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调味的交响曲,绷紧与疏松切换的身体是交错的鼓点,而随着w高k潮zw.m_e到来,激扬音律又优雅又残忍,而这只是游戏的序幕。他的疯狂抽打慢慢缓和。暴雨变为柔和的细雨,他在爱抚她,只是用着与众不同的方法,她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他的沉迷与偏执,清亮的眸子如她的名字般柔情似水。他在设想她无比痛苦又窃喜,为痛苦之下苦苦挣扎的人儿,苦里面稍微掺杂一点糖分,人们就会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吃那点带血丝的甜味。很遗憾,他绝对不会同情,绝对不会可怜被他恩赐鞭打的人,他只会玩弄她,玩到死为止。仿若北海道黑熊戏耍自己濒死又清醒的猎物,令她看着自己慢慢被分食,暂时放下攻击,给她喘息,给她求生的妄想,并给她沉重的绝望。周而复始,永恒地把她握在掌心。
只有他可以支配她。哈哈哈——
他打爽了,伏着她笑。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何宸瀛丢掉鞭子,爱慕着玲珑身躯。
「会留痕迹吧,这次有些疼。」她不在意伤痕,只在意会不会留疤。
他自信地比划,「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留下痕迹。心理好受多了吧,柔柔。」这是他的安慰,是他垂怜她。
「嗯。」她打个哈欠,后遗症是困倦,「你打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个男人,我的老公,这么恨他的情况下,我居然下意识想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救我出苦海……」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我读到你的唇语念着他的名字了。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只属于我。」
柔仪的泪滴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怕他那么伤害我,害我流产,我也忘不掉他的好。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今年正好第三年,现在可能只是戒断反应。」
她想起那个男人在她提出分居时,像平时一样夜半偷偷打开门锁,趁着她吃褪黑素熟睡,抚摸着她的身体,掐住她的脖子,一边说爱她不想她走,另一边又强奸着她的身体,而正是在那天晚上,她双腿内侧被血迹染红,她已经怀孕超过三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型,如他所愿,孩子最终没生下来。
再后面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何宸瀛,他在危难之时拉了她一把,自此成为他的性奴,受虐狂本质暴露无遗,可她无可救药地迷恋着跟他在一起的疯狂,她喜欢被他有节制地粗暴玩弄,喜欢他冷漠地击碎她的幻想。
「柔柔,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什么吗?」
「你让我永远记住被你插入的感觉。」她对这句格外露骨的话记忆犹新,当年过于保守的她被他调戏得无地自容。现在想想,那时候太年轻不知道刺激是什么,如果是现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上床,很可惜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
「那是?」
「那一点纠结的感情居然能让你终身难忘,那么只有痛苦和矛盾才能让你舒爽。」
「是啊,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那种解脱的感觉。」
何宸瀛直白地告诉她,「因为你总是执着于我对你的痛。而忽视美妙的玩弄。如果你真想报复他,早就用你的爱和美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呵,你那微不足道的善意压根不是我想要的。」
「啊……你说得对。宸瀛。也许我像你说的,该钓个富豪嫁了,彻底忘记这些,过着富太太的生活。」
「如果那样我早就不要你了。宝贝,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
「是啊,我是你的性奴。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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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手链
何宸瀛解开手铐,把另一端锁在手腕,手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睁开眼睛,你该听从我的话的。」他轻轻戳气鼓鼓的腮,「不愿我碰你?」
「没有。我是你的附庸。我说过一直相信你。」她摇摇手铐的链子,是她自愿戴上镣铐跳舞。她甩头发,「谢谢你把我打醒了。但为什么他都那样了,还不肯放过我?两年的时间依然一边把我当成家人,一边又背叛我,背后捅一刀。」身上很疼却使她很清醒,只有挨在身上的疼痛才能让她记得自己是谁。
「柔仪,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在你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你要无条件信任我,听我的指令,我是你的主人,支配你的身体权利。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需要想,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何宸瀛重申他的话。
「但我做不到。」她垂头。
蜡烛的明火摇落火星,密不透风的酒店犹如暗房。他的阴影侵蚀她。
「纠结的奴隶,我不想碰。你不够纯粹,也不够堕落。」他暗自出离愤怒。「那么在被我打的时候,你脑海里想什么?除了你的老公。」他并不会将任何男人视为情敌,只会在意奴隶到底有没有「变心」,男人的掌控欲胜过一切。
她直白地说,「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跟我上床。明明我很湿,你也很硬。」罹患肌肤饥渴症,她在被打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想着和他交交合合,哪怕他稍微轻一点都给她无尽遐想空间。但她想逃遁的时候会想到家人,即使是他们根本算不上坚实的后盾。但他只允许她想他,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违约了。她知道他有很多备选,她们都比她听话,一旦他有更好的选择就会抛弃她。于是她咬唇,「……对不起。你继续惩罚我好了。」
何宸瀛摸着被打红的手臂,把他们关系象征的骷髅手链重新戴上去,语气恢复之前的冷而亲切,「宝贝,如果我只是打你,我们的关系,我对你的调教,恐怕一开始就会结束。叫我名字。」
「宸瀛。」
他在她眉心一吻,恰似教皇亲吻信徒的额头。那一刻她看到了神明,满怀渴望地拥抱他,而他的体热暖着她,亦令她陷入冰窟。她把她的躯壳彻底交给他,献给他,奉上祭品。
在男人眼里,女人总是圣洁与淫荡的矛盾体,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没有评判,仅有主人摆布奴隶。她的身体被他完全支配,她的脑海被他侵占,视野里也满是他。仰人鼻息,一呼一吸间都是拜他所赐。
灵巧的舌头搜刮口腔里,口腔内壁皆被眷顾,他更多是停留在舌上,逗引她交欢,吸食里面甘甜的津液,残存一点漱口水的薄荷香。压倒性的征服,更加得寸进尺,无所不用其极,激起无力反抗。被咬一下,何宸瀛狠狠制服她,以报复的拉扯摘掉乳夹,「啊!」
胸前排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男人的报复心啊,她清朗地一笑。痛是他们的性爱润滑剂,柔仪上手抓被浴火焚烧的性器,她太过欲求不满,把肉柱塞进
穴口。擅自做主的举动招来主人的嫉恨,手臂掐出指印,嘴被塞满草莓型塞子,任由涎水滴落,下面更爱湿。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更谄媚,柔仪摸他的胸口,小指打圈划着奶头,勾他无尽垂爱。何宸瀛扯烂披着的人皮,往细缝猛冲,进得又急又凶,牢牢嵌入阴道,柱身与温厚的内壁亲贴合为一体。不断进出磨弄湿漉漉的私处,交合间淅淅沥沥溢出水泽,律动渍湿起的水声与肉体交撞声,靡靡之音。
茎首粗粝肉棱抵至最深处,她触电般颤栗不能自已。欲望驱使的疯狂蹂躏,极致的痛与爽。他时而点在她的喉,就这样,她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他疼爱她。
*
七点半才醒,清晨的光穿过百叶窗,她起床有点晚,一掀开被子,闻到一身药味,他已经帮她喷过药,睡衣也帮她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