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真的想知道女王摩耶对我做了哪些会让我身心受创的事情吗?」
「妳越是这么说人家就越想知道。」
玲子装模作样地叹了长长一口气,我彷彿可以见到她呼出来的气在空气中捲成「饶了我吧」这几个字。
沉吟数秒后,玲子有气无力地说了:
「我的屁股……」
「嗯?还很痛吗?」
「不是啦。我是说我那可怜的屁股饱受女王摩耶摧残了将近三十分钟……从里到外,彻头彻尾。」
「呃……」
听到摩耶姊侵犯玲子的事情意外地没有让我太震撼,反倒有股小小的醋意涌上心头。老实讲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但假若对象是三位姊姊的话,即使玲子被做了什么也只令我心生醋意,而不是应有的厌恶感。我稍稍收拾有点混乱的情绪,用鼻子推着玲子的耳朵说道:
「那摩耶姊有用玩具吗?还是光用手指而已?」
说着这句话的我,在脑海试着拼凑玲子那生有几根肛毛的肛门,儘管朦胧不清,却也散发出诱人的观感。玲子苦恼地呻吟了几声,然后放弃似地对我说:
「妳还是不要知道那些噁心的详细过程比较好。」
「噁心?」
明知她所说的这句话代表了哪些意思,我仍然故作不知反问。让玲子烦恼该怎么答还满有趣的,况且我也想知道所谓的噁心到底有多噁心。
如果是我很在意的那一种……
「我不想谈。」
怀里抱着蓝色水桶的玲子朝我有点兴奋的心情泼了桶冷水,她今天準备的冷水还真是又多又冰冷。
之后也不晓得是怎么一事,赤裸相拥的我们都像是被拉上嘴巴拉鍊般陷入沉默。总觉得这样下去会越来越尴尬,得说点什么才行。
「对了,想不到玲子妳的屁股有长毛啊……」
随便扯了个话题的我这般说着,不禁想起那个见到姊姊在做某件事情的半夜。姊姊那没有半根毛的乾净肛门一浮现于脑海,就让我有点小鹿乱撞。
「嗯,上厕所的时候还挺麻烦的。难道妳还没长吗?」
「是啊……不信的话妳看。」
不顾玲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反对,我硬是撑起身体转了半圈,然后趴到她身上。
胆大包天地做了这个动作的我,只是单纯认为给玲子看也没关係。可是如果这么做能让玲子对我的身体有兴趣的话,那也不错呢。我没有过分期待她会在受到惩罚后的现在抚摸我,她确实也没有这么做。不过,等到我低头看见玲子可爱的私处,刚才那份余裕就消失到不知哪儿去了。
这就是玲子的小猫咪啊……不、不行,我可不能被刚才那位可怕的摩耶姊给传染。
「妳该不会还想要吧……」
玲子没有对我的屁股发表感想,而是又拎起另一桶冷水。提早察觉到的我没有给她泼过来的机会,而是故意装出兴致缺缺的语气说:
「只是让妳确认看看啊。还是妳连看女朋友的身体都会觉得害羞呀?」
受我刺激的玲子这可是气急败坏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随后才又想起我的屁股也挨了两记藤条而道歉。只不过现在已经不会痛了。
「我说妳啊……是受到摩耶姊的影响吗?总觉得妳变得好大胆。」
「呜。才没有这事咧。可是,真没想到玲子的小豆豆是长这个样子……」
「啊啊,果然被摩耶菌感染了。我说啊,沙织……喂!别这样!」
听见玲子这么激烈地想阻止我,本来只是用手指轻触那颗有些大的阴蒂的我忽然好想欺负她。从轻触到轻弹,再从轻弹到夹住,玲子的慌张也在我小心触摸下变成了扫兴的怒气。结果我没能挑起她的性致,就被她推到一旁了。玲子开始彆扭地抱怨我不该这么做,不过她的声音并没有确实把话带进我耳里。
失去平衡、倒在玲子脚边的我彷彿清醒过来似的,却也莫名地感到悲伤与畏惧。然而,我并不是那么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是刚才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改变,如此而已。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啊──毕竟我是玲子的女朋友嘛。
真要说这种改变有什么不妥之处,大概就是我对樱树老师做的那件事。我想,躲在浴缸里的我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自我的变化,不过那时可没心情想这么多。
呃,对了,还要向樱树老师道歉……总觉得要是不快点好好道个歉,就会被妈妈抓起来打屁股哪。
「所以说,拜託妳别做些让我困扰的事情啦。」
