏。

蓬松的伞面像一束黑色花朵,与洁白的校服衬衫和白皙稚弱的双腿反差醒目,淅沥往下滴水,随即被塞进伞套里。

电梯从地下车库升上来,两个女生走出来,还不时回头打量。

萧寞听见她们掩唇窃窃私语着“好帅”之类的,也一眼看到站在门侧,西装革履的男人。电梯里只剩他一个,在讲电话。

萧寞住的这栋公寓算是中上,住着许多光鲜亮丽的精英白领,但这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仪态,都是前所未有的出众。

他大概二十出头,深眉邃目,鼻梁顺直高挺,线条骨感,很正统端方的英俊。宽肩窄腰长腿,量身定制的藏青色西装被撑得挺阔。成熟男人特有的侵略性气息盘踞在宽敞的电梯中,却收敛着压迫感,在死亡白灯下依旧气度清润。

也许是看得太入迷,那两个女生和萧寞擦肩而过时,不经意地碰撞到。她们没有留意,说了句抱歉就走远了。

然而,一个东西从萧寞的校服裙口袋里掉出来,滚落进电梯里。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直神游的少女瞬间浑身僵住,死死盯着躺在男人脚边的白色椭圆形物体。

她放学才在厕所取出的跳蛋,随便用餐巾纸擦了擦,表面还微微湿润。

萧寞想弯腰去捡,但取跳蛋的时候内裤湿透了,她嫌不舒服,干脆脱了下来,此时短薄的校服裙下只有滑腻腻的娇嫩湿穴。

要不干脆一脚踢飞算了?萧寞悲戚地想。

这是对她淫荡的惩罚吗?

她看向被这声响吸引的男人,他的视线已经投向地上的跳蛋,同时结束了电话,把手机放回怀里。

萧寞咽了咽喉咙,不禁想象着他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反应。

这样一个衣冠楚楚、看上去斯文禁欲的男人,发现一个放荡的女高中生,竟然随身带着使用过的跳蛋。

在这样静谧狭小、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会发生什么呢。

会像小黄文里那样,兽心大发把她拖进楼道,或者直接在电梯里就肆意奸玩吗。

好像,好像也不错啊……

腿心忍不住又分泌出一些淫液,打湿了腿根。

萧寞目光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

成年男人的手指修长干净,手背青筋凸显,看起来格外有力。

起伏的脉络与骨节延伸到手腕,一枚低调辉彩的水墨蓝宝石袖扣收拢袖口,遮挡她的窥伺。

看起来是一双养尊处优,只会用来签订天价合约的手。

他会用这样的手指,又急又重地肏弄她的小穴,她的淫水就会顺着他手指,蜿蜒流到他粗粝的掌心……

不行,不能那么想,不能随便对着陌生男人发情。

真的该戒色禁欲了。

就在她一边羞耻一边控制不住地意淫着的同时,纪沣已经俯身,拾起那枚不明物体。

萧寞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

他竟然,拿起了她的跳蛋,上面甚至还有残留的液体,和她的体温。

她还没破处,只敢用这种小型跳蛋尝点荤腥,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更像个小玩具。

萧寞依旧站在电梯门前,紧张地并紧双腿,生怕被他抬头时看到真空的裙底,又有些期待地打量他的反应。

纪沣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怀疑,也没有往她腿上瞧一眼,直起身来把跳蛋递给她。

萧寞还是懵懵的,不敢置信地伸手接过。

“谢谢。”她讷讷将跳蛋重新塞进口袋,干涩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

纪沣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耳机,但是硅胶质地。也许是现在学生流行的玩具或文具?有点潮,大概是淋到雨了。

总之他没多想,比起这个,更值得注意的是少女烧红的脸色。

“不进来吗?”他另一只手一直帮她按着开门键,电梯已经发出滴滴滴的催促。

萧寞挪着步子走进去。

“你的脸很红,没事吧?”纪沣温声询问。

她看起来本就脆弱易碎,现在更让人担心她随时会晕倒。是淋雨发烧了吗?

萧寞摇头,他过分正经,成功将她的思绪带回正常世界。

果然,现实世界不可能像小黄文那样,她轻轻遗憾。

不过,一个二十多岁的成熟男人,竟然不认识跳蛋吗?

