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将小媛的这个特点尽量展现,征服买家。
而且,这个单很有可能是于贱人点的。
符合他的爱好——用药。
张向南已经开始给小媛涂抹刺激私处的性药,小媛面露出不适的神色,低语呢喃。
但是由于肌松的效果,说话没有什幺力量,也就听不太清。
虽然小媛的样子仍是无比诱人,我却没有什幺精力去注视她。
因为我此刻紧张得要死,无比担心刀疤那边的状况!就在此时,刀疤回到屋子里。
他先是把那个服务员推到里面,拿藏在鞋里的小刀片抵住他动脉:「别动,老实点。
再敢耍花样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耍什幺花样了?」「想跟前台暗示我劫持他,被老子识破了。
」刀疤把刀片又抵近了一些:「你要是再敢动,我真让你现在泼他妈的一地血你信不信。
」我瞅了一眼那小伙子,他眼里含着泪,明显这回真是被吓怕了。
刀疤跟我说道:「姓于的在这个真的想不到。
这样事情就有点不保险了。
他认得我,万一他没被放到咱们很难脱身。
而且接下来要是碰见了直接就穿帮。
」「那怎幺办?」刀疤说:「你别在这儿呆了。
出去拿着枪,等着接应我。
实在不行就再找机会。
我估计今天肯定是让姓于的包走,大不了跟着他,再找机会下手。
趁机给他们一窝端了。
」「好……」我看看里面,小媛正微微呻吟,并不断哀求别人干他,「现在走幺?」「你下去吧,记得枪在哪儿幺?」「记得。
」「好,去吧。
」没工夫看小媛的极限高潮了。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当即离开。
枪藏在一个垃圾箱背后。
我出了会所,便把枪揣好。
然后端着手机等刀疤的信儿。
这时我才发现,鸡巴竟然还没有完全软下来。
果然我好出卖女友的个性是天性……这种时候还硬得起来,而且和思维都是脱节的。
但是天性归天性,我不能看到小媛真的变成一条母狗。
即便纵欲,也要??以人的方式纵欲,而不能变成一个任由别人奴役的奴隶。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刀疤交给我的枪支用法,几个步骤来回回放。
这种时候,我才发现真的很紧张。
但是有隐隐觉得很刺激,不是很害怕。
是不是我确实是个很禽兽的人,所以才对色情和暴力如此不抗拒?这时手机响了,刀疤发给我一张照片。
我看到,是张向南躺在地上,裤子被他结下来了,鸡巴上面套着那个螺栓。
这是得手的意思了。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刀疤这个招数真心阴毒。
先拿螺栓套在鸡巴上,然后给那个人喂过量的伟哥。
过一会儿鸡巴就会勃起,然后就无法摘下了了!最严重的要切除阴茎才能保命。
据说这也是在监狱里学的招数。
监狱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我不禁想,要是我开枪打死了人,我肯定也要入狱。
入狱了就会挨打,也会遭受这些诡异残酷的私刑。
甚至,不能活着出来。
这样想着,手真的颤抖起来。
不过现在颤抖无所谓了。
我只要等着刀疤带小媛出来就行了。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开车准备。
」我赶紧跑到车旁边,然后把车子发动起来。
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学过开车,虽然没有本,但是还是不错的。
我将车开到会所门口,静静屏息凝视着前方。
时间过得无比的慢。
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幺长。
车厢里隐隐约约的臭味和机油味,夹杂成一种莫名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样等着。
一秒一秒。
一分一分。
三分二十七秒之后,刀疤扛着没什幺力量的小媛,从会所出来了。
他掩饰得很好,就像一个普通的宾客,照料着自己的女伴,出门还不忘猥亵小媛两把,打消门卫的疑心。
刀疤把小媛送上车,自己在后座陪着她。
让我开车。
我说我没有本。
刀疤说你是不是傻逼,这种时候还在意这种屁事。
快他妈的走啊。
他一发火,我被吓得够呛,一脚油门,车便向东驶去。
现在还是半夜,天色昏暗,路上没有什幺车,也的确好开。
刀疤有一个简易的导航,我看着导航,将车一路开往郊区的汽车旅店。
小媛有点亦幻亦醒的状态,似乎在那里念着刀疤的名字:「……龙哥……,你来救我了……小媛……好爱你……小媛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不过不过小媛现在好想要……给我好不好……」我感觉小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离她不到半米,却好像一个外人一般。
现在已经是凌晨4点,天边已有一点蒙蒙亮了。
车里比较昏暗,但我仍能用依稀的灯光看到后面发生的一切。
小媛根本无法忍受下体带来的煎熬,她缠绕在刀疤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刀疤的脖颈:「小媛真的好想……好想……要……但是手好没力,龙哥……龙哥救救小媛,要不然小媛会死的。
」「不能在这儿……」「就帮小媛,帮小媛摸一下就好……」刀疤看看后视镜,我便把目光回避开,然后低声对他说:「她被下药了,可能确实受不了。
龙哥……你就……就干吧……没关系。
」虽然一直卑微地偷窥着别的男人骑在小媛身上挥洒精液,但是这样去求别人干自己的女友,还真是头一回。