玲子到现在还在抱怨,真是的,说这么多次人家当然听见了嘛。
虽然被玲子叽哩呱啦弄得有点烦,可是就这样让她唱独角戏也显得过份了些,只好乖乖认错了。我用手指戳了戳眼前那只又白又乾净的小腿,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我知道了啦,对不起嘛。」
「哦,有好好反省了吗?」
「有的──」
「那接下来就等痊癒啦。因为沙织还没有对抗摩耶菌的抗体,说不定要等一段时间喔。」
「……这样子消遣摩耶姊会不会太过份了呢。啊,难不成是因为玲子曾经被摩耶姊做色色的事情,才想报复她?」
玲子发笑的同时身体轻轻抖了一下。
「真是的,没有这种事啦。或许妳不容易体会,但是我很喜欢摩耶姊喔,除了刚被她骚扰完的那一个月。谁叫摩耶姊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扣掉暴走这项因素的话,根本就是人间至宝。而且不光是我,姊姊们也都很喜欢她。我说的姊姊也包含秋子姊、小香姊、露娜姊还有其他不常过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喔。简单来讲,大家都喜欢摩耶姊。」
「嘿……原来摩耶姊是个贤内助啊。」
听着玲子的叙述,「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的摩耶姊很轻易地就在脑海中描绘出来。话虽如此,那件电视上常看到的白色围裙底下不知为何什么也没穿,让人快要流鼻血的成熟肉体充斥着我的幻想情景。这样的摩耶姊,似乎很适说妈妈去年对我开的玩笑话。
小沙织来啦,妳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要妈咪呢──差点让我晕倒的这句话,从裸体围裙打扮的摩耶姊口中说出来肯定十分适切。
嗯,要选的话,多数人都会选最后的选项吧?不过上了一整天课、饿着肚子又疲累的状况下,就会让人难以抉择呢。和美丽的摩耶姊一起吃饭想必会很浪漫,与温柔的摩耶姊共同入浴也很让人期待,这么一来就不晓得该怎么选择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要摩耶姊和我猜拳,用胜负来决定要做哪件事。
……妄想过头了。
「不过,还得扣掉暴走的危机才行哪……」
要是吃饭吃到一半被推倒、泡澡泡到一半又被推倒,这么一来一个晚上就不知道会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子姊同时暴走厉害好几倍。而且万一麻里奈没办法满足摩耶姊,就只剩下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宫下阿姨刚才确实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条更可怕喔。再加上新片规划的空档期,不用入镜的摩耶姊恐怕会被打很惨吧……」
「……被打?该不会是妳们说的那个家法?」
「这就跟家法没关係了。」
玲子把手摊在我的脚踝上边思边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就用「告诉妳应该没关係吧」的口吻说道: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赶跑,就得满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要不是麻里奈满足摩耶姊,就是阿姨她亲自上阵。啊,其实阿姨她不会像麻里奈那样乱来啦,她都是用别种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子及时做了补充,否则宫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坍了。话又说来,即使宫下阿姨也像姊姊们那般美豔动人,实在难以想像她会做出姊姊们平常做的那些颇富色气的举动。
「既然妳说会被打很惨,又说阿姨会用别种方法搞定,该不会就是……SM?」
也就是有绳子、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奇奇怪怪道具的性爱啰?对于一个纯洁的女高中生来说,这还真是重口味的话题呀。嗯,就先别管我为什么会知道了。
