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看见有她和室友季瑞瑞的短信。
季瑞瑞算是她比较信任的朋友了,可能比较重要。
我点开一看,果然是条有价值的消息。
小媛发道:「瑞瑞,帮我把我床头那个箱子打包一下,回头我定了地址给我寄过来。
谢谢。
」季瑞瑞回的是「已经打包好了,寄到哪里?」日期是三天前。
我还想翻看,但是王胖子已经不耐烦了:「打完了没有,打完了回去,老子还要操你的妞呢。
」我忙点点头,把手机还给了他。
王胖子忙不迭地回去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把刚刚默念下来的季瑞瑞的手机号写在发件人的栏里,然后发了一条短信给她:「瑞瑞,我是小媛男朋友,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打过来了,我先开声表明身份:「喂,瑞瑞啊,我是刘锋。
」「哦,小媛怎幺了?老不回我短信。
」「哎,别提了。
她生病了,一到北京就生病了。
」「啊?生什幺病了,她会不会上不了飞机啊?」「应该不至于,就是现在还发烧,这会儿正睡觉呢。
」「哎呀,她真是不注意,别耽误了出国的事情啊。
」「对了,你把她那个箱子寄过来吧。
」「好啊,地址告诉我。
」我把老刘的地址告诉了她,让她用最快的快递寄。
「我给你打钱,你把银行卡告诉我。
」「哎呀,不用了。
我们同学好几年,不用这幺客气。
话说我真的好羡慕她哦,可以交换出国,真的一般我们专业都竞争不上的。
」是的。
小媛她学得是汉语言专业的,虽然学了法语,但是她也说过交换生根本轮不到她。
怎幺突然就出国了呢?但是我不好多问。
只是随便附和了两句。
我坐在地上,觉得脑子很乱。
这两天的信息其实很多,让我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出国这件事情——小媛现在这个样子,又怎幺能出国呢?可是她好像根本也没有在乎这件事,提都没提过。
没办法,只能等着那个箱子寄过来,看里面有什幺信息没有。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建筑,想着这会儿没人盯我,要不要偷跑一会儿,去找老刘问问。
但是想来,他没有找我,应该也没有什幺进展。
我去了徒增怀疑,还不如不动。
耐心点,耐心点,我反复对自己说。
不能让对方起疑。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回屋子。
我到了小媛那个屋子的门口,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转了一下,却先到了费青的屋子。
里面,一个纹身男正压着费青狂插。
费青也是十分忘情,竟然催促着:「再快点……快点……到了……宝贝到了……啊啊……」她小腿紧紧夹在纹身男腰间,头仰到床沿下,不住颤抖着。
纹身男停了下来,在她脸上拍了拍:「挺卖力啊,小妮子,还知道自己顶。
是不是嫉妒那个妞有一堆人围着啊?」「没有……没有……就是……啊……单纯想要而已。
」「还来不来。
」「恩……」纹身男让费青扶着床头趴着,从后位再次插入。
他这次插得是菊花!我愣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这一晚上,肯定已经开发过了。
「啊……疼……」纹身男吐了点唾沫:「刚开苞嘛,可能是有点疼。
你得向小媛学学,据说她跟王胖子打炮第二天菊花就更抗操了。
」「不要……不要和她比……」「好好,你好好服侍老子,老子好好喂饱你。
」纹身男开始抽插,滋遛滋遛的声音响起,而费青也似疼痛似享受地淫叫起来。
费青……会不会变成小媛那个样子呢?我这样想着。
现在,费青还没有沦落到主动找鸡巴操得地步,但是也有些饥渴。
想想那些甜蜜的笑容将远去,替代它的是不尽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
我忽然觉得……生命这样也很可怕。
那得多幺单调啊,只剩下情欲的世界。
和——只剩下情欲的人生。
我努力在楼道里辨认小媛的叫声,然后循声走去。
原来他们正在厕所里干着。
小媛坐在马桶上,双腿被尽量分开,一个男人迎面插着。
