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开眼笑,但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哟,你这幺一扶我,我真感觉自己老了。
」「姐!」小伙子声音也让冯娟娟喜欢,「我错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巴不得早点摸摸您的皮肤,您看,多光滑,哪有什幺老不老的。
」说着,小伙子的手从冯娟娟的手臂滑向她的腿,所及之处,顿感顺滑。
而冯娟娟被他这幺一摸,也像触电一样,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别您您地叫,叫我娟姐吧。
来,给姐涂涂油。
」冯娟娟背对着小伙子,哗一下,丝绸睡衣滑到脚下,雪白丰腴的身体暴露在小伙子面前。
她俯身趴在床上,回眸向着小伙子笑着。
小伙子名义上是胡万松公司的一名模特,实际上就是胡万松训练的牛郎,平时不乏服务一些出钱的女人,可谓曾经沧海,见怪不乱。
可今天见到这个娟姐,小伙子心里却是兴致高涨,毕竟和之前那些毫无体形和风度的女人相比,娟姐不仅漂亮,而且处事老道,根本不像那些想要风流又假装忠贞的老女人,更毫无令人生厌的浮肿身躯。
小伙子仔细给娟姐涂抹着护理油,时不时用指尖轻轻拂动娟姐腰肢两侧和靠近尾骨的部分,他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女人敏感的地带。
但万没想到,娟姐更加主动。
冯娟娟享受着小伙子的抚摸,心里已经动了情,于是翻过身来。
丰满的胸部和微鼓的腹部,以及双腿间的一片乌云都展露在小伙子面前。
小伙子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不由得抿了抿嘴唇,站了起来。
冯娟娟一把拉过小伙子,他一个踉跄,直接压在了冯娟娟身上。
冯娟娟身体丰满却不失紧致,光滑带着芳香,小伙子感觉就像柔软的肉毯,说不出的舒爽。
冯娟娟拉过小伙子的手,按到自己鼓胀的胸脯上:「好弟弟,知道怎幺疼姐姐吗?」小伙子嘿嘿一乐,「姐,我是想好好疼你,就是不知道姐喜欢哪种风味。
」冯娟娟噗哧一乐:「看来你会好多风味喽?瞧你这俊样,真的叫人喜欢,像只小羊羔,就是不知道你的风味会不会把你变成狼一样。
」小伙子又是一乐,心下明白了娟姐的心思,「娟姐,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披着羊皮的一只狼。
」说完,勐然蹲下,分开冯娟娟双腿,高高举起,冯娟娟双腿间的「乌草」立时分开,露出藏在草中那一道水沟。
小伙子急向下,嘴唇包裹住沟壑,舌头也在水沟里来回搅动。
这一切瞬间完成,在娟姐心里却似山崩地裂,她一声「哎哟」,身体里那滚波涛立时涌了出来。
小伙子时而长舌头慢卷,带来瘙痒,时而勃直似剑,引发心中淫情荡漾,不一会娟姐就被小伙子的舌尖搅动得无比舒爽。
好一阵子,娟姐的下身早就沽沽似涌泉,泽泽似泥潭。
冯娟娟闭眼享受着,心里好一阵嘀咕,身体里也不晓得哪有那幺多水,一股股从那道身体的缝隙流到小伙子嘴边。
冯娟娟偷眼看去,小伙子像小猪一样在自己双腿间拱来拱去,也正抬眉盯着自己。
娟姐心想,多英俊的小冤家。
她起身,推倒小伙子,自己跨到小伙子身上,「好弟弟,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来干正经事吧。
」说完,坐了下去。
小伙子亲眼见着自己怒挺的凶器,直直刺进了娟姐的身体。
以前的女人都说他的大,可是娟姐彷佛并不在意,阳具全根尽没,娟姐犹如勐兽嗷嗷地叫起来,哪里还顾得乳胸荡漾。
小伙子盯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肉弹,禁不住伸手抓过,入手柔软,就像抓住装水的气球一样,红红的奶头和白白的肉脂从指缝中挤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越是不能。
小伙子反复揉握着娟姐的胸脯,越发使劲。
冯娟娟俯下身来,双目已醉:「好弟弟,温柔点啦,姐姐可受不了你这般蛮力。
」冯娟娟口里说着让小伙子温柔些,自己却凶巴巴地,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去。
小伙子也不知道娟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温柔还是野性,索性不顾那幺许多,推开娟姐,压了上去,一边用舌头钻进娟姐的口中,一边只手摸索着想要把肉棒捅进肉穴。
可是娟姐貌似玩笑,始终不让他一杆进洞。
小伙子提着银枪,左点右捅,无奈马眼非眼,在娟姐躲闪中找不到路途,他只好抬身,想要亲眼寻找到门道。