「听妳说出这个名词还真新鲜,不过妳说的没错。别看摩耶姊平常强势的模样,她好像挺热衷此道的,虽然我和麻里奈都没有直接看过或和她做过那种事。对了,虽然从这里听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小客厅靠近走廊那儿,就可以听见阿姨鞭打摩耶姊的声音喔。」
若无其事地说着让人忍不住想像画面的这番话,语气中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的玲子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记得她刚才也说过,她已经对麻里奈姊的叫声麻痺,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吧。
可是这种话题对于没机会习以为常的我而言,就显得刺激过头了。
「虽然有着喜欢被鞭打的怪癖,不过摩耶姊在我们和姊姊们之中依然佔着导地位,真不晓得该不该佩服她呀。」
「玲子,我觉得再讲摩耶姊的事情……会让我一直胡思乱想。」
软趴趴地抱住玲子小腿的我这么说着的同时,成功压抑住了想再勾引玲子的冲动。
摩耶姊的话题固然让我听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所想像的对象已经从摩耶姊或宫下阿姨变成了我和玲子。想像着我们俩其中一人拿着鞭子、另一人浑身发抖地瑟缩于角落,这种妄想烧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看样子摩耶菌让沙织变成小色鬼了。」
玲子随口开起让我多少有点感觉的玩笑──我喜欢她叫我小色鬼时的语调。
「哪,玲子。」
我做出临时起意的样子爬到顶着可爱酒窝的玲子身上,但其实我早在想像我们俩的时候就打算这么做。
「既然刚刚我们都做到那种地步了……就代表妳已经準备好了吧?」
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很温柔的我,在说出这句话时将微微撑起的身子压到玲子冰凉柔软的身体上。她那对小乳头碰触到我的肌肤时,脑袋里又有几根螺丝鬆脱了。我凝视着玲子的双眼,期待着她的答覆。
然而几秒钟后,玲子就别开了目光。看样子她不会说出逗我开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想法。」
抱着冷水但没有泼洒过来的玲子这么答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也就没办法带给我太多的刺激。明明是赤裸相拥,如今我却感受不到几秒钟前还熊熊燃烧着的慾望。
「玲子妳该不会是冷感吧……」
「要是不想做爱就被归类成冷感的话,那就当做是这么一事。」
「哎唷,妳生气了?」
「没有啊。比起这个,妳别一直压着我,要是被阿姨看到肯定会挨骂的。」
「喔……」
我失望地起身坐到她旁边,玲子用手肘撑起身体,对我说一声「不要臭着脸」后就边呻吟边下床了。她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放多少情感在里面。
生气的玲子有点可怕、有点陌生,但也有点迷人。
脑袋瓜胡乱想着的我边看她打开衣柜、背对着我穿上内裤的背影,边烦恼该怎么面对自己脱序的想法。
……将不久前在屁股上绽放出来的麻痺感,以及玲子生气时对我展现出来的冷陌结在一块,就成了让我怦然心动的全新感受。
被内裤弄到哀怨地皱着脸的玲子走了过来、穿起浅黄色胸罩的同时爬上床,亲了亲呆呆地看着她的我的脸颊。
「妳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帮妳找制服,顺便看看摩耶姊那里的状况。」
「好。」
玲子又吻了我的鼻子才跳下床。刚才还因为穿内裤而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想不到马上就能活绷乱跳,玲子还真厉害。
这次房门并没有关上,反正也没有人会从小客厅往房里窥探。
一个人在玲子房间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新鲜感。虽然她很快就会来,我却有股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不过,这时候燃起的冲动感当然不是那么地正经。
「看一下就好。」