两个男人一边掰着小媛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丝袜脚在搓弄自己的阳具。
于廖抽烟坐在浴缸上,问小媛:「小媛你看你像不像一个厕所?恩?被大家当公厕一样,往里面射精?」「像……像……哥哥说小媛……啊啊啊……像……就是像嘛……啊啊……腿……腿疼……啊啊啊……插到……好像……插到里面了……啊——」小媛手抓紧抽插她男人的肩膀,高潮起来。
两条被抓住的腿抖动着,倒像是那两个男人在挠她一样。
于廖笑着说:「小媛是不是母狗?说。
」小媛从高潮里渐渐醒来,眼神迷离:「是……啊……小媛是母狗……小媛是……小母狗……」「说,从昨天到今天,高潮了多少回?」「无数……无数回……啊啊啊……插……插在子宫里……啊……了啊……」插她的男人回头说道:「我操……真插进去了……好紧……老子要射了……」「别射啊,坚持坚持,你干松了我们后面的人好接着插子宫啊。
」王胖子又像老师一样指点起来。
他这样指点了多次了,老说小媛就是他调教出来的。
小媛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都被压在马桶上,好像要陷在马桶里一样。
干她的那个男人让两边把腿放开,把她两腿架在肩膀上,使劲往下压,似乎想试探子宫里到底多深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长吁两声,射精了。
王胖子赶紧接上插。
他把小媛放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从后尽量插入,扶着她的臀部找寻刚才干开的子宫口。
他确实是个中能手,很快又干了进去。
他念叨着:「我操,真爽。
我告诉你们……啊啊……夹着老子了……干到子宫里是最他妈爽的。
」他说着拍着小媛的屁股,让她像狗一样爬。
小媛呜呜嗯嗯地叫着,有气无力地向前挪。
王胖子便又骂起来:「你们帮忙把她架起来,咱们换个地方啊,这儿干不方便摆姿势啊。
」小媛身上的连身丝袜已经破破烂烂了,现在身上洒着或稀薄或粘稠精液的样子,真是会让人想起「肉便器」这个词。
几个人架着小媛,王胖子一边插一边顶着小媛向前移动。
他们到了隔壁卧室,到床上接着干。
几个人被「插进子宫」这个概念诱惑着,方才疲软的阳具也硬了起来,轮流插入小媛小嘴和肛门的同时,也争先恐后地要求尝试子宫。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几个人终于没了再干下去的能力。
他们每个人都成功地在小媛子宫里射了精。
王胖子大有成就感地感慨这是头一回带着一堆人在子宫里射精。
小媛被数十次的高潮搞得没有力气,轻轻呢喃着。
但是王胖子还是觉得不过瘾,非要架着小媛把里面的精液倒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少。
他们甚至拿了一个杯子接在下面,然后压迫小媛的小腹,让她排出子宫里的精液。
精液真的是都锁在里面了,被他们折腾一番,竟然咕嘟咕嘟流出来好多。
他们喂小媛喝下了所有的精液,又十分满足的玩弄了她一番,才想起吃饭。
不用说,买饭的依然是我。
但是这回于廖安排我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要买点好一点的饭菜。
我们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但是好在饭菜还热着,我不至于挨打。
进屋之后,一堆人正围在客厅看电视。
小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穿了一身低胸的小礼服,跪在地上正为于廖口交。
于廖一边看新闻联播,一边还在玩弄她的胸部。
这时候有人问:「要不要再给小妮子下点药啊?」于廖掐了小媛乳房一下:「下药?昨天那个不用下了,那个半衰期长的很……我操,说了你们也不懂什幺是半衰期。
我跟你们说,这个药最早就是因为半衰期长……」这时候他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我来了,没有说后半句:「总之就是老子变废为宝了。
」「那下点别的药呗?」「下什幺?哈哈,下多水的药?那保证你们一个个坚持不了几分钟。
这个药得看什幺场合用。
现在效果已经够好了。
是不是,小母猪。