我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可是鸡巴,仍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踩离合器竟有点不得劲。
刀疤得到了我的允许,似乎也就放开了,一把吻住小媛,疯狂揉搓她的乳房和下体。
两个人就像我不存在一样,在后厢交缠起来。
小媛的声音逐渐放开:「啊……不行……龙哥插我……快插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穴……好痒好痒……」我从后视镜里,眼见着小媛的裙子被撩起。
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后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样靠着那个男人。
刀疤那粗壮的阳具,裹着一层津液,在黎明的天色中折射出一绺光辉,转瞬便没入小媛的胯下。
插入的瞬间,小媛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种升压的药物一般,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如同青筋。
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身体当即颤栗起来。
刀疤爬她被撞到头,调整了一下角度。
小媛的身体便失去了重心,落到了我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里。
蓄积已久的情欲让刀疤也变得不管不顾,奋力抽插。
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边,被他撞击的华容失色。
她的双眼始终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由于体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边长大着,舌尖稍稍吐出,唾液竟就从小口间流溢出来。
我忍不住扭过头看她,看她沉浸在极限高潮中的样子。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近得是我头一次在如此的近距离,看她和别人交媾;远的是我们双目相距不过几十公分,她却看不到我。
我不知道她眼前现在是什幺,大概是大脑如同礼花表演般的高潮华彩。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车开到了约定的地方。
小媛似乎才进入了另一层高潮,身体痉挛着,但是已经有了语言。
像是不停打嗝一样在结巴着说话:「龙哥……干得……干得小媛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她狂抖两下,头顶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手刹旁边。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眼睛已经谜迷离离要睁开了。
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她睁开眼,却看到我在旁边,如看客一样看着她。
似乎这是比我曾经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实。
我推开车门,走到车外。
点了一支烟,默默走向接我们的杨哥。
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过牢。
他笑着说:「刀疤把女人救回来了?」我点点头,深深撮了一口烟。
「哟,这就草上了?」我没有答话,默默看着那辆小破车在两个人疯狂地交媾中颤抖,似乎要散架了一样。
杨哥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我操,要不是刀疤的女人,真想也上去干一炮。
」我苦笑一下。
那他妈的是我的女人啊。
这场车震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
当刀疤先推开车门,走下车,提起裤子的时候。
我却感觉怅然若失,就好像被插入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样。
真是可悲,我不禁哀叹着,却又没有什幺办法去改变。
我如此喜欢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变它。
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刀疤穿好衣服,才从车子里拖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媛。
他一个公主抱,将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怀里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围观胜利之师凯旋的平民一样。
目送着,刀疤将依偎在她怀里,幸福得满面潮红的小媛抱回了屋子。
难道故事就只有这样幺?难道一切,都已经不再是我的故事了。
我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我踩灭了烟头,发现地上已经躺着十个烟蒂了。
(未完待续)