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小弟弟被人偷看更让我欲望膨胀,手里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圈,几乎挣脱掉
我的手,跳动了几下,似乎在向黎玲敬礼。
我想黎玲肯定也是看到了我的阳物,俊俏的脸蛋面如朝霞,但现在我的关注
点是她的那双美腿,又长又细,天生的炮架子,黑色的丝袜裹着,让人误以为真
的一双会动的筷子,恨不能架在肩膀上来一次,操得她腰酸背痛,手脚发软。
或许被她永久的夹在桃花洞,我也心甘情愿地享受。
眼看着肉棒快要一注倾斜,口吐白沫时,我正想轻轻关好房门,情急不容我
控住,一抹白沫从龟头处喷出,射在客厅的地板上,有几滴射在黎玲的脚上,她
哎呀一声,我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好在家里的狗看到什么东西,赶紧跑在她身旁,舔个一乾二淨,天哪,我居
然没想到,第一次吃我精液的居然是我家的狗,天杀的狗杂种当时;黎玲是被
我家的狗吓坏了,全然不知她脚上曾经留有我的精液。
在离开我家的时候,她曾经跟刘文说她的脚很黏煳,看到这幕偷偷掩嘴笑。
当时我不敢再看她,狗吞精液已让我愤怒,来不及跑进洗手间,粗重的喘息
已经预告了它一连串的机关枪发射,射出三四米远,马眼处还留有残污迹,室内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味道实在棒透了,粘满精液的五指凑到鼻子闻了闻,好香呀,但我并没有
去舔,我实在累的没力气了,瘫倒在地休息。
几个月后,听说我弟弟在城里出了车祸,家里人的亲戚朋友听说了赶紧发起
众筹,也有几个亲人亲自上去s城看望弟弟,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妈建议我在
家呆着也没办法,不如撑着这个时机出去闯闯,又可以看弟弟伤的怎样我心想
,妈说的没错,我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靠父母能靠多久,爸妈总有老的一天
,就这样想着,呆着家里人的冀望,还有看望弟弟的心,我时隔半年,从家里收
拾包袱来到了s城。
找回 dybnzhug㎡、c㎡
在s城车站,我见到了叔叔,想不到才几个月时间他人就憔悴了许多,白髮
也徒添了好几根,问我吃饭没,我说吃过了,先去看看刘文伤的怎样。
叔叔说,刘文他断了一条腿,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用,做父母的肯定会讲
,没出人命就谢天谢地了。
我知道这是叔叔安慰他儿子的话。
在去医院的路上,叔叔问我这次上来有什么打算,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打
算,对于眼前的生活很迷茫,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工作不敢多挑剔。
叔叔笑我不要那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嘛。
但愿如此吧,我想。
到了医院,有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瘫倒在医院的病床上,叔叔一听她哭声。
火就大了起来,骂道,你哭什么哭,一整天就知道哭,儿子不是好端端在嘛。
叔叔的心情我能理解,悲惨剧已发生,再哭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给刘文增
加伤心、掘伤疤外,此外并无用处。
刘文说,爸,你别怪妈,都是我不好,让妈伤心了,也让家里人都为我担心
了。
这时,大家都发现了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当然这是相对婶婶来说,毕竟她
也以前也跟叔叔回过老家,那时我还小,五六岁,她是叔叔的第二个老婆,奶奶
那会儿对她不是很好,骂她是狐狸精,勾引奶奶的儿子,害的奶奶平白无故没了
两个孙子。
因为当年叔叔离婚时,没说要他的第一任老婆把孩子留下来,他老婆也没打
算把自己孩子留在那里,于是带着这两个孩子改嫁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听
说那两个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生活过得挺不错。
在县城里也供着房子。
叔叔连忙说这是我大哥的孩子,叫刘晶,我笑着赶紧讨好卖乖,毕竟以后有
可能在他家住一段时间,说婶婶好,好多年不见还是越活越年轻。
文子他恢复的怎样了伤的要不要紧婶婶一听前半句就乐开了,不过后半
句听到刘文,她还是散开的眉头又紧皱起来,为人父母者,大概都将心比心,古
人说的没错,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我走上前,认真看了刘文,发现他并没有伤心难过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在我
家时开朗的模样,我在想,或许事情过去了两三天,又或者觉得伤心难过也无济
于事吧,他笑问我几时到s城的,我说刚到没多久就来看你了,我这当哥的够意
思吧,我也笑着回击他一拳肩膀。
刘文明显眼角处皱了一下眉头,我忙问是不是打痛他了,他笑骂道,哼,就
你那点力,连个按摩女郎都不如呢哈哈,我不禁笑了一下,真有你的,这种场
合也拿这种事开玩笑。
从我到医院一个多小时,至始至终,我没有看到黎玲,但我也不敢开口去问
,加上要小解,便问了叔叔。