显然在纪沣的认知里,从未见过这种龌龊大胆的事。

他只觉得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文静腼腆的女高中生。

纪沣一无所知自己手上沾到的是少女的淫水,他从胸前的西装口袋中抽出墨蓝色方格手帕擦拭。

萧寞眼角余光注视着。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手帕吗。

这样的话,她的淫水就弄到他手帕上了,说不定还会蹭到他的西装上。

又开始了……萧寞无力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像那种偷偷把体液弄到女生身上的猥琐男。

算了,反正是睡不到的男人,意淫一下又怎么了。

她低眸,悄悄打量他笔挺的西裤,面料貌似很高级。

骑在他的西装上,用那张手帕包裹着跳蛋或者他的手指,整条塞进去。

肯定很爽。

“你要去几楼?”又是这礼数周全的声音。

纪沣见她迟迟不动,以为她没带卡,准备帮她刷。

萧寞这才想起来,看向屏幕,正要掏门禁卡的手一顿。她所住的楼层图标已经亮了。

“我也17楼。”她忍不住又看他一眼。

公寓一层两户,萧寞那对门一直空置,最近她上学放学确实看到有人搬进搬出。

但这是第一次见到纪沣。

“这么巧。”他也有些意外,随即莞尔自我介绍:“我叫纪沣,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萧寞点了点头,没有介绍自己的意识。

短暂的沉默后,就到了17楼,两人先后走出电梯。

走廊狭长空荡,是深沉的暗色,很有私密感,这也是纪沣选中这里的原因之一。

进门之前,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萧寞也才开门,只一道刚好够她自己通过的缝隙,依稀能看见玄关只有一双拖鞋。室内无光,门外门内都是一样的幽暗。而她的白衬衫就是唯一的光亮,纤弱微茫,被吸纳入门后的黑寂。

-

萧寞回到家,立刻冲进卫生间,把跳蛋仔细清洁了一遍。

如果不是掉到了地上,她真不想洗,因为被他拿在手里过。

萧寞半扯半解地胡乱弄开校服扣子,露出纯白蕾丝内衣。十七岁少女的胸已经发育得十分饱满成熟,雪白弹软被半罩杯紧紧捧挤出沟壑,有一种圣洁的情色。

急促的呼吸声在浴室中荡漾出几分媚意,萧寞一手掀起裙摆,茂密的毛发暴露无遗,还沾着水渍。萧寞伸出两指拨开阴唇,露出里面软嫩鲜艳的贝肉。

娇柔纤细的手持着跳蛋,在洞口浅插挑弄。

不够啊……萧寞眯着眼,刺眼的白光在视野中溺成一片。

她又想起男人粗长有力的手。

手指那么长,那里应该也很大吧。

萧寞还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男人的鸡巴,只能靠想象。

差强人意地高潮了一次,她倒在床上睡过去。

(二)看看鸡巴

后面他们没再偶遇过,萧寞也就渐渐淡忘了对门住着一个碰过她跳蛋、被她意淫过的帅哥。

直到某个周末,她作息颠倒、饮食不规律,又不小心受了点凉,半夜胃痉挛。

这是老毛病了,每次都疼得她昏天黑地。萧寞吐了一回,胡乱从衣柜里翻出衣服裤子套上,拿着身份证,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出门。

电梯门开,她几乎是闭着眼扑进去。

纪沣刚加班回来,正要走出电梯,猝不及防撞了个满怀。低头就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刘海都被汗湿黏在额上。

像一只台风暴雨夜被吹落窗台的白鸽。

心惊了一瞬,纪沣稳稳接住她,按下负一楼,扶她坐到电梯座椅上。

“你怎么了?”他问。

萧寞哪里还说得出话,捂着肚子弓着腰像只小虾子,只觉得身边似乎有个温暖又好闻的靠垫,本能地往他身上靠。

秋夜有些冷,她还穿着短袖,露在外面的双手和胳膊都是冰凉。纪纪沣脱下外套,给她穿上,还想给她系好扣子。

没系两颗,到她胸口时,指尖不期然陷进一片柔软。

他愣了一下,触电般收手,不敢再扣。

纪沣任她靠着,抬头盯着显示屏上的楼层数,从未觉得电梯如此慢过。

肩头的少女呼吸急促,疼得发出无意识的哼唧声,听着很可怜。

他只能安慰地轻拍她单薄的背。

终于到了车库,他横抱起萧寞。她轻得超乎想象,似乎只是一片秋叶,稍微用力就会摧折。

纪沣不由低头看向她,她被罩在他的外套中,显得分外娇小,柔顺的长发如墨泼洒。

她会令他联想到许多东西,比如落叶,白鸽,水晶……但无一例外,尽是圣洁纯净,而又脆弱易碎的。

-

萧寞隐约是有意识的,知道她撞到了纪沣,他带她去了医院。

输液是在单独的休息室里,吊了半瓶水,萧寞迷迷糊糊睡了一会,总算缓过来点。

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她有些无措。

第一次不是自己来医院,而且对方几乎算是个陌生人,萧寞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心头涌现淡淡的厌倦。

其实他可以不用管她的。

但是她当然不能这么没良心地表露出来,只能生疏客气地道:“谢谢你啊,这么晚麻烦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没事。”纪沣仍是担忧地看着她,“你家人呢?”

