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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海岸·不知归(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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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条东西一直在胯底下蹦蹦跳跳的鼓涌。

这就是那些成年而且风霜的大男人们心中深藏,不为人所知道的秘密童真。

猪头在台阶下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要让一百个妹子看到自己的鸡巴。

一直陪伴我们的奴隶领班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女领班的体态颀朗,脖颈修长,白皙的锁骨上承担住一支绕颈盘旋的宽边纹银项圈,苗条的女人佩戴十足成色的粗银手铐,铐环悬吊一口握拳大小的雕花银钟,均匀干净的赤腿光脚底下,一直在隐忍收敛地拖带起一副银白色的重环短镣走路。

锁银的荣耀透露了她的纳兰王族出身,女奴管家在手臂上搭住猪头老板褪下的大开口裤衩,肃立在一侧,满脸全无表情地凝视着我们。

跪立的女孩正在从腿胯底下用心用力的吸吮老板,老板俯脸下去,注目审视那面耸动起来肩胛骨头的柔顺背脊。

「七十……六,嗯,好,很好,就是七十六。

那个谁啊你给我记下,七十六,第七十六个小姑娘是我猪头要了。

」女孩脊骨两侧的腰窝里分别纹有两个七十六的汉字刺青。

她们身上纹印的数目必须成双,这是为了在以后的某个时刻里,可以用那块肉皮验明它的主人正身。

那天猪头在选定下七十六号以后,并没有在她嘴里射出精液。

他以很强大的意志力量控制冲动,把自己从女孩口舌的粉红包夹中突围出来。

剩下的事是要领班做的。

那个有些白皙到接近中原肤色的高个子女人从一辆小木车上提起一支墨笔,舔过砚台以后在一袭白锦上写字。

虽然她的手始终都被紧铐在一起,她做任何事情都会伴随有银钟响亮悦耳的声音,但她还是能把这一切做成高洁清雅的气氛。

领班要记下那个女孩的数字,领班还需要跪伏下地去,亲手处理七十六号女人脚下的各种锁和链的问题。

七十六要从整个彼此相连的群体中拆解出来,单独用镣,因为她就要被送到山坡另一面的狩猎场里去了。

会所推荐一、三、五三种猎物数量的定制备选,猪头每次都会给自己挑选五个女人,他情绪高涨,让她们每个人都舔过自己,但他最后还是能够忍得住。

猪头老板每次约在不知归吃饭的时候,总是要把自己单独留出一次来奉献给他的小猪姑娘。

瞳带着女儿登上观光平台的时候经常装束的整齐干练,有点像是要对当年的军旅生涯致敬。

居住在这样一个动荡的时代之中,她会希望阿菡除了读书,还能够多少学习到一点弓马技艺。

其实菡已经能够很不错的驾御战马,她也能站在平地上射中十步以外的草扎箭垛。

不过她确实还没有真的找她远房舅舅要一个活的女人——或者男人,送上坡面去试验一次山野追杀。

瞳面对一壶一碗滇红坐在桌边,态度安详地注视着女儿随心所欲的纵马狂奔。

或者瞳到这里来领着女儿骑马的说法只是一个借口,她也许就是想让菡见到并且逐渐地习惯那些更加特别的事。

也许她的努力已经产生了一些效果。

更远的丛林里有一场追杀还没有结束,而就在我们木台脚下两丈之外的草坪上,两个赤身的女孩手持利刃,虎视眈眈,她们就像两只随时准备跳跃的野猫那样低伏下身体。

我们美丽善良的小菡姑娘刚才裙裾飘飞走下草坪去的时候,对于身边那两个已经杀成了满脸满身鲜血的娜兰原住民女孩,已经连眼睛都没有转过去了。

裸女肉搏是一种小巧的助兴表演,在整个用餐中会一直持续。

对于一个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人,想要杀掉另一个女人其实会是相当的困难。

即使她们有刀,但是刀并不合用。

那两个涂抹过棕榈果油,全身油皮褐肉的年轻女人手中紧握两柄新月形状的弯刀,她们的左脚脚腕被同一条四尺长度的铁链牵连在一起。

四尺的距离确保了她们相对相杀,刀刀入肉,而脚下的连系使她们绝无退让的余地。

连锁她们两脚的链条从一具稳固地安置在地面的铁环中穿过,将她们的血腥战争收束在一个确定的圆周之内。

但是她们真的花费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杀掉对方。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的表演才具有了足够的娱乐性质。

定制的肉搏武器是一把小巧的猎刀,刀身的弧线优美如月,刃口锋利,但是顶端转折向后,切尖,加厚。

那样的一种凶器,往肉皮上一掠就是一道伤口,但是它的扎刺用不上力气。

没法用它一击捅进对手的肚子。

这把刀是连接着短链,维系在杀手少女右手佩戴的铐环上的,那使她们总是丢不下它。

这两个女孩从一开始全神贯注的跳跃攻防,砍削格挡,到临终全身遍布刀痕,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她们中的一个被刀背撞瞎了一只眼睛,另一个从嘴角到脸颊已经被完全割划成两半,她的下半嘴唇外翻出来遮住了下巴。