在车里坐了差不多六个小时车,我没有在车厢里解决,我总觉得那里不卫生
,而且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
正因为以前去过,那里的骚味,尿味我是很不习惯的。
差不多憋了八个小时的尿,我挺佩服自己,等到叔叔告诉了我,我狂奔过来
,几乎是闯进来的,看到尿兜,立马解下裤拉链,掏出软绵绵的小弟弟,「呼」
顿时我放鬆了心情,人生四大事,「吃喝拉撒」
能解决每一样心里都无比顺畅,我抖了几下阴茎,确定没有尿渍才放回去,
我轻歎声,「小弟弟,看来又要委屈你了,把你关在里面不透气,难为你了,不
过你放心,有空我们改天来个日光浴」。
说这些话连我都忍不住偷乐,却没想到附近的厕所里真的有人笑出声来,「
陆桥,我跟你说真的,现在真的没空,我老公现在在医院躺在呢」
这声音软绵粘嗲,比林志玲的嗲嗲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时想不起来,被
挑起了好奇心,正想探一番究竟,谁知对方突然挂了电话,再后来听到哒哒地脚
步声,看来应该是走远了吧。
从厕所里出来,发现叔叔在一旁等我,见我出来就围上去,拉着我出去吃饭
,我本想回去跟婶婶他们说声改天再来看刘文。
叔叔说不用了,刘文明天出院,这几天你就在我家住下,等你找到工作再搬
出去也不迟,你不用推却,你上来s城,我就跟你爸妈说好了,难得你有心上来
一次,说完就拉我去附近的饭馆吃饭,然后去他家。
第二天我起床得比较迟,等我起来漱口洗脸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我整理好
衣服,打算出门时,发现叔叔他们已经接刘文回家了,后面的黎玲手里拿着不少
蔬菜肉类,我只好让开一步。
欢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但我几乎每晚都失眠,不单是为自己工作的事,也
为自己的「性福」
而难过,每晚刘文房里传来的靡靡之音令人遐想不已,因为我的房间就在刘
文的隔壁,每次他们做那事时,我都贴着耳朵在牆上,今晚的黎玲洗澡出来时穿
着性感的丝质衣和超短裙,该露的和不该露的都全露出来。
那时我坐在沙发上和刘文他们一起看电视,黎玲从卫生间出来要经过客厅,
必然少不了从电视机前经过,我们正看着足球赛起劲,突然一股清香的沐浴露香
味和一身白衣女子走过,性感的丝质衣明显能看到里面那些血脉偾张的部分,饱
满的乳房,挺尖的乳头凸出,妈呀,这黎玲居然不穿文胸,我差点流出鼻血了。
好在子文当时就为紧张精彩的足球而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在不断的呐喊助
威,我也迅速恢复原样,但此时此刻我趴牆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就听
到黎玲的一阵娇呼,不要啦,好好的衣服又被你撕烂了,都怪你不好,想干就干
,干嘛扯人家衣服。
我对你不要么,是不是现在看我瘸了你就以为我治不了你,见你心疼衣服,
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我,刘文气愤地用拐杖敲打地面,我又是一惊,想不到连日
来,刘文的温文尔雅都是装出来的,我为黎玲开始心疼起来,但又想想,这是别
人家的老婆我操什么心呀,让你听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想法刚冒出,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这偷听人家做爱算什么君子所为,由不得我心里多矛盾,在思想之外,我又
听到一阵笨重的响声,就连外面也都听见了,叔叔问刘文他们,怎么了,黎玲说
,爸,我们没事,化妆品掉地下了。
吵着你们真不好意思,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听听,这撒谎不打草稿的,我在一边偷听都邪笑着乐了。
这分明就是把人按在桌上的声音,很显然是把黎玲按在那里,因为很快就传
来黎玲的怒骂,不过很小声,要不是我贴牆听,估计也是听着不清楚,你个臭变
态的,快放开我,想草我就躺床上我服侍你,看你腿脚不利索的,我看着都累。
额,这对白,敢情是个受虐狂啊,伴随着几声娇喘咯咯笑,没多久,刘文的
粗重的气息越来越重,在黎玲身上颤抖了几下也就完毕了,这让黎玲很不满意,
骂堂弟是个没用的东西,不是个男人,我还没爽过呢,你就缴枪投降了。
我在一旁都为黎玲捏一把汗,这关乎男人自尊心的话题你,弟妹你怎么那么
不懂事呢,结果刘文听了很愤怒,一巴掌扇了过去,问黎玲是不是嫌弃他残疾
黎玲呜呜地哭了起来,儘管哭得很小声,但我却生不出任何同情之心,只能说她
活该,咎由自取,不应该说那样过分的话。
后来又隐约听见黎玲嘴里呜呜咽咽的声响,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咕
咕声」,真是造孽呀。
我没心思再听下去,继续迈着小碎步走回床上躺着,那天晚上,我没有睡着
,一夜失眠,满脑子都是弟妹被虐待的情形,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她受虐行为,
但不妨碍我的想像力,好歹我以前跟大学同学看过几十部v,里面涉及的口爆
,颜射、s、强姦、偷窥、足交、制服、熟女人妻等等。
阴茎不知什么时候昂首挺立,翘首以待,我摸着自己的肉棒,安慰它道,小
弟弟,今晚就难为你了,心里也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能操一操弟妹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