萧寞摇头,没有多说。他打量她的神色,也没有多问。

“你饿吗,想吃什么?”纪沣把他的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一张菜单。

看着不是外卖app,萧寞摇头说:“我自己点外卖就好。”

“正好我也饿了,一起点吧。”纪沣仍是举着手机,笑容和煦,映照着温暖的灯光,柔和了刚硬的轮廓,让人无法拒绝,甚至想要染指。

萧寞抿住苍白的唇,不想显得太矫情纠结。她之前吐过,现在确实饿得胃里烧灼,于是随便点了份水饺。

萧寞才发现自己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而纪沣上身只有一件白衬衫,裹覆着健硕的胸腹肌肉。经过半宿匆忙,微微起了褶皱。但仍然一丝不苟打着领带,扣子系到顶,十足的禁欲。

“这是你的衣服?”她想脱下来还给他。

“披着吧,待会出去外面冷。”纪沣说。

萧寞下意识想拒绝,但是电光石火间,忽然想起什么。

她出门时又急又乱,随便套的衣服,好像,忘记穿内衣……

她心虚地拢住外套,急忙去卫生间查看。

果然,不仅没穿内衣,这破t恤领口还很大,随便弯个腰连裤子都能看到。

他是因为这样才给她披外套的吗?

呜,没脸见人了。

萧寞捂着脸无声地哀嚎着撞了几下墙,然后看向窗户,在心里思考翻窗逃走的可能性。

大概为零。

“你没事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她待在卫生间有点久,纪沣敲门询问。

“没事。”萧寞深呼吸,平稳着声线,用凉水拍了拍脸,把红晕褪下去,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她忍不住悄悄瞄了眼纪沣。一个花季少女被看光,对方还没什么反应,她是很没有魅力吧。

水饺很快送到,味道不错,但萧寞吃了五个就到极限了。

长期有一顿没一顿的,她的食量越来越少,吃不了几口就胃里难受。

萧寞默默放下筷子,有些无聊,便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纪沣吃的也是水饺,他吃相也如此优雅,几乎没有声音,吞咽时隐约能看到锋利的喉结起伏滚动。

有种莫名的性感。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纪沣抬眼看向她。

萧寞立即低下头。

却又看到桌子下面,他一双长腿微微敞开,中间阴影深处隐约勾勒出蛰伏的形状。

好像,挺大的?

沉寂大半个晚上的心忽然又躁动起来。

毕竟是青春期的孩子,萧寞又早熟,满脑子都在想象着他那里是什么样,好奇大过欲望。

纪沣毫无察觉少女正窥伺着自己的私处,只是皱眉看着她几乎没怎么动的碗,问道:“你这就吃好了?”

“嗯。”萧寞垂着眉睫,平静温顺的外表下,深抑着汹涌狂烈的欲潮。

“不合胃口吗?”其实刚才纪沣有观察过她吃饭时的表情,应该是喜欢的。

“不是,就是吃饱了。”

纪沣眉头皱得更深,不知道她是故意节食还是身体不好,“医生说你饮食不规律,以后要好好调理,要不你再做个更全面的检查。”

“不用,我知道的。”

嘴上这么说,萧寞内心却是不以为然,只觉得他啰嗦。

她怎么样,和他有关系吗,她漠然地想。

还是说,这男的对所有女生都这么关心?

走出医院时凌晨三点,仍然是纪沣开车送她回去。

他的车是一辆黑色suv,萧寞本来还有点犹豫坐前面还是后面,他已经绅士地为她拉开副驾的门。

上车的同时,萧寞快速扫视了一眼车厢内部。车内配饰简洁,冷淡深沉,没有女生的痕迹。

他身上那股干净好闻的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更为浓郁,像一块引人垂涎的蛋糕,而她就是那贪婪饥渴的伥鬼。

萧寞视线不动声色地在他身上逗留,纪沣正在扣安全带。黑色安全带缚在白衬衫上,勾勒出矫健的肌肉形状。

在这样舒适的豪车里和他来场车震,她会爬到驾驶座,骑在他身上,拉下他的裤链,从西裤里掏出那根大家伙。

或者坐在原位,只用手握着他撩拨,欣赏他难以自持的表情,然后被他忍无可忍地按在后座猛肏。混合的体液打湿昂贵的真皮座椅,淫靡的气味盖过清冷优雅的香氛……

无论哪种都很刺激。

他做爱时会是什么样呢,还能保持平时这副冷静从容的模样吗?

意淫好像会上瘾,意淫他更有一种性欲得到释放之外的快感,不过此时的萧寞还分辨不出。

“对了,来医院花了多少钱,还有晚饭的费用,我转你吧。”萧寞说。

“不用。”纪沣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萧寞皱了皱眉,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他注意到她的沉默,想起什么,道:“要不加个微信,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纪沣原本并不是常住在这,只是这离公司近,加班的时候会回这休息。

但是现在,他大概猜到她是独居,不知道为什么,还在上学的年纪竟然是独居。

虽然这栋公寓安保很好,但难免会有意外状况,比如今晚。

所以,纪沣打算以后每天都回来。

萧寞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普通邻居,有必要加微信吗。

她不知道,以前从来没和邻居产生这么多交集。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她对他产生了种种妄念,就昭示了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

-

回到家,萧寞仔细端详微信里纪沣的头像。一片嶙峋陡峭的雪山,穿着厚重登山服的人在其中显得很渺小,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云海都在脚下,只有山顶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白雪,圣洁纯净得令人不禁屏息朝拜。