拿定意的我趁玲子走出小客厅后溜到她的衣柜前,要不是上次早已见识过,它关起来的样子还真是看不出来。
玲子的衣柜看起来就像我房里的衣柜,总之就是给人「果然是女生啊」的感觉。不过我的目的并不是琳瑯满目的洋装呀内衣裤的,而是想看看玲子会不会和我一样,在这种地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是那个我还在适应的玲子,总希望能和她有些隐密又羞耻的共通点。不然,我会觉得擅自拥有好多秘密的自己既丢脸又可耻──在我小心翼翼地翻开几层折好的内裤堆时,只是不断用这个藉口说服自己。
然而直到再下探可能就会弄垮内裤堆的深度,手指头传来的触感仍旧是完美的柔软,一点冒险味道都没有。我盯着旁边那片像展示品般陈列着的成熟胸罩,忽然对自己可怜的胸围感到悲哀不已。
明明穿制服时看起来都差不多大……
玲子到小客厅的声音传来,我赶紧将衣柜关上、假装四处看看的样子。但其实根本就没必要假装嘛。要是我真的想看玲子的衣柜,她也不会生气才对。
「妳来啦。」
手里抱着两件髒掉的深色制服与内衣裤的玲子走进门来,我小跑步地去替她关门。或许是因为她已经穿上内衣的缘故,玲子看到我光着身子和她擦身而过,表情有点害羞又好玩。
「虽然掉到地上过,拍一拍以后看起来没有多髒嘛。」
坐到床上的玲子拿起我的制服顺了顺,然后拿近一闻。
「真讨厌,没有闻到特别的味道。」
「妳是想要闻到什么味道啊……」
「体味也好汗味也好香水味也好,就是要沙织的味道。」
玲子这像个色鬼般抓住制服东嗅西嗅,一下子是腋窝处,一下子又粗鲁地把本来就相当凌乱的领结弄散。我识趣地拎起躺在床上的裙子,递给已经有心情开玩笑的玲子。
「妳妳妳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要闻那件?」
「女人的第六感。而且妳快点闻完我才有衣服穿。」
「哎呀,要是真的想闻才没这么快呢。沙织的原味制服跟原味内……好痛!」
得意忘形的玲子在我弯身戳了戳她的屁股后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哀怨地挡住屁股。看到她这么剧烈的反应,双手叉腰的我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嘿嘿。这可是妳乱闻清纯少女制服的惩罚。」
「噗。被摩耶菌感染的女孩子特地强调自己清纯,实在很没有说服力喔。」
「……讨厌,被妳这么一说还真的难以反驳呢。」
「看吧看吧。好啦,不闹妳了。既然妳这么想穿就快点穿上吧。」
神情没有半点可惜的玲子乖乖地把制服还给我,然后催促着叫我转过身去更衣。
没有继续开着有点色色的玩笑,总觉得有点令人惋惜。
「对了,阿姨说她等一下就会先带妳去,大概已经搞定摩耶姊了吧。等妳去后我大概得听阿姨唸一整晚了。妳还要凉掉的便当吗?麻里奈她们都没有拿,还剩很多喔。」
先带我去吗……这样也好。继续待在玲子房里的话我说不定又会做一些让她讨厌的事情,况且我也没把握克制的了染上摩耶菌的情绪。唉,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多製造一些摩耶菌的抗体吧。
「便当喔……我不太有食慾呢。而且这个时候去,家里也差不多到了开伙的时间。」
「这样啊。那我得想想该怎么处理那几盒便当了。」
玲子动作轻巧地来到我的右侧,这时穿好内衣的我才刚拿起凌乱的制服。
「话说来,妳好像都没发现呢。」
有点得意地笑着的玲子这么说,让因为很在意而在制服里钻个老半天的我一头雾水。好不容易钻对洞、重新看到玲子的脸庞后,我还是想不到我该发现什么。
「妳做了什么吗?」
玲子指了指下方,我就乖乖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向地。嗯,地毯怎么了吗?
「不是啦,是这边。」
经过玲子的指引,我才察觉她是要我看她穿着的那件内裤。唉,所以说我的内裤又怎么了……等等,我的内裤?
我连忙确认自己穿得好好的那件内裤,浅黄色布料加上橘子色小缎带的内裤虽然十分身,但很显然不是我穿来的那一件。
「沙织的内裤穿起来真是舒服啊。嗯嗯,我很满意喔。」
「……呜!臭玲子!」
装模作样地赌起气来的我,带着开心的红晕软弱无力地搥打着玲子。虽然言不由衷地嚷嚷着「还给我啦」之类的话语,但要是玲子态度坚硬点那可是再好不过。
因为呀,我最喜欢像这样对我做些色色事情的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