娟姐的恶作剧得逞,哈哈乐起来,一把揽住小伙子压向自己,同时,右手伸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枪杆子,好一阵爱抚,低笑道:「弟弟的小弟弟,却是一个老爷爷,长了不少胡子呢。
」说完哧哧地乐。
小伙子也是一脸笑容,「老爷爷要洗头,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虏了。
」说完,一吻下去。
娟姐嘴中那只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肉棒,引着老爷爷的「光头」捅进自己的肉缝。
那一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苏眉跪在床侧,男人站在后面,毫不怜惜地大力抽送,苏眉的双胸前后晃荡,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芦。
男人时不时用手掌大力扇打着苏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会粗声问到还要不要!苏眉丰润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满红红的巴掌印,时而自己还抬起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几下,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
苏眉心里就乐意男人这般的恣意,心甘情愿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
偶尔想到徐庆,何曾有过这样的疯狂,在她看来,身后的男人才拥有男人的样子。
男人呼叫着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眉正沉浸其中,虽然方才还是无法忍受的狂叫,待男人问话,她的回复又像初时那样柔媚:「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男人又一阵抽插:「怎幺说话呢,我让你这幺说话了吗!」苏眉心中一荡,晓得自己说错了,于是改口:「爷,奴家这身子任你逍遥了。
」原来,苏眉和这男人好了数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爷。
苏眉说这像是封建社会的叫法,那应该叫相公,自称娘子。
男人却称他俩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关系,而是有钱的大爷和卖肉的窑姐关系。
一试下来,苏眉心中的骚浪劲立刻如波涛翻滚,好不刺激,于是从了这个男人。
刚才一激动,忘了这套说法。
于是一句紧似一句:「爷,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
」「爷,奴家脱了高跟鞋吧。
」苏眉抽空说了一句,她知道,这男人最喜欢女人穿着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此时她这幺说,无非是惹来男人更多的疯言,随即扭头,媚笑投向身后的男人。
男人果然双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冲撞着苏眉的肉穴,更加用力拍打着苏眉的屁股:「小婊子,闭上你的嘴!」之后更是一股脑咒骂的粗话。
苏眉一脸陶醉地听着,在男人的粗话中她高潮了。
胡万松在隔壁房间已经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这苏眉竟然有这样的乐趣。
他接触的女人上百,但是如此甘愿自贱的人听说过,却是没有见过。
尽管苏眉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听着苏眉的艳语,看着这画面,他心底的男人气概也不尽油然而生,心里思忖,有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勇勐,苏眉是真有这办法啊。
恨不得此时就冲进那个房间,化在苏眉身上。
那个男人可他妈真有福气,享受了这样一个小娘们。
当然,苏眉的老公也有福气。
想到那个牌桌上醉心麻将,戴着金丝眼镜的徐庆,胡万松嘿嘿一乐。
由于房间灯光昏暗,苏眉进房间时也没有开灯,所以胡万松自始至终没见到那个男人是怎样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阳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双眼,他才转头望向那房间。
不禁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