萧寞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有个小号,算是她的私密空间。没有加过任何人,聊天界面和朋友圈都是一片空白,她可以用这个号随便发动态,不用考虑分组,非常清净解压。

现在,萧寞打算用这个小号去加纪沣,然后……她所有不堪入目的想法和话语,都可以肆意对他宣泄。

如果大号刚加上他,就拿小号去加,可能会很明显,萧寞刻意等了一周才动手。

想来纪沣那条件,应该每天都有人找他要微信,足够让她浑水摸鱼。

小号的头像是一张极光图,毫无吸引力。萧寞想了想,自拍了一张锁骨照。她锁骨上有一颗小痣,自觉很性感,还隐隐露出丰满的深沟。

然后改了个非主流的昵称:“吖丫”。

做好这些,她打开附近的人,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纪沣,反而自己被几个猥琐男骚扰了。

真无语。

萧寞黑着脸关掉附近位置信息,复制他的微信号和手机号搜索,还是搜不到。

她没想过会败倒在这第一步上,真是第一次见这种奇葩。

只能靠分享名片了。

发验证消息时,萧寞又深思熟虑起来。

她只是对纪沣有兴趣,想和他玩玩,绝不可能真的和他发展什么。所以不需要循循善诱,还是直接一点。

“帅哥,看看鸡吧。”

敲出这短短几个字,萧寞按下发送键,心脏咚咚咚地跳起来,有一种做坏事的刺激感。

第一次给别人发这种信息,希望别被投诉封号了。

想起纪沣那张端方正经的脸,连跳蛋都不认识,估计也从来没人给他发过这种粗鄙下流的字眼。

他会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做梦都想不到是她发的。

光是想象,萧寞就兴奋到颤栗,又忍不住好笑地想:他总不会连鸡巴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三)顽劣

萧寞特意挑晚上九点多发送这条信息。一个差不多完成所有事,又不至于睡觉的时间。

然而纪沣还在公司开会。

如无紧急事项,他一般是不会在开会时看手机的。

但手机一震,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心底莫名闪过一个苍白的影子,很快就拿起来查看。

纪沣是第一次主动加女生微信,但自从那天之后,萧寞从来没有联系过他。

却不是聊天信息,而是新朋友验证。

纪沣毫无防备地点开,就看到那条惊世骇俗的:“帅哥,看看鸡吧。”

他眉头一皱,还在想什么鸡,怎么会有人找他看鸡,卖鸡的?

懵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

这,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纪沣确认这是自己的私人微信,他从来不会随便给别人,更不会有人敢擅自把他的微信推出去,和他开这种极其荒唐无礼的玩笑。

眼看着他脸色沉下来,正在汇报的高管都停住,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纪沣点开这人主页,什么信息都没有。等等……他目光落在头像上,点开,入目是少女纤细的锁骨,中央有颗小痣。

好像又回到那天夜里在医院,他看到萧寞锁骨处的痣,和这一模一样。

但是,但是她怎么可能会发来这样一条消息。

纪沣甚至怀疑微信是不是出了什么bug,都不敢怀疑这人可能是萧寞。

他把这个小号的微信号发给助理小林,让他去查一下。

会议继续,但纪沣已然心不在焉。

十分钟后,林助就有了反馈,就是萧寞本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纪沣还是无法相信。

直到回到公寓,他望着走廊尽头紧闭的门,如同凝望一个深渊。之前他只觉得她腼腆内向,却忽视了她的阴郁而古怪。

-

萧寞写完作业,十一点多的时候,通过了好友验证,比她想象得快。

她却忽然有些意兴阑珊。那么露骨的消息,他还通过了,可见他也不是表面那么正人君子。

纪沣:“你是谁。”

吖丫:“哥哥是要给我看鸡巴了吗?”

那边沉默了,过了几分钟,他又问:“谁把我微信给你的?”

虽然只是文字,没有表情和标点,但萧寞隐约感觉男人好像生气了。

她想起他那仿佛永远温和的表情,生气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吖丫:“给我看看鸡巴,我就告诉你。”

纪沣:“你成年了吗?”

吖丫:“怎么,未成年不给看嘛。”

萧寞还发了个委屈的表情包。

纪沣都要被她气笑了。

他怎么也想象不出,萧寞能顶着那张纯洁无辜的脸,一口一个这种粗鄙词汇。

谁教她的?

纪沣从小在国外念书,性经历虽然空白,但不至于古板保守。他思来想去,觉得萧寞只是年纪小,正值青春期,对异性的……生殖器官好奇,合理化了她这种行为。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至于为什么用小号找他,纪沣不明白,但幸好不是去找别人。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她是给其他男人发这种露骨信息,会被怎样对待。

她完全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或许,在她心里,他比其他男人可靠些?

他找了个性教育的视频发给她。

吖丫:“?”