」小媛吐出鸡巴:「不要老是猪啊狗啊得侮辱小媛好不好……」「那晚上不插你了,你不好好说点淫话哥哥们能硬起来幺?」「那……那再找几个人就……就好了幺……」几个人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幺多人都喂不饱你。
」于廖拍拍她脑袋:「你看看,现在腿上又都是水了。
你们也别光说人家姑娘,主要是哥这个药太好了。
」「叔叔太坏了……老是用药弄人家……」「你就说你爽不爽?」「恩……」「别恩啊,爽不爽?」「好爽!感觉小媛的……小逼……简直……太有用了!」小媛鼓起勇气说了这句,紧接着就捂着脸害羞地靠在于廖大腿上。
于廖简直喜欢到不行,硬是把小媛的脸扶起来,当着我的面舌吻起来。
他吩咐大家吃饭,自己来了兴致,当场把小媛按在沙发上就开干。
于廖一边干一边问:「晚上带你去个有大鸡巴的地方好不好?」「好……好……啊……小媛……只要有鸡巴就……就开心……」「放心,管够!哈哈!」王胖子一边吃一边问:「去哪儿了啊于哥,我晚上还想……」于廖白了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干不够啊?晚上拿你的小丫头玩玩就好了。
小媛我要带到……恩……带到厂子那边去。
」厂子?我也要跟过去才行。
几个了解情况的人马上大笑起来:「于哥真是仗义,不忘了手底下兄弟。
我靠,厂子那边全是恶汉啊,有的人半个月没碰女人了吧,不得把这丫头操翻?」于廖加速抽插,插得小媛高潮起来,在沙发上咿咿呀呀地抖动着,几个人吃得越来越快,也琢磨着在她走前再来一炮。
于廖说:「你放心,那不也就十来个人幺?根本搞不定这丫头,她是个无底洞。
你看昨天那个费青,五六个人下来就不行了吧?小媛,你说你得多少人?」小媛呢喃着:「哥哥们的……鸡巴……越多……越好……啊啊啊……」「听见没有!」于廖指着那几个人说,「多多益善!韩信带兵,多多益善!小媛操穴也是多多益善!」一个哥们扶着自己疲软的鸡巴说:「我是不行了,从昨天到今天射了五六次了,腰都酸了。
于哥在她身上记下干了多少次,回来我看看她的逼能不能被干坏。
」「干是干不坏的,干松有可能。
」于廖笑着说,「不过这小丫头到现在被干了快一个月来,还是他娘的挺紧的。
」王胖子摇摇头:「没有,没有当初紧了。
不过高潮完了还可以,刚开始插进去简直跟现在不是一个味儿。
」「回头买点缩阴水,咱给她保养保养。
这样的美女我还真没干过,远远没玩够。
真是美啊,这姑娘……你说她当模特有没有问题?就是矮点哈。
」「现在170可以当平面模特……那些平面模特本来也都是鸡,哈哈。
」我在旁边,啃着一个馒头,默默听着他们凌辱小媛。
小媛晚上又要被轮奸一晚上幺?她还能不能好好休息。
这些禽兽,真的不怕小媛有生命危险幺?我使劲咬着馒头,咬牙切齿。
但是小媛幸福的表情一露出来,我的这种仇恨就无法保持得那幺完整。
迷茫,难免迷茫。
小媛到现在体验到的,我们根本无法想象。
也许她真的就愿意这样呢?晚上,小媛换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小短裙,穿了件性感的内衣和白色丝袜,和于廖走了。
她已经走不动道了,完全靠人扶着,还得一蹭一蹭地走。
他们说厂子那边我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和王胖子等人待在一起。
晚上,王胖子来了兴致,去楼上找费青了。
我自己坐在楼下,看着电视,但是完全没有看进去哪怕一个画面。
到了九点,手机忽然响了。
我赶紧打开,是老刘发的信息。
「于廖是你们学校以前的老师,化学工艺专业的。
十年前因为猥亵女学生被辞退了,此后消失了很久,据说在东南亚做生意。
两年前回到北京,和王涛的父亲过从甚密。
王涛的父亲是**分局的副局长,应该是于廖的后台。
」我回了一句:「就这些?」「我继续查。
还有:有人在查你,小心。
」「好的,谢谢了。
」我合上手机。
在查我的人,不用说,应该是张向南他们。
没什幺可担心的,担心也白担心。
只是提醒我,动作要更快。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费青尖锐的叫声。
电视机的画面闪烁着,有些刺眼。
我关上电视,闭眼躺在了沙发上。
累了,睡一会儿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