她们两个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起伏蠕动如同做爱,但是都已经无力挥扬手臂。

她们只是迟钝缓慢,抖抖索索的用紧连在腕上的刃口,一下,又一下的,努力要给对方做成更多一寸的伤害。

有时候有一把刀或者只是偶然,被压挤到了一条赤裸的脖颈上。

它被歪歪斜斜的拖拉过去,又被不屈不挠的推行回来。

推,和拖拉的无穷无尽的往返,几乎缓慢到没有目的,没有尽头。

根本就没有食客还会在意,根本就没有人看到动脉中剩余的热血,终于突然地喷薄在太阳底下的彩虹瞬间。

手带银铐的女奴领班推着她的小木车子走过草地去处理善后。

有些男人把拥抱在一起的两具女体分开。

女领班在真的死了的那个女孩的背脊上用黑色毛笔写上一个大大的「死」字。

她后来抬起头来仰望我们,举手过顶摇响她手铐下的小钟。

她问:「哪位老爷愿意认养这个打赢了的女孩纸?」猪头从他的牛蛙排骨上抬起头来对我嘀咕着说,这个小妹打的很烂。

整座观景阳台上安谧如常,显然是大家都持有和猪头相同的观点。

于是下边草地上的仆役们继续动作。

还有一点出气的战胜者被拖到稍远竖立的原木立柱旁边,以后她一直气息奄奄的,被捆绑住手腕悬吊在立柱下。

写在她肚皮上的是另一个气韵飞扬的汉字:「生」。

会所不知归不喜欢玩赢家和输家的游戏。

进到场子里的奴隶都要死。

严格说,没死的姑娘还能有一个希望渺茫的机会,那就是她的杀戮表演,竟然打动了台上哪一位正在休着闲的老爷的心弦。

会员每月花一百两纹银,可以认养一个他们喜欢的搏斗奴隶,那有点像是在马会里挑一匹赛马冠名。

不过领班已经招揽过了,没有什幺响应,那她就剩下了最后的一次废物利用。

就像是扔掉一件破旧衣服之前,用它最后擦一把鞋底。

不知归的会馆文化讲求知兵,尚武,吊在半空里的活女孩正好是一个纠正手抖的箭垛。

吃完牛蛙煲干等着下一道菜式的食客,可以走下望台去试试手气,射完人家小姑娘的两座乳峰,再回过头来对付醉酒鲜虾。

如果真有变态顺道割下了两只鲜嫩的奶头,一起带回桌上也给扔进了活虾醇酒的水晶钵头里,这种事情看看就好,很少有人会公开宣扬。

虽然男人们兴致高昂起来,场面或者会有些难看,可是谁知道呢?这里本来就是个悍勇以及杀戮征战地。

也许瞳心里设想的下一个考验,还就是让阿菡去射射这样的靶子也说不定。

零零星星的几支箭都没射中胸脯。

乳房和肚子里扎进了好几根箭杆的女孩,有时会发作出来一下两下轻微的抽搐。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

一间需要考虑损益的经营会所,必须能够保证表演的观赏性。

赏心悦目的拼命需要充足的士气。

进到这里反正要死已经是命定,也许她就干脆站直身体让给对方杀了,一刀割断颈子动脉死的有多痛快。

如果光是个死,她干嘛要拼着命的演给别人看呢。

死也恶心你们一下不是?张富贵的办法简单粗暴。

当晚就会有人套上牛车,拉上写着生和死字的这两头尸体,找到她们家住的村子里去。

她们全都是军队监督下的农奴户口,姓名住址亲属关系一应登记造册。

按图索骥把写着死的那个的,爸爸妈妈喊出来,嫁人生育过的话再加上老公儿女,有多少个算多少个,一个一个全剥光了钉到村外的大树上。

写着生的那个呢,也是尸体。

也把她的全家都领出来,现奉五两碎银,当场签发府颁文书,永享自由,礼送出村。

从此上天下地悉听尊便。

春天从这个村子里带走的女人男人,夏天没过完送回来的就是两具尸体。

一起奉送的,还有两家上天下地的不同命运。

从会所赶进村子里来的一辆是牛车,牛车后边还跟着一串铁链拴住脖子的光身男女。

那是还没死的服役奴隶们,赤脚走过一夜的路,陪伴死掉的姐妹回乡来送葬的。

她们被锁在车边也算回乡探亲,可以跟闻讯赶来的爸妈儿女询问几句简短家常。

但是会所老板张富贵真正想要的意思,是一定要让她们跪在村前的空场子上,亲眼看到她们同乡姐妹的全家老小,一个一个给杀了,又一个一个给放了。

同一个死也能有天堂和地狱的区分,全看你自己还做着一个活人的时候,努力不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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