她似乎终于安分下来,没有再骚扰他,纪沣觉得自己处理得不错。

然而没过多久,手机又响起来。

纪沣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才点开。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她发来一张图。

少女的手娇小纤弱,葱白的指根张开,缠绕着黏腻的银丝,在灯下泛着光。

吖丫:“哥哥,人家好敏感,看这个都湿了。”

纪沣呼吸猛滞,紧紧握着手机,然后眼睁睁看着她又发来一句:

“小穴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他闭了闭眼,熄灭屏幕,去倒了杯冰水。

她比他所见所想的更要大胆、过分。而且比起引诱,他更察觉到一种深层的挑衅意味,像个冥顽不灵的劣徒。

-

这天放学下起了小雨,萧寞忘记带伞。她也习惯了,反正离公寓只有十分钟路程。

可刚走出校门,就变成倾盆大雨。萧寞迫不得已站在路边一家小卖店屋檐下,裤脚和手臂都被打湿了。

天已经黑了,雨声磅礴,给人一种永远不会停的错觉。

还有几个学生和她一起站在这避雨,有的正在打电话催促家长来接,有的已经等来家长,一边抱怨着这糟糕的天气,一边叽叽喳喳地问回家吃什么。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纵然知道没有可联系的人,萧寞还是忍不住打开微信翻了一遍,像是自取其辱。

耳边忽然传来嗲里嗲气的嘤咛声,她低头一看,是只肥嘟嘟的小土狗,棕色皮毛上雨和泥,脏兮兮的挨在她鞋边,萧寞冲它哂笑了一下,嘲笑它的狼狈。

过了一会,小卖店老板出来,拉下卷闸门,披上雨衣,然后捞起地上的小土狗,骑上电瓶车走了。

萧寞:……

她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下是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萧寞看着街道上来回穿梭的车流,出租车都载着客,打车软件上也永远排不到她。

她不打算再等,淋雨回家也没什么,反正也没有人会在乎。

正当她要踏进雨幕的前一秒,一辆黑色suv在路边停下。雪亮的车灯冲破浓郁的黑暗,照亮纷乱如麻的雨针,溅在地上如同破碎的银蝶。

很快,一个人撑着伞从车上下来。

“萧寞。”纪沣喊了她一声,快步走到她面前。

他的出现太过出乎她的意料,像是从天而降。萧寞有些恍惚,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怎么在这?”

“正好路过,看到你站在这。”

其实他说谎了。他是下班看到雨这么大,不知道她有没有带伞,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他记得她校服上的校徽。

还好来了。

萧寞被他带着往车上走,低头看着他的皮鞋踩在积水里,不知道会不会报废。

上车后,纪沣递给她一块毛巾,借着灯光打量她,还好没有淋湿太多,只是眼睛和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像条可怜兮兮的小白狗。

“以后再有这种意外状况,可以联系我。”他说。

萧寞擦拭的手微微停顿,看向他。纪沣没有看她,启动车子,像船一样在雨夜中行驶。

沉默了一会,他又问:“你还没吃饭吧?”

“……嗯。”这么大的雨,萧寞也不想点外卖。反正她很抗饿,忍忍就过去了。

“我也没吃,要不一起?我家里有些食材。”

“去你家吃?”

只是很普通很正常的对话,但因为连日被她在微信上骚扰,此刻在密闭的空间里,听她这样问,纪沣竟然觉得有些异样。

他听出她声音中的迟疑,反应过来自己的提议很唐突。她一个未成年的女生面对成年男人的邀请确实应该保持警惕,于是又道:“或者我做好送给你也行,顺手的事。”

纪沣本来平时没饭局的话,就会在家里自己做饭,这是以前在国外留学时就养成的习惯。

而且萧寞胃不好,她看着也不像是会好好吃饭的,所以他一直想着,如果能包揽她的一日三餐就好了。年纪轻轻就有胃病,以后可怎么办。

“那就麻烦你了。”

她没有拒绝,纪沣松了口气。

大概是暖风吹得很舒服,萧寞有些无聊,余光瞥了眼认真开车的男人,忍不住拿起手机,用小号给他发消息。

吖丫:“哥哥好巧啊,我又看到你了哦。”

吖丫:“你怎么让一个女生上你的车,她是谁?”

吖丫:“没想到哥哥喜欢女高中生啊。”

坐在他身边给他发这种消息,感觉更刺激呢。

手机震动,纪沣下意识看向萧寞,果然就见她捧着手机,屏幕微光反射在那张终日无精打采的脸上,眼中却有一丝狡黠恶意的笑。

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开始了。

他好心来接她,怕她被雨淋,给她做饭吃,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该死的,他刚刚怎么会觉得她可怜?他应该可怜可怜自己才对。

萧寞也看向他,努力压住嘴角意味不明的轻笑,做出疑惑又无辜的表情,“你是不是很忙啊,手机一直在响。”

“……骚扰信息而已。”纪沣收回目光,绷紧唇角,平视着前路。

很快就到了公寓的车库,萧寞率先下车,同时又发送一条信息。

吖丫:“哥哥你不要和她做爱,她看起来没有我骚。”

纪沣刚解开安全带,手机就又响了。他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打开查看。

于是萧寞得以亲眼欣赏到他看见这些话的反应。

(四)想和他做爱

男人坐在车里,身影些有不易察觉的僵硬,像一座沉寂的雕像。萧寞弯下腰,轻叩车窗,疑问地看着他:“怎么了?”

纪沣这才下车,面无表情,下颌线条冷硬地收紧,周身气压也明显冷峻许多。

只有耳廓有一丝薄红。

“如果你有事要忙的话,吃饭就算了吧。”萧寞十分善解人意地说。

“……没事。”纪沣一眼也不想再看她。

电梯到17层,他深吸一口气,对她说:“你先去收拾,饭做好了我叫你。”

萧寞乖巧点头。

纪沣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开始做饭,迫切地需要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鲜嫩多汁的番茄丁在锅中煎熬出沙,酸甜的浓香弥漫,心情也得到舒缓。

手机又双叒叕响了。

纪沣怀疑他现在已经有微信提示音恐惧症了。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打开了手机,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

萧寞的小号发来一张照片。

少女鸭子坐在地上,双腿敞开,短裙堪堪遮住腿心,还留有让人遐想的黑影。光滑白皙的腿上遍布水渍,脚趾羞涩地蜷缩着,脚跟都是圆润粉嫩的。

白衬衫也被水浇得透湿贴身,领口敞开,水珠沿着脆弱的脖颈滴在胸前,透出浑圆的肉色。墨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蜿蜒贴在肩侧,像只海妖。

她一只手还捧着胸,娇小的手衬得胸乳更加饱满挺立。她还没穿胸罩,隐约能看到嫣红的凸起顶着薄透的湿衣。

纪沣闭上眼,那张图却如同烙在视神经上挥之不去。再睁开时,落在她新发来的信息上。

吖丫:“哥哥,人家都被淋湿了,好冷,想让哥哥抱抱[可怜]”

也许是自作多情,纪沣竟然觉得这句“好冷,想让他抱抱”是认真的。

这样想着,他又没那么生气了,只剩下无可奈何。

纪沣把那张图删掉,然后教育她:“不要在网上发这种照片。”

她回得很快。

吖丫:“哥哥的意思是,想亲眼看吗?”

纪沣抬手扶额,简直无法沟通。

哐当一声轻响,他留的门被关上,才发现萧寞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

她换了一身干爽舒适的居家服,脸颊有温暖的红晕,披散的长发还带着微微湿意,但因为衣服宽松保守,不至于惹人遐想。

前提是如果他没看过那张照片的话。

“好香啊,你在做什么。”萧寞若无其事地走到他身边,看着锅里滋滋作响的菜,像一只蹲守在河堤边的猫。

“你怎么,过来了。”纪沣声音有些不自然。他低头就能看见她乌黑柔软的发顶,在缭绕的烟气里,像星星落入了凡尘。让人不禁屏息,生怕一口浊气将她玷染。

萧寞抬起素净苍白的脸,瞳仁是水洗过般纯净剔透的黑。她有些疑惑与无辜地看着他:“不是你让我过来吃饭吗。”

……

纪沣没说话,萧寞又低头看着锅,淡淡道:“好像要糊了。”

他回过神,连忙关火,侧身回避着她,“马上就好,你去沙发上坐会吧。”

萧寞望着他的背影,眸光幽暗。

纪沣穿着黑色羊毛衫,贴身勾勒着身形,质地看起来很好,柔软温暖。如果从后面抱住他,用手摸或者把脸贴上去,一定会很舒服。外面还系着一条卡其色围裙,越发凸显高大挺拔的肩背和宽阔的胸膛。

怎么说呢,很有一种禁欲的人夫感。性感到让萧寞想问问他,怎么穿得这么淫荡,是不是故意勾引她。

萧寞原本没打算进来的,但是她看到纪沣留了门,洒落温暖的橘黄灯光,勾引着人进去。然后她透过门缝,看到他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手机在打字,告诉她不要在网上发那种照片。

那一刻,想和纪沣做爱的欲望达到顶峰。

萧寞走到客厅。他这边的视野比她家好,大幅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夜景。

“这个窗户是单向玻璃吗?”她忽然问。

纪沣愣了一下,看见她站在澄澈透明的落地窗前,身影显得更为纤弱,让人不由担心她会掉下去。

但是却让偌大的房子不再空落,他心头仿佛也被柔软所填满,嗯了一声。

很好。

被他压在落地窗上猛操,不用开灯,外面的灯光就足够将溅在玻璃上的淫水照得很清楚。

一定很爽。

萧寞坐到沙发上,接着环视整个客厅。因为定期有人打扫,保持着干净整洁。

沙发很舒服,餐桌很大,玄关换鞋凳、厨房灶台的高度也正合适……

怎么办,想和他在这里的每个角落疯狂做爱。

可惜只能想想。萧寞垂下眉眼,漫出一丝郁气。

纪沣端着盘子出来,便看到她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头玩手机,看着让人很不忍心,他轻声喊道:“吃饭了。”

时间有限,他只简单做了个番茄虾仁意面和煎羊排,还有一个蔬菜沙拉,自觉有点简陋,也不确定她吃不吃西餐。

萧寞迟迟没有动,纪沣有些忐忑,“你不想吃这些吗?”

“不是。”她一本正经地说:“我怕你下药。”

纪沣:……

看不出来,她这时候倒是警惕心很强。他啼笑皆非,用干净的叉子把她盘子里的面和菜都分出来一点自己吃。

“这样可以了吗?”

萧寞这才开动,庆幸的是,她看起来接受良好,眉目都舒展许多,还夸了句:“没想到你还挺会做饭。”

上次只能吃五个水饺,这次她把意面基本吃光,还啃了三块小羊排。

纪沣放下心,甚至觉得欣慰,“你喜欢的话,以后都可以过来吃。”

“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反正我平时也要自己做饭的。”

萧寞顿了顿,忽然道:“那你女朋友不会介意吗?”

“什么?”纪沣一愣,随即澄清:“我没有女朋友。”

“没有吗。”萧寞喃喃,“之前看你微信一直响,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

纪沣:……

一提这个他就没好气,想要直接和她摊牌,但那样只会徒增尴尬。

“不是。”他只能生硬地否认。

吃过饭,萧寞就打算离开了,纪沣忽然喊住她:“那个,你平时喜欢运动吗?”

萧寞一听到运动就皱眉,“不喜欢。”

难怪,精力无处安放所以才那么……

“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缓解压力,放松心情。”纪沣委婉地说,“我习惯每天夜跑,我们可以一起。”

萧寞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极其排斥运动。她精力很低,能维持日常生活就已经是竭尽全力。

回到家,她本来想像平时那样自慰一番好睡觉,况且今天她对纪沣的欲望憋了一路。

从他家到她家,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户型都是一样的,可一踏进自己家,空气都格外冰冷,将她满身欲火都熄灭了。

萧寞不死心地用跳蛋抵在阴蒂上撩拨,出了些水,但是毫无快感,心里还是空洞,避雨时那股难受的劲被纪沣打断,在离开他之后又如返潮般回升。

她像病发找药一般急迫地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

纪沣正在把碗放进洗碗机,听到手机响起,觉得她刚吃饱喝足,应该不会发什么不良信息,于是没有多想就点开了

结果就是摔碎一个盘子。

吖丫:“哥哥,帮我自慰好不好。”

(五)听她自慰

刚在他家吃完饭,回去后立即就要……自慰,这是什么道理?

纪沣震惊到困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纠结半晌,回复:“实在闲着就多做几张卷子,或者去运动。”

萧寞选择性无视,依旧自顾自地发骚。

吖丫:“好难受,高潮不了。”

纪沣情绪复杂地放下手机,想让她自己冷静过去。

没想到一阵铃声响起,她竟然打了语音电话过来。他盯着屏幕,犹豫了几秒没接,她就挂断了。

然后又发来一条信息。

吖丫:“哥哥,不要让我等。”

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但纪沣自动想象出她委屈到要哭出来的语气。于是当她再一次打来时,他没再迟疑,只能按下接听键。

嗡嗡的震动声和水声传来,轻微但很清晰,纪沣简直怀疑她把手机放在那里……

“嗯啊啊……哥哥说句话啊……”萧寞有意夹着嗓子,以免被他认出声音。

她叫声甜腻娇媚,像只发春的小猫挠着人心,向他求欢。和她平时嘶哑低沉的声音判若两人,比隔着屏幕撩骚的文字更具杀伤力。

纪沣半边耳朵连着头皮都是酥的,脸庞到脖颈烧红一片,他难堪地低下头,看见自己支起的裤裆。

他向来不是重欲的人,在她这种需求最旺盛的年纪,他连片子也很少看。即便是自慰,也不过是和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生理需求而已,从来没有过具体的幻想对象。

更没有过这样的刺激。

纪沣竭力控制自己不去幻想她,在他的原则里,这是种很不道德的行为。

尽管她正在对他这么做。

“……你想让我说什么?”他声音极沉,透露着一丝无措,确实不知道该在这种时候说什么,让她……高潮?

萧寞没再说话,声音越来越破碎高亢,将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能通过话筒与她的气息纠缠。

她高潮了吗?纪沣忽然想知道。

他只是接通电话,沉默旁听,一个字也没说,就能让她高潮吗?

想到这,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燥意向下腹蔓延,性器硬到发痛,被束缚在裤子里高高顶起,迫使纪沣不得已握住自己,却又不想像她那样在电话里自慰。

直到听到她的喘息不知何时转变为微弱的啜泣,纪沣愣了一下,所有的意乱情迷都顷刻冷却散去。

“你在哭吗?”他几乎要喊出她的名字。

你在哭吗,萧寞?

却被她挂断了电话。

-

纪沣后来也没什么心情,冲了二十分钟冷水澡冷静下来。

他给萧寞发了条信息,问她:“你还好吗?”但一直到深夜也没回复,他就睡了。

结果还是做了梦。

梦里是模糊空白的房间,他靠躺在床上,看着少女向他一步步走来,跨坐到他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在他胸膛。

纪沣有生以来,从未做过如此旖旎的梦。她穿着纯白的蕾丝睡裙,冲他娇笑着。纪沣忽然顿悟这是梦,现实里好像从来没有见萧寞笑过。哪怕只是客套的微笑,也总带着淡淡的阴翳,不达眼底,更不用说像梦中此刻这样柔媚甜美。

她身上那样潮湿冰凉,纪沣内心爱欲胜过情欲,只是想温暖她。他收紧双臂,将她抱在怀中,细细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她香软得不像话,脸色潮红,又发出那种嗯嗯啊啊甜腻到让人心颤的嘤咛……

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知道完了。

睡裤里一片湿浊,甚至濡湿了床单,前所未有的多。

梦见一个未成年女孩而遗精,纪沣产生强烈的负罪感。才早上六点多,天还没亮。他黑着脸扔掉床单,然后发现萧寞在凌晨三点回复了他。

吖丫:“挺好的,喷了好多水。”

纪沣:……他问的是这个吗??

大概因为梦的余韵和这句话的刺激,本就晨勃的性器又有胀大之势,他又去浴室淋冷水。

穿戴整齐之后,纪沣有意留心萧寞,从门上监控看见她走到电梯面前,他也立即走出去,“好巧。”

萧寞顿了顿,对他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昨晚睡得好吗?”她状似无意地问。

纪沣眼神飘忽了一下,“挺好的,你呢。”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萧寞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她好像总是没精神,像是一直病着。

“还行。”

沉默了一会,纪沣又道:“我顺便送你去学校吧。”

萧寞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她懒得走路。

几分钟的车程,到校门口,萧寞下车,敏锐地察觉到许多视线投射过来,周围的学生和路人都在打量她。

应该说,是在打量这辆车。

萧寞转头,隔着车窗问道:“你这车什么牌子。”

纪沣不明所以,“迈巴赫,怎么了?”

萧寞脸色僵了僵,显然有些诧异,然后又说:“太高调了。”早知道不让他送了。

……高调吗,这还只是他平时开开而已。

他目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腿那么短,抡得倒是飞快。清晨的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圣光之中。即使穿着千篇一律的校服,纪沣觉得他也能一眼就认出她。

-

虽然那天萧寞没有拒绝和他吃饭的提议,但其实她从不主动找他,她不习惯和别人保持长久的联系。

纪沣也不好经常找她,只能偶尔周末请她来家里吃饭。

几乎是每次,她从他家回去后,都要语音让他听着她自慰。久而久之,纪沣都觉得请她吃饭等同于那方面的邀请,更不好开口和她讲明,只能默默忍耐。

弄得他自慰和做春梦的频率也暴增。

很快到了元旦,纪沣下班回来在电梯遇到放学的萧寞。

他想起她是独居,不由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要一个人待在家里,旁敲侧击地问道:“你准备去哪跨年?”

萧寞顿了顿,道:“明天回家。”

纪沣点了点头,稍稍放心。

她忽然问:“你呢?”

纪沣没想到她还会问自己,答道: “我也是明天回家,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

安静了一会,萧寞又随口问道:“你家是哪的啊?”

纪沣以为她是问他要回哪,“在绍安那边。”

绍安就在邻市,是个小地方,于是他在萧寞心中的形象变成了凤凰男。

第二天是假期,早上七点,萧寞刚关上游戏睡觉,纪沣已经出门了。

他表弟叶秋最近新入了辆限量版超跑,热情地非要来接他。当他下楼看见那辆风骚的荧光绿超跑大咧咧停在路边,还有些路人在那拍照,他算是明白那天萧寞的心情了。

比起年少老成的纪沣,叶秋更符合一个标准的公子哥,嘚瑟地问道:“怎么样,不错吧,哥你要不要考虑也买一台,我特意让他们给你留着的。”

“太高调了。”纪沣望着窗外,唇畔浮现自己也未察觉的微笑。

叶秋晃了晃脑袋,就知道他要这么,过了一会他想起什么,又问:“哎,你最近怎么都住这了。

“离公司近,方便。”

叶秋毫无怀疑,毕竟在他心里,纪沣就是这样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

“看着吧,这次回去他们肯定又要让你相亲。”他幸灾乐祸地道。

纪沣其实很年轻,今年才从英国硕士毕业回来,放在国内也就是才本科毕业的年纪。

但毕竟是纪家唯一的继承人,父母两边的家族和圈内都很关注他的感情状况。明里暗里的相亲什么的,在学生时代就屡见不鲜,所幸他父母很尊重他,所以纪沣从来没有过压力,都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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